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0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周松把姦夫相冊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了,這期間,卧室裏的男人已經換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個男人早已離去,已經又有28個男人過金玲了,每個人似乎都有約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不等--糜的景像是男人快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仍是那麼強烈而且迅速地到來。

陳燕就在此時轉進書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牀懶懶地道。

“拍完了嗎?”周松問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後三個還在你老婆,呵呵…”陳燕嘻笑着頓了頓道“你猜老黃是怎麼説的?”

“怎麼説的?”

“他説,他所有的手下都來過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們來…”陳燕臉上寫着誇張與難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口道“我從來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這麼多男人輪姦,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個,搞得我至少要休息兩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愛時,但多了下面也會痛的,你老婆太厲害了…”

“她…現在有幾個?”周松興奮而又緊張地問道。

“連這三個,總共35個,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標就實現了!呵呵呵”陳燕又笑起來“這事情對你老婆來説,沒有挑戰!”

“這三個也拍好了嗎?”周松道。

“好了!”陳燕點點頭道“就差經典鏡頭了。”

“快拿來呀!”周鬆緊張地説。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説,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在成什麼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周松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瀰漫着濃烈的腥騷味的空間裏,就連陳燕和周松走進卧室都沒發現。

周松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子的下身,由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送的陰户仍張大着,從中不斷地出白蝕的子的呼漸趨平穩,房因男人的刺仍然立着,房周圍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和自己的口水順得臉頰下,打濕了耳邊的長髮,顯得疲憊而狼籍…“小‮子婊‬…”陳燕看着周松發紅的眼睛輕輕地朝金玲,她可以受到周松的那種興奮與刺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

“嗯…”金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沉浸在高的餘味中。

“婊…子…”周鬆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動而顫抖着。

這聲音對金玲來説,不異是晴天霹靂--金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漸已平復的呼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呼--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裏的憤怒和慾望--她順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水和澆濕的陰層層的迭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覺得到--彷佛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陰道里動着快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着出更加劇烈起來…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説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義--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陰道、陰户、陰以及牀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正不斷地淌着,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説什麼?”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子覺得痛苦,並因這痛苦而永遠沉淪,他要讓她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金玲捲起自己的身體,側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腿雙‬內“波波”出的順着她的腿到牀上--這“波波”的惱人的聲音更讓金玲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輪姦--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陳燕已經走出卧室,她笑在心裏,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之間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裏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站在卧室的門口,讓金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周松。

“賤貨!”周松狠狠地罵道“説話呀,怎麼不説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清純的嗎?”

“…”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説只讓我一個人的嗎?”周松挑了一個比較乾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握起一把道“這是什麼啊,嗯?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乾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到整個牀單都濕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的心願,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揹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喜歡綠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説過了嗎?你不是説我變態嗎,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而後他才;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裏一而再地讓一羣俗、醜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暴地姦;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牀上表現得蕩一點,讓他的興奮更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裏蕩得像‮狗母‬似的嘴裏着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里着陌生男人的;一直以來,周松努力地勸説自己在生活上更為活躍一點,哪怕是為了合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絕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着朋友招呼陌生男人來姦自己…經過十個小時高不斷的輪姦,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強烈的意外打擊,金玲昏死了過去。

陳燕做晚飯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牀邊看着金玲,女人是什麼?為什麼總是在最親的人面前持着一種本不應該在親密愛人面前所應持有的態度?為什麼洶湧着慾望的海岸卻總不讓丈夫涉過,而寧願讓其它無干人等涉過?為什麼總是好言相勸不聽,總得落下病把柄,從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為什麼明擺着讓你蕩,你卻裝成聖女,背地裏捅人一刀,甚至n刀?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了,鬱悶呀!呵呵呵!(筆者自語而笑)入夜周松和陳燕整理着裏錄下的節目,不為金玲的蕩潛質到不可思異。他們整理完那些錄像,又進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後相擁着在客房裏入眠。

蕩婦的獎品昱,周松與陳燕擔心金玲做出過行為,便早早起來去探視,見金玲仍在睡之中,陳燕便入了廚房做早餐。

周松把金玲搖醒,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心裏湧起一陣不捨。

金玲默默地坐起來,下體又是一陣“嘰呱”的響聲,然後又有自陰道中出,她羞紅了臉低下頭。

周松輕撫着她的背道:“別擔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金玲瞪大眼睛盯着周松,興奮的心情寫滿整個臉上。

“嗯,其實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嚇嚇你而已,誰知道你那麼不經嚇,呵呵”周松笑着親了親她的額頭道。

“你沒騙我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金玲又低下頭。

“我只想問…你…還愛我嗎?”周松盯着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諒自己…嗚…”金玲説着,又捂着臉哭了起來。

“你煩不煩呀,停!”周松大聲道“昨晚沒哭夠啊?昨天一天沒吃飯,不餓嗎?不會是那些男人餵飽了吧?”金玲一聽“陌生男人”哭得更大聲了。

“行了行了,都説不怪你了,還哭個什麼勁兒呀!”周松站起來道“去洗個澡,出來吃飯吧,別餓壞了!”餐廳裏,陳燕正忙着把菜擺上桌。她抬眼看到周松從卧室裏出來,便笑着眨了眨眼,周松也笑着眨了眨眼,一會兒,便從卧室的衞生間裏傳出水的嘩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