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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怒急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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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白壓下了生花筆,也受了不少小傷,悲鳴一聲,青龍角一閃,木元素轉全身,迅速修復白虎皮上星星點點的傷痕。

現在的空中,只剩金紫的“嘛”字和襪子了,襪子仍是虛虛地浮在那裏,本沒有進行攻擊的意思,使飛白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個金紫的“嘛”字上。

它輕盈地繞着那個“嘛”字,越跑越快,化為一道白的閃電一般,繞着“嘛”字飛舞。

“嘛”字一陣閃亮,突然長出無數長長的金線,向飛白纏來。飛白身子一翻,口中噴出一道火柱,企圖燒燬迫進身體的金線。金線並不受火元素影響,飛快地纏滿飛白全身像收網一樣地將它往“嘛”字扯過去。

飛白奮力一掙,身形暴漲,金線深深地勒入飛白的身子。在秋筆的攻擊下,都是隻破了一點表皮的白虎皮,被金線勒得沁出血了。飛白吃痛之下,狂嘶一聲,朱雀之翼一收,全身四周升起一股熾白的火焰,是融合五行元素所焚起的五行之焰,順着金線,頭一低,化為一團火,直往“嘛”字一頭撞去。

與“嘛”字兩相撞擊之下,狂風四溢,連天空都像是被撕裂一樣扭曲了一下。飛雪口中淡紅的血一口噴出,下面的胖瘦頭佗也嘴角噙血,搖搖墜,這兩下相撞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這時,在空中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那隻襪子動了,平空生出一團碧綠的青霧,讓人遠遠地望着,好象有一種清涼舒適的覺,就連一邊的飛白也往閉着眼睛,一副十分舒服享受的樣子。

“居然是碧雲天羅!”李玄星知道有這些人在,搶白鹿是沒她什麼份了,不服氣似地説:“乘人之危,誘人入套,好一個會仙閣閣主碧羅真人!”碧羅真人聽不到李玄星的不滿,他現在很忙。先是讓七星真人以魯莽的狀態出現,採用強硬的手段出白鹿後速敗,讓在邊上的修行道以為有機會,紛紛出手,結果和白鹿拼得兩敗俱傷。碧雲天羅經過碧羅真人的幾番修煉,早已面目全非,只要不發動,連李玄星也看不出來。

在飛白受傷之下,碧羅真人馬上全力發動碧雲天羅,其中碧綠青霧中藏有惑心志的七摩羅花,足以讓飛白沉於驟然放鬆的舒適,放棄抵抗。

“卑鄙!”連費都受到白鹿血契的影響,喃喃反抗之下,又有點舒適入夢的覺。

碧羅真人升至半空,全身衣袂飄飄,恍若神仙降世,他右手食指無傷自破,沁出一點鮮血,滴在飛白的額頭,元嬰神識瀰漫而出,直衝飛白的識海而來。飛白的識海在浮至額頭時,突然血光一閃,出一隻血箭,將碧羅真人的元嬰神識過去。

碧羅真人冷不妨之下,元嬰神識,紮紮實實地受了一箭,口一悶,氣血上湧,吐出一小口血。但元嬰受損,比體受損厲害得多,他身形一晃,碧雲天羅一收,墜入七星真人的北斗七星陣中去。

飛白大嘴一咧,發出古怪的笑聲。

李玄星不由驚訝地説:“天哪!這哪是白鹿,這分明是隻老狐狸。明明已與人訂立血契,仍做出一副被的樣子,引誘碧羅真人上當,也太狡詐了吧!不知哪位修行道是這隻鬼鹿的主人!”玉峯不遠的左傳人説:“好一隻白鹿!只是已與人訂立血契,我們還要下手嗎?”在他身後,出現一位長鬚清雅的老人,説:“白鹿可以放過,不過,有一個地方,我們必須注意!”

“國師!”谷粱三人忙站起身來,見禮後,説:“國師的意思是?”梅友捋順微笑説:“白鹿雖然有主,但它身負的青龍角、白虎皮、玄武目、朱雀翼、滕蛇尾都是不世奇寶,還會有人出手的,讓他們打吧!另外,你們注意過沒有,白鹿跟這些修行道爭鬥時,始終沒有逃遁而去,還時不時地繞着玉峯轉。我想,在這玉峯之中,定然還有一樣連白鹿都不忍捨棄的奇寶。”像是要印證梅友的推定似的,玉峯之下,金光大盛,胖瘦頭佗一左一右,託着豬頭鍾升空而起。豬頭鍾光華四,映得半天燦爛,空中還隱隱地生出梵唱。

梅友笑着説:“想不到連豬頭鍾也出現了,看來這回妙果寺真是下了大本錢啊!”谷粱天説:“據報,玄妙觀也有人進入奇麗山區,可是到現在還沒人出現,不正常啊!”梅友説:“不知為什麼,三才真人昨天狼狽地退出奇麗山區,另有消息説,玄妙觀現任主持長丹道人在接到三才真人的報告後,也已動身向奇麗山區而來,不知什麼時候能到。”左傳人説:“四大聖地的人都會齊,這下有熱鬧看了!”飛白似乎也知道豬頭鐘的厲害,連連後退。瘦頭佗又變得笑語盈盈,以手按鍾,口中叱道:“咪”!鍾外的光華頓時匯成一道光華,向飛白衝來。飛白渾身五行之焰升騰,四蹄一挫,面飛衝。胖頭佗顏一冷,口中低喊一聲:“哄”!

妙果寺六字真言,在豬頭鐘的加持之下,一前一後,不斷撞擊飛白。飛白畢竟剛進入成期,又幾番鬥寶之下,已是強弩之末,在胖瘦頭佗的連翻攻擊之下,連連後退,不時在身上破開一縷傷口,血浮動。

大急,他手裏有靈藥啊!可怎麼給飛白呢?飛白不敢找他,讓人家知道費就是白鹿之主的話,費死定了!在他死後,白鹿就可以重新訂契認主了!

他一把拉着李玄星,説:“把我送到白鹿背上去!”李玄星一瞪雙眼,説:“你瘋啦?現在白鹿正和六字真言鬥個不停,四處風刀火刃,如果我現在把你扔過去,到了白鹿背上,你已經算是一團爛了!”華慕斌也勸導説:“降伏神獸,不同於降伏野馬,只要騎上去就行!何況這隻白鹿已經認主,除非訂契者死亡,它才會與另一人訂契!”費咬牙説:“我不管!只要把我送過去一分鐘就行!我不信耀斷塵期,連一分鐘都擋不住!”

“切!”李玄星冷笑一聲説:“耀斷塵?就算你是大悟期,連一秒鐘也擋不住!世俗道跟修行道本就是兩個概念。要我送你過去也行,等你到了四天王天再説!”費氣得快吐出血來了!當初在地球時,他是最反那些一出來就無敵天下的意小説,總是以為智慧才是決定一切的因素。沒想到,事到臨頭,還是需要力量!

看着空中的飛雪在六字真言的攻擊之下,一次又一次掙扎做戰,卻只能換來更重的傷,照此下去,不到十分鐘,飛雪被屠就已成定局。

他不熱血直衝頭頂,雙眼發紅,大叫:“玄月!出來!”玄月馬上出現在他一旁,説:“公子有什麼吩咐?”費説:“你認我為主,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我的命令,是也不是?”

“是!”玄月回答後,想到什麼似的,失聲説:“可是…”費截斷她的話,説:“沒有可是!我命令你!不惜一切手段,把我送到飛白那邊!哪怕是把我的屍體送到它那裏也行!”玄月神一黯,還沒説什麼!一邊的李玄星看不過去了,左手一揚,元嬰之力成圈狀,將費牢牢套住,不耐煩地説:“別以為你救過姐姐一次,就可以在這裏老三老四,在修行道的眼裏,你本就是一個會走路的垃圾而已!這裏沒你發表意見的餘地!”費的雙眼快冒出火來了,渾身血脈開始加快轉,丹田中升起一股熱氣,飛快地向全身百脈衝去,想掙破李玄星的元嬰之力。李玄星輕蔑地笑道:“要想從元嬰之力中掙,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費抬頭,正面看着已西斜的頭!光芒四,君臨天下!人生在世,就該象眼前的這顆太陽,縱然陰霾滿天,也要破雲耀空,即便是在沉寂黑夜,也要讓月亮反自身的光芒,照耀大地!月陰陽,其光的來源卻是一處!以陽入陰,陽極陰生,陰陽敵體,陰陽本一體,何來界分?

陰陽法訣中的陰陽無界口訣一一過費的腦海,識海一陣波動,全身正經十二脈、奇經八脈豁然貫通,一股熱直衝上大腦。腦海的深處被熱一衝,好象有些什麼東西破開了一樣,居然將費的神識離出來。費驚訝地發現自己身的三百六十處道大張,不斷地從天地間汲取無盡的能量,一面改造着身的結構,一面供給頭頂上,離身半尺的神識。神識在得到身的源源的能量供應後,便將能量迅速壓縮成形、凝化為一個類似於身的費,形貌具備,只是小了很多。元嬰!是元嬰!

李玄星錮費的元嬰之力,早在他納天地靈氣的同時,化為烏有。費全身離地三尺,腳下的光霧已凝成一朵碩大的芙蓉花。費站在花心,雙手高舉,手心外翻,十指漸漸地攏成一個圓狀,置於面前。當費再次放開十指時,以他的頭部為中心,泛出七的光環。光環漸漸地開始轉動,越來越熾熱,七光隨着熱度的增加,變成了外放的白光芒,空中,無數繽紛的霞光動,映得玉峯半邊雪亮一片!

另一邊的梅友一驚,站了起來,説:“是世俗道修入四天王天,是誰?居然有天兆相助,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啊!”

“方才倒是見費和另一個小子被一名修行道帶着,駕遁光飛到玉峯另一邊,難道説是他們?”公羊大地搖搖頭,再説:“不可能的!費小子不過耀斷塵期水準,另一個小子也只是明心期武士,離修行道還遠着呢!”費哈哈大笑:“元嬰結就,身登修行!原來如此!”四方光華一收,元嬰沉入識海,費雙眼一瞪,説:“干將老頭!還不給我滾出來!”一道七的劍氣自費靈台升起,干將再次幻化出仙風道骨的道人形象,哈哈大笑説:“還真是沒找錯主人!這麼短的時間就能修入四天王天,難得啊難得!”‘“干將老頭!”費指着干將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説:“你居然敢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