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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幸福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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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家裏僱了傭人,陳光修已經不太下廚,但是兒子和未來的兒媳回來了,他心裏高興又欣,擼胳膊挽袖子做了一桌酒菜,林晚晴和白惠喝完茶回來,便幫丈夫一起洗菜做飯,但陳光修不讓她動手,他説:女人的容顏不得油煙,做他的子,就好好享受生活吧!

於是林晚晴笑笑,站在門口看丈夫端着炒鍋,圍着圍裙,一個人忙得熱火朝天。

徐糖糖給未來公婆都帶了禮物過來,陳光修説:“帶禮物做什麼,伯伯能看見你們倖幸福福的在一起,比什麼都高興啊!”陳皓宇一進家便去廚房幫忙,陳光修也把兒子從廚房裏趕了出來“去去,這裏不用你,去陪着你媽和糖糖去。”陳皓宇便又出來了,靳以哲在傍晚時回來,陳光修所有的飯菜都做完,一家五口圍坐一桌,熱熱鬧鬧地吃起了飯榛。

“糖糖,一個人在英國那邊還適應嗎?”林晚晴問未來的兒媳。

徐糖糖説:“還行。剛開始的時候不適應,現在已經好了。”剛去英國的時候,她白天上課,晚上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和完全陌生的生活環境,真是諸多不適應。水晶姨把家裏的一箇中國廚子給她派了過去在那邊照顧她的飲食,可是寂寂長夜,沒有父母親人她仍然經常睜眼到天明。後來,美國之行歸來,她的生活裏重又充滿陽光了,因為她不再是一個人了,她的愛人,終於肯再度接納她了。每個夜晚,當她獨自忍受孤獨時,她就會想,在地球的某個地方,她的愛人和她在同一片藍天下,呼着同樣的空氣,也或許正和她做着同樣的的事。她就會到安,也就不會再覺得孤單了儀。

陳皓宇將一塊魚認真地擇着刺,直到確認連一絲細小的刺都沒有的時候,才把那塊魚放進糖糖的碗中,卻又問道:“糖糖,要吃蝦嗎?我給你剝個蝦獸海無涯。”

“我自己來就好了。”糖糖説。

陳皓宇道:“我給你剝吧。”他又拿了一枚大蝦過來,小心翼翼地把皮剝掉,然後放進糖糖的碗中。

糖糖把那蝦用筷子拾了起來輕咬了一口,便誇道:“伯伯做的蝦很香。”陳光修心滿意足“香,就好。”他笑眯眯滿是慈愛地看着糖糖“糖糖啊,伯伯這一輩子沒有女兒,糖糖要是不介意,就先叫伯伯一聲爸爸吧!”糖糖便立即笑呵呵地喊了一聲“爸爸。”陳光修中年温朗的眉眼全都舒展開來,眼神裏是説不出的一種滿足。

“以哲啊,你多時也像你哥哥一樣領着未婚過來,叔叔就更滿足了。”陳光修十分慨地説。

靳以哲呵呵一笑“這個急不來呀!”陳光修道:“叔叔知道急不來,但是叔叔想説,如果你喜歡一個女孩子,就勇敢地去追求她,你不勇敢一點,指着人家女孩子,哪個會主動來找你呀?”靳以哲的臉上黑了黑。

林晚晴也笑道:“你叔叔説的對,以哲你要像個男子漢,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人家小九去…”林晚晴的話還沒有説完,靳以哲一口酒已經噴出來了“追求她?媽,你有沒有搞錯,江悦珊那也算是個女孩子嗎?她比個大老爺們還爺們!”林晚晴臉上黑,看了一眼徐糖糖,後者滿臉目瞪口呆的神情“去去去,瞎説什麼!人家小九哪點爺們了?就是爺們,那也是你忒不爺們,才顯得人家女孩子爺們…”靳以哲撲的一下,口裏的飯全噴出來了,這個飯他真吃不下了。他站了起來“我吃飽了,我…我熱死了,我出去走走。”靳以哲説完就往外走去了,身後陳皓宇樂出聲來,徐糖糖的臉上現出古怪的神情,那是憋着笑的結果。林晚晴話未説完也目瞪口呆了。

陳光修笑笑,筷子碰碰子的“你這人説話怎麼就不知道給孩子留點情面!”林晚晴道:“我説的是事實嘛!”陳光修便無奈搖頭。

白惠和林晚晴分開後,一個人開着車子,時間還早,車開得也不快,也不知怎的,就想去那個女孩兒的書屋看看。雖然那女孩兒並不是她心目中的兒媳人選,而且她的盲人身份也讓她為兒子的以後生活愁,但她還是把車子開了過去。

那個書屋仍然很安靜,白惠沒想驚動安安,只是想遠遠地看一看,看看那個女孩兒沒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是怎麼樣生活的。她站在書屋的對面不遠處,往裏面瞧去。安安仍然坐在椅子上,神淡然而安靜,小小的書桌上放着一本書,她在認真地“讀”白惠的心頭有些被觸動了,這孩子,眼睛看不見,倒是這麼喜歡讀書,真是難得。

視線裏,兩個小青年歪着頭往書屋裏面瞧了瞧,然後就邁步進去了。白惠以為他們是要買書的,正想看一看安安是怎麼賣書的,就見當中一個小青年向着安安走了過去,那手直接就落在了安安的臉上,接着便是安安的驚叫。

白惠聽見那個小青年説:“別叫別叫,哥們想和你處對象。”安安眼睛看不見,神十分驚慌“我不和你處對象,你放手別碰我婚計,御用俏佳人全文閲讀!”那小青年卻嘿嘿樂道:“哥跟你處對象那是看得上你,就你一瞎子,還想找什麼人呀?”安安説:“我找什麼人,都不會找你的,快放手!”那小青年卻把一隻手捏緊了安安的下頜“放手也可以,讓哥親一個,嗯,雖然是個瞎子,但是長得倒是真不錯呢!”那人説着就去親安安的臉,白惠怒極地大喊了一聲“放開她!”那兩個小青年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一箇中年女人孤身一人走進來,便面猙獰“別管閒事,滾遠點!”白惠怒道:“你趕緊放了她,不然我報警了!”那個猥褻安安的小青年見白惠並不躲開,便惱了,抄起了安安的枴杖向着白惠砸過來,白惠的肩上猝然間被砸中,她一下子癱倒在了書架子上,她大喊着:“來人,殺人了!”她不管一切地大喊着,那兩個小青年見狀,忙去捂白惠的嘴,安安被鬆開了,她心下大駭,眼睛又看不見,立即大聲呼救“來人呢,來人呢!救命啊!”她的聲音淒厲,旁邊小店的人都衝了過來,把兩個小青年給堵在了書屋裏。

徐長風得知他的子見義勇為的經過後,十分擔憂地説:“白惠,你以為你是個大老爺們呀?什麼事情都敢出手,幸好砸你的只是枴杖,你説那要是一把刀那可怎麼辦!”白惠正躺在家裏的牀上,肩部才被醫生給上過藥油,沒有骨折,可是也算傷了筋骨,又青又腫。

白惠説:“哎,我那不急了嘛!別説安安是豆豆最愛的人,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兒被人欺負,我也不能眼見着不管呢!”徐長風道:“你管,你也要講個方式啊!你可以先叫人,或者先報警,而不是孤身一人鋌而走險是吧!”白惠便擰眉笑笑“我錯了,好吧?”

“你何止是錯了!你簡直是在要我的命!你説那人要是一子砸你腦袋上,那後果得多嚴重?還有,那些人身上要是有刀子呢?你説你要是這樣就死了,那我怎麼辦?我就追你去了算了。”白惠聽着丈夫越説越誇張,越説越嚴重的樣子,擰擰眉“真是瘮得慌!”徐長風用手點了一下子的頭“以後不準再隨便見義勇為聽到沒有,即便是見義勇為,那也得先把自己保護好了再説!”

“行行,我知道了。”白惠不得不連連點頭。

“嗨喲!”她點頭點多了,牽動了傷處,肩部猝然間一痛,低叫了出來,徐長風嚇了一跳“疼了是不?”白惠的嘴裏着涼氣,輕點頭,徐長風扶着她又躺在了牀上。

“媽媽,”徐糖糖和陳皓宇從外面奔了進來,接着是林晚晴和陳光修。

“媽媽,你怎麼樣?”徐糖糖聽聞母親受傷的消息,一路上擔心不已,此刻奔了過來,白惠輕聲道:“沒事沒事,別怕。”

“媽媽你真的沒事嗎?讓我看看。”徐糖糖要查看母親的傷勢,白惠忙擺手“不用不用。”林晚晴義憤填膺地道:“警方怎麼説啊?那兩個壞人得讓他們付出代價!真是豈有此理了,光天化的,欺負良家婦女不説,還打人!”徐長風道:“已經抓起來了。還好,你白姐沒什麼大事,不然我饒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