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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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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個小時後,本北海道宗谷岬。

夜幕低垂,帶着徹骨寒意的海風呼嘯掠過桃吉灘,無邊無垠的海陸界處,一眼望去空蕩蕩的一片,並沒有一隻船。著名的捕魚業在現在而言,顯然不是季節。

一陣接一陣,帶着潔白細膩的泡沫,席捲在這片有十幾公里長短的淺灘上。延伸至海的一道小山體旁,黑壓壓地站着上百人,靜寂而默然,似乎在等待着些什麼。天上,一輪清月正高懸在那裏,冷冷地子着他們。

遠處的洋麪上,突然一點光芒亮起,幾下長短不一的頻率閃過後,淺灘上的人羣中跨出一個漢子,舉起了手中的強光手電。

“突突”聲漸漸傳來,幾艘小型皮筏艇搖搖晃晃地衝上了淺灘,月下,人羣分散開來,水一般了上去。

皮筏艇上當先跳下一名高大的老人,遠遠張開了雙臂:“陳,這段時間你到哪裏去了?也不知道給我個電話!”一身勁裝的陳進生微笑着從人羣中走出,緊緊和他擁抱在一起:“老伊萬,你還好嗎?我非常非常想念你和瑪莎!”伊萬熱烈地拍打着陳進生的脊背:“老夥計,東西全部帶來了,諾夫戈羅德出來的最好貨,有不少是新玩意,我保證,你會愛不釋手的!”陳進生看着一個個被從皮筏艇上抬下的狹長木箱,點頭道:“有你這麼個朋友,實在是我的幸運。錢,我會直接打到你帳户上去的。”

“再過幾個月,我就可以退休,整天抱着我的小孫子,而不用再呆在這見鬼的潛艇裏。這些年來,我可真是受夠了!”伊萬坦白地道:“如果不是在你們這邊賺到的錢夠多,我恐怕還得熬上一陣子!”陳進生笑道:“你會有一個幸福的晚年,和家人在一起,安穩平靜地度過後半生。”伊萬看了看岸邊忙碌不休的人羣,有些疑惑地道:“陳,這次為什麼會這麼急?以前我們的貨方式可不是這樣!你現在是在和本人打道嗎?老實説,我不大喜歡他們。”

“你説的沒錯,的確是在和本人打道,他們殺了我的侄子,這次,我是來表示謝的。”陳進生淡淡地道,語氣平靜地可怕。

伊萬震驚地看着他,後者若無其事地笑笑。

所有的木箱卸完之後,伊萬登上了皮筏艇,揮手道:“瑪莎一直唸叨着你什麼時候再去我們家吃飯,照顧好自己,48小時後,我的潛艇會準時在這裏等你,我的老朋友!”陳進生揮動手臂,帶着平靜的神,身後的淺灘上,人羣正迅疾退去,一如他們來時般無聲無息名古屋,秋田壽司店。

道本一郎正坐在舒適寬敞的包房裏,享受着清酒刺身與女招待那年輕滑的身體所帶來的愉悦。

做為火峯家的十大長老之一,這個留着仁丹胡,瘋狂崇拜東條英機的中年男子統領着本三處火峯分部,在前些年與山口組等幾大幫派的火拼中,他那令人心驚膽戰的對敵手段,讓統一名古屋的黑道行動變得事半功倍。

“佩上‘凌’和‘折磨’這兩柄武士刀,世上將不會再有人敢阻擋在你的面前。”這句話,是道本一郎生平的唯一信條。

女招待身上的和服已經大半褪下,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體,道本一郎看着她羞澀的表情,突然獰笑了一下,重重一記耳光了上去。

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女招待那清秀的臉蛋上現出了五條通紅的指印,她驚愕地捂住了臉,眼眶中迅速蓄滿了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道本一郎扭曲着臉,呼變得重起來,反手又是一記耳光上。

鮮血從女招待的嘴角邊下,一滴滴墜在着的肌膚上蜿蜒而下,燈光下,帶上了一抹暗紅的柔身軀,顯得悽豔而離。

道本一郎似是再也無法遏止,哆嗦着站起身,從褲襠裏掏出短小丑陋的生殖器,揪起女招待的頭髮,狠狠地對她嘴裏捅了進去。

包房的門,被悄然無息地拉開,幾個悍的漢子跨了進來,鋥亮的高幫軍靴直接踏在地板上,似是在無情地嘲笑着本文化。

道本一郎已經完全沉浸在下身傳來的巨大快中,嘴裏發出着無意識的呻聲,對身後的異動絲毫沒有察覺。女招待的臉被緊緊按在他的小腹下,幾乎已經快要窒息。

近乎玩味地看了一會,漢子中的一個大踏步步上前掐住了道本一郎的後頸,皺眉道:“男人幹這事時居然真的會叫,老子今天也算是開眼界了!”隨着嘴裏物體的突然拔出,一縷亮晶晶的口涎從女招待的口間掛下,看着房中突然多出的幾個執槍大漢,她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撲”的一聲輕響,如同女高音般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後倒下,一發子彈掀飛了她的半邊天靈蓋,半塊血淋淋的頭皮耷拉在她猶自睜大的眼前,詭異得讓人窒息。

“八格!你們這些混蛋是哪個幫派的?都不想活了嗎?我是不動峯的長老!得罪了我,你們全家都會死!”道本一郎聲嘶力竭地吼道,頸骨在那隻大手的重握之下“咯咯”作響。

那漢子並不答話,揚眉冷笑間,單手就將身材矮小的道本一郎拎離了地面!

他同伴中的一個,獰笑着從出一把三稜軍刺,開始慢地劃開道本一郎的衣服。

隨着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劃開,道本一郎的皮膚在冰冷的刃鋒下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他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過,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你們是支那人?!為什麼要找上我?”道本一郎看着眼前漢子和自己略有不同的黃臉龐,聯想起先前身後的那句怪異語言,語氣顫抖地叫道。

執軍刺的漢子也不知有未聽懂,齜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老子們,是來討債的!”以近乎外科手術般小心翼翼的動作,漢子慢慢剖開了道本一郎的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大摺皺的腸管夾雜着大股血水了出來,房間內頓時腥氣撲鼻。

先前那漢子揚手,將道本一郎擲在地上,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進他的腹腔。

“啊求求你們殺了我!”道本一郎直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翻滾哀號,豁開翻起的肚皮間,內臟正急促地顫抖不已。他現在才知道,那兩柄武士刀在別人手上時,要凌厲得多。

“孬種!要換了瓶高粱酒,只怕你連叫都叫不出來!”漢子啐了一口,沉重的軍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腸,轉了一轉。

道本一郎急劇地搐起來,五官中汨汨地往外着血,瞳孔開始漸漸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傢伙,真是***!走吧,還有幾家,今天會有點累。”漢子收回了腳,補了已經不動的道本一郎一槍。

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秋田壽司店堂內安靜地可怕,老闆伏在帳台邊,似在小憩,每一個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氣中,瀰漫着濃郁膩人的血腥氣東京,火峯總部。

火峯雄原坐在議事大廳裏,臉陰沉得可怕。

頻傳而至的電話,讓這個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本最大黑幫首領的老人到了極度震驚。他行事一向縝密隱晦,卻從未有過這種暴在敵人窺視之下的覺。

廣島、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內,全本有二十餘處分部遭到了毀滅的打擊,除了去美國的六個長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殺,總共死亡人數超過千人,沒留下一個活口。火峯家在本的勢力幾乎已被擊潰大半,而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大廳的角落裏,站着十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訊以來,火峯雄原就處在最嚴密的保護之下。本,是個對槍械管理極其嚴格的國家,但在這些保鏢的身上,卻有着世界上最頂級的武器配備。

火峯雄原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頭電轉,從敵人強大的攻擊火力上來看,應該不可能是本土黑幫所為,而海外的仇家,又有誰會這樣做呢?

一陣輕促的聲響似乎宣告着答案揭曉,大門轟然開處,一個下屬捂着鮮血橫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奔進:“有敵人,有”掙了幾步後,他似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載倒在地,屋內眾人紛紛拔槍。

急如暴雨般的擊發聲中,保鏢們一槍未開地躺了一地,十幾個黑衣大漢平端着各式武器衝進,他們對毫髮無傷坐在那裏的火峯雄原視若無睹,動作迅速地搜尋着每一寸他們認為可疑的地方。

“火峯先生?久仰了。”一個面容平凡的老者悠然行入,用英語和藹地打着招呼。

“你是誰?所有的襲擊都是你們做的?為什麼要和火峯家過不去?”火峯雄原不愧本第一大幫派的首腦,話語間居然聽不出半點膽戰之意。

陳進生微笑道:“我姓陳,來自台灣,你應該對這個名字不會陌生。”火峯雄原略為詫異:“台灣的陳家?”陳進生負手欣賞着牆上的一張字畫,微微頷首。

“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大的過節,難道,僅僅是為了上次拳賽的事情,就值得你們這樣做?”火峯雄原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陳進生如此人物,聞言也不一愣:“我以為敢做敢為是亞洲所有黑幫的作風,想不到卻是高估你了!”火峯雄原沉聲道:“陳先生,我只是希望能夠明明白白地死去,而不是做一個糊塗鬼!”陳進生沉思了一會,突然抬頭笑道:“既然如此,也只有將錯就錯了,本人對我來説,多殺一個是一個!”超過六柄擰着消聲器的微衝同時開火,火峯雄原在剎那間就被打成了血模糊的篩子,陳進生看着他緩緩倒下的屍體,臉卻變得嚴峻起來。

紐約,希爾頓酒店的一間套房裏。

寬大的席夢思上正大汗淋漓地糾纏着一對男女,**蝕骨的嬌聲與**的接觸聲夾雜在一起,幾乎要讓人為之瘋狂。

“哦!你可真是強壯!我我快要飛起來了!”女人呻着説道,臉紅,雙手緊緊揪住了已是一團亂的牀單。

男子慘白的臉上出得意笑容,加快了部運動的幅度:“那些老傢伙,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擺平了吧?”女子似乎是被他的突然加速得有些失控,兩眼離地道:“他們早就該死了,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們的。”男子似是有些擔心:“台灣那個家長我沒能幹掉,那些中國人會不會”女子按住了他結實的部,語無倫次地叫道:“不可能,我和那些人打過道,他們的報復**比任何人都要強烈!用力!我快來了!”房內的地毯上,凌亂散落着一些衣物,幾件古怪的黑鐵器正靜靜地擺放在牀邊,閃着幽幽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