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驚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任憑馮婉和馮寧,還有所有的皇族和朝臣們的想象都想不到宗愛在密謀的驚天陰謀。
自古以來大多沒有人看得起太監,那羣身有殘缺的人往往一天到晚承受着他人鄙視和羞辱的目光。他們的心理隨着身體的不完整和復一的自卑都漸漸地趨向變態。一旦太監掌權,他們往往就開始殺戮和亂政。
秦時的趙高是如此,漢時的張讓,明時的魏忠賢等等亦是如此。
宗愛是太監的一員,更兼着他本身就是心狹窄的小人,他得到太武帝的信任以後就是大肆陷害殺戮阻礙到他權位的人。
太子晃一直厭惡宗愛的險,狡詐。宗愛也對太子晃存有戒心。宗愛乘着幾次太子晃得罪太武帝的機會,誣告太子晃與身邊的漢族謀士弒君奪位。
而心情殘暴又深懼漢族學士的太武帝竟把東宮太子拓拔晃的梳官全部誅殺。太子晃夜惶恐驚悸,至成心疾,不久死去。
宗愛除掉了最大的敵手,正風得意。卻誰料太武帝事後逐漸清醒,追悔不已,因此他特別喜愛聰穎過人的拓拔浚,常常帶在身邊,也決定百年之後把皇位傳於他。
宗愛看在眼裏,無比着急。要是太武帝發現他的誣告,必會殺了他。即使太武帝沒有察覺,他百年之後拓拔浚凳位也不會放過他了。好幾此宗愛都看見拓拔浚見到他時眼中閃過的殺意。
尤其是近來皇上對他已大不如前,他每每想來都忍不住心驚跳。
宗愛經過一些子的考慮和籌劃,決定與其坐而等死,不如奮起一搏。殺了皇帝和拓拔浚,另立傀儡新帝,那時他依然可以享受着無限權力。
宗愛在宮中這些年經營的勢力極大,又不離皇上左右,皇上對他還是信任,組織謀殺極為方便。至於朝中的大臣他更是不擔心,不聽話到時自己掌了權就殺好了,還怕沒人當官嗎。
可誰知拓拔浚那小子居然今逃過了一劫,宗愛馬上召集心腹商議,決定今晚就毒殺皇帝,一旦明拓拔浚稟報皇帝,那他們一切就完了。過後再慢慢對付拓拔浚。
太武帝拓拔燾難得沒有臨幸妃子,只是一個人睡在寢宮裏。他卻沒想到死神的腳步向自己臨近。
在睡夢裏,拓拔燾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抓住了,似乎有什麼體灌向自己的喉嚨。他猛地睜眼,卻發現自己居然被幾個太監按在牀上,而領頭的那個太監正向自己的喉嚨灌着一碗黑漆漆的藥湯。
拓拔燾努力地掙扎身體卻軟弱無力,想要開口求救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碗灌進自己的肚裏,他自是猜出那碗絕對是毒藥,他們要弒君!
在黑暗中拓拔燾看不清他們是誰,即使看清了他也認不出那些太監。他不明白在他眼裏比雜草還不如的太監怎會有膽量殺他,那些卑賤的人怎敢!
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明白了,藥力漸漸發作,他覺得全身都開始疼,鼻子和嘴巴也有體出。這時月光照進來,他分明看到那個領頭的太監是宗愛。
拓拔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宗愛靜靜地看着,彷彿欣賞着這世上最美的美景。月光照耀下的臉孔盡是扭曲。
“皇上走好,奴才就不恭送了。”宗愛尖細的聲音響起,隨即偌大的宮殿裏都回蕩着令人骨悚然的笑聲。
清揚宮裏的人絲毫不覺昨夜裏的事,應該説整個皇宮還都沒有察覺。
馮婉正和馮寧説笑着,這時王遇一臉肅穆地走進來。
馮婉見了,揮退侍女和太監,只留下馮寧。
王遇似乎不以為意,走進説道:“皇上駕崩了。”馮婉和馮寧都吃了一驚,對看一眼,都是不可置信。
“皇上才四十五歲,正是秋鼎勝之年,怎麼突然殯天了呢?”馮婉問道。馮寧知道自己這時候只能聽,不能問,就專心地聽着。
“奴才特地買通看管的太監,溜進去看了皇上的遺體。皇上兩眼血,舌頭伸得長長得,便知是有人給灌了毒藥。”王遇的聲音壓得很低。
“是誰?”
“皇上平最信任的人。”
“你是説…”馮婉後半句就沒有説下去“你先下去,再有消息立即稟報。”等王遇走後,馮寧迫不及待地問道:“是宗愛?”她只想到這一種可能。
馮婉點點頭。馮寧忍不住嘆口氣,太監之膽大妄為居然連皇帝都敢殺。
馮寧抬頭,卻看見馮婉下了兩行清淚。
“姑姑,你怎麼了?”馮婉抱住馮寧,喃喃自語:“我以為我一直盼着他死,我以為我不會傷心的。”馮寧反手抱住馮婉,安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一夫尚且百恩,姑姑畢竟與他坐了這麼多年的夫。”
“是啊,現在想來如若沒有他護我,我早已連骨頭都不剩了。”
“姑姑,王遇會不會背叛你,現在宮裏都在宗愛的掌控下。”馮寧不忍馮婉傷悲,轉移話題道。
馮婉聽了,馬上記起清揚宮現在可説是如履薄冰,想了想説,堅定地説道:“王遇別看是宦官,卻是個忠義之人,再加上他與宗愛一向勢不兩立,斷然不會的。”馮寧放下心來,她也覺得王遇不像背主求榮之人,宦官中也有好壞之分,不能一概而論。
“那我們怎麼辦?”馮寧繼續問道,皇上駕崩勢必殃及後宮。
“靜觀其變,宗愛一時還沒有心思和時間管後宮。”馮婉説道。
隨後又叫來秋雨,吩咐道:“清揚宮的人不許隨意外出,不許隨意議論。”馮寧靜靜看着天,山雨來風滿樓啊!
『點擊和推薦實在差太多了,懇請各位大大不要吝嗇手中的票票。每一個點擊、推薦和收藏都是我最大的動力!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