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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即興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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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躺下…看我的。”仇笛道。氣得包小三看在錢的份上,又躺下繼續死了。

鏡頭返回來,站到了砍完的原位,補拍了包小三一個砍死的慘相,然後分鏡,下一組…

導演搖了搖頭,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知道演員的情緒,不過不準備多説,喊了句:“都控制點啊…開始。”一聲“開拍”設計動作一砍一削一直刺,軍受傷,武工隊員被斜刺出來的刺刀刺死,仇笛不幸的是受傷的那位,他現在明白了,這幾位傢伙故意讓他上場呢,戲裏受點傷,那叫活該。

就在那傢伙一揮刀砍時,他一縮頭,再一削,他一退,再一刺…仇笛飛起一腳踢落了刀,跟着槍托追進,狠狠一搗…那武工隊員一聲慘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怎麼設計的?軍什麼時候這麼勇猛了?”導演喊了,明顯不對嘛,這麼拍豈不是倡導鬼子的尚武神。

“不是這麼設計的啊。”攝像師也傻眼了,喊了演員兩聲,半晌才哼哼嘰嘰動了動,不是裝死,是疼得起不來了。

這時候,那邊已經“死了”的包小三一股坐起來,指着這人哈哈哈地怪笑。氣得劇組人又要圍上來啓恤。

“嗨嗨、剛才講戲的説了,可以自由發揮啊,當鬼子總得兇狠點吧,光會殺老頭老太太?”仇笛持着長槍,好無辜地解釋着。副導追上來,看着這現場,悻悻嘆了口氣,擺擺手:“再來一次。”這回可真是強弩之末了,那演員忍着痛,有氣無力的招架了幾下,被後來的村民裝扮的鬼子,一槍刺捅得見血,靠牆軟軟地倒了。

幾個分鏡頭做完,包小三和仇笛奔回了拉道帳篷,邊換衣服,邊嘀咕着什麼,不過手指所向,是那輛戴着劇務的車,劇組自帶三輛,兩輛載人,剩下的這一輛,應該就是指揮中樞了。

“上面好像有人。”包小三道。

“不怕有人,就怕沒東西啊。”仇笛此時不確定了,像這種保密程度不高的東西,還真不好説怎麼能到手。

衣服剛換完,趿趿踏踏的腳步聲,簾子一掀,三四個武工隊裝扮的男子堵住門了,一看是剛才戲裏吃癟的,包小三和仇笛瞬間出兩顆手雷,包小三威脅着:“別進來,小心炸死你。”

“那木道具,會爆炸麼?”尋恤的演員呲笑了。

仇笛和包小三一使眼,冷不丁嗖嗖出手了,砰,正中腦袋,嗖,正中襠部,那人一手捂頭一手捂襠,仇笛壞笑道:“砸死也算啊。”説着嗖嗖連扔幾個木手雷、端着長槍舞着衝上來了,那四位一退,兩人早奪路而逃了,後面的就追,仇笛和包小三似乎打架配合次數不少了,馬上分開走,一分傢伙一扔,砸住一個,嘿嘿一笑,拔腿就跑,包小三像故意逗着追他的人,長腿跑得像頭野駒子,誰可追得上他。

仇笛又不一樣了,他跑的不是直線,s路,曲線,左一扭、右一扭,後面追急了撲上來了,他一矮身,腿一絆,那人吧唧摔了個狗吃屎。一轉身又溜了,左邊的這個剛反應過來,抄着木槍攆上來了,追着他像不少心絆倒了似地,一下子朝前仆倒了,追者興奮地撲上去,卻不料,正上了人家的大腳丫子,結結實實踹在部,那人像折了尾椎一樣,吧唧聲利利索索來了個墩。

仇笛本沒摔倒,只是前傾附撐,來了個朝後蹬而已。

一個前翻,他漂亮的站起身上,朝後做了個鬼臉,瞬間又跑。

村裏的羣演被逗樂了,看雜耍似的直拍巴掌。劇組的女演員被逗樂了,戲外可比戲裏彩多了。那幾位血氣方剛的男演員可來氣了,加入戰團的越來越多,圍着圈逮耗子似的要捉仇笛和包小三兩人,追着追着繞了個圈,兩人直奔劇務在的車上,一位中年男抬頭喝斥了句:“幹什麼?下去。”話音剛落,後面的就追上來了,三五個人趿踏一上車,仇笛一腳踹上了門,包小三拉着那中年男喊着:“叔,他們打我…”

“哎呀…”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拉起來了,直直替包小三捱了一拳。

“叔,他們又打我。”包小三喊着,把人往左一扭。

“哎呀…”那男子又捱了一拳。

車上頓時雞飛狗跳了,包小三揪了個人盾,左擋右堵,冷子還一腿一腳,兩位圍攻他的叫苦不迭了,幾次都打着劇務了,縮手縮腳地施展不開了,剩下的那兩位更鬱悶,車廂里本施展不開,和仇笛對了兩下,兩拳都被輕漂漂地架開了,第三拳還沒出手,重心一閃,撲到座位上了,光防上盤,沒防着下盤捱了一腳。

下一拳,直對面的一位敲得直捂喉嚨,一拔拉,倒座位上了,再下一拳,追打的輸膽了,看着拳影搗來,一捂臉喊着:“呀,別打臉。”咦,沒打,仇笛的拳頭堪堪在他面部停下了,他半晌慢慢抬頭,討好的笑了,仇笛也笑了,笑着瞬間反手吧唧一個耳光,那人捂着臉縮到門口了。

幾個照面,五個人沒打過兩人,兩人從駕駛的位置跳下車,直奔餐車了,後面的幾位不敢追,直喊劇組的來幫忙,等副導帶着人過來,己方几位哼哼嘰嘰地躺在車上着,劇務黑了兩個熊貓眼,直罵這地方土匪,再看打人的那幾位,早奔上餐車跑了,包小三還了半截褲,向身後的人豎中指,股。

“好來塢…所有損失你得包賠啊。”副導氣急敗壞的吼了聲,回頭時,卻已經遍地找不着人了。也是啊,以郝來運的機智,怎麼還可能等着你索賠。……

“呀,壞了,還沒要演出費呢。”車走不遠,包小三想起這茬來了,懊喪地道。

“算了,就當玩了…哎,你鬧了點什麼?”仇笛問。

“我了個手機。”包小三賊賊地道,掏了部手機,仇笛趕緊搶過來,鑰匙上找了尖東西,把卡挑出來了,關了機對他説着:“有密碼呢,別開機啊,也不知道有沒有東西。”

“那你整了點什麼?”包小三裝起手機問。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放在電腦邊上。”仇笛掏着東西,一個火柴盒一樣大的東西,包小三看看,也不認識,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旁的擦臉的耿寶磊回頭一看口道着:“兩個傻瓜,微硬盤,華碩牌的。”

“幹什麼用的?”包小三問。

“硬盤,存儲數據用的,三防的,防水防火防震,全密封。”耿寶磊道。

仇笛呵呵笑着道着:“就是不防盜啊。”包小三也樂了,一口惡氣出得乾淨了,兩人一想後面雞飛狗跳,就幸災樂禍,耿寶磊卻是不入眼了,直道着:“你們也不能偷人家東西啊。”

“搞清楚,這是間諜活動,不是盜竊活動。”包小三嚴肅地道。

“你們可想好了,就你們奔上車了,丟東西肯定懷疑你們…那麼大個劇組,回頭一找麻煩,怎麼辦?”耿寶磊問。

“呀,也對,回頭趕緊跑。”包小三驚省道。

“我們不也是想搞點情報麼?這地方租賃能掙多少錢,那特麼怎麼查?”仇笛道。

“搞到了嗎?”耿寶磊問。

包小三和仇笛一想,搖了搖頭,沒搞到,不過,似乎手機和硬盤裏應該有吧。

“我搞到了。”耿寶磊笑了,峯迴路轉了。

兩人一驚,俱是不信,耿寶磊説了,梳妝打扮時候,和女一號聊了,他問了,姐姐,郝來運可壞了啊,老是剋扣羣演的報酬,把你們帶這地方不會坑你們吧?那女一號同仇敵愾地講了,坑得輕了都不可能,就這場戲,光場地租賃就付他三十萬。

得了,敢情情報這麼簡單。

“你不早説,讓我們冒着危險去搶人家的劇務的車。”包小三火大了。

“是不是真的,不能這麼簡單吧?”仇笛哭笑不得了。

“還就這麼簡單,記得間諜課麼,信息來源於你想像不到的地方,那,今天就是了。”耿寶磊得意道。

“這麼得瑟啊?成一回把你高興成這樣?”仇笛不屑了。

包小三更噁心了,朝他豎着中指:“樂個球啊,一看你就是被強。出**來了。”

“呵呵,這就叫會者不難,難着不會嘛…你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啊,打了人家劇組的演員,攪了人家的戲場,恐怕今天要成為咱們在屯兵鎮的最後一天了。”耿寶磊道,看這樣子,只剩下逃之夭夭一條路可走了。

“要是剛來,發生這麼一出,我還真得跑。”仇笛笑着道着,話鋒一轉,繼續微笑着教耿寶磊道:“不過現在嘛,我還真沒準備跑,信不信我把東西扔回去,他們都不敢放一個?”

“信。”

“不信。”包小三和耿寶磊的回答截然不同。仇笛一勾手指,三個頭碰頭商量上了,先回去,讓管千嬌試試能不能提取手機和硬盤裏的東西,然後再這樣這樣…反正沒好事,聽得包小三獸血沸騰,驚得耿寶磊直涼氣。不過他可沒有發言權,兩人惡相外威脅了,這次打起來你再敢當縮頭烏龜,信不信我們倆真把你輪了。

加恐嚇,把耿寶磊拖上賊船了。三人的意見,第一次高度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