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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賭妻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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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見愁”莫雲就在朱掌櫃的酒館當門方桌上,模樣輕鬆地,喝着酒,濃眉壓着,偶爾望向街心。

卻是泥雪的街道上時而掀起一股冷風,給人的景象是荒涼與無奈的觸。

莫雲的一壺酒才喝了一半,突然間,酒館門口就像是來一堵牆似地站了個大個子。

只看他那種架式,齜牙咧嘴,出氣如牛,雙手叉,牙齒咬得格崩響,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朱掌櫃幾乎是彎着上去,同時笑團團道:“丁爺來了,你請裏面坐。”朱掌櫃熱絡地上前。

突然大個子暴伸右手,按住朱掌櫃的大腦袋向一邊推去,口中冷冷地道:“滾你孃的,去!”那真是一口山東土語。

朱掌櫃被姓丁的這麼一推“蹬蹬蹬”一連倒退四五步,要不是莫雲橫裏一把抓得牢,只怕要得摔個半死不活。

不料姓丁的戟指朱掌櫃道:“滾一邊去,礙了丁大爺的事就燒了你的房子!”來人正是丁大雷。

原來他剛從街巷李三姐處走出來不久,面正遇到雷府一個下人,立刻告訴他姓莫的正一個人在朱胖子酒館喝酒呢。

丁大雷一聽,立刻虎吼一聲,急急地趕來朱家酒館,好像還真怕莫雲溜走似的。

大踏步走到莫雲桌前,丁大雷怒氣不息,伸手去掀莫雲那張桌子。

然而莫雲只是一聲冷笑,雙手分別按在桌子兩邊,那樣子看來成了四隻手全在桌面上似的。

只是莫雲的手向下按,而丁大雷的雙手是向上掀…

就在一陣僵持中,突然“嘭”的一聲,那麼厚的一張木桌子竟然碎成一片片了…

桌上的酒菜灑了一地。

六七個酒客怕濺上一身髒,早順着邊溜出酒館外,算是白吃一頓。

就在桌碎同時,莫雲暴抬一足踢去,丁大雷不得不奮力後躍,躲閃那要命的一足。

於是,莫雲冷冷地道:“你大概就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丁大雷戟指莫雲,罵道:“熊,褚彪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把他活活勒死在太湖裏!”莫雲冷冷一笑道:“姓丁的,你可曾聽過一句話嗎,而且是一句十分無奈但卻相當免費的江湖話。”丁大雷道“什麼話你説!”莫雲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比方説你姓丁的,雖説是姓褚的好兄弟,只是當你在姓褚的死去以後,如能理智地身走人,誰也不會攔你,然而你卻不能像搖尾巴狗,卻放着自己的小命不要找了來,這就是你無法自制的最明顯實例。再説江湖上本就是弱強食,橫取豪奪,一朝豁上幹,人刀一條心,你姓丁的絕不會同大爺玩那點到為止的假客氣吧!”丁大雷怒道:“雖然是弱強食,可也不能趕盡殺絕,雖説是橫取豪奪,總也得看清對象。褚彪同我丁大雷南征北戰已二十,就如同你小子同姓凌的合穿一條褲子是一般。你能丟開老龍幫為姓凌的找兇手,難道我姓丁的放着你這王八蛋在面前就不聞不問?孃的,真要是這樣,丁大爺不如一頭撞進女人懷裏去吃算了!”莫雲嘿然笑道:“你夠得上義薄雲天,稱得起慷慨昂,你今是要為姓丁的報仇,我則要出殺害凌風的兇手。不過要是你姓丁的夠義氣,何不同莫大爺一般地當眾宣佈離雷鳴天,也好無牽掛地同莫大爺放手一拼!”丁大雷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至為簡單,你並不真的是在為姓褚的報仇,而是想在雷鳴天那地頭蛇前逞能耐,更想在這寶豐地面立足,難道你能否認?”丁大雷怒罵道:“放你媽的,你這是在扯淡!”莫雲的呼略顯濁,但他在猛一口氣後,又平靜下來。

他像在發一頭毒蛇般,冷然又道:“沒有人這時候再閒扯淡,我只是把你心中真正深藏的目的,公諸於世,讓人知道你姓丁的並非真正是一位義薄雲天之人,如此而已。”丁大雷怒道:“胡説八道!”莫雲突然喝道:“何必胡説八道,全由你二人平所為就可見一般,你二人自從姓雷的請來之後,白吃白喝白嫖之外,還準備幫着姓雷的把勢力伸向太湖,姓雷的要在太湖個船上酒家,不正是要你二人去替他押船嗎?以你們這種專門搞七捻八的惡,那是標準的自私自利,如果你們能講義氣,那才叫天曉得。”就在莫雲話聲才落,丁大雷突然一個暴旋,又見他一腳踹向莫雲前。

側身橫移五尺,丁大雷的右足就在莫雲前半尺處溜過,帶起“呼”的一聲響,卻聽莫雲冷笑,道:“敢情足傷已愈又忘了痛?”丁大雷冷哼一聲,不等莫雲自取飛龍索,身子像一陣旋風般,兩隻足互奮踢如電,也起陣陣勁風,端的是威猛絕倫。

莫雲在一陣躲閃中,突然一掌掀起附近一張桌子,直向旋身狂踢的丁大雷砸去。

半空中“叭”的一聲脆響,酒館內立刻滿是碎木片飛舞,那張方木桌子竟被丁大雷踢得粉碎。

也就在此時,莫雲已出飛龍索。

那金黃的五尺長飛龍索,只不過小指那般細,但其韌好,雖刀劍也難揮斷。

半空中,莫雲幾乎頭碰上橫樑,只見他雙手互握飛龍索兩端,筆直地向丁大雷撲去。就在雙方接觸的同時,丁大雷不知何時手中已多了一把既尖又細的筷形尖刀,銀芒閃如電中。

只見漫天飛影中,直如夜空中突然出現的一顆晶瑩閃亮的隕星,它劃破長窆,衝出黑暗,那麼無畏無懼地奔向毀滅之途。

是的,那正是丁大雷手中在替十八踢中,突然探身斜肩、右手推出的尺半尖刀!

一個自上下擊,另一人斜刺裏向上推送,雙方皆以全力一拼,眼看還真的是兩敗俱傷局面,血腥眼看就要出現。

那些躲在附近的人們,膽小的已捂起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