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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節祖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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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呢?”老雷眼睛一亮,絲毫想不到花容也這麼快,不由的親近之心更甚。

“你們還需要人嗎?”一名嬌滴滴的女子走了過來,老雷打眼一看,她首騷姿的整理自己的衣服,雙眼卻毫不避諱的落在花容身上,好似她是香餑餑一樣。

“需要,但不是你。”老雷生怕花容反悔,連忙拒絕,女子這才看見他的尋在,上下打量一眼,鄙夷的目光表無遺。

“就你這一個莽的漢子,還能代替淺淺回答,真是不知所謂。”花容撇撇嘴,很是無語,他們認識麼,一上來連姑娘的省略掉了,直接就説淺淺,貌似他們還沒有悉到這種程度吧。

“抱歉姑娘,這是我的隊友,如果你不尊重他的話,那麼我們拒絕你的加入。”女子高聲尖叫。

“你説什麼,蘇淺淺,你居然拒絕我,就為了這個莽撞的漢子?”花容肯定的點點頭。

“沒錯。”老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顯得很是開心。就連説話,都利索不少。

“聽到沒有,我們的隊伍不歡你。”女子自討沒趣的瞪了花容一眼,威脅的説了一句,你會後悔的,灰溜溜的走了。

最終三人對的成員來了最後一個女子,不同於上一個女子一般的野蠻,這個女子處處都是待人有禮,温和謙虛,正是三人中需要的哪一類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子有個俗氣的名字,叫何荷,花容初次一聽,還以為是呵呵,鬧出的笑話,使得老雷在一旁大笑不已。

“我叫雷振,叫我老雷就可以了。”花容忍俊不,怎麼她碰到的兩個人,每一個人的名字都這麼奇特呢,一個叫呵呵,一個叫雷陣。[棉花糖]“嘻嘻”何荷捂着嘴巴笑了起來,老雷一個勁的傻笑。

“嘿嘿,報名的時候我便口而出,導致現在只能頂着老雷的名字比賽了。”花容笑完之後,跟着自我介紹。

“我叫蘇淺淺。”三個人在笑談中,悉了彼此,因着花容和老雷的比賽拖延了第二場的比賽時間,因此,第二場的比賽延續到了第二天舉行,這也是給了三人相處的時機。

於是三人約好了地點,跟着自己的師父回到屬於自己的屋子裏去了,臨走前,一道莫名的視線緊緊相隨,花容意識到是之前的拿到無害的視線,也就沒有管那麼多,神淡然的走了。

半夜,花容正在打坐的時候,一聲尖鋭急促的哨聲響起,聲音細細長長的似乎要劃破花容的耳膜,雙眼一睜,從入定中出來。

屏住呼受了一下四周的聲音,那尖鋭的哨聲又跟着響起來,風中卻是聽不見有劃空聲和腳步聲。

花容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抬腳往外面走去。哨聲最後出現在他們三人約定好的地方,一個蒼青長袍的背影出現在花容面前,她站住了腳,四處環顧了一下,這裏靜悄悄的,只剩下自己和背影共存,她以為對方會叫的是別人,自己只是出於好奇心看看。

卻沒想到除了那個背影,便只有自己一人。

“在下無意打擾,這就離去。”花容急衝衝的往回走,不料剛走一步,便再也動不了,生生的被人控制住了,花容一想起那個蒼青的背影,冷汗便涔涔往下

“你叫什麼名字?”花容面對漆黑的夜晚,心裏漫過一絲害怕。

“蘇淺淺”聲音繼續問道。

“你手裏的扇子是怎麼得來的?”花容微楞,回答。

“家父的。”側邊受到一陣微風,花容眼睛一花,眼前便出現一個男修士,該修士雖然發須沒有發白,但是卻看看見其眼中的蒼老之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男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容的眼睛看,花容一時駭然,下意識的要躲避,卻被錮的連眼珠子都動不了,這下忽然徹底害怕了。

恐懼的覺,慢慢的勁頭她的整顆心。

“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這還不算傷害?花容苦着一張臉,黑夜中,還被錮了神識,花容壓沒有瞧見,那與自己長的三分相似的臉。

“我爹叫蘇杭。”男子微微一抖,老淚眾橫的看着花容,無比深情的叫了一聲。

“孩子”花容還在雲裏霧裏,不知所措。

“你比我年長,也可以這樣叫,前輩。”男子一聲厲喝。

“胡鬧,我是你祖父,當然能這樣叫你了。”花容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很像此刻天氣晴空萬里,這樣她就能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了,敢佔她便宜的人,真是不多見。

“祖父?前輩,你搞錯了吧,要是有祖父,爹又怎麼會不告訴我呢?”蘇臨觀氣的牙咬咬,他堂堂靈獸派的長老,何至於欺騙一個女之輩,傳出去也是夠人笑話的。

“丫頭,你父親真的沒有説起過我?”蘇臨觀很是不甘心的繼續問,這個小兔崽子,平時看着孝順的,居然不在自己孫女面前説起自己,等哪一天回去後,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花容聽着對面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於是模凌兩可的説到。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在四歲,哪裏會有四歲以前的記憶,或許説過,或許沒説吧。”蘇臨觀皺着眉頭。

“四歲?你是説你父親一直在外面遊歷,你從四歲以後就沒見到他了?”現在提起父親,花容的苦澀發自內心的升起,聲音也跟着低沉下去,、瀰漫着一股哀傷。

“我爹在我四歲的時候,就已經隕落了。”

“什麼?”蘇臨觀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容,身體錮住了,但是聲音裏的哀傷,是顯然易見的。

“我説我爹去世了,在我四歲的時候,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講祖父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祖父。”蘇臨觀搖搖頭,不由自主踉蹌了一步,神情很是悲痛,他才剛剛有一種尋到親人的喜悦,驟然便被悲傷取代掉了,雖説修真者,特別是修到他這個地步,對於親情寡慾已經是看的很淡了,但是一聽到這種噩耗,他才發現。這幾乎是自己的心魔。

“他在哪裏隕落的?”良久之後,蘇臨觀的聲音傳來,花容聽着覺他有蒼老的一分,心中有些將信將疑。

“不知道。我一直追查他的死因,只知道他曾經與鬼剎真君有些不合,後來就不知道了。”

“鬼剎又是誰?”花容淡淡的回答。

“魔教的魔頭。”

“魔頭,魔頭,”蘇臨觀喃喃自語,閉上眼睛回想多年往事,苦澀的笑容下落下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可惜花容並沒有看到。

“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花容深呼了一下,説到。

“一直寄住在西門家,西門家主夫人,是我的姨母。”

“離仙派?”蘇臨觀伸手一指,花容的錮便解除,她垂下雙手,眼神黯淡的説到。

“是,離仙派,六歲之後,我便進了離仙派。”蘇臨觀走過去,花容這才看清楚他的模樣,與自己的面容有三分相似,難怪他毫不懷疑的説自己是她的祖父了,這回花容是真的相信了,這是一種奇怪的血緣,因為身上淌着相同的血脈,皮相就會有些相似,就算是質疑,也是掩蓋不了的事實。

“你,你,你?”花容一時説不出話來,蘇臨觀這才有絲笑意。

“這下相信了?”花容點點頭,目光並沒有離開他。

“你不是在極光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花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遭遇一一説出來,在聽到花容已經有一對子女的時候,非常開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兩個小傢伙。

“爺爺,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蘇臨觀嘆了一口氣,説到。

“這事情説來話長,也算是與你們的遭遇有些相同吧,我本就是為了煉試才去的妖獸區,哪成想,妖獸區裏有個妖獸特別厲害,重傷之下的我,慌不擇路,隨意挑了一個地方,只想着躲過妖獸的查探,待出來的時候,四處都是一片陌生,在也找不回當初的悉了。”花容瞭然的點點頭。

“真是沒想到,不過,也不愧是一家人,連過來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蘇臨觀笑着點點頭,又問道。

“你那美人魚尾又是怎麼回事?”花容羞澀的笑了一笑,説到。

“我可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學出來的絕技呢,要不是被琴瑟欺負,我還真想不出來這種修煉方式。”蘇臨觀眼珠一蹬,發怒到。

“琴瑟是誰,居然敢欺負你,告訴祖父,祖父為你報仇。”花容捂着嘴巴笑呵呵。

“不是這樣的啦,琴瑟時一條魚,正宗的美人魚,是師父讓來監督我的,只不過我修煉的速度不快,經常被它欺負而已。”蘇臨觀一聽到是她師父的作為後,一時啞口無言,心裏卻不怎麼贊同。

“明天的比賽,你盡全力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