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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諜坑又坑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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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梢、跟蹤沒問題,告訴他們手機號,他們就有辦法找人,也能找到通話記錄…嗯,現在這個情況,於大洋應該是在他們的車上做手腳,比如監控、拾音器,都會盡量裝上,説不定那一樣就派上用場了…但要進入這種私會的房間就不可能了…”管千嬌道。

“有沒有辦法竊聽到他們的談話?”仇笛道。

“有。”管千嬌道,仇笛一愣,管千嬌潑涼水了:“除非你把他們的手機拿過來,讓我裝上音頻分…而且不能是那種不可拆卸的高檔手機。”這就是不可能嘍,畢竟商業間諜,公司級的,你和國家級的還差很遠,頂多停留在民用裝備水平上。

仇笛無話了,他無聊地撮了把沙子玩,不遠處就是海的聲音,沒見過海的包小三,凍得得瑟地非要去游泳,把耿寶磊也拖上了,遠遠看去,一漾一漾的海水起伏中漂着一撮人腦袋,其中鬼呼怪叫着,就是包小三了,仇笛看着那貨,皺眉的表情意外地出了一絲笑容。

“想到什麼了?”管千嬌正在注意他,催着問。

“沒想,看到那貨了。”仇笛指指包小三的方向,連管千嬌也忍俊不了。她無聊地拿着手機問着:“現在看來,應該很明瞭了,還記得咱們最初設定的打草驚蛇嗎?”

“記得,怎麼了?”仇笛問。

“你和謝總説,驚不動的,就是那條蛇,現在看來還是正確的,我們從吳曉璇、祝士平身上還真是什麼都沒有查到。”管千嬌道。

“那你覺得,祝士平是第二個密者?”仇笛問。

“差不多吧,如果他是,就很合適了。輸出技術專利,海外註冊,搶走瞳明的一部分海外業務,民企裏掌櫃坑東家的事不少見,他這種身份,很容易得到vc投資的,加之又有海外作的經驗,這種事對他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這也能説明,為什麼出了第一次密,又有第二次接連發生,而且還在升級,應該不是一回事,是後者在借前者掩飾自己的行徑。”管千嬌道。

“看這樣,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了?”仇笛又問。

“對,可也不對。”管千嬌道。

“不對在什麼地方?”仇笛問。

“謝總説過一句話還記得麼,能被別人抓到的,都不是高明的間諜…假如是祝士平,我們恐怕沒有機會抓到他。”管千嬌道。

是啊,可能輸出epo專利都是合法的手段,可能同謀的人早就有了攻守同盟,已經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該擦的痕跡的早就處理得乾乾淨淨了,恐怕瞳明也能望着專利興嘆,那些高智商的商,會想盡一切辦法規避法律風險的,就即便有朝一你明知道是他,也對他毫無辦法。

“呵呵,我想起了咱們大天朝的宣紙、唐三彩的事,就是人家本鬼子把製造技術堂而皇之地偷走了,之後眾人的評價反倒説本鬼子很明。”仇笛道。

“一樣的,國外的品牌在咱們這裏被瘋狂地山寨,商人逐利是沒有底線的,他們不分民族,信仰的是同一個上帝…我們是不是陰暗面想得太多了?”管千嬌道。

“不,可能還不夠陰暗,如果瞳明是我名下產業,我該怎麼做?可能我達不到把親叔叔送上法庭的水平,所以,我覺自己的陰暗程度還不夠。”仇笛道。

“你別胡思亂想,咱們無非是想得到點額外收入,不過現在看來,沒那麼容易,肖凌雁能為郭菲菲的事付哈曼一百萬,恐怕已經是極限了。”管千嬌道。

“不,既然沒有底線,那就不可能有極限,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很好的切入點而已。”仇笛道。

“可我們不可能找到了,鉻鐵頭,也就是於大洋,這個三間諜,不會派上大用場的,頂多能告訴這些人的行徑,而我們就既便猜得到真相,也同樣無能為力。”管千嬌道。

説到此處時,仇笛明白了,管千嬌依然是在委婉地勸他放棄,這是一件看不到希望的事,誰也沒有能力證明,福建的博士光學,和瞳明某個高層有關;更無從知道,這中間藤纏麻繞的關係。當然,也不可能有機會拿到企業經營者的簽單了。

兩人相視沉默了,眼神慢慢變得僵化,越追,越發現路越窄,好像進到了一個沒有出路的死衚衕。

呆到十七時,於大洋的消息又傳來了,兩輛車先後出行了,而目的地卻是機場,此時連於大洋也開始懷疑了,他詢問着仇笛這位委託人,吳曉璇、祝士平都是瞳明科技公司的,這是江州市一個知名企業,查這種事難不住這位三間諜,他問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讓我跟蹤瞳明科技的兩位經理人?

管千嬌無言以對了,他遞給仇笛道:“包不住火啊,這些人都是些人。”

“他應該覺察不到咱們的意圖。”仇笛道。

“你別太樂觀,這些人都是膽小如鼠,一見風向不對,肯定溜號。”管千嬌道。

仇笛看了半晌手機,轉着話題問着:“你説,他們去機場,應該是幹什麼?”

“應該…肖凌雁回來了?”管千嬌口道。

“後天就要開庭,這事等不得了…我看呀,還能走一步棋。”仇笛道。

“你指什麼?”管千嬌沒明白。

“把於大洋賣了怎麼樣?反正他也接近不了,倒不如用他威脅一下,讓他們…風聲鶴唳怎麼樣?”仇笛笑笑道,陰暗思維開始高速運轉了。

那可是個同行,管千嬌想了好久,都沒有邁過這道坎,她實在想不通,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天擦黑的時候,航班到站的提示音響起,吳曉璇和祝士平恭在候機廳,等到了匆匆下機,一臉興奮的肖總,接人,提行李,肖凌雁看上去狀態不錯,隨意問着家裏的事,抱怨了一番武漢那地方吃食不合口胃的問題,一行人説笑着出了大廳。

隨行的是兩位法務助理,乘上了李維慶律師的車,雙方就在機場告別,相向而去,坐進車裏的肖凌雁卻是談興頗濃,向祝士平説着,寶島光學已經鬆口,願意庭外和解的事,後天將派專人來江州應訴,至於結果,按經營額度的一倍賠償,肖凌雁介紹着法務助理已經算好了,瞳明提兩億額度,慢慢討價還價吧,最低限度,也得讓他們關門大吉。

開車的吳曉璇沒怎麼説話,後座的祝士平也沒敢吭聲,兩人都像鬱上了心事,車行途中肖凌雁發現不對了,她狐疑地看着問:“咦?今天怎麼了,祝經理,怎麼一言不發了?”

“哦,沒事,這事已成定局,還有什麼可説的。”祝士平尷尬道。

這倒是事實,肖凌雁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專心致志開車的吳曉璇,好奇地問:“姐,怎麼了?怎麼你也啞巴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啊,沒什麼大事,回事我再給您詳細説。”吳曉璇道。

“有什麼現在不能説?”肖凌雁是個急子,催促道。

“真沒什麼大事,就是…那幾位商務調查的還沒有走,可能還在江州一帶。”吳曉璇道。

這個消息讓肖凌雁鬱悶了,口問着:“他們吃飽了撐得還在這兒幹什麼?”

“我們也不太清楚,就是…”吳曉璇不知道話怎麼開口,她囁喃道。

此時,肖凌雁的手機嗡聲響起,而且是兩部手機同時響起,她拿在手裏,兩部手顯示的都是同一個號碼,仇笛…這種事只能那幫人幹得出來,她沒接,狐疑地看看兩人,兩人似乎都不準備開口,這詭異的氣氛一下子把她的心情破壞了,思忖片刻,她摁了其中一部接聽直接道:“您好。聽説仇先生還在江州?”

“你猜呢?”仇笛的聲音。

“我可沒興趣猜,也沒興趣玩這種小兒科遊戲,如果你確定還要電話騷擾,那我只能選擇報警了。”肖凌雁道,對這個人已經孰無客氣。

“ok,那我直入主題,告訴你點你興趣的事…你現在乘坐了一輛奔馳商務,車號2099,正行駛在機場高速路上,和你同行的是吳曉璇、祝士平,我在這裏可以聽到你們的談話,您相信嗎?好像他們有難言之隱啊?對不對…當然,你可以猜得到,那輛車上已經有問題了,可你未必防得住,其他地方有問題啊。”仇笛話説完,聽得肖凌雁汗倒豎,咬牙切齒地道:“卑鄙!”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咱們都有證,這不至於讓您意外吧?”仇笛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肖凌雁吼着道。

“你應該猜得着,就像我也猜得着,你想幹什麼。”仇笛的聲音,直接掛了電話。

聽着耳邊嘟嘟的盲音,肖凌雁心下大懼地吼着:“停車!”嚇了吳曉璇一跳,她趕緊靠邊,在應急車道上停車,車一停,肖凌雁瘋似地在車裏車外找,她神經質地喃喃着,有竊聽,有竊聽…三人都急了,趕緊找,不多會就找到了在雨刷的內側,嵌進了兩個指甲蓋大小的電子器件、駕駛室的車頂上,附着一個;這麼大個車,還指不定被人動了多少手腳呢。

肖凌雁瞠然而立,一瞬間心神失守了,她看着祝士平和吳曉璇,很憤恨地道着:“你們到底有什麼瞞着我?”那兩位也是目瞪口呆,無言以對,要是一直有竊聽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身後一輛白的麪包車張惶而去,被識破了追蹤的於大洋可不敢稍作停留了,他知道惹上麻煩了,最好的辦法恐怕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可有時候翅難逃啊,風馳電掣地往回走,驚慌失措地回到了家,剛下車就嚇了一跳,焦敬寬帶着數人已經等候他良久了,一羣黑衣,很黑澀會,毫不客氣地把他圍在中間了,他一下子嚇得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