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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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姦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裏一羣壯小夥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着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人，她吃驚地看着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媽媽的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身強烈地震撼了，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盧庫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着湧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着烈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媽媽哀哀地叫着，掙扎着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髒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頭都揪得變形了，陰也被扯掉了幾。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被眾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牀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裏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近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傳為一個極其美貌蕩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蕩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着一般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婦少‬，附近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賈蘋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象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着媽媽被體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光，跪在聚義廳裏，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着，狗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夥，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説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伙是豹頭的兒子，沒什麼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夥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女羣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髮蓬鬆，低垂着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

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房雖然不是最拔，但絕對是最大的，頭也是，瞪得象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乾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蘋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大姐的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麼大，但是驕傲地拔着，峯的形狀象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着她嬌豔滴的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裏，低聲地哭着。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象挑貨物似的挑選着。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

“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羅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麼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醜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乾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和媽媽的那一對大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着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虎肩正沉於我姐姐的雙峯之中，聽他這麼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着手指着我媽媽。

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孃，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為什麼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裏叫好，一邊大叫僥倖。

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虎肩這才罷休，他皺着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孃不成？”

“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

“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我心裏着急，在狗耳邊説:“那個女的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媽！”狗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了大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着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

這時候，狗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媽！”一眾強盜鬨堂大笑，狗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還沒吃夠啊？”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虎肩一聽獐目這麼説，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麼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媽”到嘴邊成了“姆媽”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裏還是好過了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僕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狗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羅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家。

狗牽着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弓，拍打着媽媽的大股蛋，沉着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媽媽的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裏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股上偷親了幾口。媽媽“啊”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部，真是美極了。

看着媽媽的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嘭嘭地跳着，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股，但那畢竟是隔着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着。而現在媽媽飽漲的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股摸了個遍，媽媽的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股都抓在手裏，但媽媽的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腿雙‬很健美，我一會摸着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出我早已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膕部上蹭着，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矇眼布有沒有掉了。”狗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麼。

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着媽媽的，讓媽媽揹着我。

媽媽的長髮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了，順着媽媽的背淌下來，到媽媽的股溝裏。

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着媽媽的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頭着媽媽涼絲絲的股蛋兒，心裏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