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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廟小香少妖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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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熱身實在和仇笛想像的相差甚遠,讓好奇心更甚了,兩人吃完飯,駛出西直門外一處老城區,沿着衚衕口往裏走,在一處舊式的四合院子停下了,直接推門而入,這種院子別有天,別看院子不大,可地下卻是深挖過的,從側面進去,地下三層呢,傳説中的“老膘”就住在最底層,這也正符合他晝伏夜出的生活方式。

崔宵天按響門鈴,小聲告訴仇笛,注意這兒的機關,就這層他是老租客,整個家裏都被他設計過了。

越來越怪異,再摁一次門鈴,門上的傳音器裏一陣尖叫:“幹什麼,死玻璃,滾!”

“老膘,找你幫點忙。”崔宵天道,很客氣。

“滾,心情不好,不見客…和你女朋友一起滾,少打擾人家睡覺。”傳音器裏的聲音很尖,仇笛都懷疑這又是個取向不正常的,他看看崔宵天,崔宵天沒敢説話,示意着這兒兩人説話,裏面那位高手能聽得清清楚楚,仇笛卻是不信了,直接一彈跳,蹭聲揪了門頂上的傳音器,然後咚咚咚…很暴地踢門。

嘭…門開了,仇笛笑着道:“還是魯點好吧?”崔宵天無言笑笑,踱步進屋,剛要説句歉意的話,嗖嗖嗖幾道白練向他來,他躲也不及,正中身上數處,瞬間身上濕了一片,跟着全身一哆嗦…再哆嗦…還哆嗦,仇笛看着不對勁,直接一腳踹上去,把崔宵天趿趿踏踏踹出了幾步遠,一股蹲地上。這才發現腳墊是金屬墊,稍給了噴點加料的水,直接把人就變成導體了。

哈哈哈…一聲尖鋭、。蕩、放的笑聲從裏屋傳出來,崔宵天還沒有反應過神來。仇笛氣得一步跨過墊,朝笑聲傳來的地方奔過去…嚓,燈全滅了,跟着也響起來了仇笛的慘叫。

完了,仇笛也中招了,崔宵天氣憤地喊着:“老膘,你找死是吧,信不信我找人拆了你的狗窩?”

“哼,信不信我把你送進去。”裏屋那位不屑地道。不過馬上像脖子被卡一樣驚訝地尖叫着:“咦?死玻璃,你的女朋友哪兒去了?

啊,你幹什麼,滾出人家的房間…啊,非禮啊。”黑暗中,裏屋傳來了一陣尖叫,然後啪聲燈亮,崔宵天看了眼頂上垂下來的金屬觸頭,密密麻麻一片,像個太極陰陽魚形狀,顧不上想仇笛怎麼躲過去的,急急奔向卧室,然後傻眼了。仇笛也傻眼了。

電腦前的椅子塌了,一個穿着短褲,全身幾乎赤果的胖子,正畏縮地靠着牆,驚恐地看着仇笛,場面極度詭異,詭異全部來自那胖子,人家就坐在那都像躺着,老大的一個肚子,讓他抬頭看腳都有難度,臉腮幫子垂下的,基本就貼住前了,甭指望看到人家的脖子,或者這傢伙本就沒有脖子,就是一堆膘上杵了個斗大的腦袋。

“這…”仇笛結舌了,他是打個滾直接衝進來,一個朝天踹把人家踹地上的,可那沒想到是個殘疾人士。

“這就是老膘,不會讓你太驚訝吧,小夥子也就三百來斤。”崔宵天笑道。

“正向你形容的,可愛的啊。”仇笛終於反應過來了,別説格了,長相都有像像非人類。

“那當然,老膘是程序世界裏的白馬王子…別坐着啊,膘,起來説話啊。”崔宵天邀着。

那胖男翻了個身,趴着,好容易四肢用力,才爬起來,一站起了,渾身就往下拽,他沒好臉地要喝斥仇笛,不過馬上被仇笛不懷好意的眼光給嚇回去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説:“36v電,打不死人滴,我給你們開個玩笑。”

“沒事,我們又不介意。”仇笛笑道。

“哦,那就好。”老膘坐到了特製的椅子上,一坐就像躺着,蹭聲一特製的鍵盤,繼續看着屏幕上滿屏的英文,電腦都是特製的,分了六個屏,想起什麼來,這傢伙就像神經質發作一樣,伸着胖手擊鍵,嘴裏神神叨叨地説着什麼,仇笛仔細聽着,那説的是:“來嘛來嘛,讓哥瞧瞧你的小肚肚。”

“來嘛來嘛,羞羞答答的,越讓哥****難耐了…”

“快快,快點,光了,下面肯定濕了…”

“哈…還緊,看看哥怎麼強勢入…”啪…最後一鍵,滿屏變,成了某購物網站的畫面,只見老膘飛快地篡改着數據嗖嗖一做,飛快地關機,重開,進入正常網頁時,那家網商信譽度已經成了負分,至於評價,全部成了帶髒話的差評,老膘被自己的業績笑得渾身顫,那笑聲既,聽得仇笛直起雞皮疙瘩。

估計那網店該哭臉了,仇笛和崔宵天一看,居然是女內衣網店,崔宵天瞠然問着:“你和人家有什麼過不去的?”

“哼,我問他們有沒有美女的原味內。褲賣,他們居然罵我變態…那我就給他變個瞧瞧。”老膘舌頭着下,笑得眼眯成一條線了。

“老膘,我們…”

“去去,沒興趣,又讓我幹違法亂紀的事?不知道我現在取保候審着呢?每週還得去司法站報道,不去他們就上門找來了…你看我帥到這種程度,怎麼可能和你們同合污?”老膘怒了,明顯覺得自己和死玻璃不是一路人。

“我有原味的。”仇笛道。

“去去?啊?什麼?”老膘兩眼一亮,好奇地看向仇笛。

“認識一下,鄙人綽號‮夜午‬。魔,‮婦少‬、蘿莉、御姐等等各種類型的原味內衣,我都能搞到,有興趣嗎?”仇笛嚴肅地道。

老膘一愣,哈哈狂笑,笑了半晌,興奮地瞥着仇笛,就説了一個字:“有!”

“那就好,別覺得我在開玩笑,帶你去見幾個美女,然後當面下來…給您。”仇笛做着堅決的動作,凜然問着:“絕對一等一美女,絕對如假包換,幹不幹?”兩眼炯炯有神的老膘二話不説,爬起來套着超大號褲子,披起超大號風衣,眨眼間已經是整裝待發的裝備………

這個半下午的光景,另一拔的關係也到了如膠似漆的程度。

中午吃了頓飯,吃完飯洗了個澡,等利利收索出來,換上了新衣,三個小痞成了幹練的三個小夥子了,從痞子的生活到王子的待遇,讓三人得,直説要陪包小三上刀山下火海了。

這種話可信不得,這些小油條都是從小就混跡城市的兒,有就是娘,有錢就認爹,包小三對此已經是稔無比,正想湊點錢讓他們改善改善生活時,丁二雷出餿主意了,他悄悄對包小三説了:他們在新華那片收債,沒準知道那個事。

啥事呢?肯定是幾個不得其門而入的事了。

包小三隨口一問,哎,一下子敲到點子上了,鋼豆説了,太瞭解了,過年過節大招工,我還進廠幹過零活呢。黃説了,我也幹過,那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幹一天活出來吃啥都沒味道,滿身都是火腿腸味,洗幾天也洗不掉。

最後一位吉小軍,兩人都叫他挖臉,臉有點凹的緣故,巧了,也在裏頭幹過。

不能這麼巧吧?包小三直覺這三人可能有事,追問之下,鋼豆才不好意思地説了,去年過年,兄弟幾個準備偷點豬肘腸出來賣賣湊個年錢,結果尼馬被發現了,白乾了半個月沒拿上工資,就被保衞科揍了一頓攆出廠了。

“這還成?欺負到兄弟們頭上了,説説,裏面啥個情況,我認識位大老闆,正想着收拾他們呢。”包小三撒謊隨口就來。

那三位唯恐無以報答,説得那叫一個爭先恐後,鋼豆説了,坑人着呢,分的、剔骨的,過不了幾天手上那就爛了,抹啥藥都不管用,洗的那水裏放東西,沾上就好不了;黃講了,那火腿腸裏面和澱粉,天放的,經常的黴的好的一起壓,我到現在都不敢吃火腿腸;那叫挖臉的小夥也補充了,哥你們儘量別吃豬啊,都是飼料催的,豬到場裏,胖得本站不直,有的本等不到上架就死咧,那豬身上打得那針眼,比尼馬。毒的身上窟隆眼還多。

還有呢,鋼豆想起啥來了,好像這事還有人採訪過,污染啦、質啦,採訪了好多,結果本沒播出,被採訪的那工人,全被攆了,後來廠裏才學乖了,高牆大院一壘,裏頭想幹啥幹啥,就幹了啥誰也不敢説。

“哇,這麼黑?”耿寶磊嚇了一跳。

“很正常嘛,那個行業也有不傳之秘。”丁二雷道,提醒着耿寶磊説:“以後別吃方便麪了,那是垃圾中的戰鬥機,知道做工比這還要噁心。”

“一邊去。”包小三推開兩人,攬着鋼豆,那兩人自然湊上來了,包小三義憤填膺地邀着:“咱們合夥他一下咋樣?”

“成,不過白天不行,基本就加工完了,都是晚上開始的。我想過這事,咱們前半夜趁他們下貨時,後牆打個窟隆,趕出幾頭豬來,絕對值錢。”鋼豆瞬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不過這辦法聽得包小三直牙疼,直接扇了他一巴掌罵着:“怪不得你混這麼慘,這個爛的辦法你也想得出來?”

“這不行,要我説,咱們半夜把貨廂裏,偷他幾十件火腿腸賣賣,能值好倆錢呢。”黃道。

“滾,你還不如他呢。”包小三把這個也否決了。

“那到底要咋幹嗎?”黃不理解了,整人家,還不是為了錢。

包小三解釋了,幹壞事不能這麼幹,偷點東西賣,那不值幾個錢,想辦法抓住他的小辮,比如就你們剛才説的,病豬、黴澱粉、添加劑等等,不過口説無憑不行,能把這些東西照下來…嗨,你小子就發財了,有人花大價錢收購這些東西。

“不行啊,三哥,我們有前科,進去得捱揍啊。”黃為難了。

包小三剛要斥他草包幾句,不多説話的挖臉開口了,他鬼鬼祟祟道着:“其實不用進去,等在外面就行…那一車拉過來,有的路上就死了,死豬是死豬價,活豬是活豬價。”

“這種事可能麼?”耿寶磊直覺要壞事了,不是怕這事有假,而是怕是真的。

“就是真的,也不可能讓你逮到啊。”丁二雷道。

小挖臉字寫不對,可並不糊塗,他解釋了:“白天拉一車進場的,那就沒病…半夜悄悄廠裏有車出來接的、還有悄悄聯繫往場裏送的,就都有問題,這事誰也知道,不信你問問,聯廠出來的人,啥都吃,就是不吃豬。”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六個臭皮匠頂兩個諸葛亮呢,想個有可行的辦法還真不難,腦袋碰一塊商議方定,聯繫着城裏忙碌的仇笛,天擦黑時,兩隊合一隊,又向新華聯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