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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看在男人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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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淺黃的燈光有些昏暗,姑媽剛才洗過澡換了睡衣,頭髮鬆鬆地散在背上,濃密的黑長髮像是茂盛的植物,散發着淡淡的自然的氣息,給我一種強烈的安全

她一雙有神的眼睛盯着微微散發着一點兒熒光白的電腦屏幕聚會神,不知道又在忙些什麼了。

姑媽就是這樣,一直辛苦勞,勞心勞力地工作,還要出時間來照顧我。我心頭一暖,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我不想起了從前的子。

那時候我年紀還小,過的也算無憂無慮,學習成績尚且也算是説得過去,高考考的不盡如人意,卻也順順利利的上了個警校,也算是因禍得福,姑媽説的沒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想到這裏,我腦海中姑媽的背影揮之不去,她緊緻的‮腿雙‬,裹着白的打底絲襪,眉目之間瀲灩開來説不盡的温柔。我翻了個身子,香甜的睡了過去。

郭深皺起眉頭,已經有些不耐煩,從皮衣裏面的口袋裏出另一新的雪茄伸到張語綺面前,目光卻一直盯着對面的男人,問道:“你我都是明白人,不用打這些馬虎眼,我只想要我的貨,其他的跟我都沒太大關係。”張語綺十分識趣地從郭深的另一個口袋掏出打火機,將雪茄點着了,青白的煙霧霎時間冒了出來。

郭深把雪茄放到邊深了一口。對面的男人手,臉上依舊堆滿了笑:“深哥,這事兒確實是我的人先做錯了。

但是這貨嗎,估計是難原模原樣地還給您了。”

“這是什麼意思,兄弟耳朵背,麻煩您給解釋解釋。”張語綺十分鋭,立即察覺到了周圍有些異樣,剛才現在周圍的一圈保鏢都已經悄悄將手伸進了口袋裏,不出意外,裏面應該全揣着手槍。哼,真是笑話。

她畢竟也在這一行混跡了有些年頭,憑這幾個蝦兵蟹將就想難住她,何況還有郭深在,簡直是不自量力。

對面的男人冷不丁扯出個冷笑來,語氣也比剛剛輕佻了許多:“就這麼個意思,貨,是拿不出來了,不過嘛…”男人漸漸出下的神情來看着張語綺:“既然玫瑰姐也來了,這事倒還是能説道説道的。

就是不知道玫瑰姐願不願意委屈一下,陪兄弟兩天,那…”

“成子,”張語綺目光現出些狠厲啦,一記眼刀飛過去“説話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別給個好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男人似乎也並不生氣,一臉猥瑣的笑容,吊兒郎當地坐着,目光貪婪的在張語綺身上掃來掃去。不得不承認,張語綺確實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的頭髮微微蜷曲,皮膚嬌,完全看不出來是經常摸槍見血的女人,平坦的小腹,上面是波濤洶湧的36d,下面是飽滿緊實的部,還有兩條細長的美腿。

臉上花了緻的妝,霸氣側漏,不失女王風範。男人承認自己動了心,垂涎張語綺已久。這麼美麗而高傲的女人,竟然跟着鐵手那種男的,實在是資源費!

如果能跟着他…他已經能幻想出將女王壓在身下的那種痛快的征服了,郭深砰的一聲一隻手拍在桌子上,周圍的保鏢馬上上前擋在男人前面。郭深不屑道:“憑你這種渣子也敢惦記我的女人?!”男人哈哈大笑,反相譏:“鐵手,之前給你幾分好臉,那是我成哥看得起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我也沒必要低聲下氣的了,我還就告訴你了!今兒個,貨,是我的,血玫瑰,也是我的!”張語綺動作很快地從椅子上站起身,飛快地從腳上蹬的皮靴裏面出了數十把很小的飛刀,唰唰地甩到了前面,手起刀落,對面身高力壯的保鏢立刻就倒下了幾個。

原本被擋在身後的男人臉有些難看,卻仍是勾起個冷笑:“玫瑰,你我相識一場,虧老子還對你有點意思,你他媽的竟然想殺我!”張語綺唾了一口,出個很是嫌棄的表情來狠狠瞪着面前令人噁心的中年男人:“我呸!你也配!”張語綺混跡這一行這麼些年,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

可是真正能讓她正眼相看的,數來數去也不過就那麼幾個人,都是年輕有為,要麼英俊瀟灑,像這樣又老又醜,長着啤酒肚和一身肥的中年男人,竟然也敢打她的主意?!

想到這裏,張語綺拉住郭深的手就想往門外跑,此地不宜久留,這幾個保鏢絕對不會是敵人準備好的的王牌,身後不知道還有多少洪水猛獸在等待着他們。

郭深和她今天出門都沒帶傢伙,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們原本都想着。

郭深在帝都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無論是官員還是商人,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一個晚宴而已,能親自前來已經是給了對方天大的面子,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這麼不識趣!

張語綺伸手去推門,身後的沒有倒下的保鏢又被男人攛掇着撲了過來,郭深咬咬牙,轉過身抬起腳一一踢過去。

幾聲慘叫之後,一羣保鏢全都倒下了,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或者腿腳。郭深被惹怒了,一開始幹這一行的時候。

他跟着先前的大哥,很受重視,出去做事的時候也很少親自動手,後來自創幫派之後更不會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因為這個人渣惹得他親自動了手。真該死!

郭深暗自罵了一聲,衝過去掀了桌子,滿桌的盤子碗筷,以及上面沒動一筷子的各種菜品,全都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混濁的汁水在乾淨的大理石地板上淌開來。

男人被嚇得不輕,轉身就往更裏面跑去,原來這個包間並不簡單,他今天設計在這個包間和郭深見面,本就是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準備,一旦事情有變,就立刻從裏面的通道逃跑。這狡猾的狗東西!

郭深不甘心地想要追上去,憑他的腿腳,這老傢伙本不會是他的對手,今天非要死他才能解氣。這麼想着,他差點就沒能管住自己的腿,要往前面跑了。

這邊張語綺發現門鎖上面也被做了手腳,沒那麼容易打開,只好把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拿了出來,把纖細平整的刀刃進門縫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門打開,轉身叫住了郭深:“深哥!

快走!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郭深罵了句,十分不甘心地扭過頭往門口走去,他暗暗下定決心。

等下次見了面,絕對要讓那老東西生不如死,不然發生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如果不能擺平的話,以後在兄弟們面前還怎麼當好這個大哥。

幸好帶了血玫瑰這個得力助手,不然按照他一貫的脾氣,今天説不定真的會釀成無可挽回的大禍。

張語綺將匕首迅速收回刀鞘,進皮靴裏專門的一個位置,動作如同行雲水,毫不拖泥帶水。衝出門之後,張語綺和郭深才發現。

原本大廳裏的那些人全都不見了,整個大廳裏只剩下了桌子和一些酒水點心,表明剛才的一切的確存在過,卻再也沒有了一點人的痕跡。壞了,看來這老東西還留了一手!

郭深心中暗暗想到了最壞的地方,罵了句不好,抓住張語綺的手腕就往酒店大門快速衝過去。

眼看就要衝到旋轉玻璃門前的時候,本來正常轉動着的玻璃門卻突然停止了轉動,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正好堵住了出路。

“我!”郭深用力抬起腳踹了門一腳,玻璃門卻不為所動,這不可能?!他明明穿的是底下帶了鋼板的皮鞋,這區區一層玻璃竟然能經受住他一腳之後還毫髮無損?!張語綺湊近細細一看,語氣冷下來:“深哥,這不是玻璃,是樹脂。”郭深冷靜下來仔細看了一眼,果然是加厚了的樹脂,可能還添加了些別的東西,怪不得這麼有彈。這老傢伙還真是狡猾,是他們大意了,竟然在陰溝裏翻了船。説話間。

本來吊在酒店大堂天花板上的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突然掉了下來,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無數粉末和碎片。

張語綺和郭深背靠背站着,悄悄從間摸出一隻十分巧的黑傳話機,按了一個按鈕便又放回了原處,他們雖然沒帶傢伙過來。

但是憑藉着鐵手和血玫瑰的赫赫威名,要在附近短時間內叫幾個兄弟來還是不成問題的。郭深不由自主調動起全身細胞警戒起來,張語綺也是一樣。

他們都有種不太好的預,總覺得將來一場大戰,突然,傳來一陣令人噁心的笑聲,迴響在整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大廳裏。

張語綺聞聲看去,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看到了站在一個高高的台上的那個男人,原來他剛才並不是從這裏逃出去了,而是通過通道上去了別的地方。

這個酒店的設計非常巧妙,牆壁的四周突出四個白台,台外面一圈是的象牙欄杆,欄杆上的花紋雕刻得十分美,有一部分還雕刻上了曼陀羅花…

一種來自地獄的妖冶之花,用紅的顏料塗上了十分燦爛奪目的彩,花瓣顯得非常飽滿,然而這樣的花朵,現在卻被一隻油膩而骯髒的手按在下面,張語綺看的一陣反胃,皺起眉頭。

美人皺眉,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看在男人眼裏,卻有了另外一番味道,似乎更加有女人味了,從他站的這個位置看過去,能看到張語綺皮衣衣領裏面的一點點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