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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腦子又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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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郭深頂得太深,張語綺身子突然抖了一下,從喉嚨裏逸出一聲極其尖的呻聲,同時脖頸拽成了一條直線,脖子用力地往後仰過去。

“啊深哥還要,還要你”這樣的張語綺與平常的模樣截然不同,褪去了高冷和生人勿近的外殼,只剩下了彷佛是從骨子裏滲出來的風塵氣息,現在這個模樣,與那些請視頻裏面的女優簡直就沒有了一點區別。

郭深獰笑了一下,更加賣力地頂了一下,覺自己的大被緊緻的壁緊緊地包裹着。

頭皮不由得一發麻,額角有青筋在微微跳動,看着這個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忘乎所以的女人,心底暗暗地想着,今天那個小警官在場,雖説張語綺跟平裏的表現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可是早上在房間裏的那一次,還是半推半就的態度,最後得他自己也沒了興致,只好互相用手手了一次,又讓張語綺幫自己口了一次。

就那麼算了,出門的時候看見那個小警官面紅耳赤的模樣,應該是誤會了,不知怎麼的,自己心裏還很是愉悦,不過還是鼓着一口氣咽不下去,接着又憋到了下午,小警察被帶去了市中心辦事,這才有了一會時間。

他主動要求,沒想到張語綺還是拒絕了他,並且是以來廚房幫他煲湯為藉口,他心裏煩悶,徑自大步星地走進了廚房,當看見張語綺圓潤的股從自己眼前搖曳生姿地晃過去之後,壓了很久的火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在那一刻爆發而出,直接就把張語綺的連衣裙扯了下來,按在廚房的灶台上開始了瘋狂輸出。

一次不夠,又從碗筷壁櫥跟前轉戰到了灶台上,這麼反反覆覆了幾次,整個廚房裏都沾滿了兩人的各種粘稠的分泌物。腦子裏這麼想着。

郭深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兩瓣翹的,白皙的皮膚由於情慾的高漲而染上了一層胭脂般的玫瑰燻紅,顯得更加誘人。郭深眼底的光芒突然黯淡了一下。

覺一陣強烈的快一下子衝上頭頂,整個身子彷佛遭到了電擊一樣搐起來,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都緊繃着,抓住張語綺的大力

同時加快了搐的頻率,身下的女人被這麼一刺,也忍不住哦出聲:“啊”聲音極其魅惑人。

大約這麼用力地動了幾下之後,一股滾燙的體從身體裏面噴出來,兩個人都達到了興奮的極點,咬合在一起的部位赤更深了些,肌迅速而烈地收縮着。

一時間,空氣中的叫聲也達到了尖着嗓子的極點,後來又慢慢地變成了低聲的呻息,彷佛暴風雨過後的餘音未盡。

了幾口氣之後,郭深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身子往後一撤,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從小出,跟着出來了一些白,郭深看了一眼張語綺還在搐的那處,皺起眉頭。

在張語綺肩膀上輕輕點了一下,説道:“忘了戴套了。”語氣有些懊惱。説完,又加了一句:“還有藥嗎?你一會記得吃。”張語綺還沉浸在高帶來的殘存的快之中,渾身都出了一層黏膩的汗水,陰道口的肌還在猛烈地搐着,被郭深擺了整整一下午。

她實在是已經沒了力氣。現下聽見郭深這句話,彷佛從天而降一盆冰水,將她的神志都喚醒了。

迅速消失,她眼底光芒暗了一下,深了一口氣之後,還是咬了咬牙提起個笑臉來:“我今天安全期,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郭深已經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發完畢之後,輕鬆地繫好了皮帶,凜冽的目光在張語綺赤在外、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掃了一遍,關切問道:“還能走路嗎?要不要我給你拿件新衣服過來?”張語綺悶哼了一聲,語氣中依然是帶了笑意的:“當然能走路,深哥,你又小看我。”郭深把剛才被自己成一團的連衣裙拿過來遞給張語綺,聽見這小女人這麼一説,不怒反笑:“什麼小看你,又胡説,這是心疼你。”説着話。

看着張語綺似乎沒力氣自己動手,就很麻利地親自幫她把連衣裙穿了上去,手指輕輕勾起張語綺的下巴。

在她鮮豔滴的紅上啄了一口,語氣略略軟下來幾分:“那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書房整一下文件,待會快點過來。”説着,就轉過身來要往門口走。

我嚇了一跳,趕緊大步星地往客廳走去,又轉過身來,偽裝出一副剛剛回來的樣子,努力控制着讓臉不要太過蒼白。郭深走出來。

似乎本就沒看見我,眼神直視前方,大步地往樓梯上走去。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轉彎的地方,才略略送下來一口氣,目光不自覺地又落到了廚房門口,現在,張語綺應該在幹什麼呢?或許還趴在地上,沒有力氣動彈吧。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就想到了上午發生的那一幕幕,心頭莫名揪了一把,有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正在我身體最深處潛滋暗長着。

我慢慢地收回了目光,把手抄進口袋裏,默默攥成了拳頭。理智很清楚地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我,不該心酸,不該關心那些與我無關的事情,再説了。

人家兩個人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除了樣貌,各方面都登對的很,能成為彼此的一把刀,隨時利用對方捅進敵人的喉嚨。

而我只是個小角,有什麼資格在這忿忿不平、不是滋味呢?這種清晰的無力讓我很是難受。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張語綺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頭髮雖仍是有些凌亂的,可我看的出應該還是靜心收拾過了,身上穿着一件皺巴巴的連衣裙。

她見我站在客廳裏,走過來撇了我一眼:“事情都做完了?”她剛往我跟前一站,一股子濃烈而刺鼻的的腥羶味就撲面而來,我有些反胃,但還是努力抑制住了,點了點頭,悶哼了一聲全是回應。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可是隻要一想到。

她下午讓我去錄指紋和了解公司情況都只不過是藉口,是把我這個八百瓦的大電燈泡打發出去,自己好和郭深翻雲覆雨的由頭,我就不由得怒火從心頭“噌噌”地燒起來。

並且一個勁地往上竄動。張語綺見我態度很明顯的這麼敷衍,卻也沒有生氣,臉仍是波瀾不驚的那種平靜,只淡淡地撇了我一眼:“跟上來,別愣着。”片刻之後,我又是一個人站在二樓的房間外面等,張語綺反鎖了書房的門,神情看起來很自然,我卻滿腦子都是她赤着身體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全身沾滿了別的男人的的樣子,腔中滾過一陣又一陣、水一般的酸澀。

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現在又是在幹什麼。思及此,我用力晃了晃頭,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醒。還想這些幹什麼!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雖然話是這麼説。

可我還是忍不住往書房的門上看了一眼又一眼,而此時的書房裏,其實並沒有發生我所料想的那些事情。

郭深是個很冷血無情的人,能恰到好處地把情和理分開,既然生理問題已經得到了解決,在有計劃的短時間裏他就能夠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身體,不去做任何對自己沒有幫助的事情。

他坐在柔軟的皮椅上,點了一煙湊到嘴邊,吐出一陣煙霧,整張臉籠罩在青白的煙霧裏,表情晦明不定:“依你看來,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做?”張語綺腦子裏飛快地轉動着。

笑靨如花道:“自從他們知道了您身受重傷的事情,已經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明面上説是讓您靜心養傷,把家族裏的事務給他們打理,實際上不過就是為了架空您的權力,撤銷您的股份,簡單來説,這羣人是坐不住了。

而且是一早就很不服氣了,不然也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做出這麼周全的計劃。”郭深略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同時腦子裏靈光一現,慢慢地勾起一邊角:“玫瑰,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張語綺這麼一説倒是提醒了他,既然是早有預謀。

那…這次的槍擊桉件很有可能就與這羣老東西也有關。思及此,他在心底獰笑了一陣。好啊,他在外面風風雨雨地拼搏,竭盡全力坐穩現在的這個位子。

並且還是不能離現在這個家族,掙到手的財富源源不斷地往家族裏面入,把那羣老東西養的腦滿腸肥、渾身油,竟然就換來了這麼一個吃裏扒外的背叛結果!

他養一條狗,喂一塊,狗還會衝着他搖尾巴,養這麼一羣人,還好吃好喝的供着,沒想到被反咬了一口。呵,看來這下也沒有什麼必要來裝聾作啞了。

是時候該做些什麼了,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聽見郭深這麼一問,張語綺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心底的疑惑只轉瞬即逝,眼底閃過一陣明亮的光,抬起頭來看着郭深:“深哥,你是説…”郭深正好把最後一口煙霧進嘴裏,又慢慢地吐了出來,眸一暗,手指拈着煙股按進了放在一旁的煙灰缸裏,用力扭了一陣子,冷冷一笑,模樣甚是駭人:“就是你想的那樣。”張語綺唔了一唔,慢慢地扯出來一個魅的笑容來,從沙發上站起身子,扭動着圓潤飽滿的往郭深身邊走過來,臉上掛着嬌媚動人的笑意:“深哥果真英明。”郭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尤物,心底暗暗有些得意。這個女人,文韜武略,在生意場上是一把好手,腦子又靈光,只要能馴化得她沒有一絲野心,就可以成為自己有力的左膀右臂,美哉,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