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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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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滿。”秦沐的腦袋裏面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詞。

當然,這也緣於這貨最近打遊戲打的比較多的緣故,當初玩遊戲的時候,曾經百度搜索了一下薩滿這種東西,似乎是某種原始部落裏面充當巫醫的角的人物,這與最早的巫祝的質相似。

而同行裏,也很少見到過這樣的人物,通常有傳言説這種人物,是以自身所能揹負的神靈的多少來斷定修為的高升,薩滿的能力大小不等,據説一般的薩滿,身上能承接30多個神靈。

所謂的神靈並不是真的神靈,確切的説大多數是鬼魂和妖怪,他們用自己的身體同這些“神靈”做易,而進行治療,驅,或者占卜,起到人神溝通的作用。

更厲害的薩滿,身上可能揹負60多個神靈,當一個薩滿無法治好某種疾病,可能意味着他身上的神靈不夠多,於是就得請能力更強的神靈。

眼前的這位正在給小孩治病,他的糙的大手撫摸過孩子的頭顱,孩子不再搐和口吐白沫,他的嘴裏念起了模糊不清的詞,像是在誦,一股眼不可見的白之力從他的手掌發源出來,牢牢的籠罩了孩子的臉龐,孩子的臉越來越紅潤。

突然他帶上一種飾有張開翅膀的頭飾,而他的肩膀上已經被旁邊的人披上了儀式所用的披肩,此時的他進入了一種靈魂附體的狀態,他已經不再是普通人,而是通過銅鏡現身神靈的代言人。

周圍的村民跪伏在那薩滿的周圍,一圈又一圈,虔誠的五體投地的跪伏在地上,聆聽着從薩滿嘴裏吐出的模糊不清的咒語。

秦沐突然覺得他就是一個局外人,想起於修還在屋裏,連忙站起身朝着屋內走去,沒有一個人對他的離開進行阻攔,所有的人都沉在對孩子的治療中,淡淡的白光從薩滿的身上離開,籠罩住了所有跪伏的人,人們只覺得神清氣,則跪伏更加虔誠。

秦沐進了裏屋,於南和和尚一臉驚愣的看着跪伏在老槐樹下的那行村民,而秦沐則費力的擠了進去,將手搭在於修的脈搏上。

於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了過去,説道:“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突然倒下了。”

“那人説了什麼沒有?”

“什麼?”

“那小孩有沒有説什麼?”

“説了,”於南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但是我沒聽懂,於修便倒下了。”於修的情況不大好,秦沐在探脈的時候,發現有一股很奇怪的黑能量,在於修的身體中橫衝直闖,所以才導致於修的長期昏,秦沐此時的靈力用恢復巫歌有點懸,若是此番唱又將體內所有的靈力都搭進去,秦沐可要哭了,估計還沒唱完畢,就得趴下。

秦沐沉了一會兒,將三手指搭在於修的手腕處,用靈力將那股黑的能量進行驅逐,所經過於修經脈的時候,順便修復經脈的損傷,這樣,所耗費的靈力便也少些,要知道,秦沐與小升簽訂過契約之後,在他的靈力中,還隱藏着治癒的效果,對於受損的經脈還是能恢復一些的。

那團黑的能量被秦沐到於修的中指處,期間於南和和尚一直好奇的看着秦沐醫治,卻發現對方只是將三手指搭在於修的手腕處,做診脈狀,半天都沒有下一步動作,若不是於修的臉因為這樣,而逐漸好轉,於南甚至懷疑對方是個騙子。

“有沒有針?”秦沐突然出聲問道,驚了聚會神觀看的兩個人一跳。

兩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有針,倒是和尚在身上搜了一陣之後,找出一個細小的曲別針丟給秦沐。

秦沐卻沒有接,用右手以靈力封住對方的脈搏,而後對和尚説道:“扎中指。”和尚點頭稱是,然後用曲別針直接給於修戳了個大口子,腳的樣子,看得於南一陣蛋疼,總覺得那針都好像紮在他身上似的,疼得要命。

但是當黑的血汩汩出的時候,於南又覺得,和尚那針,扎的很是到位,不然難以產生這樣立竿見影的效果。

秦沐一直用靈力封住於修的手腕,讓那黑的氣息無處可逃,只得從於修的中指,連同血一起被出,這些東西,在一觸碰到空氣,那黑的能量便如同煙霧一般開始散發,看得眾人皆是一愣。

“這是劇毒嘛?”於南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多看見電視裏面武林高手用內力將毒素出體外,可沒想到秦沐竟然還有這個本事,立馬肅然起敬。

“不是。”秦沐搖了搖頭,就連和尚都跟着搖頭,只聽得秦沐説道:“是言靈。”

“言靈?”於南不明白秦沐説得什麼,只是傻傻的跟着重複一句,而後驚恐得問了一句:“是鬼麼?”

“不算。”秦沐淡淡的解釋道:“但是也算,言靈是可以讓人受到某種傷害的語言,如果硬要用現在的話來解釋,就是詛咒。”

“你的意思是,那小孩詛咒了於修,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於南驚道,眼裏是明明白白的驚恐。

“我還要問你呢,你倆説什麼了將那孩子成那樣?”秦沐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我靠,我什麼都沒説的好吧?”於南用雙手拉扯着自己的頭髮,這廝似乎一着急就變成了這幅樣子,皺着眉頭拉着頭髮在房間裏團團轉,看着被這廝扯下來的頭髮,秦沐在想這貨是不是不到三十就得禿了?

“沒關係,你慢慢説,解鈴還須繫鈴人,縱使現在於修好了,你能保證不會有下次?”看着於南那着急樣,和尚忍不住説道。

“開始的時候是那兔崽子開始罵我的好吧,而且罵那麼難聽你聽不明白麼?哦,對了,你還真聽不明白。”於南的眼睛轉了轉,似乎是在思考:“他罵我的那個意思,應該是在問候我勸架的意思。”

“你惹人家了?”秦沐才不信一個毫無集的人,會上來就故意罵人,還是那樣惡毒的話,難怪於南會衝動得上去找麻煩了,只可惜這麻煩沒找成,反而差點死在這裏。

“我惹他幹嘛?”於南愣了一下,苦笑一聲:“那個時候我盡注意聽你們聊天了,哪知道那孩子突然蹦躂出來,指着鼻子就開罵啊,我一急,就上去收拾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秦沐沒有答話,只是久久的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