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愚公移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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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曼夾了一個雞股給他,説:“我最愛吃雞股了,但現在你在我面前,我把雞股讓給你。”
“你要就給你——我不習慣吃那個的。”他把雞股夾進小曼的碗裏。小曼又把股夾進他的碗裏,霸道道:“我才不管哩!反正我愛吃雞股,我都讓給你吃,你就必須吃雞股!”見小曼股長股短個沒完,無為者不好意思的紅起了臉,説:“好了,我吃就是了,真拿你沒辦法。老把股二字掛在嘴上,你羞不羞啊?”他向着小曼笑了笑。小曼臉上的紅又濃了些,快成了天下獨一無二的紅顏知己。她踩了一下他的拖鞋上的腳,帶着幾分嬌氣,幾分媚氣、幾分怒氣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麼像別的男孩子一樣討厭啊!看看你臉上的表情,像是天蓬元帥發時的樣子,討厭死了!”她一説完話,又在他的腳上補上一腳。隨着,他想起了喜歡踩他的腳的鄭晴。他啊的一聲,説:“小曼,我的腳又沒有犯錯,你幹嗎踩我的腳?真是個瘋丫頭啊!”小曼又給倒滿了啤酒,後説:“不踩你的腳,那我打你的臉行嗎?”她笑了笑説。
“好吧,你盡情踩吧,以後我找鄭重算帳就是了!”他不説還好,剛一説完話,小曼又狠踩了他一腳,抱怨道:“你不要説他好不好?”
“他是你男朋友,我不説他,難道要我説路上逛街的阿貓阿狗嗎?”話未説完,他一口氣把一杯子的酒給喝個光。像個酒鬼似的。他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發暈了,慢慢的變得沉重起來。林小曼用左手背摩擦着鼻尖,笑説:“大白痴!你吃你的,恥笑我幹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啊!哼,滿嘴胡説八道,難怪女孩子都被你嚇跑了!”她撅起了嘴來,撒嬌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害得無為者好想好想能得到她的愛。她臉上的嫵媚氣息又增加了幾分。仗着酒意,他真想在她的嘴上狠咬一口,可恨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更可恨的是她是他好哥們鄭重的女人呢!他開始抱怨起酒來了,認為酒正把他的神志給麻痹了,同時也把他的情慾給悄悄的喚醒了。為了防止酒後亂的事情發生,他不想再沾一滴酒了。他站了起身,出了客廳,此時膀胱脹得快趕上大氣球,不去天井邊的衞生間解決一下排的問題,他會懷疑自己的泌系統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去哪?”小曼問。他答道:“衞生間啊。”他出衞生間的時候,前額上頭髮有些是濕濕的,樣子很是可愛。看到他的傻樣,小曼不住一陣心動。回了客廳,他便坐在茶几邊的椅上,仰靠着椅背,微閉着眼睛休息了起來。小曼關掉了電火鍋,收除一下餐桌上的碗碟杯箸湯匙盤盆及別的其它。她收除好後,出了客廳,過了五六分鐘才回廳裏,而後在茶几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那時候,無為者正打起了盹。
“大白痴,醒醒。醒醒,大白痴!”她用左手推推無為者的右肩膀。無為者睜開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説:“怎麼了?我醒着呢!想説什麼就説吧。哦,我雖然閉着眼睛,但沒有睡着啊,我聽着呢,你説吧。”
“你進鄭重的房裏困一會吧,這樣比靠着要舒服啊!”
“好。”他道。鄭重的卧室和客廳隔着一間房,是廚房的對面。卧室兩面的木製窗户關得嚴嚴實實的,連只蟑螂也爬不進來的。小曼在鄭重家睡的房間是客廳的隔壁,也是鄭重卧室的隔壁。他站了起來,兩腳不穩地朝鄭重的卧室走去。小曼怕他摔倒,便上去扶他。當把他扶上牀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鄭重打來的。小曼和鄭重説了幾句,便把她的手機遞給正着粉紅風衣的無為者,她説:“鄭重説有話和你聊呢!”他把風衣扔到一張圓桌上,上身只剩下一件黑無袖t恤。他接過手機,道:“鄭重嗎?你在你姐那裏,什麼?明天才回來,哦。你小子很厲害啊,把小曼追到手。不夠朋友的,怎麼以前你沒有告訴我你和小曼在往?哦,午飯在你家裏吃了個特飽,現在有點醉,想在你的牀上倒一會呢!什麼?你和她鬧彆扭?哦,兩人之間鬧彆扭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太往心裏去啊!小曼是好女孩子,不要虧待她啊!好了,我太累了,為了你的話費和我的休息着想,就聊到這裏吧,拜拜!”他把手機遞還給小曼,便躺了下去,用棉被蓋住身體,而後説:“小曼,你也去休息吧。你的酒也喝了不少,應該有點醉了吧?去休息吧。”他很關心地道。小曼為此很是動。他的樣子很是憨厚,説起話來都容易令人動。林小曼在圓桌邊的塑料凳子上坐了下來,笑了笑説:“有一點點,但不像大白痴那麼醉啊!”不覺間,她又出了甜美的微笑,對當事人的她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但對於情場上一片空白卷的無為者來講,她的笑是極富誘惑的。他佯出不滿的情緒道“我有名有姓,你老叫大白痴幹什麼?叫我大狼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貨的!叫大狼還證明我某方面的什麼怎麼樣呢!”他的下天賦慢慢暴出來了。看不出來,雖然他的四肢不能靈活自控,但是他的思考能力還是蠻管用的,講出來的話既含糊又明瞭,如果繼續努力下去,保證可以當個有模有樣的政治家的,如果他想的話。林小曼撅了下櫻桃小嘴,笑説:“大狼?!呵呵,你配嗎?”口氣裏的挑剔味十足地袒着。他見小曼在挑逗他的身體慾念,依稀里產生了當第三者的荒謬想法。酒意正濃時,他也勾引起小曼來了,“你敢用你的身體證明嗎?你有那個膽嗎?!”他地笑了笑。好像小曼在他面前一絲不掛似的令他興奮。小曼從牀上坐了起來,笑了笑,覺自己走在一個碼頭上,有一艘叫慾念的船靠在碼頭邊,正等着他下船呢!他的心砰砰地跳着,但酒意讓他的膽量壯得和平時的他盼若兩人。他抬起小曼那豐腴的下巴,説:“你不後悔嗎?”林小曼雙眼眶充溢了晶瑩的淚水,很認真地道“你不後悔,我也不後悔。”她仰起了嘴,閉上雙眼,靜靜地向他索吻。他把嘴湊了過去,在四瓣嘴相距一公分的時候,他覺他和她有一萬光年的距離,好遙遠好遙遠。他推開了小曼,雙手捫着和着氣,在一眨眼時間裏,他顯然和深埋在內心深處的慾望魔爪經過了一番無形的生死搏鬥。他笑了笑,説:“小曼,你醉得比我厲害啊!”他的身體冒出冷汗來了。被推躺在牀上的小曼又坐了起來,笑了笑説:“你後悔了,你後悔了!”她冷笑了起來,像是小孩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覺什麼都沒有了,酒意也清醒了許多。他放下兩隻手,説:“這不是後悔不後悔的問題!我不瞭解你,你也不瞭解我,我們這樣做,你不認為這樣很愚蠢嗎?就算你對我很有覺,但你這樣做是對自己極大的不負責任啊!上牀,不是真愛的代名詞啊。”
“哈哈,哈哈,”她笑了起來,沉默了良久才道“即使是吧!但我寧願愚蠢一次,永不後悔,真的!”她説完,把身體投進他的懷裏,又繼續道:“你從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嗎?有時候,即使是死,也是值得的。”過了老半天,他才道:“忘了我吧!好好和鄭重在一起,他是不錯的男孩子,應該會給你幸福的,真的。”他説完,用左右大拇指擦拭去小曼雙眼眶裏的淚水,繼續道:“我不是好男孩子,本不適合你的。你是好女孩子,追你的男孩子都可以排成一個軍隊了,你最好還是早點把我給忘了吧!”此時,在他眼裏,小曼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樣值得他用心去呵護。小曼心裏不住想道,既然可以編成一個軍隊,為什麼就少了你一個人啊?她不知道自己該説什麼,除了排眼淚,不知道什麼才能使自己能開心起來!他趁着酒意,在小曼的額上吻一下,笑了笑道:“莫哭。記住,笑是上帝給美麗女孩子最好的禮物,你可不能把上帝的禮物給糟蹋了。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我最喜歡看到你的笑容了!笑個給我看看!”林小曼做了個勉勉強強的微笑,而後又用左手捂住雙眸,細語地哭泣着,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似的,很傷心很傷心,又像是一個剛剛失去戀人的痴情女子似的,心如刀割般做痛着。他心疼地緊摟着她,或許只有獻出他的雙手和膛才能給她一丁點的藉吧。小曼也緊摟住他的身體,大有把她的身體融進他體內的趨向。那個下午,他記不清楚他和她是何時分開兩個緊摟着的身體?是誰先從對方的懷抱裏身離開的?他已記不清自己對小曼的身體產生了多少次慾念?他只依稀地記得,他下牀的時候,小曼熱吻住他的雙,像是個口渴的人在向他的嘴尋找水源似的。他靜靜地閉着雙眼讓她吻他,他就像一尊佛像一般,默不做聲地享受着小曼的熱吻帶給他難於言傳的歡欣情緒。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林小曼送他出了鄭重家院子的大門,那時,小曼忍不住又拉了他的右手,彷彿有留他下來過夜的樣子,又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似的。那幾秒鐘的光景像惡魔的斗篷一樣,很殘酷地籠罩住小曼,把她從他的身邊分開,在倆人之間挖出了一條無形的、永遠也不能逾越的鴻溝。那個時候,他慶幸小曼沒有解開他的皮帶做越軌的事來,否則他也不敢打包票説他對慾念的忍受能力還沒有到達極限。耳邊的風藉着香蕉樹葉颯颯作響着,像是在嘲笑他仍是一個保持童貞的草包似的。在風聲的做伴下,他很寂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像只掉隊的羔羊似的,既寂寞又憂傷地走着,彷彿走在一條永遠也沒有盡頭的荊棘載途的不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