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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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氣在南方已非常炎熱。

昨天回來之後，金玲向周松隱約透了陳燕在做的事情，也許是金玲仍然羞怯，説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仍舊是冷冷的，只是説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關我什麼事！

金玲這段時間一直採取妥協的態度，希望周松能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得金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來。心裏也翻來愎去地想着陳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嗎？何不…兩個人一夜無話背向而眠。

近十點的時候，電話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會睡過九點，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陳燕家裏的那三個保險套，下體又空虛難耐，直到凌晨才濛濛睡去。

電話是陳燕打來的，周松對於金玲的去向並不留心。因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會好賭，其它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甚至於，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過她整的賭－－所以，他認為肯定又是賭友三缺一了才打電話過呼人的，並沒在意。

金玲象做了虧心事般接完電話，下牀洗刷去了。周松則繼續做他的黃粱美夢與周公會晤。

陳燕今天換了一件黑‮絲蕾‬紗狀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狀的睡衣一樣，都幾近透明，所不同的是這件更，更朦朧，也穿上了衣和內褲，那衣和內褲也都是‮絲蕾‬的網狀透明，金玲見到她時，也不心跳加速－－此時金玲才領會到身材好的用處－－至少不必穿那種硬梆梆的衣來托起部。

一進門，陳燕便戲笑道:“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開了？”陳燕關了門，徑直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邊走邊道:“小説我看完了，別説，還真比影碟要刺得多了，你家還有沒有，多帶些給我看看。”

“你也喜歡呀，多了。周松就這種東西多。”金玲也沒多想便答道。

“是嗎，周松也喜歡看吧？”陳燕走到牀邊，拿起紙蔞指着好多紙巾道“就是看你這本破小説，害我昨天做了賠本生意！”

“怎麼了？”金玲伸過腦袋，只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的腥味撲來“又有男人來嫖你了啊？”

“不是來嫖我，而是我請他們來我！”陳燕提起垃圾袋接着道“本來昨晚上是沒有事的，可看了你這篇破小説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免費招待他們了。”

“這麼誇張？我也看過了好多小説，我都沒這種覺！”金玲訝異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你老公會不會吃醋？”陳燕道。

“他才懶得管我，其實我也經常沒回家，不過都是麻將罷了。我若過了12點沒回去，他就知道我鐵定輸得很慘。”金玲也覺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則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錯，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好老公該多好啊。”陳燕認真的説。

“我把周松送給你，要不要？”金玲開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捨得？嘻嘻”陳燕笑着，盤算了一下道“這樣子，今天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在這裏陪我好不好？”

“那不無聊死了。”金玲想不出這一整天窩在這裏有什麼好處。

“我們排一桌麻將嘛。”

“找誰玩啊？”金玲點點頭。

“要人還不多的是，等會兒我就找人來，你先到廳裏坐等着，我把這裏打掃一下。”説着，陳燕便起身，金玲也隨着出了卧室。

且説金玲走出卧室不久，陳燕便拿起電話準備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兩個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會打本地十六張，晚上的這齣戲還需要依靠這兩個人來陪唱呢。

第一個人選是老黃，那老小子是個小工頭，手下人也有十幾個壯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錢一點，兩圈麻將肯定沒問題，又是自己的長期客户。於是便拔通老黃的電話。

“喂…是老黃嗎？”

“哦…是小燕呀。怎麼，昨晚上沒呀？哈哈哈…”電話電傳來老黃的笑聲。

“你這死鬼，説什麼呢！今天有沒有空呀？”

“有啊，騷又癢了嗎？這回要幾個人呀，馬上就到！哈哈”

“是啊，癢了呢，要你來止癢啊…”陳燕也跟着笑道。

“説，要幾個人？”

“你聽我説，”陳燕壓低了聲音道“今天讓你撿到便宜了，我可問你，想不想良家‮婦少‬？”

“想啊，怎麼，你自己開起娼寮了啊？”

“想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我哪一次不是聽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讓我帶四個人，我不是帶了嗎？哈哈哈…”

“你馬上帶一個帥哥過來，要會打本地十六張麻將的，否則再帥也沒用！”

“會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會打本地麻將？”老黃有點胡塗。

“反正就是這樣，你能辦嗎？”

“行，好歹也在這裏混了半年多了，這麼個人還能找出來。現在來嗎？”

“對，馬上到。另外，晚上老時間安排六七個過來，包你有好處，能不能到良家‮婦少‬就看你的了！”不多時，老黃帶着一個年青人來了。

金玲看了看那個稱為老黃的人，心裏想着:就這個老頭子啊！筆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張老臉看起來都可以當陳燕的父親了。

陳燕笑着用本地話對金玲説:“別看他不怎麼樣，在牀上可是猛龍過江哦，我可沒少被他折騰過。呵呵，另外那個年輕人也來過幾次，那很長。”

“你跟我説這些幹什麼。”金玲嬌羞地道，心裏想着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是什麼樣兒的。

“沒關係，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接着，陳燕又對他們説“來，我們麻將吧。”接着老黃便介紹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書房。

幾個人便在客房裏坐下，打起麻將。老黃是個老鬼，他和陳燕可説是百夫了，所以不免情笑話連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説有笑地玩了起來。期間有輸有贏，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老黃的眼總是盯着金玲瞄來瞄去，他估計今天晚上要算計的就是這位良家‮婦少‬，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像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紫蝶戀很快，天也暗了下來，六點鐘的時候，陳燕宣佈收攤，金玲去了廚房做飯，老黃則帶着阿勇走了。

臨出門前，陳燕低聲囑道:“別忘了，十點鐘，帶幾個人來。”老黃道:“加我八個怎麼樣？”陳燕沉了一下道:“八個太多了，六個吧，加你六個。”老黃笑着一邊摸着陳燕的部，輕聲道:“你想帶誰來呢？免費的吧？”

“叫你來當然免費了，”陳燕想了想“你想想誰的雞巴大？”

“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鑑定過了嘛，你不知道還問我？”老黃道。

“我哪能記得他們的名字呀。”陳燕雙頰飛紅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沒來的人，因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讓她舒服透頂可得靠你們，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了太多，今天怕是沒什麼存貨。”

“你能保證一定能到那娘兒們？”老黃不安地問。

“她這些天每天都來找我，自己告訴我都快三個月沒過了，只要我們演一齣戲，讓她放輕鬆，然後讓你手下的猛男把她了，以後還怕沒得你的？”陳燕伸手向老黃下抓了一把“説不準，天天求你帶人來她呢，到時候你們就不用老花錢了。”

“醜的不要緊吧？”老黃道。

“只要那又大又硬，會就行了，管他醜俊！”

“那…”老黃有點憂鬱。

“説，吐吐的算什麼！”

“阿牛和健伍行嗎？你一直不讓他們來的，有半個月沒過了吧！”老黃道。

“好，就是他們，醜是醜了點，但那大，反正不是我，嘻嘻…”陳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場真人宮秀，把金玲誘下水，而比時又沒什麼把握，人若太多場面就很難控制，而且也會把金玲給嚇到；人若太少，又無法制造氣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夠哪能分着吃呀，所以她估計的六個人一開始就是她的份額，先由她跟這些男人們‮情調‬，金玲看着，然後…吃罷晚飯，陳燕換下套裝，穿起那身黑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兩段‮絲蕾‬睡衣給金玲，示意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