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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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既然説過不要的,又何必自討苦吃,能這麼和她近距離的接觸,也就夠了,她想做奴隸,那自己就好好地調教她,讓她將來成為世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奴。
苦笑了一下,康恪覺得自己應該是想通了,但是誰知道呢,就像康恆曾經和人説過的,康恪這人,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所以,千萬不要招惹他,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麼事來。招惹,沒錯就是招惹。沈冰清,你招惹了我,那這輩子就別再想逃開我!
轉瞬之間,康恪心念電轉,鬼使神差地拿起身邊的一個緻的檀木盒子。打開之後,裏面是一個圓形的機關印章,每轉一下印章上面的飛龍,印章外面一圈的花紋就變幻一次。
康恪轉了三次之後,花紋停留在牡丹花的紋樣上,康恪想了想,又換了一個玉蘭花的,然後又換回了牡丹花,他深一口氣,把沈冰清的環向外拉到最大限度。
直到她的腸幾乎全部翻出,看着那抖個不停地腸花,康恪薄微抿,輕輕地呢喃:“小清,小清,小清…”沈冰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那種呢喃。
特別像是康恪!可是她裏冰寒刺骨,那冰的冰冷,被鐵放大了無數倍,以至於她整個人都是懵的,本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的聽到了什麼。
絞緊了鐵,因為她股是翹着的,冰化開之後那些冰涼的水邊順着宮口進了子宮裏。沈冰清只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全身冷的哆嗦起來。
甚至連眼都忍不住搜索起來,雖然知道沒有老師和督導員的允許,自己是不能隨便收縮口的,可那種寒冷,讓她本沒辦法控制括約肌。
雖然她猜對了,可還是沒有猜到,伸入她後裏的那東西,再被腸完全包裹住之後,竟然還能慢慢變大,甚至,變熱!康恪拿的印章,其實並不是真的印章。
而是康家家主一脈才會有的奴隸烙印,在啓動機關之後,烙印自身會變大,然後在內部發熱至滾燙,在奴的腸壁上留下主人選中的花紋烙印。
這種烙印,一旦留下,終生都不會消失,也是最神秘的主奴契約,而烙印上的各種花紋,代表了主人將要給奴隸的地位。康恪給沈冰清選中的牡丹紋樣。
就是其中最高貴的一種,只有主人心頭的至愛才有資格得到這個紋樣。康家歷代家主的奴,能得到牡丹紋樣的少之又少。
比如康恪的父親,一輩子收奴無數,調教人無數,卻也沒有給任何一個奴的身上留下牡丹紋樣,康恪的母親的裏被烙印的則是一朵紅梅,一直到現在都已是最高貴的一個了。
所以她才有資格生下康恪,對外以康父子的名義出現,這一切,沈冰清目前一無所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燙!
滾燙的後,讓她劇烈的掙扎起來,而同時裏的冰冷更是讓她抓狂。沈冰清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要把她到這個巨大的木枷裏面,因為她現在無論怎麼掙扎扭動,都沒辦法掙啊。
雙手被包裹在膠衣裏,她此刻就像是條絕望無助的大蟲子,在木枷和腿枷之間徒勞無功地搖擺扭動着身體,與此同時,康恪伸手把沈冰清道上的子拔了出來。
看着先是一點點,然後呈扇形噴出來時,忍不住想,道其實也可以擴張的,説不定滋味更好些。
等到沈冰清體內的冷熱温度降下來一些,她已經快要受不住昏過去了。因為剛才已經排了一次,康恪仍舊打開她嘴裏的進水開關,這一次他還在水裏加入了利劑。
沈冰清又被灌了一肚子水,腦袋裏昏昏沉沉的,已經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可是康恪卻沒打算放過她,因為腸壁烙印之後。
那些傷口出血,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恢復,他把烙印取出來,沈冰清的腸血淋淋地翻在外面,一朵鮮豔的牡丹就此綻放,看上嬌豔滴,分外動人。康恪又把她裏的鐵拿出來,取了染的顏料在鐵外層刷了一層,然後讓腸包裹住鐵,慢慢地,一點點地進了沈冰清的後裏。
沈冰清倒一口涼氣,只覺得整個腸子都被貫穿了似的,那種長度對她來説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即便如此,鐵還是有一小段在外面,康恪又取了一冰進去。
原本被燙傷的腸壁,被迅速降温,沈冰清這才覺得稍稍地舒服了點,可緊接着,那個滾燙火辣的東西又進了裏!沈冰清語焉不詳地哭喊起來,她的極為,被這種程度的燙下去。
幾乎痛不生,可是這種膨脹灼熱的覺,又觸發了她內的點,這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慄起來。
可是很快,這種顫慄就演變成全身的痙攣。痙攣的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沈冰清的身體看起來很是奇怪。
康恪皺眉,走到前面把她的頭套摘掉,果然,沈冰清已經翻着白眼,鼻子耳朵裏汩汩地冒着水,估計是身體太過強烈,導致食道跟着痙攣,那些水沒辦法直接進入胃裏,才會嗆到的。
幸好他制止的及時,否則沈冰清估計會被這樣嗆死。康恪猛地扯掉她嘴裏的管子,沈冰清“哇”地一聲,從嘴裏猛地噴出水來。
康恪放開她的頭,跨過頭枷在她肚子上用力地按了幾下,沈冰清乾嘔一聲,繼續吐水,直到肚子裏的水拍的差不多了,康恪才停了手。
雖然及時救了沈冰清,康恪卻面沉如水,他説不清自己心裏的想法,只默默地抄起鞭子,站在沈冰清的身後,用力打起來。
沈冰清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還在閉着眼睛大口氣,後背卻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康恪一鞭子下去,沈冰清身上的膠衣就被出了一個口子,同時她身上也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啊!”沈冰清叫了一聲,身體顫動了一下,卻來第二鞭、第三鞭…數不清的鞭子雨點般落在身上,沈冰清已經忘了身體下面的兩個裏還着讓她冰火兩重天的東西。
疼,火辣辣的疼,沈冰清的後背已經慘不忍睹,康恪的卻好像無知無覺,繼續打着她。沈冰清身下滿是血跡,還在不斷地滴答着鮮血,她卻好像忽然不覺得痛了,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勉力睜開眼睛,眼前似乎是康恪的笑臉。
沈冰清心裏想着,她是不是你要死了?都説人之將死,都能看到這一生裏最珍貴的回憶,和最重視的人。可她怎麼只看到了康恪呢?
“康恪,康恪,康恪…”沈冰清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嘴裏仍舊在無意識地喚着康恪的名字,在她的腦海裏,康恪正温柔地摟着她躺在牀上,笑着哄她入睡,那就睡吧,她想,有他在身邊的時候,自己總是睡得特別踏實。
沈冰清被送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身上的傷口深深淺淺,因為塗的藥是透明的體,所以看上去還是觸目驚心。
因為受傷的原因她上身是光着的,下身穿了一件鋼打造的女式貞褲,然後雙手的手腕是扣在貞褲兩側的,雙腳上也是一副同樣材質的腳鐐,中間有一條鐵鏈和貞褲相連。沈冰清趴在牀上,房被壓的漲疼。
她想稍稍側身,卻扯動背上的傷口,疼得她直咧嘴。安迪進來之後就瞧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上前把沈冰清從牀上扯了下來。
“跪好!”安迪站在沈冰清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這幾天去哪了?”沈冰清眨眨眼:“受了傷,在醫務室養傷。”
“督導員打你了?”安迪抱着胳膊,她很喜歡這種審問的覺“是不是你犯了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