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惶恐地拿起筷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譚斌是什麼反應，升起車窗，啓動而去。譚斌跪在那，悵然地望着遠去的汽車，只到看不見了，才意識到自己還跪着，馬上起來，並四下瞅瞅有人看見沒…

範璞得到老師帶給她的好消息，動不已，馬上去洗個澡換身乾淨校服…上身白襯衣，下面藍至膝百褶羣，白中長筒襪白球鞋，晚飯都沒顧上吃就趕回家裏。

樹人正在廚房忙着為靳童做晚餐。靳童和譚斌分開後，也是逛了會街才回家的，這剛進屋沒多大會兒。

樊樊剛給她了鞋襪，跪在沙發前捧着她的一隻腳丫子正得起勁。月兒橫躺在沙發前給她當腳墊，她另只腳就擱在月兒膛上，月兒為她捏小腿。

之前範璞早已從樊樊那瞭解清楚伺候新媽媽的規矩，到家後把鞋、上身的襯衣掉，今天她特意裏面沒穿褻衣，這樣上身就了，她那兩個早的肥房就特別顯眼。

範璞輕快地跑到樓上，在客廳門口跪下，虔誠地頭伏地報告:“媽，女兒回來伺候您。”範璞把“媽”和“女兒”都説得特別響亮，言語中出幸福。

靳童端個杯子品着茶看着電視，美目倩兮地掃了範璞兩眼，嬌滴滴地“嗯”了聲，繼續看她的電視。範璞獲得准許，儘量以平穩的姿勢爬進屋，規規矩矩地跪到靳童腳側邊，不遮擋靳童看電視位置，恭順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

範璞的第一觸，是媽媽那臭腳丫子氣味，她爬進來離好遠就聞到了！範璞並不厭惡媽媽這腳臭味兒，只是覺得媽媽這麼高貴腳丫這麼漂亮，不該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範璞，自顧看她的電視。樊樊很高興，今後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媽媽啦。

“媽媽，您看女兒的子還肥嗎？女兒用它給您按摩腳底好麼？女兒的子天生就是給媽媽按摩玉足的。”範璞趁播廣告間隙，捧着自己的兩隻房又朝靳童的腳邊跪跪，充滿獻媚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賤嘴給我腳丫子麼？”靳童把踩在月兒上的這隻腳稍抬起伸給範璞道。

“媽媽女兒的賤嘴髒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兒不敢媽媽的仙腳丫，女兒要用大肥子為媽媽按摩玉足…”範璞設想過多少回，要充分發揮她大房優勢，讓媽媽的腳今後離不開她的房。

“小賤貨！”靳童揚起腳“啪啪”狠了範璞兩個大嘴巴。

“你倒有心眼你。哼！你是嫌我的腳臭不願意吧你？”

“媽媽女兒好喜歡您的腳！媽媽您的腳女兒聞起來好香好香！”範璞突然捱了兩腳丫子竟一點不蒙，馬上捧住靳童這隻腳張口含住腳趾就給用力地嘬。不管範璞覺得她的腳臭還是香，靳童覺出範璞她的腳是虔誠的。

“你覺得我的腳丫子香，就要表現出來，要讓我還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賤喜歡我的腳，很想我的腳！

我讓不讓你那是我的事兒，我高興了可以讓你的賤嘴服侍我高貴的美腳。”範璞邊嘬新媽媽的美腳趾，邊用力點頭，眼裏的神情告訴靳童，她能夠媽媽腳到很幸福。

靳童把腳丫子從範璞的嘴上拿開，順腳又給了範璞一耳光。

“以後要學會理解我的腳語言。這表示我不高興不想讓你賤嘴了。先跪一邊去！”

“是媽媽。那您啥時讓女兒用房給您按摩腳？”範璞雙手扶膝低着頭朝旁邊跪行幾步，聲音充滿諂媚。媽媽剛才的話範璞聽的很明白，就是説媽媽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親吻嗅聞媽媽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賤。

媽媽不高興就會一腳把她踹開…這也就是説，以後她伺候媽媽的第一件事，是挨媽媽的腳踹，而且伺候媽媽少不了挨踹！範璞心理上早就做好準備接受新媽媽的打了，不有“打是親，罵是愛，最得親愛被腳踹”之説麼？

她曾問樊樊:媽媽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説:除了媽媽是拿皮鞭子或枱球杆打，還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媽媽用腳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一點點地疼，捱過打之後你還會覺得好舒服呢！

範璞今天也領教了媽媽的玉足耳光，她都沒時間去受疼不疼，倒是媽媽那玉足之柔軟、掄腿的姿勢之優美、神態之嬌貴，讓範璞深深印進腦海裏！

“仙子寶貝，吃飯吧。”樹人前掛着圍裙，膝行進來。阿花跟在樹人身後爬進來。阿花背上馱個長方形木版，從部至蓋住整個頭，下面有四條寬橡皮把木版緊緊地捆綁在她身上。

這木版四周帶個一指高的圈沿兒，實際上是個小飯桌。桌上擺十來個菜，每樣量都不多一小盤而已，主食是蓮子粥、蛋糕。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緩慢平穩，她那繫着腳鐙的兩條辮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擺晃着。

阿花到沙發沒有茶几一側，頭向着沙發趴好。樹人跪在阿花的頭旁，拿條餐巾給圍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後喂靳童吃菜吃飯。靳童則邊吃邊看着電視。

“怎麼璞璞她不會伺候人惹您生氣啦？”播廣告時，樹人看了範璞一眼問。

“不是啦。我現在不需要按摩腳，等會兒洗腳時再讓她伺候。”範璞從打記事時起，爸爸就幾乎沒有問過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媽媽問起她，範璞分明覺得爸爸那話裏的意思還包括關心她怎麼跪在一邊受罰呢。

這讓範璞心裏一陣地温暖。範璞已經是十六歲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着上身竟沒半點難為情。以前在家，欣欣跟她同樣是“外人”樹人起初也是不怎麼同意荷花把欣欣帶進他家裏。

後來自從欣欣上過樹人一次牀，地位就大升，連範珏都不敢再隨便罵她。這令她明白了什麼，自認為自己長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兩隻欣欣甚至範珏都比不了的大房。

範璞雖然沒有主動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卻希望爸爸收用她，反正她並不是爸爸的親生女。所以只要範瑕範珏不在家，她總有意無意地在爸爸面前半甚至全出她的房，樹人看見了即不説啥反應也非常自然，就當沒看見似的。

看着爸爸喂媽媽吃飯，範璞的肚子也覺餓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媽媽的雙腳毫不鬆懈地着，媽媽的腳丫上全是口水，晶瑩發光。

範璞佩服妹妹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兒，伺候媽媽這樣用心。月兒躺在地上舉着雙手為靳童捏小腿。靳童吃好了，把前的餐巾扯下扔給樹人，腳尖在樊樊的嘴上點了點，樊樊把媽媽的雙腳放到了月兒的腹上。

然後退跪到一邊，在那稍事歇息。阿花爬至月兒外側挨着月兒平趴在地上。靳童雙腳從月兒身上拿起伸在阿花背上的“飯桌”上踩在菜盤裏（桌本來不大擺滿了盤碟也沒靳童放腳的地兒）。

盤裏的菜靳童多數只吃了不到一半兒，主食也沒吃多少。樹人跪到正前，伏着身子以不擋住靳童看電視，在個高腳酒杯裏斟上葡萄酒，那杯裏面還有靳童剛下的兩隻絲襪，他把菜夾到靳童腳尖和腳背上。

然後再伏首吃靳童腳上的菜，喝口絲襪酒，偶爾地靳童會用腳夾菜喂樹人一兩口。範璞看着爸爸吃媽媽的“美腳宴”覺得爸爸可真幸福啊！範璞覺得菜裏的油、鹽、辣椒對媽媽嬌的腳丫很有傷害，倒在那直心疼媽媽的腳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對給她腳累得頭冒汗的小樊樊説，又朝範璞招招手指指飯菜:“小賤貨，你也來吃。”範璞動得飛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習慣不敢隨便下筷。樊樊看來是經常吃媽媽的“腳飯”她把媽媽吃剩的那蛋糕放碗裏倒入温水搗成糊狀，用調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媽媽腳趾上。

然後伏頭吃掉，那個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媽媽的那隻腳。跟樊樊學自己動手，喝粥。你媽媽的腳累一天了，別讓媽媽餵你吃。”樹人有史以來頭回這麼慈祥地跟範璞説話。範璞心裏那個巨温暖呀，眼淚止不住往出湧，哽咽着吃媽媽這美妙“腳飯”太豪華啦太好吃啦！媽媽腳丫子仍還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時範璞覺媽媽的腳丫子是那麼香！

“姐姐你吃菜呀。”樊樊把菜夾到靳童的腳趾上讓範璞吃。範璞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謝，象禮佛一般吃下媽媽腳上的菜餚，呵護嬰兒般地乾淨媽媽腳趾上的菜汁，誠懇、動情地哽咽道:“媽媽，這菜裏的油鹽還有辣椒，對您的玉足有傷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