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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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她説,這段時她過得如何?有沒有想他?聽得見他説話嗎?有沒有被瘟毒折騰得難受…
想跟她説,他想她,他每天都有吃好睡好,照顧好自己,想被她誇聲“好乖”
…
結果,聲音離了口,只是反覆再反覆,吁嘆彼此的姓名,再伴隨着吻,越來越鷙猛、越來越火熱。
急切的擁抱,貪戀的探索,身體本能在需要,需要着温熱、需要着證明,證明一切不是黃粱一夢。
披滿白玉鱗的手,撫着她細膩的面頰,將她的嫣豔神情瞧個仔細。
同時,與她融合為一,看她輕輕蹙眉,長睫緊合,微顫,屏息,把他温暖包容,甜融。
他親吻她的睫,吻她的眼角,吻她的鼻尖,吻她肩頭上深刻的、專屬於他的,名字。按捺背脊竄升的麻意,捨不得太快與她分開,另一方面,他實在等待了太久,無法擁有太多耐心…
彷彿看穿了他的久待和忍耐,她伸手環抱着他,氣息淺吐在他髮鬢間,引來更多龍鱗浮現。
“我沒那麼嬌弱,你忘了嗎?我是戰鬥天女…”
“意思是…你做好準備,要戰我了嗎?”他聲音好低、好沉,帶着笑,帶着魅惑。
她的回應,是微微一笑。
“你一定不知道,你笑得有多誘人…”而他,確實深受引誘,展開行動,不再壓抑,滿足起渴望,要她跟着他,共領歡快;要她知道,他有多為她瘋,為她狂…
他太貪婪,需索着她。
事實證明,男人寵不得,一寵,他們就爬上了天。
着實不該,在推拒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貪吃”之際,被他軟軟喚著名,蹭着發漩,就再度臣服…
吃虧的人,還是自己哪。
夜深沉,星滿綴,四周靜悄無聲。
辰星拖着“半殘”的身體,從入睡的好望身邊,緩緩坐起。
他一臉饜足,也一臉疲憊——所謂“縱慾過度”便是如此這般吧。
連以戰鬥為名的她,都快吃不消了,幾乎要開口,哀求他手下留情些。
她以為他睡了,打算到泉裏清洗身軀,放鬆痠軟的肌。
她動作靈巧,不帶半點聲響,不想吵醒他,可是她甫一動,身後探來的雙臂,又將她抱回懷裏。
“你離開牀第的時間,總是很打擊我…”好望在她耳邊嘆氣,口吻哀怨:“上一回,你也是‘享用’我之後,就起身走人,唉…”享、享用?!
到底是誰享用誰呀?!
這隻龍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沒説錯呀…你不記得了,我卻終身難忘,難忘那一次,我們才剛歡好過,你立即和我解契,説要去找只貔貅,簡直傷透我的心、嫌棄我的表現…”他説來可憐兮兮,一派委屈。
只差眼角綴顆淚珠、嘴咬絹子,就更有“棄夫”味兒了。
“那是因為…你再繼續跟着我,你會被夭厲所傷。”也是她最不樂見之事。
答案,好望早心知肚明,但由她口中再度證實,他還是到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