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殘忍的愛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無為者便下牀接電話。
“喂,你好,找誰?”他很有禮貌地道。
“殘夢,是我。我睡不着,想你。”她深情地道。
“我也是,晴。我愛你,永遠愛你!”他吻了一下話筒。
“殘夢,我能不走嗎?我怕…”她言又止了。
“傻瓜!你是大人了,該學會自己去處理一切了,知道了嗎?”話雖這麼説,但心裏卻道,對不起,晴,我也捨不得你走,但在我眼裏,你的夢想超過我的一切!我不能當你的絆腳石!
“我非要走嗎,殘夢?”她的心碎了!
“你沒有別的選擇了,晴。我愛你!”
“殘夢,你的愛好殘忍啊,殘夢。”沉默、沉默、死一般可怕的沉默!
“沒有別的,我掛了,晴。”過了許久,他打破了沉默。
“別——我還有話説呢!”
“好,你快説吧,我聽着呢!”
“我把我們的事告訴給我家人知道了。我媽這人雖有點愛錢,但心地好的,明天你見了她,不管她説了你什麼,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啊!知道嗎,殘夢?”她提醒道。無為者早已習慣遭遇歧視,他道:“知道啦!早點睡吧,不要胡思亂想!”
“好!我愛你,殘夢!晚安!”
“晚安!晴,雪兒。”他放下話筒,然後對着電話機道,“對不起,雪兒,如果可能,我想當你一輩子的網友!”那一晚,無為者失眠了,徹夜難眠,心事沉沉,心中像壓着一座泰山似的,連氣的力氣都快被消磨殆盡了。鄭晴做了個夢,夢見無為者把她一個人孤伶伶的扔在一個冰天雪地裏,任憑她喊破了喉嚨,他也沒有出現。夢中驚醒過來後,她發現自己的枕頭都讓她的眼淚給浸濕了。黑暗裏,她嘆了幾口氣,然後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外面的夜是冷清的,雖然不是滿月,但卻具備了滿月的嫵媚,而且多了一份朦朧美。就像嬌小、嫵媚的女子一樣,周邊浮現的暈像是淡淡的胭脂擦在臉上,更多了一種悠閒之美。白雲朵飄動着,像仙女的衣紗一般,又輕巧又淡薄地飄着。校園水泥路旁花壇和草坪上的樹隨着輕風微微擺動了起來,像舞女的羣般,很有節奏地扭動着。早上六點十五的時候,正處於酣眠狀態的他被鄭晴打來的電話給驚醒了。他接了電話,道:“喂,是晴嗎?”
“恩。你還沒有刷牙洗臉嗎?”
“剛醒呢。哦,現在我去洗下臉,等等我打電話給你。”
“好,拜拜。”鄭晴掛了手機。無為者刷過牙,便進衞生間衝了個冷水澡,等穿好衣褲後,他就給鄭晴打了個手機。
“晴嗎?吃早餐了嗎?”
“還沒呢,傻瓜!哦,我在食堂門口等你下來吃早餐,早點下來啊。”
“好,我穿好鞋就下去,拜拜。”早晨的陽光是明媚的,偶爾還能聽到幾聲唧唧喳喳的鳥叫聲,風輕輕地吹動着校園裏的花、草、樹,暖和的陽光親吻着人的臉,的確是一個美好的早上啊。在食堂門口,站着一位穿紅百褶裙,揹着單肩揹包的美女,裙子都快把她的黑高跟鞋擋住。她所站的位置也有點現眼了,害得出入食堂的帥哥們不住覺有點手腳乏力,即使手牽美女也是不例外。她像一朵芙蓉般地展現着自己的青,自己的嫵媚,自己的非一般的氣質,這種人不當明星,真***是費啊!
“晴,你今天真漂亮啊。”他微笑着道。他慢慢地習慣她的美麗和嫵媚了。他的雙眼眶裏有兩圈黑圈,顯然是沒有睡好的結果。
“我們吃稀飯還是喝豆漿啊,殘夢?”她笑了笑,温柔地道。她的臉紅得像紅蘋果似的,令人恨不能上去咬一口。他為她醉了。
“你説吧。今天你最大,你説的算。”
“那就喝豆漿吧。”她笑了笑道。吃早餐中。無為者道:“晴,怎麼不吃了,看我幹什麼啊?”
“我捨不得你,殘夢。”無為者伸出了手,拍拍她的右手“我也是,晴。”她的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苦笑道:“我走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啊!不要貪玩,不要讓身體瘦下去啊!”他點點頭,説:“我知道。不要哭啊,這樣傷身體的。”
“誰哭了?”她狡辯道“這是掉眼淚啊,不是哭!”無為者撲哧一笑,道:“好好,是掉眼淚,不是哭。”鄭晴踩了無為者一腳,笑説:“這才差不多,你變乖了。”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尖觸碰一下他的鼻尖,繼續道:“我走後,你不要揹着我和別人談戀愛啊!”無為者又撲哧一笑,説:“好好好,我揹着別人只和你談戀愛,行不?”他向她拋了幾個媚眼。鄭晴撅了一下嘴,嬌嗔道:“這輩子,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和我爭着分享你,你知道嗎?”無為者到有點奇怪,自己的魅力哪裏來的,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着要自己?他真的看不出自己好在哪裏?男所有的缺點他全有,只是他像個狐狸一樣善於隱藏罷了。而自己並沒有出什麼鋒芒來展現什麼個人魅力,為什麼偏偏也能讓有些傻瓜女孩子對自己令眼看待?這不是造化愚人,那是什麼?經她那麼一説,他好像是一個東西,而不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傢伙。他笑了笑,道:“知道啦!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你一個傻瓜會欣賞,別人本連一眼也不會看我的——你放心吧!我的一切全是你的,除了你,任何人無權享用我的半毫,可以了嗎?我説的對嗎?”鄭晴撲哧一笑,出幸福的表情,後道:“那我可以安心地走了。”聽到“安心地走了”五個字的時候,無為者不住皺起了眉頭,道:“烏鴉嘴!什麼‘安心地走了’?説什麼不吉利的話啊?要説安心地去和夢想擁抱,知道嗎,傻女人!”
“什麼傻女人?我承認自己傻,但我還是‘女處’啊!至多是‘傻女孩’,知道不?”無為者撲哧一笑,尷尬地點點頭“‘女處’?不知羞的女處啊!”
…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語的説着玩笑話。用過早餐後,兩人就一起到校後門附近的水泥路上散步。無為者心懷永別的情愫陪伴着晴,於是她的一顰一笑他都切記於心,像是戀人間在面臨生離死別似的。又彷彿虔誠的佛教徒聽我主如來演講一般,恨不能用千隻耳朵、千隻眼睛來聽,來看…鄭晴又在無為者的臉上吻了一下,彷彿他的臉是由冬製成的。無為者被佔了便宜後,臉上總會出羞澀的幸福表情。鄭晴立住了腳,閉了眼抬起了下巴,到:“吻我,殘夢!”見美女在叫自己吻自己,照理説他應該馬上滿足她,但他還是羞澀地抿抿嘴,把嘴湊了過去,像是把手往一個黑裏伸似的,有可能引蛇出哩。他的嘴碰到她的紅後,就見她的雙手抱住他的臉,她需要他的愛,也需要他的吻,雖然吻不像肌膚相侵那樣讓人來得銷魂,但她就是要他的吻,不知道要有張牀,是否也能派上用場?吻吧,吻掉對方傷心的眼淚吧,把永恆的愛吻進對方的內心深處吧!吻…不知道吻過了幾個世紀,不知道吻過了幾個光年,當吻停止後,她便把她那男人見了男人愛的誘人身體投在他懷裏,傷心地哭了起來,很傷心也很痛快、乾脆地哭着,她不知道自己這麼一走,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她也有一種末,孤獨寂寞的末,覺他正離自己慢慢地遠去了…見到她哭得如此傷心,他的心也快碎了,不知道該説什麼話來安她那顆受傷的、脆弱的心靈。哭吧,哭吧,痛痛快快地哭吧,上帝給你眼淚就是為了今天能派上用場的,哭吧,為離別而哭,為愛而哭,淚也吧,現在不,或許就沒有機會再為眼前的他了…他心想,你恨我一輩子也好,愛我一輩子也好,只要你能過上受人矚目的幸福生活,什麼罪,就讓我一個人來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