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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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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欣賞着子的表情變化,卻一路被其他乘客推撞,最後一推之下,我竟然一下子被推到了子的正前面,和子四目投。

子看到我在她的前面,雙眼暴張,嚇得一時間不懂説話。丈夫在我前面,那在後面玩着的又是誰人呀?

呆了一刻,張口想説什麼時,她突然“呀!”了一聲,跟着傾前,雙手靠在我的膛才能止住跌勢,不過仍一下一下的微向前推,她在近距離用一張叫無從、哭無淚的眼神凝望着我。看着子的一切舉動我很震驚,不會吧!

你不會是在火車上被人幹着吧?

“倩如,你不舒服嗎?”

“我…我…沒什麼…”內向的子當然沒有可能説,她自己正被人在大庭廣眾強姦着的。

我就這樣一直扶着她給後面的男人姦!一面欣賞她豐富的表情,還扮不知情的對她微笑。

子則一直任陌生人在後面着自己的小,一路在羞愧與享受的煎熬下對我擺出一副“我沒事”的臉孔!

到了上水車站,魔早已飽食遠翲,我見子的短裙沒有污穢,知道她肚子裏已載滿別人的種子了!

伯父家在上水郊區,我們去到伯父家見到兩個表叔,一肥一瘦,五、六十歲的鄉下佬,真的完全沒有印象。吃過午飯後四個老人談天,我兩口子不懂答話,就到附近走走,鄉下地方原來也頗舒服。我們在四野無人山邊的草地坐下看看風景,有點年青時和女孩依偎的覺,只是子剛在丈夫面前被人白白了心情不好,一直都沒有説話。

我們一路欣賞着天邊景,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在眼鏡的反影裏看到後面有人影閃動,雖看不清楚,但卻到有人一直近,是什麼人?是賊嗎?看看子,不知何時她睡着了。我很驚慌,同時又覺得有點刺

好,搏它一搏!我將睡中的子放在草地上,然後在她身旁躺下假寢,眯着眼睛偷看。過了一會,來人在我的視線裏出現,一個人,是一個污穢不堪的漢!這下夠刺了,我子即將被一個滿身臭味的漢侵犯!不過子只是睡着,沒有可能被幹,我有點兒失望。

漢觀察了我們很久,確定我們睡着後走到子旁邊輕輕撫摸她的房,見她沒有反應後開始用力。見他一路把玩,一路張口笑着,還出口水滴落子身上,想必是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

漢把玩完我子的房和下體後,竟然翻起她裙子想她的內褲。喂!

你是漢還是神經漢?這樣子尖叫,我只好被拉你去警署了!

當他將我子的內褲襠向橫拉開出鮮的小着從未見過這麼污黑的雞巴要進入時,子突然叫道:“不要我…”什麼?她醒着的?我當堂全身發

“不要在車上我,我丈夫在前面…”我看看子的臉,她雙眼仍閉合着,哦,原來她在説夢話!她在夢着中午在火車被的情形。

漢本被她嚇停了,但歇了一會見她沒有進一步反抗,於是繼續將龜頭對準陰道口用勁進去,由於我子的小裏仍留有上一手男人的大量,非常濕滑,一下子他便長驅直入了!

子真的被又髒又臭的漢幹着!可憐子在發着今早被的夢之際,卻給了機會第二個人來姦她!她任由漢用雞巴着下體進進出出,因為她只以為現在是被火車上的男人幹着,完全不知自己其實是再一次被

漢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又臭又髒,他沒有嘗試接近或吻子的上身,只集中在離她的鼻子最遠的距離盡情享用她的美。大概他太久沒有乾女人了,足足幹了十五分鐘,連續在她小了兩次才肯離開。

漢離去後,我為子清理,用了一大迭紙巾才好不容易把兩個男人的大量乾淨。再等十五分鐘讓子平復後我才叫醒她,她問我:“tony,你有沒有聞到臭味?”

“有,我剛拉糞!”她笑着打我,她笑了!

晚上回伯父家食飯,兩個表叔整晚對全場唯一女子金睛火眼,我自動自覺灌子喝酒。兩杯後她自動昏,我也扮不勝酒力要入房睡一睡,由得四個喝得半醉的老人面對我昏睡的子。

兩個表叔見我入房立現狼,狂灌老爸,老爸倒下後二人不斷和大伯説話,我在房內聽不清想,大概在説服伯父讓他們得逞吧。

果然,當我看到伯父點頭後,他們馬上走去沙發子的衣服了!等等,不止表叔二人,還有伯父!伯父,我無所謂,但你已六十多歲了,不要亂來呀!

子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們三人齊手合腳光了,一絲不掛地在沙發上體橫陳,他們有人握着她一對房左,有人張開她的陰捏着陰蒂把,有人甚至將幾隻手指進她陰道里送!

三人一同玩了我子的身體一會後,兩表叔分別把雞巴子上下二口送着,伯父則含着我子的頭在。一表叔在她口裏發後伯父就補上,後面那個完事後另一個馬上接替…就這樣,我看着昏睡的子被他們三人不停地輪着!

今天真刺!我一之內竟能看齊子清醒下被幹、被污穢不堪的漢幹及看到她同時被三個人幹!但這還不止,正當我看得不亦樂乎之際,老爸忽然醒來了,他醉醺醺的高呼:“你們對我的媳婦幹什麼?”大件事!竟然被老爸發現了!三人馬上停手上前阻止他。我心急如焚,不知如何善後,在房裏不敢出來。

過了一會,廳外忽然靜了下來,我奇怪地到門邊偷看,天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三人怎樣説服他,我看到老爸正在和他們一起姦我的子!

我看着四個老人輪用不同的姿勢圍攻着我昏了的子,狂風暴雨兩小時後,我回牀裝睡。到大伯叫醒我時,子已穿着整齊睡在沙發上,老爸還假扮醉倒不能起來,要在伯父家過夜。作賊心虛不敢和我們一同走,哎!老爸你真是!

半夜凌晨,我扶着不知被幹了多少次、子宮裏注滿無數種子、仍然昏睡不醒的子回到家樓下的大堂。和她有一夕之緣的老看更見到子醉醺醺,一臉狼相的問我這晚有沒有忘記帶鑰匙,要不要他代照顧我子?老傢伙想來多一次嗎?

也好,讓子在十二小時內任男人連環灌也算得是一個創舉!就看看子有否記掛着你?

我低頭看看子,子還眼泛淚光的在夢囈着:“tony…對不起…我不想的…”時間就在剎那間停頓,靜得似乎可以聽到四周的風聲,我看着在夢中為我哭泣的子,她説的每一個字響起了迴音,覺彷如年月,我不知我可以説什麼,我不知我應該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