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雲霧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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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神力丸的人,雖然能發揮潛力至極限,但如果一場大戰下來,雲霧狂人就會武功全失,百天後始能恢復,如果服了不作戰,神力丸對人體則是有益無害。
三四百斤重的銅缸,怎能扣得住雲霧狂人,這就是他躲在缸裏不出來的原因,原來他服下神力丸,就是準備與鄭雷作最後的一拼。
如今鄭雷出現了,二狂看來,卻大出所料,鄭雷不但跟好人一樣,而且比好人還要神煥發得多。
二狂想:“這是為何?難不成他一睡之後,就毒完全解除了不成?”陳方當然不會知道這麼多,她只看得出鄭雷狂態解除,十分驚喜,她只以為這是鄭麗絲琵琶聲,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效力。
其實全不然,鄭雷亦毒並未完全消除,亦不是鄭麗絲的琴聲療治之功,而是他身上的“神毒”毒,與太陰神爭相壓抑之後,鄭雷狂已愈,但記憶全失,他亦不知自己是小飛龍鄭雷了。
他從屋檐上輕輕一飄,落在街上,他愣愣的望着眾人,一陣茫然,他對這些人是敵是友,全分辨不清楚。
陳方急趨前道:“雷兒!你好了?”鄭雷一楞,臉上掠過一陣驚疑之的道:“你叫我雷兒?你是誰?”陳方得然道:“我是你媽媽呀!你怎麼不認識了?”鄭雷茫然道:“你們是誰?我是誰?我爸爸是誰?”陳方急得不知所措的道:“我叫陳方,你叫小飛龍鄭雷,你爸爸是神龍行雲鄭慧,你懷裏有柄神龍劍,原是五十年前武林盟主之物,被你在陰陽泉中獲得,所以大家都尊你為武林盟主。”鄭雷摸摸懷裏的神龍劍,點了點頭,出了不勝驚喜之,陳方喜極淚,正想撲前抱着鄭雷,好好的痛哭一場,倏然,一隻穿着紅袈裟的手臂,伸在她前,只聽一聲佛號,陳方知道是雲霧狂客出手攔阻,她一收勢,想看看他意為何?
雲霧狂客單手豎在面前,兩眼半閉,顯得既慈祥又莊嚴地道:“雷兒聽了!”鄭雷一楞,心道:“怎麼又有一個叫雷兒的呢?”怒道:“你是誰!”雲霧狂客肅容道:“阿彌陀佛,你我十年師徒之情,難不成你都忘懷了麼?”鄭雷看雲霧狂客一臉莊嚴肅穆的樣子,不由人不信,他低着頭在儘量盡尋回憶,一時沒有作答。
陳方悚依然一凜,她先前一見雲霧狂客,就知道他是一個陰險詐,足智多謀的老魔,如今果然不錯,他亦趁鄭雷失去記憶之時,來個冒認師徒之計。
陳方心裏急得不得了,但是他知道,這時急亂不得,速則不達,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一旦失去鄭雷的相信,動起武來,鄭雷只要兩不相幫,就非慘敗不可!
於是,她靜立一旁,注意着鄭雷的表情。
雲霧狂客一看鄭雷沒有言語,又道:“雷兒!你知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誑語?”鄭雷一看雲霧狂客那種無限尊嚴的樣子,不由一凜道:“弟子知道。”陳方急道:“雷兒!你是中原人,他是西域喇嘛,你怎麼會是他弟子?他完全是陰謀詭計,你千萬相信不得!”雲霧狂客凜然不可犯的道:“女施主,既然師徒都可以冒認,難道你母子又不是冒認的麼?”這一句問得可厲害,簡直不啻槍舌劍,把陳方問得啞口無言,把鄭雷問得本無從分辨是非了!
正在此時,三清幫主一示意眾人,紛紛上前,向鄭雷施禮道:“上清鎮各派首領,拜見盟主,請盟主不要受這西域喇嘛的愚,陳前輩確是盟主母親,望勿見疑!”雲霧狂人怒吼一聲道:“住口!雷兒,這是你師父雲霧狂客,我是你師叔雲霧狂人,我師兄收你的時候,你母親早已去世,你父親本就不是神龍行雲鄭慧,你父親叫鄭飛龍,是神龍行雲陷害的。因為你父親叫鄭飛龍,所以你才叫小飛龍,你難道要把仇人當作你父親不成?”鄭雷一聽,這大有道理,兩眼不由得就怒視着陳方。雲霧狂人立即又指着三清幫主等八人道:“這些人全是與陳方一鼻孔出氣,他們不講江湖道義,以人多為勝在鎮外圍攻我一人,使我失去一臂,如果不是你師父來救,你我叔侄早不能相見了。
雷兒!你快把這些人替我除去吧!”説罷他佯作悲憤之。
陳方一看,鄭雷眼看已被他打動,她一時之間,想不出更好的説話,她不由得高聲道:“雷兒!你千萬別信他們胡説,你可以問問這些圍觀的路人就知道,那個斷臂的剛才同你拼命。”你用銅缸扣他,這個雲霧狂客後來,他們見你失去記憶,才想出這個陰謀,因為這兒只有你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哪兒能打過他,他那一條左臂,亦是你在龍虎山時毀掉他的,他完全是胡謅!
陳方這一氣,幾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鄭雷既然失去記憶,所以他對評人論事的標準亦就模糊不清,本來這兩人就是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他是更無法抉擇,於是他道:“你們一個説我們是母子,一個説我們是師徒,按説這沒有什麼衝突,你們為什麼要打鬥呢?”陳方搶先説道:“我們母子是真,他説的師徒是假,那個斷臂的雲霧狂人對你下了‘神毒’,你才會記記不清,你不久就會死去。”雲霧狂客一派莊嚴,喧一聲佛號道:“女施主你何必當面撒謊,你們對雷兒下了毒,反而誣指旁人,但雷兒雖然中了你們的毒,僅不過暫時失去記憶而已,哪裏會死去,這不是明明當面打誑,以假亂真麼?”鄭雷聽他們二者之間的話,似乎都有道理,始終無法分辨真偽。他低頭沉久之道:“這樣吧!我由得你們爭論,是母親也好,是師父也好,我這兒都向你們告辭!”他深施一禮。禮畢,他轉身就要離去,“哥哥,慢走,我要跟你去!”原來自鄭雷下樓後,鄭麗絲即停止彈奏,跟了下來,一起到現在,她才嘴出聲,呼叫鄭雷。
鄭麗絲的聲音,清脆説耳,至情人,鄭雷一聽,就覺得與眾不同,深受動。
原來鄭麗絲懂得音韻之學,從玉石琵琶的樂譜上,悟出了聲音的微妙運用,所以她見到鄭雷無法分辨真偽之時,故此出聲相召。
鄭雷回首一看,背上斜背一具玉石琵琶的鄭麗絲,十分嬌媚深情的奔向他,他急忙雙手作推拒狀道:“姑娘,你是何人?為何叫我哥哥?”鄭麗絲道:“我叫鄭麗絲,是你的子,你難道亦不相信?”雲霧狂人哈哈大笑道:“師侄,你聽説過同姓不婚的話過沒有?她姓鄭,你亦鄭的,她焉能成為你的子,這謊言亦説得太幼稚了!”鄭麗絲不急不怒,她緩緩講着她和鄭雷之間的故事,她道:“在龍虎山之陰,哥哥你沒有忘記吧?那兒有一個小人.國,我就是小人國的女王嬌麗絲。”雲霧狂客冷冷一笑道:“女施主説得真好笑,小人國的女王竟然不小嘛?”鄭麗絲本就不理他的打岔,繼續有聲有,似似歌的繼道:“那時,我不過如三歲嬰孩一般,你把我帶在懷裏,我們親如骨,形影不離,後來你發現了陰陽泉,把我接入中.只不過一月,我因天天洗陰陽水,而長大成人後就與蓮姊姊,金風姊姊和饒梅饒蘭妹妹等五人跟你在一起。”她停了一停,指着陳方道:“就由婆婆親自主婚,在陰陽泉中,我們五人與你結為連理,你如果容我與你單獨相處,你就知道我所説全是實話,決非虛語!”雲霧狂人一看鄭雷聽話的神,就知道大事不好。
鄭麗絲的聲音太動人了,她説的每一個字,就好像每一個出自心靈的音符,使人心絃起着共鳴的旋律。
雲霧狂人一欺身就到了鄭麗絲面前,怒吼道:“你這個臭娘們!小狐狸!看你能別人到幾時?”説話聲中,雲霧狂人已下殺手,探爪就向她前五大死點去。
鄭麗絲除彈琵琶和少許輕功以外,什麼武功也不會,雲霧狂人這一爪之下,她哪能還有活命!
鄭雷再無記憶,但憐香惜玉之心,乃人之常情,焉能見死不救?而且雲霧狂人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痛下殺手,也實在令人可恨。
鄭雷一怒之下,快逾閃電,一手扣向他右手脈門,一手點他肋下“期門”,這雙管齊下,救人傷人全在這一出手之間,饒你雲霧狂人再狠再毒,亦只有低頭服輸。
適於此時陳方亦搶身而至,將鄭麗絲一把拖開。
雲霧狂人又豈是弱者,他撤招收勢,斜斜飄開。
雲霧狂客朗聲道:“雷兒!師弟!住手。”三清幫主等八人惟恐雲霧二狂合攻鄭雷,立刻團團將他圍了起來。
誰也沒有過到,鄭雷此時,卻將鄭麗絲從陳方手裏拖了過來,抱起她,縱身上房,如飛離去!
鄭雷狂奔出鎮,發現身後沒有人追來。
已經進了山區,鄭雷緩下身形,鄭麗絲摟着他脖子,嬌笑道:“哥哥!你相信我的話了?”鄭雷沉一下,搖搖頭道:“我不完全相信。”鄭麗絲噘着小嘴道:“你不相信,為什麼抱我來?”鄭雷傻傻一笑道:“我就是不相信才抱你來。”鄭麗絲以為鄭雷在與她開玩笑,她用一個手指頭,輕輕從他鼻樑上劃到鼻尖道:“你壞,你是一個壞哥哥,為什麼連媽媽都不認?”鄭雷抱着她到了一個池塘邊,秋水綠波,盪漾着微笑的漣漪,鄭雷放下她,塘中映出二人的倒影,一個英俊,一個嬌媚,二人不由相視一笑,雙雙拉着手並肩在草地上。
鄭雷側首望着鄭麗絲,想了很久才道:“你叫什麼名字?”鄭麗絲生氣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叫鄭麗絲嗎?”鄭雷道:“你原來姓什麼?”鄭麗絲柔聲道:“我們小人國沒有姓,我原來叫嬌麗絲,後來因為我嫁給你,我就自動改為鄭麗絲,跟着你姓。”鄭雷道:“你真是我的子?”鄭麗絲嬌嗔道:“難道這還可以開玩笑的麼?”鄭雷笑道:“我就是到奇怪,才抱了你來。我想他們一方認做我們的母親,一方認做我的師父,有佔我便宜之嫌,惟獨你做我的子,這卻是吃虧的事,所以我要單獨同你談談。”鄭麗絲急道:“我本來就是你的子,什麼認不認的?你單獨要同我談什麼?”鄭雷一連望着鄭麗絲傻笑了幾次,囁嚅着要説什麼。又沒有説出。
鄭麗絲瞪着他道:“你笑什麼?笑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鄭雷環視四周,又傾耳仔細的聽了一聽,然後道:“這兒沒有人,如果你真是我的子,我説什麼你都不要生氣。”鄭麗絲笑道:“什麼真的假的,我們已經不是一天的夫了,他説什麼話,我從嚴都不會生氣的,你怎麼忘得乾乾淨淨了呢?”鄭雷羞慚地笑了一笑,低着頭道:“我們是夫,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睡在一起呢?”鄭麗絲以為他在這沒有人的地方,動了情了,要想效于飛之樂,她知道如果拒絕他,就難以使他相信,所以笑道:“當然可以呀!”鄭雷指着對面塘邊的幾棵叢樹道:“那我們到對面樹中去,好不好呢?”鄭麗絲低着頭,撫着衣角道:“哥哥,這麼冷的天氣,你會武功,當然不要緊,但是你知道妹妹不會武功,你又好厲害,我想怕弱不勝力!”鄭雷微怒道:“那你還是騙我的,我不怪你,我還是送你回去。”説着,伸手就要來抱她,鄭麗絲一推他的雙手道:“你不愛惜妹妹,那我就答應你好了。你為什麼要在這山野之間?不去找一個客棧?”鄭雷跳起來道:“那你是答應我了!”他一下抱起她,就在原地轉了兩個圈説道:“那你真是我的子了!”説罷,他才將鄭麗絲放了下來。
鄭麗絲十分嬌媚地笑道:“哥哥,不但我是你的子,而且你的子還有翠蓮姊姊等四人,你要求我的事,是我們做子應盡的本份,我哪有不答應你的道理,你為何沒有同我…你就相信了我呢?”鄭雷一聽,沉得此話大有道理,但是他又清醒過來,道:“只要你答允了,我就相信,哪有女子,能隨便答應人家這種事的。”鄭麗絲訝異道:“哥哥,你為什麼對這種事不會忘記呢?”鄭雷想了一想道:“我亦不知道,對這種事我好象一起非常悉似的,用不着我費腦筋去想。”鄭麗絲笑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就叫做食也!”鄭雷驚訝道:“誰説的?”鄭麗絲拉着他道:“我亦不知道.聽人説的,你坐下來。我告訴你一些事情,你用不着跟我睡,就可以證明我是你的子。”鄭雷坐下,十分高興而天真地道:“真的呀!那你為何不早説?”鄭麗絲鼓着嘴道:“你一開始就要同人家睡,哪兒叫人來得及説嘛!”鄭雷笑着歪着頭過了一想,才道:“鄭麗絲,你別生氣,你乖,説給哥哥聽。”鄭麗絲道:“我是你第三個子,你從來都叫我三妹,我不要聽你叫鄭麗絲。”鄭雷點點頭道:“好,三妹!你説。”鄭麗絲甜甜的一笑道:“你的項頸上,掛有一塊拳大的雲形銀牌,牌上刻有一條小飛龍,你知不知道這銀牌有很大的用處?”鄭雷從頸上搜出銀牌,看了一看,怔怔的望着鄭麗絲,他想:“她真是我的子,不然我貼身的東西,她為何知道?”他信任地一笑:“三妹,我不知道。”鄭麗絲替鄭雷將銀牌進衣領內道:“這銀牌可以開啓明陽泉的秘道,你在那兒獲得神龍劍,我在那兒長大,亦獲得這具玉石琵琶,玉石琵琶神龍劍,是武林雙寶,都讓我們夫得來了。”鄭雷道:“真的有一個陰陽泉?”鄭麗絲把玉石琵琶取下,指給他看道:“你看看這玉石琵琶上有行水四字,玉石琶琶神龍劍,合起來叫‘神龍行雲’,這神龍行雲不但代表這兩件東西,還代表着兩個人。”鄭雷道:“什麼人?為何你要提到他?”鄭麗絲背好玉石琵琶道:“一個是神龍行雲鄭聰,他是雲霧狂人之徒,雲霧狂人想利用他統一中原武林,但是等鄭聰明白時,卻死在雲霧狂人之手,那是你親眼見到的,但是你不知道了!”鄭雷皺着眉頭,想了一想道:“還有一個神龍行雲呢?”鄭麗絲慨地道:“還有一個是鄭聰之弟,也是你真正的父親,神龍行雲鄭慧,他現在在龍虎山,鄭飛龍不過是你名義上的父親而己。”於是鄭雷自己的身世,和如何失去記憶,提出了很多問題,鄭麗絲於是將他的故事,完完全全的重述了一遍。
最後鄭麗絲又回覆到證明他們是夫關係的談話,她道:“哥哥,你手臂上有,但自手肘以上,則光滑細猶如女處,但是在左邊肩臂上,卻有一特長,我們替你取名叫一箭,不信下看看。”鄭雷沒有不信的神,但他卻天真好奇的開上身一看,果不其然,在上臂光滑雪白,確有一一兩寸的汗,長得又黑又。
鄭麗絲輕輕撫摸他的手臂,理着那長道:“哥哥,你還要不要我講?”鄭雷點點頭道:“三妹,我相信你,而且喜歡聽你講,這很好玩。”鄭麗絲有點兒害羞地道:“哥哥,在你的肚臍眼下,有五顆綠豆那麼大的紅痣,我們常常笑你怪不得要討五個老婆。”鄭雷牽開褲看看,到十分驚奇,他道:“三妹,下面呢?”鄭雷説下面呢?是要鄭麗絲繼續講的意思,但是鄭麗絲誤會了,倚在鄭雷懷裏道:“下面,我不好意思説了。”鄭雷摟着她道:“這兒就只有我們兩人,我們又是夫有什麼不好説的呢?”鄭麗絲抬着眼皮,睨了他一眼道:“你的小弟弟長得紅白長大,看起來令人到有些兒心悸,又令人到十分可愛,在那上面,有很明顯的一條龍形筋紋,你媽媽説,這是胎記。”鄭雷伸手就要掏出來看看,鄭麗絲馬上按着他的手道:“你別這樣嘛!這多難為情。”鄭雷稚氣地道:“我們既是夫,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看看有什麼要緊?”鄭麗絲忸怩地道:“你等我講完了,我們到對面樹叢裏再看不遲。”鄭雷道:“剛才你還説怕冷。現在怎麼你又要去了呢?”鄭麗絲在他脯上捏了兩把,笑道:“討厭,誰要你多嘴?”鄭雷接着她道:“三妹,還有呢?”鄭麗絲聲音更小了,暱聲道:“你能夜御十女,超常人之量。我們五人常常被迫訂城下之盟,如果是我一人,必然會一敗塗地,暈了過去。”鄭雷緊緊摟她一下道:“真的呀?”鄭麗絲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會騙你不成?”鄭雷伏在她耳邊道:“三妹,我想…”鄭麗絲亦暱聲道:“哥哥,我亦情不自了。”鄭麗絲説完話以後,只到騰雲駕霧,原來鄭雷已經起在空中向對面樹叢掠去。
這樹叢真好,密密長青。很難為外人窺視,叢內盡是乾草,絨絨的好象牀墊一樣不久,樹叢內傳出了二人的笑聲,這笑聲聽起來非常誘人。
鄭雷道:“三妹!你説得一點也不錯,如果不是你,我險些就上了雲霧狂人的當了!”鄭麗絲道:“哥哥!你真的要呀?”鄭雷道:“三妹,我早已慾火如熾,如今看到你這身細皮白,我更無法忍耐了!”鄭麗絲的呢聲道:“哥哥,你看什麼?”鄭雷的聲音道:“三妹,你左肩上這小塊線盤形的東西,我看起來的象很悉,這是什麼?”鄭麗絲髮出一陣強忍的笑聲道:“這是我們小人國生下小孩時,由祭師用刀劃破,種下一種藥,説是避魔去毒,我不小心,因為忍不住癢,把它抓破了,故此成了這形狀,這是你常常玩撫摸慣的,所以你會到似曾相識。”鄭雷又驚訝道:“三妹,這是什麼?這很好玩呢。”鄭麗絲的聲音道:“討厭,摸得人家怪難受的!”鄭雷的聲音又道:“你這裏兩塊梅花紅瘢,我好象在哪兒見過?”鄭麗絲道:“胡説,在哪兒見過?就在我這兒見過,哥哥,你忘了,你常常吻它的,你快吻一吻好不好?”停了一陣,鄭雷又道:“三妹,這樣你好不好過?”鄭麗絲髮出一陣鼻音道:“不要問,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哥哥,我還要…”鄭雷道:“難道你不怕暈過去?”鄭麗絲的聲音:“死我亦不怕!”鄭雷一陣“嘖嘖嘖”的聲音過後:“你要是暈死了怎麼辦?”鄭麗絲責備的聲音道:“你又忘了,你常常都會做的?”鄭雷的聲音道:“乖妹妹,你明明知道我已經失去了記憶,你就告訴我嘛?不然,等一會作暈死了,會不會醒回來?”鄭麗絲的聲音道:“不會,我現在給你講了,等一下我暈死了,你又忘記了,那怎麼得了?”鄭雷遲疑一下,又道:“這,這,這我不敢説一定不會,你先告訴我試試,如果時間不久,我想不會。”鄭麗絲的聲音道:“如果你見我暈過去,從前你都是立刻嘴對嘴的對我度氣,一直要到我醒來為止,不然我就會有長眠不醒的危險!”鄭雷的聲音道:“這點事情我想我會記得。”鄭麗絲焦急的聲音道:“你會支持很長的時間,説不定會忘記了?”樹叢中發生了一陣爭執的聲音,接着又是鄭雷的息聲音道:“妹妹,你救救我,我,我…”鄭麗絲使氣的聲音道:“你這是什麼病?如果你不能恢復記憶,我就不依你。”鄭雷哀求的聲音道:“我亦不知道這是什麼病,我自己怎麼會作主嗎?”鄭麗絲突然“啊”了一聲,才道:“我想起來了,我試試你,是不是會忘記,不然等一下暈死了,你一急,就糊塗了!”鄭雷焦急的聲音道:“好妹妹,你説吧!”鄭麗絲道:“你知道你媽媽是誰,她現在什麼地方?”停了一停,聽到鄭雷疑惑的聲音道:“我什麼時候見過我媽媽,在哪裏?”鄭麗絲翻身坐起道:“你連剛剛才過去的事情,都忘記了,我們剛才從上清鎮來,在那兒見過媽媽,我們快回去,媽媽不是雲霧二狂的對手。”立刻聽到一陣“悉悉邃邃”的聲音,二人整衣而出,鄭雷四下了望一陣道:“三妹,怎麼回去,去上清鎮走哪裏?”鄭麗絲在額上戮他一下道:“你真是一個大傻瓜,你抱起我,我告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