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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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好回頭轉。摩卡先生立刻過來我身旁問道:“你怎麼都不接電話啊？”我只對着他苦笑道:“所以我才會這麼早過來，你打這麼多次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説。”這時全部的記者都集合在我身邊。我怕會説錯話被聚集在我們附近的記者會亂播，可是他們開始問他們自己有的問題。

“你是故意犯規的嗎？”

“你跟了幾個其他的女人有？”

“你是不是喜歡亂倫？”

“你覺得那個女兒比較？”

“你們今晚會做幾次？”還有其他差不多一樣的問題。我想不到他們會對這一次的習俗典禮這麼有興趣，可是我和貝絲有亂倫時，本就沒有人在乎。可能是因為雖然父女亂倫是第一次發生。

可是亂倫還是有發生過。犯規基本上也不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亂倫加上犯規，卻變成了大新聞。摩卡先生把我帶到小屋裏面説道:“你應該不必我説也知道這是非常多年來有這麼熱鬧的習俗典禮吧？”我本來想説我連有典禮的需要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只是換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我也知道他説的前一次是因為跟有名人有關。我和緹絲都不是有名人物，可是我們卻會因為我做的事，一夜成名。我雖然之前對跟緹絲做愛很興奮。

可是想到這裏，我開始為女兒到傷心。我想不到我竟然會變得這麼變態，到在習俗典禮幾個小時之前才會為緹絲傷心。

我又想起她對我看的厭恨眼神，我知道她那時可能只是裝作堅強，或者她對我的厭恨實在太強了，她一時無法傷心。如今她會在這種狀況下被破處，我只能嘆一口氣，然後搖頭回答他。摩卡先生説道:“那你一定不會對我要跟你説的話高興。”

“什麼事？”我已經不覺得會被什麼事驚訝了，他看了我一下才説道:“神有指示要你們做個選擇。”

“什麼選擇？”

“今晚和以後的每一次在習俗小屋裏做愛時你們在平常的情況下做至少五次愛，”他説道。

“或者你們每次在小屋裏做愛時你們都會被hd品質錄影拍下，三個攝影師會跟你們一起在小屋裏，而且你們出的聲音會完全跟影像一起播出，但是第一次要在小屋外的場合做。”我第一個反應是這個神真的很變態。我知道如果是我自己能做選擇的話，我會選擇做五次愛，雖然一晚五次不是很容易完成的事，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比在外面表演破處給現場觀眾看。

也不會有hd影像給全城看，可是我不知道緹絲會選擇哪一樣，她應該不會想要跟我做多餘的愛，可是她應該也不會要像是拍情片的樣子被破處吧？

“緹絲知道這件事嗎？那我們要怎麼選擇？”

“我已經跟她説了，她説她來現場時才會做決定。如果你們的選擇不同的話，我們會做現場的調查，最受歡的選擇就是你們要做的事。”我希望我們可以做五次愛。

這樣不只可以不被別人看的那麼清楚，也不會讓別人聽到我們做愛的聲音，而且我可以多享受她。我一直躲在小屋裏面因為我不想回答記者的問題，可是當典禮開始的時間到了時，我被帶出小屋，坐在沒有人坐過兩次的典禮椅子上。

緹絲還沒有到達典禮，而且現場又多加了一百多人。當典禮因該已經開始了十五分鐘後緹絲和瑪麗都還沒有出現。在場的每個人都開始恐慌。

雖然在一年內換被選人是沒有發生過，可是大家都知道不守習俗會發生什麼事情。很多的記者都想要訪問我，摩卡先生或其他的習俗工作人員，但是我和摩卡先生都被擋住。

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不理記者的問題。只有再過十幾分鍾後緹絲才自己一個人出現。我不知道為什麼瑪麗沒有跟她一起來，她之前也沒有跟貝絲來到現場。

我想她是應該不想看到她另一個女兒也被在整個城市前被父親破處。我雖然還是等不急要跟緹絲做愛，我卻一時這樣想覺得我實在是個禽獸。

我從當一個不想要跟貝絲做愛的父親，變成了一個一心只想要與另一個女兒做愛的父親，可是我的慾望還是比我的道德心強烈多了，我真的希望緹絲會選擇跟我做五次愛。

她在很多人拍照攝影和問她問題之中走到台上然後坐在我身旁的椅子。我一直盯着她所以我知道她連一眼都沒看我。典禮跟我記得的差不多。

可是它進行到快完時，摩卡先生問道:“你們有沒有決定你們要怎麼進行今晚的習俗？”緹絲冷漠地回答道:“我只想要做一次。”我知道她一定是不希望跟我有多餘的愛。

如果我們每個禮拜都做五次愛的話，到年底就會要做過百次的愛，但是這樣的話，她需要在現場四百多個人前被破處，而且她第一次的影像和後來的影像都會永遠清清楚楚地讓任何想要看的人看。我想要她換主意，可是我不知道要對她説什麼。

我回答道:“我選擇做五次…”緹絲終於對我看着，好像是對我表示我很下卑鄙的樣子。摩卡先生看到我們的答案不合，所以他跟現場的觀眾解釋神給我們的兩個選擇。這讓來到現場的人非常高興因為他們雖然知道他們來到現場是為了看熱鬧，體會一個父親給第二個女兒破處。

但是沒有人想到他們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表演。所以他們投票的結果就是要看我與緹絲在習俗小屋之外做愛。＊＊＊因為這是個特別的習俗表演，神不只需要我們做愛也需要我們全。

所以我完衣服全地站在工作人員移到現場的牀邊，雖然天氣比較暖和，如果不是放在牀前後的暖器，我一定會受不了，我雖然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現場體過。

可是我知道在場所有的人一定都有看過我體的樣子，加上我是個男人，所以我不太在乎這麼多人看着我，但是緹絲不一樣，她是個女孩子，是個‮女處‬，她的體也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看過。

我雖然知道她的身體是獨我佔有，可是我一想到她的全部都會被別人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就不太高興。緹絲到了要開始的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是什麼都沒。她還是坐在牀上沒有動靜。

她的眼神只是往前面的地上看着。我當然不敢跟她説話因為我知道她現在非常的恨我，不會跟我説話。

而且在場所有的人和在家看的人都可以聽到我們説什麼話，雖然跟自己的女兒做愛比任何説的話還要嚴重，但是做愛是沒有選擇的，而要説不説話我們可以控制。有什麼話到回家再説。如果我可以回家的話。在場的人都一直只是悄悄地講話，他們都知道要看被選的女孩子破處，是要有一點耐心的。

何況他們也被警告過如果太大聲，他們會被得罪神，所以他們不只會被請離開現場，神也有可能會處罰他們。

而那三位攝影師一直只是一直輪照着我和緹絲，讓在家裏看的人知道什麼都還沒有發生。再過了十幾分鍾，緹絲才提起雙手開始解開她穿的白襯衫的扣子。

在場的觀眾看到這樣一起興奮起來，把現場本來很肅靜的場面變了很熱鬧，但是工作人員一起出“噓”聲，立刻把全場又變的安安靜靜。

緹絲的動作實在很慢。我也不怪她。我仔細觀察她才發覺她這麼慢是在控制自己的抖動。我一時覺到心痛，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如果當時我沒有拒絕她要求跟我做愛，如果我沒有變得這麼變態來挽回跟她做愛的機會，她就不需要這樣被侮辱。

緹絲從上往下把三個釦子給解開了，出她養眼的溝。這個情景讓我忘了之前的心痛，而且也讓我開始興奮起來。

本來三個攝影師都輪拍攝我和緹絲，現在兩個攝影師拍緹絲衣服的樣子，一個停留在我身上，拍攝我陰莖起的過程。

可是緹絲的動作越來越慢，直到她的雙手停留在第五個釦子上，而且她不只無法控制她手的抖動，她也無法控制她全身的顫抖。她的雙眼也出了眼淚。看到這樣，我向摩卡先生叫道:“我們能不能換到裏面做？！”摩卡先生只對我搖頭。

我再往緹絲看時，我看到她的臉已經在她的雙手中，我也聽得到她的哭泣聲。我再次覺到心痛。我只想要跟她做愛，我並不想要她傷心，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我不能反悔我做過的事，她也不能反悔她做的選擇。

我知道她一定是因為恨我，不要跟我做更多的愛才做這種決定的，可是到最後，在這種情況下破處，不管她有多麼堅強都不可能承受得了它的壓力。我想要安她。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説什麼。再過了幾分鐘後緹絲才停止哭泣。她把雙手從臉上移開，低着頭繼續解開釦子。她的動作比之前快多了。

一下子就把剩下的三個釦子解開，然後她把白襯衫掉。她展出上半身的光滑細膩的肌膚，被白罩擠出的豐滿上圍，和平坦的小腹，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歡呼一聲。我雖然看了她長大，可是自從她五歲時我就沒有看過她的體了，所以只看到她穿着罩的樣子，我的陰莖完全起。

緹絲一直沒有抬起頭，她卻站起來來她的長裙。她先拉下她身邊的裙子拉煉，然後她放鬆長裙，讓它掉到地上，展出她穿着白的內褲的樣子和她修長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