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睜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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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的瓶砰地一聲拔出來,淡黃的體傾斜進入高腳杯,他推了一杯倒九音的面前“嚐嚐看。”九音愣了下,放下碗筷“我不會喝酒。”
“香檳而已,不會醉人的。”田藝馨堅持讓她喝一口試試看,九音大着膽子端起杯,舌尖了一口,甜甜的味道,清淡口,果然不是酒,她一仰頭,一飲而盡。田藝馨無聲的笑了,倒了一杯烈酒在自己的杯子裏,對着落觀察着這杯酒的顏,清淺對抿了一口。
兩個人相對無話,各自吃飯,田藝馨吃得很少,基本上就是什麼也沒吃,九音無事可做,又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尷尬得不知所措,就一直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體。等到田藝馨發覺的時候,那瓶香檳已經見了底。
“九音,這雖然不是酒,但也有點度數的,你喝這麼多,就不怕醉了?別喝了。”田藝馨説着奪過了她手中的杯子。九音咧開嘴傻笑“不會的,我酒量好着呢!”田藝馨搖頭笑笑,就她剛才那一聲傻笑,就已經是醉了的表現,還在強逞能。
“好了,別喝了,你去牀上躺一會兒吧。”九音嘟着嘴“我還要看夜景呢!”
“讓你去躺着你就去躺着!耽誤不了你看!”田藝馨説着就將九音拉起來,向牀邊走去。九音身體已經搖搖晃晃的了,嘴裏還在説着“我沒喝醉。大哥,你不信我走幾步給你看,絕對是直線的。”她説着竟然推開田藝馨,要自己走幾步,誰想腳下一個不穩,就直直的摔下去,田藝馨連忙拉住她,卻是沒想到這角度不對,使不上力來,兩個人一同摔到在牀上。
他壓在了她的身上,聞到她齒間的酒香與她芳香的混合,膛受着她的心跳狂亂。一時間四目相對,在這夜瀰漫的城市裏,心猿意馬。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彼此能受到對方的呼,彼此能覺到對方的慌亂,這該是個怎樣的曼妙?
田藝馨看着她那雙眸子,是清澈見底的,可是自己的可還清澈嗎?早已經渾濁了,他的頭腦發脹,身體一陣的燥熱,喉嚨也在某一刻開始發癢。
身體完全不聽大腦的支配,又或許,他早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大腦。他壓在她的身上,許久都沒有起來的意思,那雙線條剛毅的,慢慢的靠近着,突然一下子吻上了那一雙柔軟的小嘴,包裹住她的雙,用力的着她的嘴,舌尖探出來,在她緊的雙上來回的吻着,企圖找到一條縫隙,能夠鑽進去,與她的舌頭共舞。
她的大腦早就是一片的空白,酒已經將她麻痹,這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身體任由着他擺佈,也因為他的狂野,有了異樣,總覺小腹燥熱的很。
她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吃壞了肚子。田藝馨吻着她的,漸漸地變成了撕咬,因為她的不配合,那牙關總是閉得緊緊的,讓他不能夠品嚐她嘴裏的汁。
他咬着她的嘴,九音吃痛悶哼一聲,他的舌頭就趁機鑽了進去,勾住了她粉的小舌,在她的齒間攻城略地。顯然她不是他的對手,對於情事,她幾乎就是未知,而他是情場老手,自然知道,要怎麼挑逗對方的慾望。
他狂野的吻着,讓她腦子裏混亂一片,艱難的息着,她沉重的息,在他聽來卻是一劑催化劑,將他徹底的推上了情慾狂裏,再也忍不住那杯酒蠱惑的神經。
九音皺緊了眉頭,覺到她腿雙之間抵着的硬物,然而卻是渾身無力,身體早就被那些香甜,但是能將你癱軟的香檳融化,她的手腳軟綿綿的,抵在他的口,試圖推開她重新獲得自由,讓自己安全一些。
可卻是怒了他的狂熱,一把按住她的雙手,鉗制在一邊,腿壓住她的下身,將她徹底的固定住,像是釘在了木板上一樣的牢靠,任由她怎麼掙扎反抗,也都只是徒勞的做着無用之功。
他的動作漸漸地放慢,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極盡温柔的對她,從她的角一直吻下去,撕咬着她尖尖的下巴,順着她柔美的弧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長串的吻痕,起初是淡淡的粉,漸漸地變成了奼紫嫣紅,她的鎖骨在他的下綻放,開出最嬌豔的花朵,像一隻蝴蝶,慢慢的展翅飛舞。
衣服的扣子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散落,她淨白如玉的身體展現出來,帶着少女的芳香,闖入他的視覺和嗅覺裏,更加的高漲了他的情慾,他的眸子裏是赤的慾望,想要將她碎在自己骨血裏的慾望。
他迫切的想要佔有這美好,他早就忘記了這一切都是不應該發生的。一個拉扯,將她的上衣拋在了一邊,她的身上只剩下那黑的內衣,兩片薄薄的布,包裹着她珠圓玉潤的酥,雪白的一片,惹人憐愛。
她的下身還完好無損的,只是那條短裙,已經被推到了間,出她兩條修長的玉腿。他吻着她的肩膀,手卻鑽進了她的內衣裏去,扣住左邊的渾圓,她尚在發育,剛好夠他一隻手握住的。
她白的,擠壓在他的指尖,那紅的果實,在他的掌心裏戰慄着。他不知道這樣的在與她同齡的女孩中是個什麼級別,但是比起他以往的女朋友,只能説是玲瓏,他沒有嘗試過這一種,剛碰上去,竟然就愛不釋手了,握在手裏,不住的用力捏着,她的齒間淌出細碎的哼聲,是覺得疼了。
可他還是不減輕力度,呼漸漸地就急促起來,噴灑在她臉上的酒氣也越發的濃重。他的吻依舊是火辣,在她的肩膀上死咬着,咬住了她內衣的肩帶,扯着那肩帶,順着手臂一路的吻下去,慢慢的滑到了臂彎,雙橫向滑過,擦着她柔的部。
九音死死地咬住下,抑制着自己即將崩潰的情慾,他果然是高手,只是這樣的親吻撫摸,就已經讓她崩潰。
他拉着她內衣的肩帶,生生的從她身上扯了下去,將她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出來,方才因為用力拉扯,而剛剛從內衣裏解出來的雙,像是兩隻白兔,嬌的跳動着,引得他血脈噴張,一口含住了她滑的酥,舌尖卷着她嬌的紅果實,品嚐她動態的美好。
她突然一驚,卻不敢太用力的掙扎,覺到自己的被他咬着,心驚膽戰的,怕她亂動的話,會不會被他咬斷?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開,卻又不敢下手,就那麼窘迫的看着他將自己吃透。
他着她的果實,似乎覺到了齒間的甜。那雙手也不再忌諱,順着她的肋骨滑下去,慢慢的抬起了她的大腿,手無摸着她的部,將她的下體抬高了幾分,那雙大掌將她的部捏成各種形狀,得她苦不堪言。
他終於吃夠了,遊離開她的部,等着晶亮的體,再次的回到了她的邊,張口咬住她嘴的同時,將自己的衣衫去,出健壯的蓬,對準了她的私密入口,橫衝直撞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眉頭擰在一起,她用力的搖頭,再也顧不得什麼的,開始廝打着他。
她的下體很緊,剛才那一下,只讓他進去大半,還未齊深入,但是那健碩已經迅速的膨脹起來,充滿了她窄窄的甬道。
“疼,疼…”她閉起眼睛,眼淚順着眼角出來,只覺自己被撕裂了一眼,似乎有什麼從她的身體裏淌出來,讓她想就這樣的死去,沒有任何的直覺,沒有任何的官。
他突然心疼起來,緩緩地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的私處,竟然帶了血絲,只片刻,就淌出血來,染紅了雪白的牀單,盛開出極致誘惑的玫瑰。
他萬分的懊惱,怎麼就忘記了,她可能是第一次,他方才該做足了前戲,怎麼就讓她疼成那樣?
他歉意的去吻她,她臉上的淚水,在他火熱的雙下蒸發。田藝馨柔聲的在她耳邊哄着“我輕點,我輕點好嗎?”她也不説話,只是咬着嘴,臉撇過去,什麼都不看。他再次抬起她的腿雙,迫使她纏繞在自己的上,卻並沒急着進去,吻遍了她的全身,前戲做足,好幾次都去試探她的下體,直到那濕漉已經足夠,他才對準了她的瓣,循着那縫隙,將自己的蓬慢慢的擠了進去。
好似過了半個世紀,他幾乎是靜止不動的,慢的已經讓你看不到他在動,直到全部擠進她身體的那一刻,他依然滿頭大汗,然而她還是覺得疼的厲害。
那種被人生生撕裂的覺,一直都在,只是由迅速的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緩慢的過程,讓她清楚的記得,自己被撕裂的覺。
而他終於進入了這曼妙的領地,受着她狹窄的甬道,被她下體住的覺,這一切都能讓一個男人徹底的失去理智,徹底的瘋狂一次。
她曼妙,她清純,她妖嬈,她不過是躺在那裏,默默地着眼淚,卻讓你罷不能,為她瘋狂。她到底是什麼轉世?怎麼有如此的魔力?總歸是瘋了,不如徹底的瘋狂一次。
他夾緊了她的腿雙,打開到最大的程度,讓自己暢通無阻,在她身體裏快速的進出着,一連串的撞擊,讓她那兩顆渾圓的酥,來回的亂顫,做着無聲的誘惑。
若是凝神靜聽,除了他們細微的息聲,還有他進出體的聲音,將她的內壁撞擊的裏外翻着。
將她的花瓣撕磨的火辣辣。而她在他的身下,受着那痛苦,漸漸地帶了一些的興奮,但是痛楚不會消退,只是被後來湧現的快,慢慢的佔領了她的意志,於是是剩下翻江倒海的撞擊。
他似乎怎麼都索取不夠,那一室的光輝籠罩在他們赤的身上。這是全市看夜景最好的地方,她躺着的那一張牀,匯聚了三面而來的五彩霓虹,全部都照耀着他們,伴隨着他們在慾海裏沉淪。
完全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睡去的,只覺得暢快淋漓,是極致的嬌滴滴誘惑。許是半夜時分,許是黎明之前,她還記得,他朦朧的説了句晚安,然後就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九音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的,在他懷裏動也不敢動一下,睜着眼睛,頭稍微的側一側,一直看着田藝馨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