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應賢設計炒茹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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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應賢設計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黃花話説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嚵唾擦在眼上才好。”井泉道:“曉得。”李氏轉過股來,把股突的高高的,扒在牀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股,又肥又,叫人可愛。井泉從口中取了些津,用舌頭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龜頭上,兩樣傢伙十分滑溜,井泉將巧子進。李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麼?”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進叁寸,再不動盪。
李氏道:“怎麼不?”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李氏道:“若股不,男子漢有什麼樂趣,不要管我,只管罷!”李氏摸着自已的和股眼,只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水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裏的水沾一沾,一發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拽,只不忍進。
原來李氏股裏頭肥胖,剛了四五,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雞巴頭上,李氏回頭看,道:“這是什麼東西?”井泉道:“這叫做大腸油,有這東西,股裏頭才滑溜,心肝的眼更比的快活。”又問李氏道:“你看見那昨的書麼?”李氏道:“見來。”井泉道:“你見我書裏是什麼意思?”李氏道:“不過是要得我破的意思。”井泉道:“你還不明白呢,我寫着先破鎖陽關,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你的股破。”李氏道:“小,今應了你的話了,你可着實。”井泉道:“只怕你嫌頂的慌。”盡力了七八百,歇了一歇,又着力了叁千多。李氏疼痛難忍,便滿口討饒。
井泉將巧子出,道:“我的雞巴硬的緊,不見呢!再把芸香等我一。”芸香慌忙推辭道:“井官人這麼大個東西,我實實當不得。”李氏道:“少不得遲鈍些等井官人。還不在我面前麼,我正要看看呢!”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輪到你的身上,還不怏褲麼?”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我也心動,只是恐怕當不起。”李氏道:“你且了褲。”桂香把芸香的衣褲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來,我拿了栽他的頭。”桂香忙把他的腳扳開,肥肥滿滿、白白淨淨的好個小,一也沒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樣的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替他開了黃花。”井泉用手拍開小,身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殺豬一般的納喊。桂香把芸香的着力按定,把腳往兩邊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多半雞巴。
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見鮮血直,眼淚汪汪亂滾,面如土,漸漸昏去了。
李氏道:“快饒了他籠!這丫頭沒福,略進半雞巴就昏去。”井泉將雞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時,只見芸香醒來,噯呀噯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傢伙壞,一世用不得了。”李氏道:“且去睡罷!去養小去罷!”桂香道:“你這個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卻是快活殺人,你怎麼叫井官人死呢?”芸香連疼還顧不得,那裏還耍嘴,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從新與李氏洗面吃飯回家去。李氏捨不得放他走,又將雞巴了一回。桂香也過來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門去了。李氏因股疼痛,腫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説這一回,白琨到了藍家應賢家中,卻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餚海味酒,拌了一桌極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清晨,早飯時候,白琨道:“你如何設此盛饌,不知兄有何見教,使弟前來?”藍應賢道:“弟蓄心已久,今請兄屈到寒舍,有要事與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與弟乎?”白琨道:“兄但有託事,弟決意前進。”藍應賢附耳低聲道:“如此這般這般。”白琨聽了,呵呵笑道:“我當有何大事,原來是要想井泉的股,這有何難。”當下就起身,來到井泉家中,只見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覺慾火燒身,隨手扯下褲兒,將雞巳照眼一,了一回。井泉醒來送過舌頭,叫:“親親小漢子。”奉承一會,白琨了,白琨又把藍應賢託着事,低低與井泉説了。井泉連聲應允,慌忙往藍家來。
你道井泉為何來的這快順溜呢?這藍應賢前年打浙江杭州府,買了樂户人家一個未破瓜的處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井泉聽得這個消息,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一着股絞鬧,正中其意,心裏又説道:“我憑着這個破定,倘或換個呢,也好造化呢!”當下即和白琨往藍應賢家中來,二人敍禮已罷,坐了半晌,佳餚旨酒辦將上來。白琨飲了幾杯,便空回家去了。藍應賢解意,也不強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藍應賢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見棄。”瞌了一個頭起來,就與井泉親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幾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閉一口氣,鱉的滿面通紅,想大有羞慚之,藍應賢忙用手去解褲。
井泉半遮半推説道:“你我皆堂堂男子,這是什麼體面?”藍應賢笑道:“如今井兄怎麼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井泉被他説着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藍應賢他的股,藍應賢硬着陽物進股裏頭,着力了千餘,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雞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熱鬧中間,井泉在門縫一看,只見一個標標致致一個婦人,年紀不過二十歲,亞賽那月宮的嫦娥,模樣十分鮮豔。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玉娘偷眼一張,見藍應賢抱着個俊俏小官在那裏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誰?姓甚名誰?若得這官人和我,就死也是甘心。”又見井泉抱條大物,似槌一般,看了多會,的騷水都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藍應賢把陽物夠兩千多數,方才了。剛剛一時,藍應賢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裏熱撲撲的想玉姐,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打不過,孰意天假其便。
忽然有一人來,請藍應賢作親的陪客,那新女婿卻是藍應賢的表弟,姓楚名坤,這是千萬不能推辭的。藍應賢慌忙換了衣服,井泉假裝醉了,睡在牀上。
藍應賢臨出門時,用手把井泉拍了兩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動轉。藍應賢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來,整整鬧了一夜。
且説井泉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來到屏門邊張望。只見玉姐兒穿花拂柳走近前來,井泉上前抱住,挾到書房。此時正當五月十五,月如同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貴姓高名?”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對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麼?”玉姐道:“正是。”二人説話半晌,井泉了衣服也與玉姐了衣服,井泉雙手捧過玉姐的瞼來,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渾身一看,內同白雪團成一般,再看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覺可人。
捏着一雙小腳,未及叁寸,引得井泉神魂飄蕩,巧子連跳不止,提起兩腿,沒稜沒腦,盡頂,頂了七八百,直的玉姐牝蕊痠麻,神魂飛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不住的仰牝套上來,鸞顛鳳倒,恨不得你一口在肚內,我一口在肚中,如膠似漆,綢繆訂。
井泉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你丈夫與你亦有此樂乎?”玉姐應不出聲,搖搖頭。又問道:“我得你好麼?”玉姐在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井泉道:“我既的你好,怎麼捨不得叫我一聲?”玉姐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井泉的,如鶯鳴喬林,燕語雕樑,叫了一聲,道:“親親的小漢子,寶貝兒,真得好,如今愛殺你了,我明偷偷和你走了罷!”井泉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發猛深提重搗,一氣搗五千多。玉姐渾身麻酥,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陰連不止。井泉狂縱到四更將盡,陽物連跳幾跳,不覺大在花心上邊。
玉姐夢中婉轉叫道:“噯呀!噯呀!快活殺了!”玉臂輕勾粉頸,朱咂吐丁香,恩恩愛愛,相摟相偎,股而眠。
不多時,雞鳴報曉,各自起來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鬧了多會。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牀上。不知後事為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