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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親裑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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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之後,田思意開口了,沒落的讓九音都聽不出是他來,只聽他説:“嬈嬈守着爺爺呢,所以沒來看你,大哥二哥三哥,還有幾位叔叔伯伯都在呢。”像是有人扔了一塊巨石下去,擾亂了你本來就不平靜的心,水波一圈圈的盪漾,噗通的巨響。

“爺爺他怎麼了?”

“你今天怎麼總是問怎麼了?你煩不煩?少爺我現在不想説了,我累了!你也給我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兒再説!”田思意直接翻臉,開始後悔跟她説這麼多話了,這丫頭套話的本事雖然不怎麼樣,可是經不住她就那麼看着你,哪裏受得了。

他不能再説下去了,一來是九音的病情還不穩定,二來是,他始終覺得,這是田家的事情,就算告訴了九音,她一個黃丫頭,能榜上什麼忙?就連他自己都無能為力。能幫的上忙的,估計也就只有張家了。可那張家,抱着肩膀在看好戲!田家風風雨雨這麼多年,説不準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好戲呢!求誰幫忙,都是枉然。你榮耀的時候,多少人巴結你,一旦你失勢了,多少人對你敬而遠之,不消旁人説,就連自己家的那些個親戚,現在不都躲着不見面麼!

老爺子中風住院,居然連個來探望的都沒有,任誰看了,不會心酸?嘆一聲世態炎涼?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還得從棲墨那車禍説起。肇事司機以為沒事兒呢,偏偏沒過幾天就被揪出來了,棲墨的爸爸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躺在病牀上昏不醒,他心裏能嚥下那口氣麼!

於是找人以牙還牙,也撞了那個司機,誰想到,下手狠了點,當場死亡。本來也不是大事,按照田家以前的規律辦事,拿錢消災。可這件事被捅上去了,不過也沒什麼,田家二伯父,正管司法這一塊兒,給壓下去了,連帶着就包庇一番。

不過才幾天的功夫,就全都給抖了出來。捅到了中央去,連帶着幾年前,田家的堂少爺殺人案件,也就是黃哥的那事兒,一起給告發了。

這回上頭不得不重視起來,田家的這兩位兄弟雙雙下了大獄。老爺子一聽,兩眼一閉,就開始口吐白沫,直到現在都人事不省。

這麼多事兒串聯在一起了,能沒人懷疑嗎?這就是有人在背後整田家,不然這芝麻綠豆大的事兒,還至於這樣?有命案是不假,可也還壓得住,他們田家風光的時候,比這還猖狂的事情也有。

只是這一次,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在背後擺他們一道。什麼叫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短短的幾天,多少封匿名信,都是檢舉田家受賄貪污的,連帶田家的產業,也一起被檢查,就像是蝴蝶效應一樣。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田家這是風光久了,上頭要查辦呢,也是殺雞儆猴。算他們倒黴罷了!田家人也明白,熬得過去,説不準還能在輝煌幾年,熬不過去,可就不好説了。官場的事情,誰説的清楚,今天你壓着別人,明天,就有可能你被人踩下去。

誰還能常勝?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誰都明白,可是真的到了你的頭上,也就難免被矇蔽了。田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往上數六十年,田老爺子跟着主席打仗,單單是這榮耀,誰能抵得過的?

然後是田家第二代,七個兒子有的投身政治,有的投身商業,也別管,是不是那塊料,反正有老子的光環,他們混的也如魚得水。

再然後是田家的第三代,也算是傑出了吧。可就因為老爺子手裏的那些實權,被收走了以後,這個大家族,就開始風雨飄搖。

所有的繁華,都不過是畫卷中的虛幻。田家的那些個少爺們,各方奔走,不管用什麼辦法,先把局子裏的人出來再説,可事情往往就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所有的事情都還瞞着棲墨,畢竟牢裏面的那個是他的親生父親,又是因為他才被人抓了把柄,棲墨現在的情況還不穩定,怎麼能告訴他呢。

九音那邊也瞞着,理由很簡單,外姓人,到底不是親生的。除了最開始的那幾天,田思意常來看她,再沒人來了,再加上,她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來不來人,她也不知道。她所奇怪的是,她聽説瞎子的耳朵是十分靈的,可是她還是跟以前一樣。

門再次響起,還是昨天的那個時候,有人進來。九音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人的動作不小,出來的聲響很大,這幾天幾乎都是這個時候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可還是像以前那樣問了句“誰?”依舊是沒人回答她的,可九音今天忽然想找個人來説説話,她悶得發慌,也惦記着前幾天田思意説了一半的話題。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護士吧!”那人沒回答她,拿藥瓶,將每一種藥都倒出來一些,按照上面寫着的分量,將花花綠綠的藥片,放在九音的掌心裏,又倒了杯白水,等着九音把藥丸放進嘴巴里,自己給喂她水喝。

九音今天卻沒吃,前幾天總是這樣,她一吃藥,那護士就走了,連個氣的人都沒有了。她以前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可是現在的黑暗,她模糊的世界,讓她渴望與人談,讓她渴望,呆在很多人的地方,哪怕誰也不理她,她就只是聽聽他們説話也好。

“你是男護士?你們醫院怎麼還有男護士啊?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衞校?你們學校男的多,還是女的多?”她唧唧喳喳的,像個初闖江湖的菜鳥,什麼都想知道,偏偏人家不願意跟她説什麼。

九音就一直問,鼓譟的很,若是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專業查户口的居委會大媽。那人也還算有耐心,聽着她一直的問,雖然一句話也沒説,但也沒有走開。

時間久了,九音有些口乾舌燥,她粉的舌頭伸出來,,猛的了下口水,喉嚨動了動,咧開嘴笑了起來“你能給我一杯水嗎?”

“你能吃藥嗎?”那人終於説話。九音怔了一下,這聲音耳,可她看不清人臉,的確是個男人,從他身上的煙草味就分辨的出來,只是這人是誰?

“你是誰?”九音忍不住問道。他似乎是笑了笑“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九音向後縮了縮,莫名的忌憚“你不是護士!”他口氣不佳的碎了一句“你才是護士呢!”他頓了頓又説道“你不知道是不是,我幫你回憶回憶我是誰!”帶了些調笑的口氣,九音差不多猜出這是誰來了,剛要開口,就被他用力一扯,倒在他懷裏,緊接着藥丸扔進了嘴巴里,他的也跟着印了下來。

九音的腦子有一瞬間是空白的,她知道他是誰了,是田陸曉,不是因為這一吻想起來的,而是靠近了他身上的這種味道,以及方才他的言語。

令人驚奇的是,被田陸曉吻着的時候,他竟然是温柔的,他略微的張開嘴,有體緩緩地溜過來,鑽進她的喉嚨裏,帶走了一些藥丸,還有一部分在她的口中,他含着來喂她的水卻不夠了。

藥丸是糖衣包裹的,最開始的帶了點甜味,可卻不是九音喜歡的,漸漸地糖衣被融化了,就只剩下苦澀。

田陸曉的舌頭卷着她的舌頭,將那些苦澀的藥丸,牢牢地壓在她的舌頭上,形成一方困頓,讓那些藥丸停留在原地,他的舌頭,與她的舌頭,一起受着那些苦澀的味道。

頃刻間,兩個人的齒間,都是藥丸的味道,甚至覺得,連呼出去的氣息,都帶了苦澀。如此想來,這幾天都是田陸曉來喂她吃藥的,他為什麼一直不説話?是不願意跟自己説話?看來是的,上次走的時候,氣成那個樣子了。

她自己也真是,人家不願意理你,你還要一個勁兒的跟人家説話,招惹人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九音想狠狠地打自己兩個嘴巴,可一個手臂是壞的,還打着夾板,另一隻手揹他抓着,動都動不了。

還有一點九音想不通,田陸曉為什麼會來?是田思意吩咐的?雖然這可能,也不大,但是與田陸曉自己想來這一個可能比起來,還是前者的可信度大一些。

嘴裏的藥丸完全融化了,她的舌頭也被他的發麻,田陸曉這才放開了她,舌頭從她的嘴裏退出來,兩人的間,連着一條纖細的銀絲線。

田陸曉了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好似有些厭惡的神,復又調笑的開口“我們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吧!”九音眯着眼睛,去尋找桌子上的水壺,她看了個大概,摸索着去倒水,手才剛抓到杯子,就聽見嘩啦一聲,緊接着是水淌出來的聲音。

整整一壺的水被她打翻,她雖然沒看見,可也知道,沒有水喝了。嘴巴里的苦味,讓她作嘔,她是最怕吃苦的人,現在那張臉,也扭曲的跟個苦瓜一樣。

“苦嗎?”田陸曉突然靠近,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問她。九音是一陣的厭惡,想甩開他的手,卻是無能為力。

“討厭我?”田陸曉又問道。九音不否認,可也沒承認,雖然她是真的討厭他,但是現在最好不要再惹惱了他才好。田陸曉的手指開始用力,捏的她下巴紅紅的一片“‮子婊‬果然無情!我照顧你這麼多天,你還擺張臭臉給我看!”

“我有叫你來嗎?”九音忍着疼,用那雙看不清晰的眼睛瞪着他。這話説得有些不知好歹了,可事實上就是如此,別看田陸曉照顧了她幾天,可她也不願意領情,他們之間,早就沒什麼恩義可言了。

現在要她説謝,着實可笑了。田陸曉冷哼一聲“這麼説,還是我熱臉貼你的冷股了?我自作自受是吧!我閒着沒事兒是吧!也對,田家的人個個都忙的跟什麼似的,就我一個閒人。

這麼閒着也沒意思的,要不我給你看個碟片?比本的av還要彩呢!”九音頓時一驚,心裏開始發慌,忌憚着。田陸曉看見她那害怕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在她的臉上划着“我怎麼忘記了,你現在瞎子一個,看不到呢!

可惜了那彩的情電影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女主角是你,不如我帶着你重温一次,親身體驗,總比看着來的有意思,你説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