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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第二章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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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下:太子大婚,普天同慶,全國免税租三個月。所有寺院道觀為太子祈福三

大婚當,相府門前被前來看熱鬧的百姓圍得水不通,都想一睹京城第一美女的芳容。遠遠的看到宮中的親隊伍比想象中還要盛大。

瀟凝笑坐在梳妝枱前,任憑喜娘為她打扮,戴上風冠穿上霞衣。沉重的鳳冠就像她此時的心情都沉重得讓她不過氣來。不知過了多久,喜娘為她蓋上了紅蓋頭,一左一右兩個丫環扶着她往外走,接着上了一輛馬車。只聽得有人説:不愧是皇家大婚一輛馬車比我們的房間好要大。與此同時,季柳影扮成丫環模樣從相府的側門直奔皇宮。只是她去的是皇后的鳳喜宮。

親隊伍慢慢地前行,一路上聽到有人大聲呼喊。瀟凝笑想揭開紅蓋頭看看,可她又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人看了去,認出她不是相府小姐,只是一個陪讀丫環。

隊伍還是慢慢地前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下來,一個聲音響起:“太子妃娘娘,東宮到了請你下轎。”接着又是兩個丫環一左一右扶着她。覺踩到一個人的背上,她被除數扶下了馬車。任由人扶着她走,原以為還有很多禮節。但她是直接被送入房的,那個聲音告訴她,太子身體不適,一切禮儀免了。只聽得關門聲,屋內一下變得靜悄悄的,與整個東宮的熱鬧顯得格格不入。

文武百官都送來賀禮,向太子道喜。太子君亦一身紅衣,還是掩飾不住面容的蒼白。一搖晃,兩宮女立即上前扶住他。他揮揮手示意無礙,宮女又為他搬來坐椅,他坐着笑應每們道喜的賓客。殿外報:賢王到。君亦想起身,卻一陣猛咳,咳出一口血來。殿內頓時鴉雀無聲。賢王君亦浩進殿剛好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扶住太子説道“皇兄身體不適,就應該好好休息,不用出來應付,大家都散了吧。”聲音裏有掩飾不住的狂傲。大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聲,又不約而同地看向賢王。君亦浩見大家都還愣在那裏不由得放大聲音説:“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太子這身子骨經不起你們折騰。”所有賓客這才向太子告退,君亦揮手説:“今天是好子,大家不必多禮,都散了去。”説完又捂着口咳了幾聲。

等氣稍稍平穩,又説:“皇弟也先回去吧,改我們再喝兩杯。”君亦浩鬆開扶着他的雙手,四周看了看説:“皇兄,就你這身子還想着娶美人,這二十六年你都過來了。為何非要急於一時,再等兩年也不遲。”説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君亦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嘴上掛起一抹嘲諷的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要讓你們死不如死,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他示意所有宮女太監退下。這時從暗處走出一個人來,恭敬地叫了聲“太子”此人名叫魂,是君亦的貼身護衞,幾乎沒人有知道他的存在。魂又低頭在君亦耳邊耳語了一陣。

君亦説:“看來今晚我不得不去見見我的新娘了。”瀟凝笑聽到屋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小,現在連屋內紅燭燒得嗤嗤的響都顯得那麼大聲。她心裏起來起慌張,太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會不會像外界傳的那樣不堪?身份會不會被他識破?想着想着,頭上的鳳冠越來越沉,眼皮也打着架。她就這樣靠在牀頭睡着了。

“殿下,你真的不讓我跟去,萬一…”魂不太放心地説。

“沒有萬一,你認為他們十年都等了,還會再乎多等兩年。”君亦有點不耐煩地揮揮手,面上絲毫不見剛才的那同病容。

魂又説:“那我幫你上妝,等一下我在就在新房不遠處守着,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君亦地説:“我是去房,又不是去戰場,這你也要跟着?再説你認為那個笨女人能把我怎麼樣,季初明那老東西都能把她騙到,何況是我君亦。”説話間,君亦臉上又恢復了那幅病怏怏的模樣。君亦抬頭問:“現在什麼時辰了?可不要讓我的新娘等得太久。”魂説:“不晚,現在亥時。”君亦又説:“那就讓她再等兩個時辰吧,你陪我去書房看看書。”魂不滿地説:“這麼晚了要看你自己去看,我可沒那閒功夫陪你。”君亦臉上掛起一抹笑説:“剛才是誰説不晚的,既然你沒閒功夫陪我,我就只好去找我的新娘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這時的君亦就你一個頑皮孩子。也只有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才看得到他的這一面。

魂很是不情願地離去,還不忘回頭瞪他兩眼。

君亦來到新房,紅燭已快燃完。新娘也靠着牀頭睡着了,他沒有去叫醒她。只是坐在茶桌旁看着房內的一切。沒想到堂堂一個太子二十六歲第一次娶,還只是一個代嫁的丫環。她也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想到這些不由得有些同情眼前的這個女人。

瀟凝笑睡得正香,頭一偏撞在了牀柱上。這一撞把她的瞌睡蟲也趕跑了。她仔細聽聽,房內房外都很安靜,想必夜已深。太子也不會來了吧。伸手揭開紅蓋頭,取下鳳冠。用手捏捏發酸的脖子。視線被桌邊的人收住了。她此時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身不由己地走向他。季柳影是她見過最美的女子,可眼前的這個男子,用什麼好看的詞語都無法形容他俊美的五觀。雖然臉上略帶病容,也抵不住眉宇間的那股英氣,雖然是坐着的也不難看出他是一位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而此人身上還傳出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本太子臉上有東西嗎?讓我的新娘這麼不害羞地看着。”説話時他沒有睜開眼。

瀟凝笑被突然説話的君亦嚇得後退了兩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低下頭。心想他連眼都沒睜一下也知道我在看他。

“你不用猜本太子為何沒有睜眼就知道你在看我。”君亦慢慢地睜開眼看着她説:“沒人在看到本太子以後能不動心的。倒是你也是京城第一美女,也不過如此,太子府隨便找個宮女也能把你比下去。”聽他這樣説,瀟凝笑不由得替季柳影打抱不平:“誰説京城第一大美女也不過如此,只是你…”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馬上改口説:“誰叫那些人有事沒事把我説那麼漂亮,我也是受害者。”君亦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想還真不是一般的笨。突然正的説道:“我不管人嫁入東宮的目的為何?娶你只是我人生的走的一步棋,只要你以後好好呆在東宮,兩年之後我可以考慮讓你安全離開。”説完又閉上雙眼,好似剛才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瀟凝笑坐在牀邊,就這樣睜大眼睛定定看着他。君亦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不離開她也不好睡覺,就這樣穿着厚厚的衣服,看着蠟淚一滴一滴地掉,直到蠟燭燒完。整個房間一遍漆黑,那個男人應該睡着了吧。緊張了一天的心情此刻慢慢放鬆,漸漸地進入了夢鄉。那股藥香味瀰漫着整個房間。

次是醒來,君亦已經離開了。看着身上的衣服像是在提醒她已經為人了。屋外有宮女輕輕敲門:“太子妃娘娘,該起牀洗漱了。”她打開門,門外候着五個宮女,齊齊向她跪下:“奴婢如煙、奴婢小、奴婢小夏、奴婢小秋、奴婢小冬侍候太子妃娘娘起牀。”也沒等她説什麼,那個自稱如煙的宮女便來到牀前,收拾起喜帕就退下了。她就眼睜睜地看着她做完這一切。其它四個宮女跪在地上沒有起身,瀟凝笑收回目光,叫她們起身。四人有拿衣服的,有拿頭飾珠定的。説她們幾個是太子派給她的貼身丫環,這些東西也是太子賞賜的。更衣洗漱完。她們領她去儲陽宮東宮的正宮太子在那兒等她一起去向皇后請安。

來到儲陽宮,今的君亦換上了一身白衣。身上還是帶着那股淡淡的藥香味,不過今的面容似乎比昨晚更加蒼白了些。君亦沒有看她,從她身邊走過説:“身為太子妃,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她不明白他所指何事,只能跟在他身上。一人上了一頂鑾轎,直向皇后的寢宮走去。

可在東宮這邊傳言開來:新婚之夜新娘沒有落紅,是新娘的不潔、還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