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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得過且過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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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八時的時候,行動組監控到段小堂的行動路線。

這個是外勤做了手腳的,附在底盤上的信號源準確地指示了段小堂去向,他去的老街,舊房子,車只能泊在衚衕口,等車一泊好人進去,監控就無能為力了。這時候就需要最原始的辦法了:跟蹤!

當外勤小心翼翼地靠近車輛目標時,卻傻眼了,衚衕口不遠就是早市,八點以前沿路擺攤,八點以後為了躲避城管,攤就全到衚衕裏了,那裏面比集市還熱鬧,僅容一人通過,周圍街坊的菜用度基本就在這裏解決,男女老少那叫一個躋躋一堂。

甭説找人,自己鞋被擠掉了,都有可能找不着。

行動組下令撤回,這種地方最大的優點是人與人之間臉,手機就即便定位能找到,恐怕也有暴的可能,誰也不敢冒險。

半個小時後,經歷了早晨城市各條通要道的擁堵,仇笛終於接近了目標:皇城新苑小區。

大門很好進,揚着腦袋睥睨眼神裝,直接昂首就進去了,保安只會攔那些賊頭賊腦或者小心翼翼的,對於牛哄哄的人一律無視,省得真是住户惹人呢。

九幢、三號樓、一單元。

仇笛在小區裏轉悠着,按着樓層上的標號尋找着,又是一個高檔的小區,花園、假山、綠樹加上地下停車場,所過之處,幾十萬的好車比比皆是,這種地方倒是符合李從軍的格身份,走到這裏仇笛心裏倒泛着一個奇怪的想法,相對於普通工薪族一輩子也買不起這兒的房,其實當間諜是個不錯的職業,這傢伙,都不止一套房。

邊胡思亂想着,走到了一單元門口,單元的樓門是鎖着的,二十幾層,門很嚴,仇笛可沒有包小三溜門撬鎖的本事,不過這照樣難不倒他,他按着頂層的門應,一有人接,他喊着:2201,快遞,自己下來取。

“騙誰呢,傻x。”對方罵了句,掛了。

“2001,快遞,自己下來取…”

“我沒買東西啊,快遞上名字叫什麼?”

“哦,看錯了…”壞了,現在的人防範意味太高了,不好騙了,以前門應一喊,門應聲就開,比鑰匙還管用呢,連喊幾家沒人給他開,把仇笛給難住,正為難時,一位老太太提着菜兜,踱步上了樓梯,掏着鑰匙,警惕地看了仇笛一眼,仇笛一瞪眼,老太太嚇得開門就往裏跑,卻沒注意到,門把手被仇笛拉住了。

順利進入…進去時早把老太太嚇跑了。

人與人之間太缺乏信任啊,仇笛摸摸自己的臉,總覺得不像壞嘛,怎麼會這樣呢?

進了電梯,直上十七層,當他下意識地摸到後槍把上時,他有點明白了,自己肯定是一個如臨大敵的表情,這種緊張的情緒已經不知不覺在影響着他的心境了,他看着電梯壁上映出的自己,圖像有點模糊,有點認不出是誰了。

“我不是壞人…不要這樣!”仇笛按捺着加速的心跳,在出電梯時心裏如是道。

走廊裏空無一人,相對門的建築,紅漆的門,門口還有一個白的漂亮鞋櫃,他慢慢地蹲下身,一摸,果真在底墊下摸到了一把鑰匙,進了鎖門一扭,門應聲而開,他單手握槍,一閃身進去了。

沒人…絕對沒人,第一覺如此,天氣雖熱,可屋裏卻很清冷,他蹲下身,手一抹地上,已經有一層細細的灰塵的,均勻鋪開的灰塵就是答案,這裏有些子沒人來過了,他想到此處,把槍進了裏,慢慢地走過。

衞生間,空的,沒有水跡;卧室、空的,很整齊;空廳,茶几上也落了一層灰了,冰箱裏,沒有什麼東西,只有點飲料,四下一看,確定了他的判斷。於是這問題就來了…在這兒找什麼?

好像不對,他看着這個房間的緻擺設,和印像中的一點都不相同,對,和李從軍的品位似乎不是一路,沙發不是沙發…像榻榻米,茶几可確實是茶几、一盤雕的茶几,像一塊嶙峋的石頭。特別是廚房,光廚壁上的刀,就有二十多把,嚴重讓仇笛懷疑這裏的主人是個大師傅。

卧室,似乎也不一樣,窗簾的綴絲的、粉紅的;拉開衣櫃,咦喲…全是裙子、長衣、間或有粉紅或白的bra,橫杆上還吊了幾條,那種最誘惑男人的東西…絲襪。

咦?這裏難道是李從軍身後那個女人的住處?

想到此處,他的興奮勁來了,那套價值十萬的服裝給他的印像很深,他飛快地在衣櫃裏翻看着,沒找到;又到小卧室找,沒找到,甚至把牀搬起來找,沒找到,把家裏牀頭櫃、鬥櫃、衣櫃翻了個遍,除了看到更多的女人用品外,什麼也沒有找到。

二十分鐘後,他放棄了。坐到了這處寓所的陽台,狐疑地看着風景,在想着什麼環節出了問題。或者在想着這個女人是誰,這個奇怪的住處,連那怕一張照片也沒有找到,他總覺得有點詭異,那怕再醜的女人,也不至於沒有自戀情緒,往自己家裏留一張照片吧?

如果沒有,如果被人刻意動過…他回頭看着電視機上,一個相框放過的痕跡…被動過,那説明已經被刻意的處理過了,可處理過了,又讓他來幹什麼?

難道別人找不到的東西,相信他能找到?仇笛覺得這個解釋太過牽強了,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多少聰明,讓別人發現,豈不是太難為人家了?

想不透的時候,他摸出了手機,拔通了指揮他的號碼,接通了,他失望地道着:“老大,這裏除了女人內衣內褲,什麼都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對方問。

“真沒有,應該已經有人查過了,就這麼一間屋子,能藏下什麼東西?”仇笛道,順口問了句:“這好像不是李從軍的住處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細細找找,要沒可疑的東西,你就先撤出來吧,等我電話。”對方道,直接掛了電話。

****,這麼簡單?

仇笛倒愣了,本來以為是個艱鉅考驗的,誰可知道居然是個虎頭蛇尾,對方像本不在意似地,不問查什麼,也不問找到什麼了,就這麼結束。

“好像不對啊…”仇笛眼光有意識地,慢慢的掃視着房間,當看到陳列架上,擺放着幾塊不規則的石頭時,他的心;當看到廚房,那一溜鋥亮的刀具時,他的心一下子跳到喉嚨了。

他顯得有點神不守舍,覺得自己一隻手已經抓住了真相,可真相卻像電梯裏的映像,模模糊糊,驀地,他反省過來了,急急地拿着電話,查找到這些天唯一存下的電話,松子料理那位叫晉紅的電話,直接拔通了,對方一接,還能記起他來:“海風哥,哦,可以啊,我以為你不給我打電話了。”

“這不準備去找你嘛…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海風哥深入一回啊。”仇笛笑着,開着深入玩笑。

“哎呀,你好討厭,跟人家説這個。”對方嗔怒了。

“我意思是吃頓飯,深入一下情啊…你想那兒去了。”仇笛逗着姑娘。

“我也想這個啊,是你想故意讓我想歪。”對方嗔怪道,口氣曖昧,明顯有戲。

黏乎幾句,約了下午的時間,仇笛不經意地把話題引到了這個上面隨口問着:“…對了,你們老闆回來了沒有?”

“沒有啊。”晉紅道,一聽這個不樂意了,直道着:“我就知道,你不是找我。”

“怎麼可能不是?我是想,你們老闆回來,讓你們老闆親自招待咱倆吃飯…”仇笛道。

“不可能,你就哄我玩吧。”晉紅道。

“為什麼不可能?莫非你老闆是女的?還是個國天香的美女,請不動咋地?”仇笛問。

“喲,聰明的啊,猜對了…這事好多人都知道啊,還是位外國美女,有人説他像山口百惠。她壽司可是大師水平。”晉紅樂了。

仇笛苦臉了,直拍自己腦門,尼馬這麼大的漏子,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偏偏他燈下黑了,料理、籍、女人,關係又如此親,還親自招待,是什麼關係還用查嗎。

“怎麼了,海風哥。”晉紅聽不到仇笛的聲音,奇怪地問。

“沒事,就是在皇城新苑小區九幢三號樓這兒偶遇個美女…我一起的朋友説開料理的,我一下就想起你來了,是不是你們老闆啊?”仇笛謅着瞎話。

“是住那兒啊…可沒聽説我們老闆回來啊。”晉紅道。

仇笛一下子像氣的皮球一樣萎了,他喃喃地自言自語着,估計尼馬回不來了,還回國呢,回姥姥家了。

萎了一分鐘,他看着這個地方,卻是一刻也不敢呆了,迅速出門,關好,匆匆上了電梯,約着晉紅,等出電梯時,電話已經回拔到了費明的手機上,仇笛沒頭沒腦地説了這樣一個消息:他們在兜圈子,趕緊找松子料理的女老闆,她是李從軍在長安的女伴,可能已經出事了,皇城新苑這個地址是她的住處,被人搜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