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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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今竟標宴,令狐絕早留了一手。他知曉明珠是個yin娃,喜好牀上之道,因此若有必要,便讓明珠李代桃僵,代替他和男人行苟合之事。
要開苞是吧,他給。
看着明珠大謝之後,急的往內房走去,他則一裙襬,坐在花廳的圓桌前,拿起酒壺斟了七分滿,等待裏頭的蕩男yin娃辦完事。
不過,就在他要喝第二杯時,突然聽得內房傳來明珠的驚呼聲,他眉頭一皺,放下酒杯,就見明珠匆匆忙忙跑出來,他正開口詢問,卻聽見明珠大聲抗議“她是個女的!”明珠氣得跺腳,當她這麼一跺時,豐滿的脯還震盪着。
令孤絕聽了一呆,隨即站起身,大步走進內房,牀榻上的人上半身衣物已褪盡,一頭長髮披散,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眼前。
那哪是個男人,本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
他錯愕地盯着“她”瞧,除了臉、頸子和雙手是黑的,頸子以下的嗣體,膚如雪般剔透瑩潤,凝脂如玉,前一對漂亮飽滿的渾|圓,如此蠻,一點都不輸給他,但他的媚骨是裝的,玲瓏曲線是假的,眼前這個,卻是真材實料的!
對方不單假冒金雲國王子,還是個女人,而且光從那濛的媚態與雙眼,令孤絕一眼便判出,這絕絕對對是個大美人。
令狐絕到好笑,他怎麼會若不出這小子是個女人暱?原來那黝黑的肌膚是為了這個作用,難怪。
此刻牀上的人兒,已盡除男兒舉止,漏了女兒家的風情,她飽受yin香之苦,不斷氣,美麗的渾|圓也因而起起伏伏,臉上的情yu之如此勾魂攝魄,卻又融入了純淨無瑕。
她的媚,來自於yin香而她的純淨,應是本身的子,這嬌美動人的模樣,深深洛進他清澈如湖的眼底。
他盯着她,眼中的厭惡盡除,取代的是幽深炯亮,還有一抹無奈的笑,自己這個假女人,竟然遇上了假男人來採花,豈不有趣?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倒是令人費解,卻也值得探素,令孤絕回頭望了一眼極度失望的明珠,轉身走到木櫃前,從首飾盒裏拿出一隻緻的手環,晃在明珠眼前。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這翡翠手環嗎?只要你別把她是女人的事説出去,這手環就是你的了。”好在明珠也是個聰明人,她好,卻也愛財,跟着麗彤兒,有得吃只有得拿,何樂而不為?為了這源源不絕的好處,她當下眉飛舞,一口答應。
將明珠打發走後,令狐絕關上門,踱回內肩,發現原本在慶榻上的女人,因為情yu之苦,已經滾到了地上,呻|聲如天籟一般,入心神,他立刻上前,蹲下身想將她抱起,他本想抱她回慶榻上,但手才碰到對方,她的雙手便纏上他的頸子。
軟玉温香貼上他的身,女子好聞的請體香也隨之傳來,適才他當她是男子,沒那個心思可現在在不同了,知道她是女人,他不但沒推開她,反倒很自然地接受她的投懷送抱。
他本就亦正亦,不拘世俗禮節,在這青樓中,天天瞧見女子的luo體乃平常事,就算把她的luo體打量一遍,他也不覺得冒犯,但令他興趣的是,能女扮男裝騙過他眼的,她還是第一個,他很好奇,既然她是女的,她原本打算怎麼跟他合|歡?
將她安穩的放在牀上後,令狐絕捉住纏在他頸上的雙手,將她撤離自己的懷抱,只有這樣,他才能幫她穿回衣裳。
當他扣住她的雙臂,隔開距離時,鋭利的目光瞧見隱在手臂內側的一點嫣紅,那是一顆硃砂痣。
他的拇指輕輕滑過那顆硃砂痣,俊逸的揚起似有若無的淺笑,目光不自覺落回她的臉上,那滿布情yu的容顏,加上披頭散髮,更顯得風倩萬種。
她雖受yin香之苦,但因為未經人事,只能呻|,還夾雜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無助,除了嘴巴上哀求他,卻完全做不出yin穢之舉,甚至掉下晶瑩的淚珠“好難受?”她楚楚可伶的説,眼中的情yu是一片無暇的潔淨。
令狐絕輕嘆一聲,不由自主的樓抱她,這是一個不佔染任何企圖的擁抱,像在哄孩子一般,輕拍她柔滑的背“乖,誰教你頑皮,竟跑來院玩,該打。”他的語氣多了寵愛,還帶了低低的笑意。
他向來喜歡女子,尤其是帶有獨特氣質的女子,可愛的女子令人疼,人的女子令人憐,這女子只可愛只人,他想她或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因為玩心大起,跑到他的竟標場來頑皮,卻遇上了他這個大魔頭,吃了大虧。
在知道她是女子後,他早就不怪她壞了他的好事,反倒對她想出的鬼主意甚是欣賞,他騰出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拉黑藥丸,將藥丸進她嘴中,要幫她解除yin香之毒。
不過藥才入口,卻被她吐了出來,想必是因為太苦,引得她反杭。
“乖,下去,”他輕哄着,她不肯,不但搖頭掙扎,還兩手亂揮,眼中珠淚如珍珠般落下,佔濕了他的衣裳。她越來越痛苦,情yu媚讓她美得很禍水。
他突然有一股衝動,很想把她的假鬍子摘下來,再將她臉上的染料洗掉,看看她的直面目,但下一刻他便打消了念頭,因為若是如此,等她的yin毒解了,便會知道自己了餡,而他,並不想太快戳破她。
他再度嘆了口氣,將她吐出的藥丸拾起,放入自己的口中,捧起她的臉,以下,以舌尖將藥丸喂入她口中,相濡以沫,直到她把藥丸下去為止,她珠淚滑面,被封住的小嘴兒嗚嗚呻|,yin香之毒未解之前,這舌的糾纏如同電一般,讓她顫慄得發抖,全身發熱泛軟。
令狐絕的舌不帶任何**,一心只想喂她藥丸,因這yin香之毒若不解,又沒有與男人苟合,不出一個時辰,她便會痛苦而死,他可捨不得這個頑皮的小東西死得這麼冤枉。
確定她下解藥後,他離開她的,但在瞧見她因為他的而微微發顫,楚楚含淚,的神情更添媚時,他的眼神蒙上一層幽亮,如同暗黑裏的一絲亮點。
才離開的薄,再度罩上,剛才是哺餵,現在這個才是吻。他吻了這個小東西,只因為她這人只禍水的表情實在惹人愛。
隨後,他只為自己突然吻她而徵愣,自己居然不由自主就吻了她?他若似風調俏,但那只是表面,他向來不被情yu所掌控,如今卻吻了這個女人,而且還是面對這張貼着大鬍子、黑麻麻的臉,這樣的組合實在與美麗扯不上邊…
他望着她,不失笑搖頭,伸手幫她把裹布纏上,將那飽滿人的渾|圓一圈只一圈包住,掩去它們的弧度,再將衣物一件一件穿回她身上,還為她結好頭髮,隱藏在盤帽裏。
吃了解藥的獨孤秋雨,慢慢安靜下來,乖乖地讓他為自己穿衣,她的身體不再發熱,|火造成的痛苦息躁也漸漸消去,混沌的神智逐漸清當她藉醒過來時,不由得一徵,她剛才好像陷入了黑暗要中,腦筋也空白了片刻?但她還來不及思考,耳中就聽見女子的泣聲。
“殿下,您好壞,彤兒只不是不依您,何至如此租獸?”獨孤秋雨總算若庸眼前的景象,只見麗彤兒縮在牀角,她身上衣服盡除,抓着錦被遮住身子,只出雙肩,一張容頗慌亂,披散的長髮遮住一半的臉,可伶兮兮地望着她,語氣充滿哀求,她自己則坐在牀上似乎正打算吃了人家。
對了,時間不能耽擱,她剛才正一件一件地剝除這女子的衣裳暱,這戲得繼續演下去“大美人,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獨孤秋雨笑道,還出的表情,同時心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