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口中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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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宣佈競價開始後,陳秋水懶得等那些人一個個叫價,頭靠着秀香的上慵懶的舉起號牌,直接説道:“三千兩!”次價一出,直接就把所有想要競價的人都堵的説不出話來,全都心想,今兒個真是遇到財神爺了,六千兩啊,連眼都不帶眨的就花出去啦!
那胖子和那臉慘白的年輕人,還有一旁瘦小老頭都是沒有拍前面十女的人,皆是無奈中帶着幾絲不愉,看向陳秋水,心中都在想着“行!這次不跟你爭!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個三千兩!”台上的齊姓主事人也頗為驚詫的看了陳秋水幾眼,心想未曾聽説嘉興有這麼一號人物啊?不過,只要有錢,那咱是來者不拒,本來這幾個也就能賣到兩千五百兩左右的的女子賣到了三千兩,高興還來不及呢!管他是誰!拍賣就這樣繼續着,後面又出來三位容貌氣質上佳的女子,都是被陳秋水三千兩買下,大廳中從開始的頭接耳的議論直到寂靜無聲,對面那貌美的女孩兒也是愣愣的看着陳秋水那此時俊帥有型霸氣無比的樣子,聽着他每次都用着無所謂般的慵懶聲音一次次直接叫價三千兩,心中對陳秋水的好奇與喜愛越發濃重。
那胖子糧商,白麪青年,瘦小老頭三人,待到第十六位女子上台開始拍賣後,再也坐不住了,在陳秋水還未叫價前,那瘦小老頭先是舉牌三千兩,廳中的人再一次將目光集中在陳秋水身上,看着他還會不會競價。
只見他卻把牌子到了身後的侍女手裏,又低聲説了句什麼,就靠在那侍女身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當人們以為他終於是沒錢收手了後,卻見他身後的侍女柔柔的舉起牌子,輕吐了句三千五百兩,大廳中又是一陣冷氣的聲音,隨後再次嘈雜了起來。
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這裏,忙狂敲了幾下金鑼,待再次安靜後面現動的喊道:“還有沒有人要加價!三千五百兩!還有沒有人加價!”只見那瘦小老頭咬了咬牙,強忍着心疼,斜了眼陳秋水,舉起牌子艱難的説了句:“三千六百兩!”隨後就轉頭看着陳秋水和陳秋水身後的那個俏麗丫鬟,只見那丫鬟又是柔柔的舉起牌子,道了句:“四千一百兩!”廳中的眾人此時已被這價錢堵的説不出話來,有的人頗覺口乾舌燥,拿起茶杯飲了幾口,而有的人則是拿出絲帕輕拭着額頭的汗漬,心中莫不無比震撼!
要知道陳秋水買了一個帶着小湖的大宅,也不過才花了四百兩,這四千一百兩都能買十個如此的宅院了!若是將這些銀子全換了糧米,都夠這嘉興城的所有人吃頓飽飯了,所以也怪不得這廳中眾人的出此等震驚神!
而一旁的瘦小老頭此時臉鐵青,也不再看陳秋水幾人,顫顫巍巍的讓隨他前來的丫鬟給順了順後心,才覺舒服了許多。
坐在對面的胖子和臉慘白的年輕人,這時也好不到哪去,低着頭在心中盤算着是下一次爭上一爭,還是説全力去拍後面的那兩個胡姬。
那一直用傾慕的神看着陳秋水的女孩兒此時也被震驚到不行,想了想好像自己這麼多年來,父母給自己的零花錢好像也不過是才到了這四千一百兩的零頭,看這英俊公子如此年輕,竟好像對金錢全不在意,不免對陳秋水更是好奇了幾分!
隨着一聲金鑼敲響,再次成,廳中眾人才算是放下心來,心想着這次真不白來,回去可有的一番吹噓了!
陳秋水也不理眾人的目光,只是看着小龍女那仍顯的一絲眼含情的樣子,把手放在自己的下,故意當着小龍女的面摸了摸,得小龍女貝齒緊咬,斜了陳秋水一眼,扭過頭不再看他,心中卻是砰砰亂跳,只覺得那已經有些乾涸了的私處再次濕潤了起來。
待第十七和十八兩位女子上來後,那胖糧商和那面慘白的青年與陳秋水爭了爭,最後在秀香説出五千兩後,那兩人才終於是定下心思,不再加價,準備全力去爭最後那兩個胡姬。
此時對面那女孩兒卻有些不愉,撅着小嘴心裏想:“敗家子!坯子!買那麼多美豔侍女,哼!”又是抬眼看了陳秋水一下,只見其眯着眼睛直直瞧着自己,又忙將頭低下,紅着臉自戀的想:“討厭鬼,老盯着人家看,會不會是故意用高價買下這些姿秀麗的女人,引人家注意的?不然他放着旁邊的大美人和台上的女子不看,幹嘛總是盯着自己?”想到此處,女孩兒又是有些開心了起來…當那姓齊的主事人宣佈把胡姬帶出來後,廳中眾人皆是期盼的看着那後堂出口,只見一個小廝領着一位身高六尺,豐高聳,肥上翹,金髮如瀑,碧眼如畔,鼻樑高,瓜子臉上繡着一抹動人的紅,皮膚異常白皙的胡姬走入廳中,皆是發出一聲聲驚歎,動了起來,就連那女孩兒也被這異域美人的樣貌所引,想着那女人是怎麼生的皮膚那麼白?
還長着金的頭髮,藍的眼睛!小龍女還有秀香兩人,也為這出場的胡姬所引,不約而同的想着那女孩兒心裏所想的話。
陳秋水卻是隻看了兩眼後,覺得還不錯而已。他是穿越來的,前世見多了金髮碧眼的洋妞,自然不覺得這樣貌有什麼稀奇,只是從未嘗過洋馬的滋味而已,心想着沒想到在古代卻是能圓了自己的心願,不免也有些動和期待。只聽的主事人説道:“千兩起拍,最低五百兩叫價,現在拍賣開始!”台下的一眾達官富商們立時動了起來,幾個頗有實力的紛紛叫嚷着開始競價,瞬間就已經將價格抬到了四千兩。陳秋水回手拍了拍秀香的小腿,拿過了號牌舉起:“六千兩!”待聽到陳秋水報出的六千兩後,那瘦老頭也舉起號牌喊道六千五百兩!緊接着是胖糧商報出了八千兩後,那胖糧食就緊張的在心裏祈禱着,希望陳秋水的錢不夠了,不要再出價了。哪想到他剛剛把舉牌子的手放下,就聽得陳秋水出聲道:“一萬兩!”場中之人此時已經被震撼的無法動彈了,話説在座的眾人基本上各個都有幾萬兩的身家,可是沒誰能夠有如此魄力,用這麼多錢就為買個女人回家玩!
要知道這一萬兩都夠買下兩座青樓了…只見陳秋水對面那面慘白的年輕人咬着牙,着虛汗,不甘的舉起牌子從牙縫裏擠聲道:“一萬一千兩!”説完,就如虛般,長出了口氣,旁邊跟着的一個美貌婢女忙把桌上的茶端起,剛剛喂到年輕人嘴裏,就聽陳秋水那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萬五千兩!”那剛剛把水喝到嘴裏的年輕人頓時“噗”的一口把茶噴了出來,動的站起身來惡聲嘶喊道:“小子!你知道我是嗎?敢跟我搶!”
“哦?”陳秋水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才口氣輕蔑,眼含戲謔的問道:“你誰啊?”
“哼!我乃嘉興知府梁宏的兒子,梁新!”那面慘白的梁新説完後,頗覺得意的看着陳秋水,心想我老子是知府,你再敢給我掙個試試看!陳秋水這時卻低聲嘟囔着:“怎麼古代現代都這麼喜歡有人拼爹的?”慨了一句後,仍以輕蔑的神看着那號稱知府兒子的梁新道:“哦,那又如何?”梁新本以為在陳秋水聽到自己報出家世後,便會如自己所想一般,主動認錯,卑躬屈膝,不敢再爭。哪裏想到竟然等來的卻是這麼不疼不癢的一句話,差點沒鬱悶的背過氣去。
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這知府的公子如此摸樣,心中很是不悦!要知道這“稚園”可是當朝的幾個公主皇子鼓搗出來的,在南宋好幾座大城都有分號,看着這小小的知府公子敢在這裏鬧事,便冷冷的開口道:“梁公子!在這”稚園“裏,還是守些規矩為好,不然出了事,恐怕梁知府也是幫不了你!”梁新哪裏不知道這“稚園”是當朝的幾個公主皇子的產業,只是剛才被陳秋水氣暈了頭,才做出了這番行為,此時聽得那姓齊的主事人帶有威脅的話語,立刻清醒了許多,吧唧了吧唧嘴,才心有不甘的坐下。心中尋思着等出了這“稚園”非帶人滅了那個可惡小子不可!陳秋水對於這等人物也不在意,坐在椅上翹着二郎腿對姓齊的主事人道:“本公子趕時間,下一個胡姬也不用帶上來了,我現在為這兩個胡姬出價四萬兩,若是在座的各位有誰能出的比我價錢更高,不妨現在就説!”廳中眾人此時都傻了眼,聽到四萬兩這個數字後,都是用詫異的眼神看向旁邊的人,好像在問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兩個女人四萬兩?這胡姬的是金子鑲的不成?那姓齊的主事人也傻了眼,這麼多年了,沒見過一個這麼不把錢當錢的!
話説他還真沒猜錯,陳秋水的確沒把錢當錢,這些全都是搶來的,花着又不心疼,那半月足足搶了臨安大户差不多有五十萬兩!
他早就打定主意,等錢快花光了,就再搶一次好了!陳秋水又問了兩句,見始終無人答話後,便對着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道:“先去結了銀錢吧,我趕時間!”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此種場景,知道已然沒有人再敢與這年輕俊朗的公子爭了,便吩咐一旁的小廝帶着那胡姬下去,對着廳中眾人作揖道:“今的拍賣到此為止了,謝各位的捧場,還請下次再來參加本園的拍賣,多謝,多謝!還請拍到佳麗的各位豪客,跟着在下來結一下銀錢。”説罷,那些沒有拍到的人已是三三兩兩的站起身子,慨着今的不虛此行,紛紛離開。那瘦老頭和那胖糧商在臨走前,對着陳秋水抱了抱拳,便離開了。那叫梁新的知府公子眼含惡毒,口中冷哼一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