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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節為誰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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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過了好幾裏調油的子,終於在兒闖進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來的人還有清閒自在的玄閔,和眉飛舞的西門月穎。

“大姨,二姨,兒來看你們了。”花容拿眼去看歡欣鼓舞的小包子,和一臉神秘莫測的玄閔,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笑容滿面的將兒抱個滿懷。

兒真乖,知道過來看姨姨,有沒有去爺爺那裏?”兒洋洋自得的説的道。

“早就去了,兒本來早早就想來看姨姨的,乾爹説大姨二姨在睡覺,要兒晚點過來,可是兒很想姨姨了,就吵着要過來了。”花容笑容滿面的臉頓時染上紅暈,她就知道玄閔一臉的壞笑,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兒這小包子估計也是嘴饞了,沒辦法,身為酒鬼的兒子,不泡在酒缸裏,誰都不信。

兒這麼好,姨姨要怎麼謝你呢?”花容歪着頭認真的想,南宮墨的眼神一刻不離身,花容故意忽略那灼熱的眼神,抱在軟乎乎的小包子認真,再認真的思考。

“酒,酒。”小包子拍着手掌,左右吧唧兩下,花容啥時心軟的一塌糊塗。

“好,我們今便來釀酒好不好,兒想學嗎?”兒睜大眼珠子,開心的摟住了花容的脖子,咯咯直笑。

於是四個大人一個小孩,熱熱鬧鬧的開始釀酒。

南宮墨見過花容釀酒,因此知道一些小小的手法,只不過沒有試過,初次釀的時候,很是生疏,後來才慢慢的練起來。

西門月穎帶着兒和玄閔站在一邊,看着兩夫琴瑟和諧的釀酒,很是為他們開心,不知不覺便退了出去,找了一個桌子坐下來喝酒下棋。(棉花糖)小包子喝了幾杯酒很快便嘴了,夢中的他仍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嘴巴,看的西門月穎寵溺的笑了很久。

玄閔則是一臉羨慕的笑意。西門月穎忍不住笑他。

“這麼羨慕,你何不自己生一個。”玄閔無所謂的説到。

“孩子總歸是別人家的才好玩,自己家的,總覺沒有那個味道。”西門月穎嗤笑一聲。

“待明珠的孩子出生之後,看不羨慕死你,居然説出這麼一番話來,情我這個娘白當了。”玄閔哈哈笑道。

“哪裏,哪裏,兒自然是好的,這不過又是酒鬼一枚啊,你説説你自己是個酒鬼也就罷了,偏生還要拉着兒一起喝。”西門月穎呸的一聲。

“什麼叫我拉着他喝酒,他那是天生的,怎麼就説到我頭上了,要怪也是怪瞬紀,誰讓他准許孩子喝酒的。”玄閔不屑的説到。

“你就嘴硬吧,知道瞬紀寵着你。”西門月穎得意洋洋的輕抬下巴。

“怎麼呀,羨慕吧,很香找一個寵愛吧?”玄閔老老實實的點頭。

“哎,看到明珠那麼恩愛,我倒是有些意動,只是這地方就這麼小,我可是走遍了整個極光大陸,也沒有找到心愛的姑娘啊,還真是難辦。”西門月穎撇撇眼。

“你就直接説你要求很高,看不上人家姑娘不就是了,拐彎抹角的真不像個君子。”説着隨意放下一個棋子,玄閔手一翻,手中的摺扇應聲而開,故作風的緩緩扇了起來。

“呵呵,這年頭君子不值錢了,還不如過個明的商人好多了。”西門月穎噎了一下,不滿的繼續説道。

“非要得滿身銅臭味之後,才暗地裏失望沒有找到一個製冷之人的人。似你這般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的人,又怎麼會了解,東西都是難能可貴呢?”玄閔渾不在意的認真看着棋盤上的棋子。很多事情他知道,也懂得西門月穎他們是為了自己好,只是他們想要的並不是自己心之所向往的,他們棄之如履的卻是自己念念許久的,也許某一天,他能找到那麼一個人,開心的時候,陪着他開心,不開心的時候,哄着自己開心,熱戀時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情淡時,轉身一個笑容便能代替所有。

“墨大哥,這裏錯了,你要這樣才對。”花容一邊釀酒,一邊更正南宮墨的錯誤,好之後,卻發現沒有聲音,她好奇的抬頭,但見南宮墨像個小孩子一樣嘟着嘴,不悦的停下手裏的步驟。

“怎麼了?”花容不知所以的問道,南宮墨轉過臉去,不理她。

花容更是莫名其妙,仔細回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卻發現自己剛才叫了他墨大哥,她愕然,難道是因為這個。

“墨。”緊緊一個字,南宮墨眉開眼笑的轉個頭來,重重的應了一聲。

花容頓時無言以對。心裏確實甜滋滋的。

“明珠,今晚我們試試別的花樣好不好。”俗話説三句話不離本行,南宮墨卻不是這樣,自從兩人有了進一步的關係之後,南宮墨基本上天天膩在花容身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眉眼都是笑意。

“不好。”花容重重的拒絕,南宮墨啥時湊過去看花容。

“明珠,為什麼?你是不是不舒服?”這般明目張膽,花容是徹徹底底的敗給南宮墨了,初見時的温文爾雅,再見時的情意綿綿,現在確實深情款款。

“南宮墨”花容大喊一聲,恨不得挖開他的腦子,看看是在想些什麼。

“娘子,什麼事?”南宮墨幾乎是貼在花容耳邊説的這句話,花容忍受不住,伸手就要去推他出去。

“嘿嘿,墨,這裏有我就夠了,月穎他們好不容易來做客,你去陪陪他們吧,不然改就要笑話我們不懂禮數了。”南宮墨神采奕奕的雙手環抱花容,笑意不減的説到。

“好啊,為夫先收點利息,恩,只要你親為夫一下,為夫就不為難你了。”花容恨恨的看着眼前這個氓,明明就是他先一步佔自己便宜,先保住不説,還要求親一下。哼,她才沒有那麼好説話呢。

“夫君先去,待明珠釀完酒後,有獎勵哦。”花容湊近南宮墨身前,以利誘惑道。果然南宮墨喜悦之情不言言表。

“當真?”花容媚眼如絲的眨眨,説到。

“這是自然。”南宮墨心癢難耐又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臨時作為釀酒的屋子,出去款待客人去了。

花容送了一口氣,關上房門,又佈下制,安心的在裏面釀起酒來,外界的事情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的時間,説幫忙的人沒有幫忙,倒是玩了一天才回去,南宮墨送完西門月穎和玄閔後,興致沖沖的去找花容履行承諾,想到到一道制橫在中間,南宮墨無奈的轉身回了房間。

花容忙忙碌碌,一直忙到第三天白天,才擦擦額頭間細小的汗珠,收起制,走出屋子。

院落裏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花容奇怪的尋找南宮墨的身影,試探的叫了一聲。

“墨”南宮墨的聲音自他們的房間中傳了出來。

“我在房裏,你進來吧。”花容皺眉的怪道,這人在搞什麼,費盡心思避開她的神識,又出口提示。

推開門走進房間,桌邊,梳妝枱邊,牀邊,地上都沒有他的身影,惹的花容的好奇心更甚了,又叫了一聲。

屋子裏的光暗了下來,明明就是屋外透過來的陽光,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抹殺掉了。

“我在牀上,咳咳。”花容一聽到咳嗽聲音,找急忙慌的急急飛奔過去,腦子裏短暫的一片空白,心心念唸的想着,墨沒事吧,他沒事吧。

剛走到牀頭,從被子中伸出來一隻手,拉着她就上了牀,花容順着力道就摸上南宮墨的額頭,直到確認沒有生病,身體很健康,才放鬆下來。

三天三夜沒有閤眼的她,也沒有靈氣的護體,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某人上下其手,不出一絲力氣去撥開膽大包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