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金融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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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森也是這種情況,他的年薪也過千萬,可是他現在的所有財產,也不如趙東明這次獎勵的多。而且,老闆的話,這個不過是個零頭。
看着約森的樣子,趙東明很是高興,這次的行動,也讓量子基金老虎基金再次出名了。
不過,罵名更多,其他國家的人無所謂。美國自己國家的人,現在恨不得馬上招出索羅斯來,把他掐死。
結束了約森的通話,趙東明看着網絡上的新聞,開心的點燃了一刻煙,深細了一口輕聲道:“找索羅斯,呵呵,你們去地獄找他吧,估計按照你們信仰來説,他下地獄的可能應該大,不過。如果按照懲罰來説。他自己本身比較喜歡地獄,如果讓他去地獄,就不是懲罰,看來在天堂也有可能了。”這次的打擊,跟國與國之間那種幻想的金融戰爭不同,其實這次。與其説是金融戰爭,還不如説,趙東明看好了大勢,就是看好了美國股市會跌。
當然,他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最開始的打算,是藉助那些猶太富豪的財力,加上如果美國來非洲,自己可以組織人暗中打擊一下他們的軍隊,就當自己的人練兵了,看誰厲害。
畢竟,美國的單兵號稱世界第一什麼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突然的恐怖襲擊,讓趙東明這次的金融阻擊,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落井下石了。
想起了金融戰爭,讓趙東明想起了好多其他的事情,想起這次的事情,趙東明不得不承認,裏邊確實有運氣成分。雖然有猶太財團的富豪支持,不過,他們能提供給自己的支持,到底是什麼程度的,還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麼賺。
現在仔細想來,自己只是想靠非洲的戰爭,影響美國的經濟。到底能達到什麼程度,還真是個難以預測的事情。事實上,回憶當年伊拉克戰爭的爆發,只是意味着消除了戰與不戰的不確定,戰爭最終將走向何處?持續時間長短?是否引起大範圍的恐怖襲擊事件?一系列新的不確定仍然如同一把利劍高懸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空。地緣政治風險的最終影響很難把握。
有人用上個世紀海灣戰爭的歷史推斷戰爭爆發後金融市場的表現,得出美元走強、股市轉牛的結論。事實上,由於世界經濟運行週期的巨大差異及金融市場波動背景及運行機制的變化,同類事件對伊拉克戰爭的經濟金融影響的預見十分有限。而現在,對於非洲的戰爭呢。因此,戰爭對金融市場的影響分析必須以對相關不確定的充分把握和對戰爭風險的有效識別為前提。
戰爭從來不存在翻版,歷史永遠不會簡單重複,因此,以前的戰爭一開始,在美國已經有部分企業出於避險意識削減支出和裁減人員,更多的企業家則在投資行為上保持審慎。此外,對戰爭的恐懼心理已經開始在資本市場有所顯現,導致美國股票市場的波動幅度明顯放大,股市環境的惡化進一步降低了投資復甦的可能。
這些都是簡單的分析,可是當發生恐怖襲擊後,一切的分析都失去了作用。當初趙東明就是利用自己的分析,得出了只要自己在非洲發動戰爭,把美國最後捲進去,那麼肯定會讓美國的股市產生波動。
加上雄厚的財力支撐,雖然美國作為世界第一經濟強國,但是阻擊美國,也就從沒可能變成了有可能了。
把煙掐滅,趙東明又點了一,他喜歡一一的點煙。每次點着的時候。覺總是不一樣。好像在那打火跟點燃的過程中,會讓他找到一些東西。或許是靈吧。
再看看國內,秦風跟大漢的爭鬥,好像還在進行中。跟以往一樣,美國的金融發生的變動。他們的戰爭,好像對中國並沒有影響。
趙東明一直認為“金融戰”對中國來説是最可怕的戰爭,擔心的原因就在於國人對此種威脅一無所知。大多數人都以為我的貨幣不開放,你能把我怎麼樣?但是在趙東明看來,人家貨幣開放,就獲得了以發行本幣向“貨幣池子”裏注水的能力和權力,對參與世界貨幣遊戲,你就是自動棄權。
發展到現在,美國軍事上畸強。金融上並不佔多少優勢。所以它寧可用軍事手段。美國可能先是發起一連串可控的有限戰爭,先掃外圍。打得在資源上可能成為幣緣支柱的國家,像伊拉克、沙特這類國家破碎化,成為美元板塊的附庸,然後再與其他大板塊碰撞。如果是這種情況,不但那些小的幣緣支撐國,必須進行板塊結盟,爭取避免捱打。就像中國這樣的大塊頭,也會成為別人打擊的目標。
想到這些,趙東明自己都覺好笑,自己怎麼好像還成了憂國憂民的大聖人了呢。
想着,他搖了搖頭,心道:“如果不發生類似美國的事情,中國的問題應該不大吧,反正自己對亞洲最近也沒興趣,希望中國換屆之後,能有新的氣象吧。”
“呼…”煙圈慢慢的升起,慢慢的擴散,直到最後消散。
此時,風麟也坐在電腦前,看着上邊的信息,看着美國股價的變化。
華峯就站在他的邊上,看着他已經看了幾個小時了,躬身道:“您應該休息一下了。”風麟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從屏幕上離開,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
華峯在邊上道:“還好對中國的影響不大,不過,美國這次出事情,全世界都在看熱鬧呢。可惜,這次我們出手慢了,真沒想到,量子基金和老虎基金,這次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動作。”風麟道:“呵呵,畢竟他們的影響也不小,中國是比較特殊。知道楚莊王嗎?”華峯的中文還算過關,對於中國歷史,雖然他的歲數不小了。可惜,他所知有限,畢竟是從小就在外國的華人。
風麟道:“以前楚莊王打戰時,自己佔據了天時地利,在河邊高地嚴陣以待。當對手過河時,手下的人勸他,趕緊出擊趁敵人在渡河時首尾不能兩顧,這時出擊必將大勝,但是楚莊王説某家以仁義服人。怎麼能幹這種事,等他們過河了再一決勝敗。等敵人渡過河了,手下的人又勸他,趁敵人陣腳未穩,這時出擊勝算仍然很大。但是楚莊王仍然説,要讓對手輸得服氣,現在某家給他們口氣的機會。後來敵人陣勢也擺好了,氣也過來了。兩家鋒,楚莊王大敗,隻身一人出逃,還被手下的人出賣了。”華峯不知道風麟今天怎麼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因為他很少講這麼多話的。
尤其是回來之後,確切地説,應該是趙東明離開中國之後。
不過,知道後邊肯定有話。他在邊上小心的聽着就是了,風麟繼續道:“在新中國剛成簾,有軍事官員就做過分析,認為中國的軍事佈署的重心應該放在北面,目的是防範前蘇聯。當時沒人把這當回事,但是十年後,事情就發生了。而當時中國的軍事佈署。跟他當時論證的一模一樣。現在你知道,我要跟你説的是什麼了吧。”華峯很紳士地笑道:“您是想説,這次的金融危機。”風麟道:“你只説對了一半,這次的事情,是難以預計的,量子基金除非之前就有準備。否則,他們後期賺的也不是很多。至少,跟他們所揹負的罵名可不相當。要知道,現在不少人,把美國股市的事情,很大一部分責任推卸到他們身上。本來,自從九一一之後,美國對於出現恐怖襲擊,自然災難所引發的一些金融連鎖反應。已經有了一定的控制能力。可是。沒想到量子基金抓住了機會。不過,美國這麼多年衰落的霸主。這還不足以讓他們倒下,否則,你以為其他的那些國家會那麼好,不去想辦法推他下去。”
“隨着中國經濟增長,在人均gdp超過3000美元這個大關時,一個最可能跟美》、爭一長短的未來經濟大國就要誕生,中國將極大的改變世界經濟、地緣政治利益地格局。而在這個階段中國需要應對兩大問題:1、防止中國經濟重複美國上世紀30年代的後塵。2、在中國資本市場進入全球化時,需要防止被”截河而擊“。現在世界資本市場的格局如同戰國七雄,美國是強秦,中國不能指望通過當年的”六國合縱“來限制這個強敵。美國也不會容忍不斷成長的中國向他在泛亞太經濟圈的利益發起挑戰,所以中、美的金融在今後二十年內必定要有一場戰爭,就如同當年的本和美國一樣。”
“中國的金融體系的建設一直落後於實體經濟,而社會體制改革、政治體制改革也落後於實體經濟的增長,中國不但面臨上世經初2、30年代美國國內經濟的問題,而且當資本市場參於全球化的過程中。中國還面臨類似當年本一樣的”金融戰爭“。金融自由化是個渡河的過程,是個危險的過程,是由計劃經濟的河一端渡到市場經濟的河對岸。那麼如果可能,美國將會選擇在什麼時候出擊打這場”金融戰爭“呢?是在還沒有渡河的時候嗎?當然不是,美國在中國沒有渡河的時候,非但不會打,而且還會勸説中國早點過河。會在你渡過河之後再打嗎?也不會美國不是楚莊王,等中國的金融體系渡過河了,列好陣了那時的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重創全球經濟,所以在你渡到一半時,在這個最合適的時機。重兵出擊,如同當年打垮本金融一樣,打垮中國的金融體系。”華峯對於中國的經濟,是不是會跟當年本經濟一樣,受到美國的阻擊沒什麼想法。不過,他現在大概聽明白了,前後聯繫,也知道風麟要説的是什麼了。
華峯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在國內的那些投資不是會受創了嗎?現在,還有必要,加大投資嗎?”風麟並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道:“從美國的資本戰略來説,當然他不可能像當年秦國一樣,掉全球。美國的資本戰略就是遠近攻,遠近攻並不是從地理位置上來説的,而是從資本的量和比重上來説的。當年本的經濟開始把其它國家遠遠拋在後面,本的國內生產效率甚至比美國還高20%時。這就是‘近’,近就要打。美國人選擇了合適的機會對本打了一場‘漂亮仗’,打得本人十年還爬不起來。現在中國人均gdp還在1500美元左右,還是‘遠’,但是如果任由中國發展,當中國的人均gdp超過3000美元時。中國必定會嚴重威脅到美在泛亞太的利益。這就是‘近’了,所以在中國經濟在‘渡河’的時候要防止被美國抓住弱點打擊,美國人一旦得手後。中國的資本市場就會跟本一樣,最少趴下十年起不來。這是美國又會拉攏印度,注意中國經濟模式並非不可複製,在印度同樣可以複製中國的經濟模式,高投資、低人力成本。而且這種剛經濟和落後的社會、政治制度一樣容易打擊,因為這種經濟體的弱點太多,資本全球化地過程中最容易出現經濟學中的‘合成謬誤’,美國不會指望和當年強秦一樣。用金融資本和美元本位制永遠一統亞洲下去,可是就在亞洲各經濟體一輪又一輪的消耗戰中。美國可以利用此消彼長保證自己的領先地位,而把整個亞洲做為自己的後備儲蓄所和人力、資源的廉價供應商。”華峯之前,雖然也是身價過百億的大家族,可是還沒輪到他去思考世界經濟。雖然他也要知道一些,但是他主要是對印尼國內瞭解就好了。
不過,他知道,做商人跟做政客都一樣。你在什麼地位,你就要思考什麼。如果你只是一個縣長。那麼你去談國際形式,本就是亂談。但是你是總理就不同了,同樣的,如果你只有幾百萬,跟你有幾千億,所需要注意瞭解的都完全不同。
華峯認真地聽着,風麟説到高興處,沒有停頓,繼續道:“看到‘渡河’是個危險的過程,但是渡河不僅僅是‘快慢’的問題。從戰略上,中國是處在不利的地位,這更需要有戰略佈署,來應對中國經濟在這段時間裏可能或是必然要出現的衝擊。這種衝擊又必定開放資本市場和金融自由化過程中。美國隨時都可利用中國經濟、政治和社會中難以避免的、各種各樣的‘合成謬誤’來發動的‘金融戰爭’”
“最近中國的人均gdp正在奔2000美元。本來正常的情況下,美國還不可能對付中國。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美國受到了打擊,他就更害怕受到威脅。當然,他也需要恢復,需要撈回來,按照他們的習慣,打仗當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現在本沒有合適的戰場,所以,他們提前向中國發動金融戰爭已經不可避免。現在我們説説中國,首先是戰略同盟,從亞洲來説可能不大。首先亞洲經濟對美國的依賴最強,其次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亞洲經濟體的合作只有依靠中國和本的率先合作最後領導亞洲,但是中國和本因為歷史和政治原因,又最不可能合作。而其它的東南亞小柄也不用提了,他們就是寄生經濟,美國人有錢,就認做親爹。中國強大了,就認做乾媽,不做為戰略考慮的要素。但就眼前來説中國需要真正爭取並謀求的,是法、德、俄三個大國,他們跟中國有大方向上的共同利益:1、二個是常任理事國,一個是歐洲最大經濟體,做為全球政治平衡的一個要素,都不願看到美國一國獨大。2、法、德、俄的經濟都並不好,不斷成長的中國可以為它們提供巨大的商機和經濟增長的潛動力。3、這三個國家都對美國經濟不具有強依賴,這一點非常關鍵。4、不存在本的利益衝突。”華峯還真不知道,自從他跟了風麟之後,還是第一次見他説這麼多話。而且,就跟是分析國際間的大事,難道下一步,有什麼大計劃嗎?
華峯試探地問道:“主子,您是想?”他這麼一問,本來還在興致的風麟一下頓住了,然後搖頭笑道:“呵呵,是啊,我説這麼多這個幹什麼。”説着,他走到沙發那裏坐下,讓華峯了兩杯咖啡,讓他也坐下。
平靜了一下,風麟的情緒比剛才穩定多了,淡淡地問道:“知道我為什麼説這麼多嗎?”華峯確實不知道。搖了搖頭,看着他。
風麟好像在想,應該怎麼説,想了一下他才開口道:“剛才我談的美國可能對中國發動的金融戰爭,你怎麼看的。”華峯道:“如果確實如主人您説的,那麼現在,我們就應該有計劃的進行防守,不要把資金鋪太大。”其實。從最開始,華峯就有點奇怪,風麟的能力他知道。絕對比自己厲害太多了,可是就連自己都想到了,他為什麼沒想到。難道,打敗趙東明真的那麼重要,向國內投入那麼大的資金,就算有錢賺,也很危險。
作為掌控如此龐大資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國際化避免風險。趙東明現在就是被大漢集團打得只有招架之力,還要向外發展,難道,能説出剛才那番話的風麟會不明白這裏邊的事情。
他知道,風麟跟自己不一樣,可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商人。還沒説愛國愛到把資金身家都陪上去。而且,如果真是美國出手。就算是他想有什麼動作也不太可能啊。
想着,華峯心裏掙扎了一下,還是道:“您看是不是…”風麟一抬手,阻止了他説話。開口道:“我知道你要説什麼,不過你不要急,快了,很快就有結果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看着華峯不是很明白茫的樣子,風麟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現在只想跟你説,跟你一個人説,你記得,不論任何時候。不論別人怎麼看我。”説着。風麟的語氣相當的沉重,勾引得華峯都有點想落淚了,真是得。
風麟抬頭道:“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希望可以給國家出謀畫策,跟美國人大幹一場,你説,他會不會也這麼想呢。不過,人在商海,身不由己啊!”
“哈哈,好了,不説那個,你看看,我是這麼想得。首先就戰略同盟考慮,法、德、俄將是中國經濟在今後二十年裏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事實上近幾年的政治己經隱約告訴了我們這一點,在以後二十年,這一點將會更明顯地表達出來。中國可以在金融、政治々產品、能源和上述三國展開廣泛的合作,我們可以暫時犧牲一些經濟利益,來解決中國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但是如果我們能只和美國人去”攀親“嗎?這不是等於與虎謀皮嗎?事實上法國就一直在向中國拋橄欖枝,但是在我看來,中國政府並沒有做出足夠的反應,事實上從資本入美國…海歸派…新資本權貴和美派資本…開放中國的資本市場這一條線上看。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想起來才讓人擔心,回想一下美國經濟,上世經30年代,大工廠、利益集團和金融寡頭壟斷了美國國內的經濟命脈,貧富差距不斷擴大。種族歧視益嚴重,社會體制的不完善最終導製出經濟大蕭條。而中國上世紀最後的二十年,和美、、德等國家十九世紀最後二十年,有驚人的類似。但是在上世紀30年代,美國出了一個叫羅斯福的人,這個人對美國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最後領導美國經濟擺掉、德、法、意、英成為全球最大的經濟體。”
“就市場經濟來説,中國當然最需要向美國學習,但是如果以此來應對金融戰爭,那就是智商的對比了。就像中國股市的大資本做莊和小資本跟莊一樣,雙方較力,只是下策。尋求與德、法、俄三個大國的合作,達成更廣泛的政治、經濟利益共識,這才是中策。”上策是什麼,風麟沒説,華峯也沒問,風麟在説着,華峯在聽着。
這一天,風麟顯得很奇怪,不過華峯也沒太注意。畢竟,他平時就不算太正常,只不過,今天得話語更多。
“非洲戰爭爆發後,國際金融市場短期反應相對平靜,之所以如此,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以下幾個方面的因素,其一,市場預期的充分調整有效地收了戰爭所引起震盪。國際金融市場的投資者已經無數次地預想過該戰爭爆發的場景,並且得出了戰爭爆發導致不確定下降的結論,尤其是過去一週,多數地投資者都以戰爭將在短期內結束並刺世界經濟加快復甦為前提條件推演了非洲戰爭的經濟金融影響,而在外匯市場推動美元匯率回升,在股票市場拉高各國各主要股票指數。”
“其二,經過20世紀末期數次金融危機的洗禮,國際金融市場的彈顯著改善,尤其是在911恐怖襲擊事件發生後,西方主要金融市場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大為提高。”
“其三,各國金融管理當局對於非洲戰爭引起的地緣政治風險進行了有效監測,並積極採取措施,穩定金融市場,防患於未然。”
“不過,美國沒有預計到的是超過以往任何一次恐怖襲擊的新一輪恐怖襲擊熱,加上金融上遇到阻擊,雖然各國相對來説還算支持,可是…”
“非洲的變化最讓人想不明白,這個也是我最近最興趣的,我一直覺,非洲的事情,好像有人在背後控制。相信,各國也都在調查,但是竟然能到現在不被發現,而且做出如此舉動的,還真不知道是誰,能有如此魄力,我…”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