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以後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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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田陸曉為什麼要來跟自己説這些?她為什麼總有種不祥的預?好似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一樣,心裏亂糟糟的。
九音醒過來的時候,頭還在痛,更疼的是身上,青紫的吻痕已經不算是什麼,好似每天她的身上都會增添幾塊新傷,有些是掐的,有些是咬的,散落在她的身體上,只那張臉還完好無損的,下衣服,就是體無完膚。
這一切都是拜田爾嘉所賜,他最近的應酬多了些,每次回來都是半夜,每一次又都是喝醉了才回來,回來之後,就會拖九音去他的房間裏,肆意的折磨着她。
他把這當做是一種樂趣,真真的是個變態的瘋子。九音也不會客氣,跟他扭打着,雖然明知道力量懸殊,還是要搏鬥一番,咬他,踢他,兩個人不是在歡愛,而是在大家,打的筋疲力盡了就睡過去,這樣的子,已經不記得持續了多久,只是九音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發現,身上又多了一塊傷。
九音從牀上爬起來,田爾嘉還在睡覺,她毫不客氣的在牀上一通的亂動,讓那張牀晃動着。田爾嘉被她吵醒了,皺了皺眉,順手抓過枕頭扔過去,嘟囔了一句“你地震啊!”九音不吭聲,將枕頭扔了回去,正好砸在田爾嘉的頭上,他悶哼一聲,坐起身,眼睛也不知道是發怒,還是沒睡好,全都是血絲“你神經病啊你!一大清早的,發什麼瘋?!”也不跟他吵,直接無視了,不過他南廣場這樣都會換來田爾嘉更加瘋狂的對待,他就像是一頭蒙受,被人從動物園裏放出來,見人就咬。田爾嘉有句話還真的説對了,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這樣才讓他有存在,而卻讓她厭惡和苦惱。
穿好自己的衣服,將頭髮挽起,也不顧田爾嘉的怒視,徑直的從他房間裏走出去。
“拿回來!誰讓你走的?!你給我滾回來!”田爾嘉怒不可止的,將牀頭的枱燈扔過去。九音彎躲了過去,緻的琉璃似的枱燈,掉在牆上,破碎了一地,九音瞥了一眼,並沒在意,繞過地上的碎片,眼看就要握住門把手,田爾嘉突然從牀上跳下來,快速的奔跑過來將九音拉住,用力的拽他。
她當然不從,兩個人再次廝打在一起,幼稚的像是幼兒園的孩子,他們互不相讓的,田爾嘉的背早就不能看了,佈滿了血痕,一道道的抓痕,九音的手腕也被他捏的青紫。
田爾嘉拽着她強行的搶回去,就是不讓她走。九音也在掙扎着,專注的投入這一場姑且算作戰爭之中,完全忘記了這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從門口一直扭打着進去,貼着牆壁。九音奮力一推,將田爾嘉那瘋狗推開“你神經病是不是?!”田爾嘉不怒反笑“在你心裏我不一直都是神經病嗎?”他説着又向前一步,九音再次用力的推他,他偏偏要靠近她。她不是討厭他麼,他就要跟她在一起,讓她厭惡,看她不耐煩,看她痛苦。
“讓我出去!”
“我説不行就是不行!今天你哪裏都不恩呢個去,在這裏給我待著!”
“憑什麼?你是二少爺,你不用幹活,可我還要幹活,這是你親口説過的!怎麼還要我來提醒你?”
“我再説一次,今天呆在這裏,哪都不許去!”
“你憑什麼?你到底憑什麼?”田爾嘉一時語“我…我是你二哥!”
“二哥?”九音哈哈大笑起來“有幾個哥哥會像你這樣?一次次的強暴自己的妹妹?”田爾嘉擰着眉“強暴?要不要讓你看看真正的強暴是什麼樣子?要不要我叫幾個男人來,教教你什麼叫強暴,要不要我找人來調教調教你,讓你乖一點?!”九音瞪着他要吃人一般,咬牙切齒“瘋子!”田爾嘉不怒反笑“還會罵別的嗎?也換個新鮮的詞彙,讓我聽聽你這優等生的骯髒!”
“你到底要怎麼樣?每天這麼玩,你都不膩嗎?你要是個男人,就直接一點!”
“你敢再説一次?!”他上前一步,九音下意識的後退,他不怒自威,氣勢上一直都壓着她。九音卻也昂着頭,並不服輸。
“你敢再説一次?”田爾嘉又問道。九音有些弱勢,再次後退,田爾嘉卻突然瞪大雙眼,一把拉住她,將她向後一扯,九音身體失去了平衡,本能的又退了田爾嘉一把,這才勉強的站住。
而田爾嘉卻因此失去了平衡,腳底下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後仰去。
“啊…”談而家哀嚎了一聲,躺在地上半晌沒動。九音愣愣的看着他,恍然間發現,他的身下有股紅的血出,地上還有碎玻璃散落。
摔在玻璃上了?田爾嘉動了動,想要試着站起來,卻牽動了背後的傷口,覺到那些玻璃的碎片,在他的背後,他黑着臉衝九音吼道:“你沒長眼啊!就不知道過來拉我一把?!”經他這麼一吼,九音回過神來,卻並沒有去拉他的意思。
“張媽讓我打掃客房,我先出去了。”
“你給我回來!有沒有點良心?”
“良心?那東西你有?”
“拉我起來!”是命令的口氣,少爺的架子十足。
九音聳聳肩,拉就拉,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慢的走過去,將田爾嘉的疼痛表情忽略掉,伸出手去,拉住了田爾嘉的手。
她抓着田爾嘉的手起初是很用力的,也是咬緊了牙關,使勁全身的力氣,但是拉到一半的時候,九音突然鬆了手,田爾嘉再次摔下去。
“啊!”比之方才的哀嚎更加的悽慘,可見他有多疼,背上的玻璃碎片,這會兒時全部扎進去了。
他疼得咬牙切齒,額頭上的汗水滲透出來。一張俊臉扭曲在一起,像個包子似的,沒了平時的囂張跋扈,這會兒反倒是有些可笑了。
九音抿着,強忍着笑,拍拍手,從他的身邊走過,用力的江門關上,阻絕了田爾嘉的咒罵。步子竟然也輕快了起來,她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心裏似乎有些開心,典型的幸災樂禍。
所以直接導致了,她撞了人,鼻子一陣陣痠疼,隱隱的還有股暖,她着鼻子,嘴裏嘟囔了一句,伸手一摸,竟然鼻血了,九音連忙昂起頭,捏着鼻子,將一隻手舉高了。
“對不起。”九音漫不經心的説着,就要回自己房間去。那人卻沒有讓開,九音向左走,九音向左走,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也還是擋着她。
九音不有些惱怒,可是在這裏他並沒有惱怒的資本,只好耐着子將頭稍微低了一點,看着來人,剛想解釋,卻因為眼前這人語。
“你的眼睛…好了嗎?”僵持許久,田思意才開口,有些艱難的樣子,伸出手來,想要碰一碰她的眼睛,半空中卻停了下來。
“好了。”九音的鼻子仍然在血,她不得不捏着,發音有些奇怪,像是哽咽的樣子。
“好了就好,那就好啊!”田思意嘆了口氣“鼻子血了。”他隨手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九音,她的手上已經滿是鮮血了。純白的手帕,疊的四四方方的,出來的那一角,還繡了東西,只是九音沒太看懂,那到底是什圖案。
起先是一陣的怔忪,因為這一方手帕,她沒想到,現在還有男人會用手帕,更沒想到,這極其斯文的東西,會出現在田思意的手裏。九音並沒有去接,擺擺手“不用了,血上去不好洗,我先走了,去洗洗就沒事了!”説着就要走,田思意卻一把拉住了她,將她的手拿走,手帕堵在她的鼻子前,細細的為她擦了周邊的血跡,然後堵住了她的鼻孔,滑稽的樣子,讓人想笑出聲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田思意低着頭問她,聲音裏竟然有幾分温柔。九音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覺得久別重逢的田思意變了個人,她一時之間無法適應,倒寧願他冷言冷語的諷刺,也好過現在,她完全摸不着頭腦。
想要離開這裏,身體還被他牽制着,半摟在懷裏,只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個多月了。”田思意的眼眸垂了下去,幫她了鼻子,淡然的問他“為什麼回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離開的麼?怎麼沒走呢?”九音怔了一下,她為什麼沒走,以前是因為田嬈,田嬈死後,是為了給田嬈盡最後的心意,哪裏想到,會被田爾嘉給抓回來。
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看着,她想走都難,以為她不想走嗎?以為她喜歡過這樣的子?以為她跟自己過不去,非要來找不自在?
一切都只是因為,求不得,不能求。田思意的手慢慢的滑到了九音的脖子,輕輕的摩挲着“你知不知道,我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再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掐死你。就像現在這樣,掐住你的脖子。然後一點點的用力,擰斷了你的脖子。”他説的認真,手腕也跟着用力,九音一陣的呼困難,有些驚愕。但也只是一會兒,他減輕了力度,自嘲的一笑“下不了手呢!沒用的,竟然對你下不來手了。”
“四個,你下不了收,那就讓我來。”突然這一聲怒吼,打破了這走廊的寂靜,九音和田思意同時扭過頭去看,田陸曉怒氣衝衝的走過來,眼睛都是血紅的。田思意不着痕跡的將九音擋在身後,對田陸曉笑了笑“陸曉你怎麼來了?找我嗎?有事我們去書房談。”説着田思意就要拉着他走,田陸曉揮動了下胳膊,彈開了他的手,目光一直盯着九音,好似這樣盯着能夠將九音生活剝一樣。
“怎麼了?四個幾天不在,你還生氣了不成?走吧,今天晚上四個請你喝酒,我珍藏的那幾瓶拉菲,你隨便喝!”田思意拍了拍田陸曉的肩膀,笑的雲淡風輕。田陸曉還是擺手“喝酒不急一時,四哥,等我給嬈嬈報仇了,我們再慶祝。”田陸曉一直靠近着,田思意還在捏着他,九音卻已經懵了,她隱約覺得田陸曉知道了什麼,不敢看他,慌亂的想要逃跑。
“你去哪裏?!想跑嗎?!”田陸曉看出了她的動向,吼了一聲。嚇得九音渾身發抖,是一種莫名的恐懼,總覺得田陸曉將要説出的話,並不是自己想要聽的。田思意冷下臉來“陸曉有什麼話,以後再説,今天不適合。”田陸曉怒不可止的,步步緊道:“有什麼不適合的!四哥你現在還要幫她?你知道她幹了什麼嗎?她這兇手!是她殺了嬈嬈,是她乾的!你還要幫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