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臨陣渾不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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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寶磊拿着滅火器愣了下,沒想到威力這麼大,包小三卻是趁機上前,一拉對方前襟,新摘的仙人球,嗖地給扔進懷裏,那人扎得跳腳亂喊,又一位,抹了把臉要跑,仇笛追上去就是一腳,踹得五體投地,劈里叭拉老拳一招呼,問之下,果真是焦敬寬搗的鬼,他有點心煩意亂地踹開了人,叫着幾人趕緊收拾東西離開。
直到四個打包出門,那幾位還在哼哼嘰嘰,仙人球好看是好看,可揣進懷裏就不好玩了,球揀出來,刺可還紮在身上,包小三促狹似地拍了兩位,那倆吃痛的亂喊,連連求饒。
“回去給焦總打個招呼啊,我們有時間就去拜訪他,聽到了嗎?”仇笛威脅着其中貌似帶頭的一位,那人喏喏應聲,他帶着幾人,順着安全出口,飛快的下了樓,離開了這家快捷賓館。
那幾位可就不好過了,乾粉了眼,好容易能看到了,身上又扎得疼了,找了半天才把細小的刺挑出來,酒店的保安來問,得,幾個人有苦難言,啥也沒説,直接扯呼,匆匆下樓,急急上車,蹭聲開下了路面,加着油門就跑,可不剛跑幾十米,那車毫無徵兆的呼咚一聲矮了半截,司機是狠踩剎車,拉了一道車印,斜斜地靠到了路牙邊上,滿車的人可嚇出了一身冷汗。
“****,誰尼馬這麼損,把車輪扒了。”司機伸出腦袋來,正看到了還在往前滾的輪胎,他哭笑不得地喊着,急急跳下車,追着輪胎去了。
街角躲着看笑話的幾位本就沒走,又折回來,大大方方的辦了退房手續,直到辦完準備換住處走,那位還是手忙腳亂,還沒把輪胎追回來呢………
這個時候,焦敬寬其實就在市區,在一個他也説不清是什麼的地方,電腦城後面,修理電器電動工具的一個鋪面,進去就是各類的電子垃圾,鋪面不大,不過他諮詢行內的朋友時,都推薦這個地方,據説這位叫“鉻鐵頭”的男子很專業,手機越獄、電子鎖解碼很有兩把刷子,而且據説他只接人的生意,特別是那些外遇怕老婆發現、車震怕別人偷拍的事,他都能給你一攬子好建議。
進門人家就要走了手機,正掛在電腦上解析,此時正在焦總那輛寶馬車裏翻騰,椅下、儲物格、地板皮、他拿了一個像安檢一樣的工具,幾乎一寸一寸在查,看得焦敬寬倒是相信了幾分。
嗯?有了,儀器,滴滴直叫,鉻鐵頭伸着手,從椅子下摳出來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東西,放在瞠目結舌的焦敬寬眼前,他小心翼翼掰開,仔細看看道:“dxe拾音…發距離六千米,老闆,您把誰惹了,這是有人整你啊?”
“啊?”焦敬寬一愣道,他想起來了,下午帶着人去會仇笛的,那位躲在暗處,彙報説有人動他的車,他就起疑了,他愕然地問着:“好像是下午放的,可我把車鎖上了啊!?”
“你再鎖一下試試。”那人提醒道,拍上了門,焦敬寬一摁車鑰匙,燈亮,鎖上了,而那位隨手一開,卻又拉開了,連試兩次,都是顯示正常,而門並沒有鎖上,那位笑着告訴他:“小伎倆,裝個信號干擾器,就站到你的不遠處,你覺得鎖上了,你一離開,他們正好做手腳…鎖防君子,不防小人啊。”焦敬寬瞠然看着這位腦袋斑禿,其貌不揚的傢伙,現在是真信民間有高手了,這位是,那幾位也是,他追着這鉻鐵頭回鋪裏,邊走邊問着:“那怎麼辦?我可能有事已經被他們挖到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這兒只能亡羊補牢,能保證你以後不被竊聽偷拍,可保證不了給你挽回損失。”鉻鐵頭到,回了鋪面裏,坐到了電腦旁邊,一看屏幕,驚聲咦了一聲。
這是嘗試的查找,焦敬寬緊張地問:“手機也有問題?”
“有,有一部分設備連接過三次…嗯,你下載什麼app了,還是有什麼號碼給你發過個連接、圖片、或者新遊戲什麼的?”鉻鐵頭道。
啪吧,焦敬寬氣得一拍額頭道着:“下午他給了我一個內存卡,裏面有照片,我打開看了看。”
“那就沒辦法了,你這部手機就等於別人的了,通訊錄、通話記錄,全部打包不過幾百k的小文件,打到gps找你的定位,也不過幾秒時間,現在稍懂點黑客程序的人都能辦到。”鉻鐵頭道,摘下了焦敬寬的手機,同情地看了一眼。
“那我怎麼辦?”焦敬寬心有餘悸的請教了。
這時候,生意就到桌上了,鉻鐵頭拿着幾樣東西,防干擾囂,像個電子狗,能放車裏;防竊聽的器,像個充電寶,帶蜂鳴裝置,給焦敬寬的建議是,把辦公和住處最好全部清理一遍。
錢不是問題,焦敬寬大方的付款了,可問題上,這鳥氣實在難嚥下去,手機作了備份,重新刷機之後,他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派出去的人,那是請了保安公司幾個幹私活的,目的很簡單,揍一頓,攆走。
“啊?你們五個人,不過三個人?還被人家打了?什麼什麼?車輪也被卸了…哎我説,你們連自己都顧不住,還吹得幫人擺平事?嗨喲…就這還想醫藥費,滾蛋!”焦敬寬憤然掛了電話,沒想到心佈置的,最終是這麼一個收場,罵完,他突然發現,鉻鐵頭這位男子好奇地盯着他,他煩燥地道着:“沒辦法,現在找個辦事得力的真不容易。”
“看得出,您應該遇上很專業的了。”鉻鐵頭笑着道。
焦敬寬點點頭道:“嗯,還真很專業。”
“您認識?”鉻鐵頭問,話一出口又似乎覺得不合適,他擺擺手道:“哦,我沒有打聽您**的意思,只是覺得奇怪,這種人一般不會和你照面的。”
“照面都照過,就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焦敬寬道,本想把這些人攆走拉倒,畢竟他也怕那些人手裏還有備份,可誰料這事是越攪越糊。
“照過面也同樣辦法,誰也不會承認誰幹了這種事,就報警也不行,警察不會管這些雞蒜皮,而且很難找到證據的小事…不瞞您説,現在別説專業人士,就業餘人士,那懂間諜裝備的也多了,光偷拍器材就有一百多種,防不勝防吶。”鉻鐵頭道,形勢分析得很嚴峻,最起碼他從焦敬寬的皺眉深度上能看出來。
焦敬寬心煩意亂地來回走了幾圈,回頭終還是請教上這位了,他把情況大致給這位“專業人士”講了一通,現在煩得他已經不敢投鼠忌器了………
“他應該是找到你們放的東西了。”管千嬌如是道,車上的信號也丟了。
四人匆匆換到了漢庭商務酒店,差了大半個城區,暫時安全了,不過猝來的事還是讓幾人心有餘悸,這是偶而佔到先機了,如果真被堵到了房間裏,恐怕結果就會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那貨怎麼一下子變明瞭?”包小三問道。
“不是變明瞭,是對仇笛起疑心了唄,那個生意人也不是傻瓜,能不防一手?”耿寶磊道。
管千嬌判斷着:“那他應該是找到行內的人了,而且水平不錯,同時找到了車裏的竊聽和手機的程序,接下來,我們的眼睛又要盲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剛有點進展,又打回原形了,讓幾人很是懊喪,仇笛在房間裏一遍一遍走着,幾次聽得眾人討論駐足沉思,可片刻又否定了一閃而過的想法,繼續踱步。其他人也理解,這個時候,恐怕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那個貌似巨無霸的大企業,已經過面的諸人,還真沒有辦法再混進去,更別説,解決和肖凌雁之間那件不同層面上的事了。
“各個擊破吧,焦敬寬雖然警覺,也發現了,但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講不出,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的,還有一個外人可能知道點情況,這個人有點特殊,我們前期在她身上什麼也沒有發現,可卻是出事迅速走到了核心的位置,看來她並不像我們想像的,可有可無的一位…”仇笛説着理由,這個新目標大家都知道:吳曉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