第37章雙滣微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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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雙重享受所帶來的極致快讓我頭皮一緊,忍不住從喉嚨裏逸出一聲短促的呻,似乎有一股莫名的電從尾椎骨往上一直竄過去,得我脖頸後面發涼,身體卻是一陣陣地灼熱起來。
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了,於是只好死死地抓住媽媽的,在原本的紅手指印上再摞上一層,身下大力地動作起來。
姑媽手的動作雖然很輕柔,卻將我的兩顆卵蛋恰到好處地抓在了手掌心裏,一刻也不曾鬆懈。
在我前後動作的時候,卵蛋附近的囊就碰撞在媽媽的陰道外側,混合着從裏面不斷地往外出的水,發出“啪啪”的響聲,迴響在空氣中顯得分外的情。
在姑媽賣力地之下,沒一會兒工夫,我的兩顆卵蛋也變得腫脹起來,表面裹了一層水漬,閃爍着亮閃閃的光澤,有些細小的紫紅血管充血鼓了起來。
甚至還一跳一跳的,看起來有些駭人,陳嘉倩卻似乎是將它們當成了一對什麼寶貝,愛不釋手的一直把玩着。
張語綺閉着眼睛跪在牀上,嘴巴微微張開了一點,賣力地嬌着,有些透明的口水從她嘴巴旁邊出來。
顯然她這時候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只是手上動作一點都沒有鬆懈,仍用力地掰開自己的陰,出裏面的花蕊,身向上用力地起來,盡力在合我的動作,讓我的每一個身都能更加深入。
姑媽把玩了一會,似乎還覺得不太夠過癮,開始慾求不滿的拉住我的手臂,還輕輕地晃動着,我看了她一眼,迅速把自己的從媽媽的身體裏面了出來。
媽媽正在被慾左右的風口尖上,下面即將要爆炸的時候,卻突然覺到了一陣空虛。***不管怎麼説,這種想法的出現都實在是逾越了,這種事情我不該管才對,按理説我應該是站在張語綺那邊才對,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我現在卻擋在她前面,用自己的身軀去阻擋一羣衣冠禽獸。
我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妝容緻,目光是如同刀刃一樣的鋒芒畢,眼角餘光之間卻若有若無地閃爍着深沉的悲哀。
我看得心臟一疼,整個身子震了一下。我這是怎麼了,不得而知。我咬了咬牙,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艱難而小聲地説道:“不可以這樣。”説話的時候,我的眼神落在空氣中別的地方,且一直來來回回地閃爍着。
我不得不承認,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正在我心底慢慢地潛滋暗長着,一點點地將我噬進去。我不敢看張語綺受傷的眼神。
她對我應當是抱有一點失望的吧,我這樣…肯定讓她失望了,儘管如此,可是不該發生的事情我就不能讓它在我眼皮子下面發生,身為一名警察。
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到,果真,張語綺身形一震,整個身子明顯癱軟下去一截,眼皮往下一垂,似乎是全身一直都在勉強支撐着的力氣突然間全被人走了一般。
卻勉強地站住了沒有倒下去,只那隻握着槍的手緩慢地垂了下來,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後看着我,眼神如炬:“是嗎。”説話的時候目光仍是鋒利而尖鋭的,卻不知為何似乎總是裹着一層糖般濃稠而甜美的憂傷,彷佛一陣温軟的薰風,緩緩地從我的心臟表面吹了過去,將原本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的表面吹的皺起了一點點褶皺。
我頓了頓,心裏迫切地想要説些什麼,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心裏如同滿了一團亂麻,一個字也説不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有千頭萬緒,可是單單只是看了她一眼,我便已經什麼都説不出來了,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團棉絮堵在嗓子眼裏,卻説不出話,只好就這麼沉默着,張語綺淡淡地撤回了身子,沒有多説什麼。
也不再看我,仰起臉來衝着桌子周圍的一圈人輕輕笑了一聲,説道:“既然這樣,我覺得也好,諸位各有各的想法,我作為晚輩都可以理解。
不過也請大家知道,我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族的利益,無論諸位在心底究竟是怎樣看待我的,這個事實都不能被改變一分一毫,所以,還是我剛剛説過的,欠我的東西你遲早要還回來,請你們都自覺一點。
我不希望到時候在深哥面前真的撕破臉皮,對誰來説都不好。”説完這一番話,她站定身子,把座椅往後拉了拉,站起身子要往門口走,她的長髮從我鼻翼之前輕輕擦過,一股冷香若有若無地飄進我的鼻孔,和我的氣息混合在一起,輕輕地鑽進我的身體,融入我的骨血裏。我心頭一動。
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究竟是哪筋了一下,突然“騰”的一下站起身子,猛地抓住了張語綺的一條手臂,喉嚨裏艱難地滾出幾個字來:“等等。”下一秒鐘我就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我瘋了嗎?!我這是在幹什麼呢!周圍這麼多人,而張雨綺是以郭深的女人的身份出現在這裏,我只是她的保鏢而已,還是個暫時的,剛才那幾個動作本就有些逾越了,現在我竟然還膽大包天地去當着所有人的面去握人家的手臂,天!
突然間,張語綺雪白雪白的、藕一般的手臂卻似乎變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叫我覺得手心彷佛燃燒了一把火。我面上一熱,立即鬆開了手。
她冰涼清透的皮膚霎時間便離了我的掌心。我輕輕咳了一聲,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所幸我反應還不算特別慢,否則今天肯定難以收場。思及此,我囁嚅道:“那個…”
“你真的想讓我今天死在這嗎?”我的話還沒説完,張語綺卻突然打斷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輕描淡寫地笑,彷佛真的是滿不在乎,説話的時候卻似乎每一個字都帶了寒光,如同一把剛剛出鞘的匕首般,鮮豔如火的紅輕輕張開了一點。
吐出的每一個字卻彷佛是在滿天鋪天蓋地的火紅之中盛開了一點百合,花瓣線條暢而鋒利,香氣濃烈馥郁。
這樣的話語雖平淡,卻是一下子就找到了我最致命的軟弱處,然後重重地捅進去了一刀,痛得我措手不及,傷痕處一片血模糊。
她覺得我想讓她死在這嗎?可是、可是明明就不是這樣的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她的不是嗎?我難道不是為了…我在心裏為自己辯解。
想到這裏卻突然卡殼了,剛剛的所有理所當然都戛然而止,為了什麼呢?我明明很有自信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卻説不出話呢?究竟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心臟突然停止了跳動,在一瞬間爬上高台,然後筆直地墜落了下去。
彷佛一隻翅膀被折斷了的鳥兒,猛烈地陡轉直下,墜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我吐吐道:“我…”
“不”字眼看就在喉嚨裏了,卻死活都還是沒有説出來。
今天她本就不讓我説話,可是到目前這一刻為止,我的話該説不該説的都已經説了太多了,又或許是,我被自己的某些奇怪的心思給牽絆住了,張語綺就那麼冷漠地垂着手臂,眼神平靜卻冰涼地落在我面上,一時間我覺彷佛有一股刺骨寒風襲來,將我食殆盡。
她看着我,眼神突然凌厲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的氣場越來越強,剛才的那一點温軟和悲傷也全然不復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大得讓人難以挪開視線的高冷氣質,且周身的氣場也越來越強,逐漸升騰起一股氣焰。
我還想要再説些什麼妄圖彌補一下這個場面的時候,張語綺卻猛地身子晃了一下,彷佛整個人都被往上拔高了一截,目眥裂,眼神狠狠地瞪着我,目光裏一下子就多了滿滿的憤懣與怨恨。同時手猛地高高抬起“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我有些訝然地呆在原地,愣怔地看着她。
原本就亂七八糟的心思此時更加找不到頭緒,雙微張,卻最終還是沒能説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順着目光看過去,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僵硬的手臂直地伸着。
面上籠罩了一層烏雲,神情較剛才卻似乎沒有多大變化,渾身上下卻充斥滿了一股山雨來的壓迫和緊急。張語綺雖面已經這樣了。
語氣卻仍是平淡的,纖長濃密的睫微微翹了一下:“走。”我如鯁在喉,頓時覺得自己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動。張語綺深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明顯地起伏了一通,再開口時嗓音已然有些顫抖:“你還想幹什麼?嗯?”僵持之間,氣氛一點點地變得更加尷尬起來。
這時,原本被張語綺用槍指着腦門的那個男人慢慢地回過了神來,原本的慌張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嘲笑:“我説玫瑰,你這警察小手下好像不怎麼聽話啊,怎麼,一家子出來的也能六親不認了?
我還以為當警察的真的都是什麼重情重義的人呢,哈哈…”最後的一串笑聲簡直令人作嘔,聽在我耳朵裏彷佛是從喉嚨裏慢慢滾進去了一串圓滑的鋼珠。
這一個人開了個頭,剩下的原本已經被張語綺嚇呆的一眾男人也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面如土説不出話的狼狽模樣,一個個地附和着大聲笑起來。
看着張雨綺和我,我們兩個人霎時間莫名其妙地成了全場的焦點。我面逐漸變得紅起來,耳子燒的發燙。
我的腦子裏咕嘟咕嘟地燉着漿糊,除了尷尬再覺不出其他,彷佛四肢都已經不再屬於我了,張語綺顯得比我冷靜很多,印堂出發黑得分明。
原本雪白的手臂現在已經青筋暴起,青的血管甚至微微跳動起來,我的目光順着她的手臂一寸寸落下去,這才看見她的手掌下面還按着一把漆黑的手上,剛才那麼大的聲音正是手槍和堅硬的桌面碰撞發出的,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