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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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想,都不認為梁雨親會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男朋友,所以肯定是他誤解,是他的偏見,是他見到她和別的男人並肩,神經線就會大亂現代男女社
很正常,他們又沒怎樣,他只是太嫉妒憤怒,才會胡思亂想。
沒錯,就是這樣,明天到公司後把所有的事情對她講清楚,連同自己偏差的邏輯和看不起愛情這回事都解釋分明,他相信她會理解他的。
他躺在牀上,不斷地想着該怎麼對她解釋,要先講哪一段,後提哪一篇,他不停想了又想…
這個晚上他沒睡好,他有點心急,所以隔天大清晨就出門,準備到公司等梁雨親,沒想到出大門口時,卻被守在門口的高熙雅嚇了一跳。
“你昨天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睛紅紅腫腫的、頭髮蓬亂,身上有殘留着酒味,很顯然昨天晚上她也沒睡好。
“哪一句?”
“你説最後一次見面那句。”
“很難理解嗎?就是我不要和你結婚,以後也不要再提結婚的事。高伯父、高伯母那邊,我會過去親自向他們道歉。”
“為什麼不要結婚?是因為梁雨親那個賤女人,你看上她哪一點…”他本打算跟高熙雅好好講的,因為心底多少覺得對她抱歉,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辱罵梁雨親,這點讓他無法接受,於是凝着聲,他冷淡道:“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罵她。”允許…哈哈,罵一個無恥的小三也需要被允許?
她發狂了。自從昨天晚上在餐廳裏巧遇梁雨親開始,她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後來她喝了很多酒,仍然嫵法自我麻痹,整個晚上都在摔東西憤、尖叫,她哭了又哭、喊了又喊,
動到家人無法阻止,
她香下兩顆安眠藥,鎮定情緒。
可是安眠藥沒辦法讓她睡好,她不斷作着惡夢。
夢裏她穿看白紗禮服,手裏童着尖刀,不斷追着梁雨親,不斷往她身上戳刺,看看她血成河,心裏又害怕,又興奮…
她一大早就來,想確定方蔚允的話只是一場惡夢還是真實事件,但是…他好冷漠,他怎麼可以一再維護梁雨親,怎麼可以又重複提不結婚這件事。
“她本來就是賤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竟然敢勾引上司,你知道她只有高中畢業嗎?你知道她爸爸欠人家很多錢還跑路嗎?你知道她的出身有多爛,她本就是社會最底層的廢人”
“高熙雅,你夠了。”他寒聲警告。
“不夠!為什麼我的婚禮要因為她喊暫停?為什麼她有權利破壞我的幸福?是我認識你在先,她憑什麼中間隊,好啊,她就這麼不怕死,粱雨澄斷了右腿還不夠,我就讓她媽斷左腿,讓她們全家一個個都變成殘廢,我要看她何時才要知難而退”她瘋狂了,指天劃地、大聲嚷嚷,還氣得拿皮包拚命往方蔚允身上打。
粱雨澄斷了右腿?!他一把抓住高熙雅的手,怒問:“你説什麼,你對梁雨澄做了什麼?”他一抓,高熙雅恢復些許理智,甩甩頭,甩掉酒和安眠藥的作用,習。噴
地又做出洋娃娃般的笑臉。
“我沒説什麼,天,我喝太多酒,腦子不清楚,我本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你找人傷害梁雨澄?”他眼底裝了狂風暴雨。
這種事不是沒有前例,她也曾經威脅過他的高中同學,沒幾天,他的同學就出了車禍,只不過沒有證據,誰都不能誣賴到她頭上,但同學指證歷歷説高熙雅恐嚇她,要把她變成殘障。
他也懷疑過她,但是…當時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一個那麼可愛的小女生,誰相信她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
“我哪有,我幹麼做這種事,我瘋了嗎?你不要聽梁雨親胡説八道,她是嫉妒我的出身,嫉妒我的美麗,她想誣蟾我的名譽。”
“高熙雅,你知不知道撞傷粱雨澄的人已經被抓到了?如果他是為錢幫你辦事,我只要給他更多的錢,相信他會很樂意説出誰是幕後主使。
他其實不確定梁雨澄是不是被車子撞,更不知道兇手有沒有落網,他只是依照以前的經驗設圈套,套出她的話。
果然下一秒,她慘白的臉給了他正確答案。
“蔚允,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麼愛你,我們要結婚了呀。”他緩緩搖頭“高熙雅,你怎麼會這麼可怕?我還以為你很單純、很可愛,沒想到你的心如蛇蠍。”
“我不可怕、一點都不可怕,是人家對我不好,我才會還以顏。”她猛烈搖頭,企圖搖掉他的指控。
“我真的很可愛善良,大家都應該喜歡我才對,不應該見異思遷。”
“所以你在美國男朋友,一分手,就把人家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因為“他們對你不好”因為他們“見異思遷”?”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高熙雅。
以前他耳聞過這些,卻從沒相信,認為那只是不實的八卦消息,卻沒想到她的情真是這麼偏
。
“你調查我?”她轉頭看他,猛然投而來的陰蟄眼光讓他無法相信,她是從前自己所認識的高熙雅。
“不必調查,世界很小,我的高中同學和你是同校同系,汪世問記得嗎?”
“方蔚允,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壞?”她緩緩搖頭。
“所以你也要找人來撞我嗎,就像對付梁雨澄那樣?”
“都是梁雨親的錯,她不應該巴着你、粘着你,不應該奪走你的眼光和關心。”方蔚允搖頭,她是外星人,無法溝通的外星怪物。不想同她多説,他按下對講機,讓管家出來陪高熙雅,然後拿起手機打電話,對象是高熙雅的父親,他認為她需要的是醫生,而不是婚禮。
當方蔚允看到侯君銘陪粱雨親進辦公室時,他的冷靜、沉着,連同準備了大半夜的解釋,通通被消滅了。
他把侯君銘推出辦公室,砰的一聲關上門鎖上,回頭怒視梁雨親。
“怎麼,現在連上班都要男朋友陪?”他在等她反駁,説門外那個男的不是她男朋友,就像當初反駁她和蘇益善的關係一樣,沒想到,她竟然承認了。
“對,我們半秒鐘都分不開。”他要無理取鬧隨他,反正她今天只是來收抬雜物,移工作。
“了不起啊,才多久時間,就到男朋友?”他冷言冷語。
“想不到嗎?這麼醜、醜到臉上貼羽也不會變成天鵝的梁特助,還有那麼優的男人看得上。”要諷刺人,她可不是不會。
“看來我講的話,你從來沒聽進耳朵裏。”
“不對,都聽了,所以我的工作績效才會那麼好。”
“那我叫你別男朋友呢,你聽到哪裏去?”
“那不是我該聽的部分,你只是我的上司,不是我的父母、家人,沒有權利管我不
男朋友。”
“沒有權利?!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你被黑道迫的時候,是誰救你?你快餓死的時候,是誰給你工作,是誰鼓勵你、給你表現的機會、讓你充滿自信?你現在居然説我沒有權利。”他怒指她,青筋浮上額頭。
“上班該做的事,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做好,但下班後的時間是我私人的,希望經理尊重我,就像我從來不管經理的私生活一樣。”她盡全力保持理智,不被他的胡鬧惹。
“我有叫你不能管嗎?你管啊、你管啊,你説,我身邊哪個人讓你看不順眼,我馬上叫她滾蛋。”他無理取鬧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那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