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她做不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九音連忙擺手:“不用了,你工作那麼忙,我們在家裏就好。”其實九音心裏想的是,我學習那麼辛苦,馬上還要高考,您老人家就別折騰我了!要玩的話,您找別的人陪您去,反正您老人家的魅力大,一火車皮的女人在等你。可就算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是不敢這樣説的。張西亞又張開了嘴:“啊…”九音剛放到邊的蘋果,就再次無可奈何的給了他,張西亞這才滿意的笑了,一邊吃着蘋果,一邊嘟囔着“我這還不是為了你,你以前肯定沒怎麼過過情人節,這下好了,我一下子給你補齊了。”九音倒了一口冷氣,婉轉的拒絕道:“真的不滿煩了,張少肯定已經過膩了這種節,我們還是在家裏待著吧。我每天給你削蘋果吃啊!”説着,九音笑嘻嘻的揚了揚手裏被她偷偷啃了幾口的蘋果。張西亞斜了她一眼,説道:“你聽誰説的?我這麼痴情的人,就沒有過過情人節!”
“噗…”
“田九音!你活膩了你?”他説痴情的時候,九音就將嘴巴里還沒嚥下去的蘋果給噴了出來,盡數落在張西亞的臉上,張西亞蹭的一下做起來,怒視着她。
九音咧開嘴笑了起來,順手了紙巾,將他臉上的蘋果碎屑擦掉,她歉意的説道:“你逗我笑,我也不想這樣的。”張西亞憤憤的站起來“就這麼決定了!趁着你還有半個月才開學,我們去旅行,地方你決定!我去公司,你一個人噴蘋果玩吧!要是這些不夠你噴的,我叫人送一車過來!”九音聳聳肩,繼續啃着手裏的蘋果,看張西亞上樓換了一身新的西裝下來。他原本就是回來拿文件的,看見九音閒着,就奴役了她一會兒。這人也奇怪的很,是什麼機密的文件,還要自己親自回來拿,叫秘書來不行嗎,或者叫她送去不行嗎?
可見,這個人是閒着沒事做了。到底還是沒扭過張西亞,兩個人去了倫敦,地點是九音挑的。這個季節去英國遊玩實際上太早,英國最美的時節該是五月份之後,去看看那傳説中的不落。
原來也並不是非英國不可,只是張西亞後來問九音的時候,她順口説了句倫敦,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一直記得,田思意曾經説過,棲墨的傷勢比較嚴重,現在在倫敦靜養。
大概是沒睡好也沒吃好的原因,飛機在飛行了一段時間之後,九音就開始頭暈,然後是噁心反胃,臉臘黃。
她窩在座椅裏,動都不動一下,一直閉着眼睛,眉頭皺緊,憔悴的樣子,我見猶憐。張西亞在旁邊也是坐立難安的,時不時問她一句,哪裏不舒服,怎麼樣了。九音起初還回答他,跟他聊幾句,後來眼睛都睜不開了,你問她十句話,她能嗯一聲。
張西亞也難得的好脾氣,跟空姐一直照顧着九音。整個頭等艙的空姐,幾乎都來忙活了,活生生的,讓這些如花似玉,心裏面長了草,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姐姐們,肝腸寸斷了。
畢竟,富翁雖然多,但是年輕又帥氣的富翁並不多。還有就是,這個富翁還十分有背景,就是那種,無論做了什麼事情,上面都有人照着,永遠都不會垮的那種。
張西亞直埋怨,應該坐私人飛機出來的。可現在説什麼都晚了。一直去了酒店,九音也並沒有好轉,在酒店裏一直的昏睡着。醫生來看過了,也沒説出什麼來,人又任由他張西亞對着醫生吹鬍子瞪眼,可人家就是沒轍。
來倫敦的頭三天裏,九音就是這麼昏睡着的,這身體是落下病了,總是這麼弱不風的,哪裏還像是她了呢?
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病了連藥都不用吃的,後來乾脆就是連病都不生了。對於那時候的九音來説,生病時奢侈的。如今她好像是忘記了,她依舊是一無所有。
倫敦比國內要冷一些的,一個不小心,九音又受了寒,圍着被子坐在牀上,噴嚏一個接着一個的打,讓她哀嘆了一聲,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張西亞正好是這個時候進來的,聽到她這麼説,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就發神經吧!要説作孽,也該是我來説,我是做了什麼孽,讓你這個丫頭給纏上了!”九音切了一聲,頗為不服氣的樣子,也是生病呢,知道張西亞會讓着自己,所以大着膽子説道:“誰説是我纏着你了?是你纏着我才對!你現在就放我走最好!”張西亞突然冷下臉來,厲聲説道:“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我?我對你不好嗎?!”九音呆愣住,久久的沒有言語。張西亞近了幾分,又重複了一次“你實話跟我説,你是不是一直數着子過,想着離開我?”這個問題是張西亞忽然想到的,他們相處的融洽,甚至可以説一句愉快,幾乎都讓他忘了,還有個三年之約那一回事。
可方才一句話提醒了他,這女人的心,到底在不在你這裏呢?他竟然頭一次沒了自信。過了一會兒,九音笑了起來,拉了拉他的袖子“喂,你就是這麼對待病人的啊!
什麼數着子過,我累不累?功課都還不會呢,我還有心思管這些啊?你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麼。”她笑的甜美,甚至有幾分的虛假,這算不算是在哄着他?
張西亞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抱住了九音,鋪天蓋地的吻過來。
“嗯…我冒…傳染的…”九音斷斷續續的説道,張西亞本就不理會,火熱的擁吻着她,將她碎在自己的懷裏,手伸進衣服下,撫摸着她柔軟的部,原本就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漸漸的,就把自己的情慾給撥起來了,將她按在牀上。
他練的將她的衣服剝光,兩個赤的身軀扭在一起,他開始吻她,一雙大手撫遍了她的身體,就在這意亂情的時候,突然覺得鼻子濕漉漉的,張西亞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九音,然後迅速的從她身上跳開,出面紙在自己的鼻子前,對着九音咆哮道:“田九音!你居然鼻涕!”九音滿不在乎的坐起來,用力的了鼻子,挑釁的看着他,就好像是在説,我就鼻涕了,你能把我怎麼着?有本事,你也鼻涕!
“噁心死了!擦擦!”張西亞瞪着她,拿了紙巾來給她擦鼻涕。
九音就嘿嘿的笑,鼻涕還是着,張西亞皺眉,嘴上嫌棄她,可行為卻沒有嫌棄,一直細心的幫她擦鼻涕。後來他們睡覺了,他也不睡,時不時的過來給她擦鼻涕。張西亞摟着九音,身體像個火爐一樣的,温暖極了。
這一夜九音睡得極好,而張西亞卻一直在昏沉之中。上三竿的時候,九音起牀了,看見張西亞還睡着,並且臉蛋紅撲撲的,像是以往在她手下變成小塊的蘋果。
她摸了摸張西亞的額頭,赫然發覺,這廝發燒呢!九音搖了搖張西亞的身體“醒醒,你哪裏不舒服?”張西亞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嗓子也啞啞的“去叫個醫生來!”
“冒了吧!我都説了會傳染的!”
“你才冒了呢!我讓你叫醫生來,就一定是冒啊!快點去!別婆婆媽媽的!”張西亞一腳踹在九音的股上,活生生的將她踹下牀去。九音撅撅嘴,無聲的咒罵着他。
“你罵我什麼呢?大點聲!”張西亞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他嗓子沙啞,這樣一來像是磨砂紙一樣的聲音。九音連忙回頭笑容滿面的説:“怎麼敢呢!”就這樣,他們在來倫敦的一個星期,兩個人先後病倒了,十分的戲劇化。
醫生在給張西亞看過了以後,也説並無大礙,吊了水。九音的身體就好了許多,換成了她守在牀邊了。時不時的用棉沾了水,濕潤他的嘴。他一張臉燒的通紅,好像關二爺的塑像。
趁着張西亞睡覺,九音去廚房煮粥,兩個人都是一天沒吃飯,張西亞還病着。她就算什麼都不會,也該親自下廚,為他做點什麼。不然張西亞好了以後,還不説她沒良心?
生病又不好吃西餐,太過油膩,想來想去,還是熬粥。其實九音也想過,給張西亞配藥膳喝,像上一次她住院的時候一樣,不過她沒有張西亞的本事,研製不出可以殺人的藥膳來。
她不知道什麼樣子才算好,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九音就嘗一嘗了沒。人一直守在爐灶前,全神貫注的,也像模像樣的繫了圍裙。張西亞掛完了水,覺得口渴,所以出來找水喝,老遠就看見九音在廚房裏忙碌着,他還了眼睛,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難以置信的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身。
“在做什麼?”他問。九音並沒有被他嚇着,只推了推他説道:“你別搗亂,我給你煮稀飯吃,一會兒就好!”
“稀飯?真的?”
“你不會看啊,這不是一鍋呢麼!”
“九音…”張西亞叫她,聲音柔軟的可以掐出水來。
“嗯?怎麼了?”九音回過頭來看他。她的額頭上有些許的汗珠,是被鍋烤的原因,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張西亞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
“你別鬧,當心鍋…”
“隨它吧!”他在她的上好一頓的親吻,吃了個通透的,放開她的時候,她氣吁吁的,再一看鍋裏,已經熬幹了。
九音瞪了張西亞一眼,眼神裏是在説,都是你,費糧食了吧,可恥啊!張西亞卻笑了起來,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裏,柔柔的説道:“九音,我們結婚吧。”十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能做什麼?吃頓飯?洗個澡?牌局?
還是歡愛一場?而張西亞用了這幾個小時,拿到了一張結婚證書,一張從拉斯維加斯空運回來的結婚證書,甚至本人都沒有到場,就這麼火速的給辦了一張。讓九音一直驚歎差異,張西亞這風風火火的行為,他,有朝一可會後悔呢?
結婚證拿在手裏,好似不是一張紙,沉重的像是一座山,壓的九音不過氣來,這一身的皮,都要被這一張紙給壓垮,給磨滅掉。
無論是情人,還是女朋友都好,你讓她做什麼,她都可以乖巧的聽從,可是子這個稱呼,她做不來,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會成為張西亞的老婆。
也許他不過是一句戲言,也許結婚對他來説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也許不過是今天的氣氛太好,他一時之間的風行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