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女人之間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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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澤威陰戾的抬眸看了梁傲瀾一眼,摟着嶽依依要離開的時候,卻覺懷裏的女人慢慢掙開來,竟朝把柔荑搭到了梁傲瀾的手上。
倆人都是宴會的客,練的滑入舞池之中,孟澤威想一步上前的時候卻被楚凌風給攔住了。
“只是跳個舞而已,又不會怎麼樣,一個宴會你不是要把自己最致命的弱點擺在最強勁的敵人面前吧?”孟澤威什麼都可以忍卻偏偏不能碰到了嶽依依,這麼簡單的道理嶽依依都能懂,他就死腦筋的很。
“看過廣告定認為你是廣告奇才,沒想到在宴會上你也不輸絲毫的風采。”梁傲瀾禮節的輕摟着嶽依依,倒是沒有越雷池一步。
當倆人單獨相處在舞池中的時候,梁傲瀾的紳士、禮貌倒是加分了不少,嶽依依態度也沒了剛剛的僵硬,對他的話也只是莞爾一笑。
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共舞,可讓嶽依依都到奇怪的是,倆人竟出奇的默契,一曲舞畢,全場報以熱烈的掌聲,梁傲瀾紳士的牽着嶽依依出舞池送到了孟澤威的面前。
“孟總好福氣,有這般美麗得體的女伴,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芭芭拉卻很使得人印象深刻呢。”梁傲瀾沒有什麼出言不遜亦或出言挑釁的,在其他人看來是讚美之意,可孟澤威聽得卻極為不舒服。嶽依依有多好,他自然知道,他一人知道就好。
“梁總也很紳士。”出於禮貌,嶽依依嘴角含笑回敬道。
剛説完這話卻覺得被孟澤威牽着自己的手猛然一用力,隨即自己還沒來及歇息,就被他帶入了舞池。
很輕快的音樂,跟孟澤威相擁着要比剛剛放鬆的多,可孟澤威臉卻陰陰沉沉一直不得好轉,樂曲都過半了,他看着嶽依依的眼神都像沾滿了毒藥般。
“板着臉?我求你跟我跳舞了?”嶽依依脾氣大了,甩手就要離開。
孟澤威輕輕一拽,眾人只見的嶽依依打着旋兒的轉回到了孟澤威的懷裏,由外人看來倆人繼續的你情我深的濃情意。
“你們一共説了五句話,都是什麼?”孟澤威的火眼金睛可都是數着呢,自打嶽依依跟梁傲瀾下了舞池,倆人一共張了多少次的嘴巴,説了多少次的話,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你記得倒是清呢!我都不記得説過什麼了!”嶽依依翻白眼道。
似乎憤憤於嶽依依的不屑,孟澤威傾身衝着嶽依依嘴角就暗下殺機,撕扯輕咬一口後,才賢淡的離開,舞池中不僅只有他們,周圍共舞的幾對這會兒都投過來了詫異跟羨慕的眼光。
辛虞這會兒只能猛烈的往嘴裏灌酒來壓住自己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從剛剛第一支舞開始,那明明是自己的風頭卻是被嶽依依輕而易舉的奪走了,自己這會兒完全淪為了綠葉,那嶽依依身上到底是有什麼勾魂的伎倆,讓首次與她相見的梁傲瀾都魂不守舍的。
看着不遠處剛剛跳完舞回來的嶽依依,辛虞的氣兒再也壓不住了,搖曳着身姿悠悠渡了過去,自己還有籌碼不是嗎?而且是可以讓嶽依依徹底崩潰的籌碼,只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那籌碼斷然是不會拿出來的,一旦拿出來…那窺視已久的位置,絕對是屬於自己的。
“嶽小姐今天真是豔驚四座呢,那處處留情讓多少男人都為你魂不守舍的。”辛虞先淺淺瞥了一眼孟澤威,然後笑語晏晏一臉虛偽的朝嶽依依開口。
嶽依依看着她身着的中國紅禮服,想着這女人臨穿上之前可是有好好的檢查?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今兒她要是主動的找上門了,自己也不能便宜了她,她今天是生,是死,可都掌握在她自己手裏邊兒。
孟澤威面無表情看着面前這個搔首姿的女人,用除他們三人之外他人聽不見的聲音説道:“辛虞,你怎麼大張旗鼓的回來,我就怎麼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
“這是什麼話…雖然我是沒救了你的孩子,可你怎麼也要念及我們的舊情不是?你忘了當初怎麼説的了?”辛虞微微笑着,毫不畏懼的抬頭看着孟澤威,笑的一臉張揚。
在外人看來孟澤威現在臉上掛着的是謙謙笑容,可這笑容到底是有多冰冷,要近身了才能體會到。
“舊情?跟你?赫赫!”陰冷的音調,讓辛虞有些不寒而慄,看了眼身後跟別人談笑風生的梁傲瀾,繼續梗着脖子朝孟澤威開口道:“我們有什麼舊情你還不清楚…我知道當着你前的面兒,你終究不會説出來,我也不奢望能讓你負責…只是你能念及些許的話,也不枉我這一年的勞苦跟惦記了。愛一個人就要為了全心付出不是嗎?我…在遠處看着你,還是希望你能幸福的。”辛虞的話讓孟澤威跟嶽依依都沒頭沒腦的,可看着她眼神中出來的情誼,嶽依依抬眸看向波瀾不驚的孟澤威卻心生疑慮了,她是真的愛極了孟澤威?不然演技再好也不可能這般真情。
中間的助興環節是特意安排的cin主推藝人,辛虞的個人鋼琴秀,其推上來的鋼琴居然整體呈閃爍的銀,是cin專門從意大利特意定製的,只為了今天的宴會而已。
辛虞出優雅的笑容,緩緩的坐在椅子上,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着,直到固定到了孟澤威身上,嘴角勾起淺淺梨旋兒,莞爾笑容使得在場男士都心生盪漾。
纖長的手指輕輕揮灑在黑白鍵上,帶動起一串旋轉着的音符,第一個音階出來的時候,嶽依依身形一頓,抬頭朝孟澤威看去,孟澤威這會兒也是晃神起來,詫異的盯着在光輝的灑落下輕盈彈奏着的女人。
肖邦的《幻想即興曲》,是他最愛的一首鋼琴曲,幼時是母親手把手教他鋼琴的,這首鋼琴曲是他至今唯一記憶猶新,閉着眼都可以彈奏出來的。
這鋼琴曲他從未對外界提起過,只有親密的人才知一二,她辛虞怎麼會知道?還特意在這種情況下彈奏出來。
“我跟她不!話都沒説過幾句!”孟澤威極力的撇清關係。
嶽依依眼睛卻看着揮灑自如辛虞,頭也不抬的淡淡問道:“我還沒問,你急的什麼?”
“我…早知道是鴻門宴!還偏偏讓你來!這梁傲瀾一看就是挑撥離間!”孟澤威卻有些急了,他寧願現在的嶽依依是扯着脖子追問的那種女人。
嶽依依不急不躁,輕輕抿了口杯中的紅酒,這裏的紅酒倒是合了自己的口味,恰好是自己愛的牌子,這梁傲瀾還真是出手闊綽。
“人家梁傲瀾好好的在那兒站着!什麼話都沒説怎麼就挑撥離間了?是你自己遺下的風債還去怪罪了別人?”梁傲瀾似乎覺到嶽依依的目光,轉頭看過來的時候,隔着層層人羣卻還是舉杯,嶽依依點頭回禮。
“我除了你哪兒還有別的女人?什麼風債!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別給我扣這種大帽子!”孟澤威越發急了,死死的拽着嶽依依的玉臂,用寬闊的身板擋住她跟梁傲瀾的眼神,自己還在這兒杵着着氣兒呢!她剛剛在幹什麼?眉目傳情?
嶽依依好笑的不去搭理他,可倆人的動靜卻也大的周圍都覺到了,更別説就算是在彈奏鋼琴還時時刻刻都關注的這邊的辛虞了。
自己練了多久這首鋼琴曲,被多少老師説過雖然用功卻沒有靈魂這句話。自己過的仰人鼻息子怎會有靈魂?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她絕對不會再寄人籬下,絕對會一步步的爬到錦玉榮華!
外行看熱鬧,在這裏的人有多少懂得鋼琴,只是看着這女人不僅漂亮,就連鋼琴都彈得如此嫺。當初已然在國外初鋒芒,後來跟依威集團解約後消失滅跡,如今披襟載譽而歸,甚至成了cin重捧的藝人,在場的人都心裏算計着,面兒上卻是一片片熱烈不斷的掌聲。
這種宴會除了客套敷衍就是拍馬,嶽依依待得實在是憋悶了,牽着顏茜兒的手到外廊裏透氣兒,本是想着這一晚就安安穩穩的過去。可誰成想辛虞這貨偏偏就愛往槍口上撞,倆人還沒在外廊站着説兩句話,辛虞就了進來。
“又上演姐妹情深呢?”辛虞皮笑不笑的看着倆人。
如果不是處於這種場合,嶽依依杯中酒直想往她臉上潑,辛虞卻不知好歹的繼續開口音:“據我説知,嶽小姐可是有自己的妹妹,好像…好像當初孟家把你家得家破人亡呢!説起來你也真是大度得很,自己的父親都能讓人死了,居然還可以在重歸於好。嘖嘖嘖…真是沒良心呢!”這是嶽依依最在意的事情,果真就像是一劑毒藥狠狠的扎進了她的口,看着嶽依依蒼白的臉蛋,顏茜兒上前揚手一個巴掌扇到了辛虞的臉上。
“站在這裏説話你也配!你真把自己當盤菜呢!你以為你剛剛坐在椅子上彈奏了首鋼琴曲就真的豔驚四座,震懾全場了,你也不過是這裏人應酬累了,用來消遣的一個戲子罷了!你以為靠着出賣皮相能相到好的人家?你問問這裏有幾人是不在意你戲子的身份的?可笑!”顏茜兒的一巴掌打懵了辛虞,辛虞想揚手還回去的時候,顏茜兒倒是把臉往前湊了湊。
“打!你打!你打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