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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再睜眼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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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清的宮頸口被刺到,全身像只蝦子一樣蜷縮起來,李巖想了想,拿了一個移動電源接上在外面的跳蛋開關。

就這樣充起電來了。沈冰清又在牀上被李巖折騰了一陣,翹的子也被得有些癟,跳蛋的外接開關顯示已經充好了電。

李巖這才把移動電源取下來,又把跳蛋開到中檔,把開關和線都一股腦進了她的眼裏,又拿堵住,然後她丟給沈冰清一身衣服:“穿上,去場集合上體育課。”看了看錶,時間剛好,李巖拉開門走了出去,臨走還丟下一句話:“加緊你的,不許讓跳蛋掉出來,你還有十分鐘時間。”跑步的時候,沈冰清覺得自己就快要炸了,身體裏跳蛋沒完沒了地震動,因為它卡在了宮頸口,震動起來就連子宮都被刺,就算不震的時候,一走路也會刺到整個宮頸。

更何況還震動個沒完,沈冰清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水稀里嘩啦地個不停,沈冰清的褲子先是襠部,再是褲腿,幾乎全部都濕了。

龜速跑了半圈,沈冰清就再也挪不動腳步了。體育老師走過來,奇怪地打量她:“你怎麼了?”沈冰清面紅,滿頭大汗,‮腿雙‬微微地打着顫,張着粉的小嘴正大口大口地息,整個人搖搖墜,幾乎馬上就要癱倒。

體育老師上前扶着她,在她身下摸了一把,有些生氣地道:“你這個同學真是騷到家了,上體育課就是為了鍛鍊你們身體,怎麼還要着東西出來?你這麼騷,那好啊…今天就讓你騷個夠!”説着他把沈冰清推倒,提着她的腦袋就把自己的進了她嘴裏。體育老師的有着濃烈刺鼻的味道,沈冰清被嗆得眼淚直,卻也只能下去。

她淚眼朦朧飽受凌的的樣子,被其他同學看在眼裏,紛紛過來圍觀,有些男同學跪在老師下,爭着和她一起口舌侍奉。老師被同學們的有些受不住,怒道:“你們這些個騷貨!都去給我跑步,誰叫你們過來的!”説着反覆提拉沈冰清的頭髮,迫使她按着自己的節奏上下移動身體,。沈冰清嘴裏滿是濃烈的騷味,吐幾下就乾嘔起來,可是頭髮被拉扯着,她只能堅持下去。

跳蛋在宮頸口震個不停,一陣陣地快襲來,沈冰清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就連跪在地上的‮腿雙‬都不住地打顫,更不要提按着老師提拉的節奏上下移動身體。所以,堅持了幾十下。

她就癱軟的不成樣子,從老師手裏滑落在地上,再也不想起來了。身下水一片,嘴角帶着白濁,沈冰清的樣子看起來因當極了。

體育老師啐了一口:“你的班主任是誰?我要跟她好好談談!誰叫你裏夾着東西來體育課的?前面後面全都是,真是太不像話了!”沈冰清抿不語,李巖給她了東西。

她怎麼説呢?李巖對她做的那些事,她恨不得忘得乾乾淨淨,更不願意其他人知道,這會肯定只能閉嘴不語。

“你不説話就是自作主張了?”體育老師冷笑道“真是有意思的學生。”沈冰清被拖到場中間,體育老師還沒説話。

就見圍觀的同學紛紛避讓,一個督導員提着一個皮箱走了過來,他帶着督導員的面具,身量頎長拔,舉手投足間帶着顯而易見的優雅貴氣。

所有人都被他的氣場震懾,連體育老師都下意識地屏住呼看他。康恪眼光掃過眾人,最後定在癱在場上如一攤爛泥似的沈冰清身上,心裏嘆氣,真是沒辦法。

“督導員大人,請問,那個,有什麼問題嗎?”體育老師忐忑地開口。康恪沒有説話,指了指沈冰清,然後指向體育老師,接着手指一轉,眾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訓話室。

沈冰清完全沉浸在跳蛋帶了的快中,長時間的高已經讓她有些犯糊塗,身邊圍了一羣人的覺讓她莫名地心驚。

“大伯父,不要,不要啊!”沈冰清在高中哭喊起來。

康恪隱在面具後的臉眉頭皺起來,提着箱子的手不經意地收緊,也不等體育老師反應過來,康恪俯下身將沈冰清打橫抱起,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抱着她離開了場。

“老師,督導員要帶她去哪?”

“老師,小清會不會有什麼事?”

“老師,要不要去跟校長説一聲?”

“老師…”

“好了!”體育老師回過神來,淡淡地揮了揮手“督導員想做什麼輪不到我們多話,你們只顧好自己就行了。現在開始,再跑5圈。”沈冰清被放在體育器材室的墊子上,身體裏的跳蛋還在不停地動着,她雙手摸到自己的子上,半閉着雙眼,輕輕呻囈語。‮腿雙‬夾得很緊,還在互相磨蹭着,水一股一股地出來,看上去蕩極了。康恪輕輕地將她扶起來。

讓她的頭靠在自己懷裏,靜靜地望着她的體,眼神中透出不明的情愫。上次鞭打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捨不得動她一頭髮的,怎麼那天就忽然瘋了似的動起手來。

甚至後來回憶那個時候的自己,彷彿着了魔,所有的暴戾都像是積壓了千年的火山口終於噴發出來,康恪輕輕地上沈冰清的房,不急不緩的動作恰到好處地緩解了她冥冥之中的燥熱。

她緩緩地紓解下來,四肢無力地攤開,整個人像癱水似得倒在康恪懷裏。可也許是那天差點把小清溺死。

他的心裏滿是挫敗?康恪搖了搖頭,她心裏在意的人始終都不是自己,他怨的還是自己太過心軟,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放手,就算看着她被無數人幹,看着她變得蕩不堪,成了真實存在的便器。

就算親手把她送進貞潔院裏,知道她將來只能是一個奴,一輩子都逃不開慾望的拉扯…他還是捨不得,捨不得放手。

他恨得是自己吧,康恪角勾了勾角,面具後面的臉上説不清是什麼表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表情。這個小東西,於旁人,就是一件發慾望的工具,甚至連工具都算不上吧。

可於他而言卻是上天賜予的無價瑰寶,他只有面對着沈冰清的身體,才能體會到那慾望所能帶來的最真切的愉悦。

這具身體,康恪想,他是真的要據為己有了,他把沈冰清放在墊子上,雙手分開她的‮腿雙‬,把先拔了出來,跳蛋的開關滑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腸潺潺眼。

沈冰清呻一聲,似乎清醒了點,她費力地抬頭,卻因為太久的高眩暈一下子沒有看清對面的人。

恍惚中那人的身材似乎在哪見過,沈冰清自以為很努力地想了想,卻還是沒有想起來,當然,這種時候,她的大腦其實已經沒有在轉就是了。

“jack?”沈冰清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她其實想到了康恪的名字,可內心裏深深自卑讓她沒辦法開口。也許,她就是配不上好的,人或者東西,沈冰清自那天在公廁最後一眼看到康恪的背影,就漸漸地得出了這個結論。

康恪原本拔出跳蛋的手一頓,jack,又是這個名字,她果然還是隻記掛着那個人。身下的人垂着頭沒有反應,沈冰清有些害怕縮了縮身體,抖着聲音問道:“是你嗎?”她想見jack。

她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騙自己,為什麼要一邊待她的身體還要欺騙她的情,她分明已經一無所有,卻連自己的心都被騙個徹底。jack,我和你到底什麼仇什麼怨?你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康恪抬手一揮,沈冰清只覺的一陣清香撲面而來,接着眼前一花,再睜眼看時,自己還在大伯父的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