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實事實話實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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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的雅緻,即便讓沒有雅骨的人身處其間,也會覺不錯。
仇笛就是如此,這個小雅間佈置的很是匠心獨具,木深紅、窗紋醬紫、瓦又青藍,本來不太和諧的格調,因為桌台、酒櫃上擺放的花藝植物,以及那個造型別致的酒櫃,顯得渾身一體,你無法用時尚或者復古來定義它,但不管用那一種眼光來看,都有讓人心境舒緩的覺,會忍不住有一窺其妙的衝動。
觀賞的時間不長,當聽到蹬蹬蹬沉重的高跟鞋聲音時,仇笛已經預到餡了,這裏肯定留着會員“李從軍”的資料,和他這個冒牌的“李從軍”相差太遠,兩人所處的環境簡直是天差地別,本沒有混淆的可能,想騙人都難。
可這得非騙不可啊,否則得被攆出去啊?仇笛心思飛快的轉着,迅速坐回到了座位上,兩手託額,一副思想者的沉思狀。
蹬蹬蹬那位貌似掌櫃的美女來了,手裏拿着一張紙,背後跟着倆保安和一位漢服的女人,剛要質問,仇笛手攔住,嚴肅地一個停勢:“什麼也別説,聽我説句話,説完我就走。”
“冒充我們的會員可沒有什麼好處。”那掌櫃妞看着他,啪聲那張打印的紙拍到仇笛面前。
這尼馬才是真正的李從軍,仇笛看着眼,一下子沒想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已經謅好的故事框架,那女人一坐,很不悦地盯着,想問什麼時,仇笛鼻子一、臉悲慼、跟着痛苦地看着這張紙,然後一側臉,嗚嗚有聲地哭上了。
幸虧老子演過幾天配角…仇笛哭得有滋有味,悲傷得蠻像那麼回事,他心裏如是想着。
這大男人乍一哭,可把興師問罪的掌櫃給看傻了,女人心軟,掌櫃妞客氣地道着:“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您別這樣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失態了。”仇笛拭着眼睛,悲傷地看着那張紙,喃喃地道着:“對不起…我叫李小軍,李從軍是我哥哥對不起,我是太想念他了,才到他常來的這兒看看在世的時候,他常説起你們這兒的酒,我們兄弟一南一北,忙忙碌碌的…誰可能想天妒英才,他這麼年輕就英年早逝啊…你們説,我能不難受麼?”
“啊?李先生他?”掌櫃妞同悲道。
“車禍…一個月了…嗚…我就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他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們説,我能不難受嗎?”仇笛痛徹心肺地按着口,用抗戰劇那種瀕死的表情來演繹這個故事。
效果不錯,兩位女人都被動了,掌櫃妞揮揮手把保安打發出去了,她道着:“李先生,節哀啊…對不起,我們以為您是混進來搗亂的,怕驚動了其他顧客…”
“謝謝,謝謝理解哎這是我哥生前愛喝的酒…還常半瓶我就想在這兒,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敬他一杯…”仇笛着酒瓶,不小心了個空的,又換了個半瓶的,他看着聽入戲的掌櫃妞,好期待地問着:“…您一定認識我哥吧?”
“哦,我不太…這位,鳳玉認識。”掌櫃妞拉着另一位酒妹,説道。
“我是整理我哥遺物的時候,才想起到這兒來的…我一直在國外,我們兄弟難得見一面,我哥是個很低調的人,常開着一輛普通大眾…這是他的車…還有,他存了半櫃子酒…大部分都是你們這兒的…”仇笛拿着手機,亮着照片,一隻手捂着眼睛,從指縫裏偷瞄。
這個悲傷的男人成功地把那兩位妞騙過了,酒妹向掌櫃妞微微頜首,肯定認識,掌櫃妞現在不懷疑了,只是搞不清對方的來意,她好奇地問着:“對,差不多都是我們這兒的酒。他是我們的老主顧。”
“他一定很喜歡來這兒吧?”仇笛難過地問。
“喜歡…每週都要來一次。”鳳玉酒妹道。
“他為人謙和…一定有很多朋友吧?”仇笛難過的快哭着道。
“對,每週都帶朋友來,朋友很多。”鳳玉酒妹憐惜地道。
“能不能幫我個忙?替我把我哥的存酒,送給他的朋友們…我想,他知道我這麼做,一定會高興的。”仇笛小指蘸唾沫,眼角上一蹭,等開手時,已經是將淚的那種難過表情。
又一次成功説服掌櫃妞了,可小鳳玉難為了,她道着:“可他的朋友我都不認識啊,每次來都是不同的朋友,這兒的會員是注重**的,會員帶的朋友來,我們是不過問的。”
“難道沒有一個常來的?”仇笛帶着哭腔問。
“好像…有,一位大爺,可我也不認識。”鳳玉難為地道,僅僅負責安排雅間,傳酒,定餐的,不可能清楚那麼多。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仇笛認出了那張紙上的身份照是誰,是是南疆被抓走的那位,曾經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怨不得這麼悉。而現在,自己正用着他的身份在得瑟,不但得瑟了,而且還找到目擊者…哎呀草尼馬g安,這是拿我釣間諜呀?
念及此處,後脊樑一股子寒意升起,表情僵硬到不能自制。
失態了,像沉浸在悲哀中,掌櫃妞看不過眼了,温言勸着:“李先生,這樣吧…您留下個聯繫方式,我們給會員留個言,有認識你哥的,回頭的告訴你…您看這樣可以嗎…要是碰到他的朋友再來,我也通知您…李先生、李先生…”
“哦…好,謝謝…謝謝…太謝謝您了…”仇笛恩不盡地道,拿定主意,離開這個,馬上就跑,這尼馬什麼事知道的多了也不會是好事。
“對了,李先生,剛才…”掌櫃妞剛要説話,門毫無徵兆地推開了,被拒絕的楊姓男子揚着手機道着:“路美女,你們燕總的電話…一定要接啊,否則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