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陷入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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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在媽媽那乾的長久,你就得有個特別‘專業’。你不是説你身子骨結實嗎?馱我媽媽應該沒問題,我媽媽才一百一十斤多點。我和高霜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媽媽家,以後你就給媽媽當個‘聲控人體活椅’,媽媽坐在你背上,想到哪兒不用起身説一聲就能到哪!也算給媽媽一個驚喜!”高霜已經把那張紅木太師椅搬了出來,放在譚媽背上,下面的橫隔板架在譚媽部位,前椅腿正好夾住譚媽的兩肋,後椅腿的高度調節至剛好使下面的萬向輪挨地(這樣可保證椅子不會向兩側歪倒),椅子由前面的挎肩揹帶、中間的帶、後面“丁”字兜襠帶綁固於譚媽的背上。
譚媽趴在那由範璞和高霜往她背上固定椅子,心中不免有點憂傷:這不是不把人當人麼?但她也有些欣,畢竟她給靳童仙子做奴可以讓譚斌認她這個娘,而且給仙子當馬純屬個力氣活倒也比較“適合”她幹。高霜讓範璞先坐上試試,範璞説這是她媽媽才能坐的,她可不敢坐,她只有跟在旁邊爬的資格。
這讓譚媽又增添了些安。這邊範璞在指揮着譚斌、高霜、譚媽和媽媽玩遊戲,盡力讓媽媽開心,家裏範瑕也絲毫沒放鬆對媽媽的體貼和愛護。
“媽,您每次給爸爸腳,踩爸爸這倒沒啥子,可您每次先要用腳把爸爸那活硬起,都二三十分鐘,太辛苦啦也太傷您嬌貴的玉足啦…”在理療室的外間,範瑕跪在按摩沙發前,抱着靳童的一隻腳丫,手法嫺地為靳童做着腳底按摩,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原來範瑕在正式回家給靳童做奴婢之前,就專門找了位盲人師傅,學習了兩個月的按摩手藝,盡得師傅真傳。
足足光着上身趴沙發前給靳童當腳凳,趾趾跪在範瑕旁邊,把靳童的半隻腳丫子在口中,嘴巴撐得滿滿的。靳童的大腳趾已經進趾趾的喉嚨裏,趾趾氣管被堵住,不得不隔一會把靳童的腳丫稍吐出些,深深地口氣兒。
然後馬上再將靳童的腳丫深深入。靳童問過足足和趾趾是怎麼練成這深喉功夫的,足足和趾趾告訴説,以前的媽媽用玉米子、或是塑料拖鞋她們的嘴,直練到能把整個玉米子或拖鞋進口中!
足足和趾趾來靳童家時,面黃肌瘦,在靳童這兒還不到仨月,天天飯管飽吃,吃的還好,而且她們每天除了給靳童腳,就是睡覺,身子很快見膘,面也漸漸紅潤起來。
範瑕每當有事要和媽媽密談,就把範璞、樊樊和月兒支出去到門口跪候着,但不讓足足和趾趾迴避,因為靳童和範瑕的概念裏足足和趾趾就是兩隻會説話的小狗。
“你個小蹄子,有什麼好主意?呵呵即讓你爸過癮又讓我不累的?”靳童用腳夾着範瑕的鼻子笑問。
“這還不容易?找個人用嘴給爸爸口暴,代替您的玉足做那事不就行了嘛…我爸那活對口暴也很有反應的…“到底是個做法醫的,範瑕説起這事來臉都不紅呀。
“不會是你想給你爸…那絕對不行!我絕不允許!”靳童“啪”地掄腳給了範瑕一個大嘴巴子。
“媽瞧您想哪去啦!女兒的嘴今生只會服侍您一個人!再説女兒可沒有亂倫癖。”範瑕挨靳童的耳光就象被愛撫一樣,笑嘻嘻地説。
“你敢跟我賣關子你!快説你想叫誰?阿花?還是月兒?那月兒才十三歲可不行,這犯法,範璞和樊樊就更不行了。”靳童腳在範瑕的房上使勁蹬兩下道。
“阿花那醜樣,給我爸暴口怕我爸他也硬不起來呢。那月兒別説她小不能做,就是能做女兒也不同意讓她做,她那嘴是專門伺候媽媽後庭花菊的,去我爸那活再伺候媽媽後庭花菊,就不乾淨不衞生了呢!”範瑕繼續賣關子,故意討靳童的打。
“去去,給我到衞生間跪着去!哼我不聽你説了!”靳童狠狠地一蹬範瑕的房,嬌嗔道。
她對範瑕不施、不讓範瑕服侍她,就是對範瑕的最大懲罰。範瑕被蹬得疼的呻兩聲,卻笑嘻嘻地抱住靳童的腳丫子親吻着説:“嘻嘻媽您別生氣,女兒不敢再賣關子啦!女兒倒有個現成的人選。媽,爸前頭那個姘頭荷花您肯定聽説過,讓她來用她的嘴代替您的美腳為爸爸口暴豈不正合適?”範瑕很瞭解靳童的心理,讓荷花在靳童面前受此奇恥大辱,定會叫靳童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嘻嘻!你個小不…你以為那荷花也象你一樣賤呀?”靳童聽了這建議心裏就好舒坦,她一隻腳踩住範瑕的臉蹂着説。
“女兒寧要媽媽的美腳也不要自己的臉,女兒的賤臉就是供媽媽的玉足施着玩的!”範瑕説出靳童沒有罵出口的話,閒話少説趕緊轉入正題道:“媽其實您對荷花沒有女兒對她瞭解。女兒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跟媽説這話的,女兒保證那荷花會象條賤狗母似的媽媽美腳!”
“你怎麼有把握?”靳童有些好奇地腳尖點着範瑕的嘴問。
“媽,這荷花有個癖好,就是特喜歡給我爸口暴,吃我爸的!我妹妹範珏不經意發現好幾次,偷看到她象賤狗母一樣為我爸口。
我也給堵着兩回,看到她給我爸洗內褲,拿着我爸內褲吃上面的髒東西。我都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做過雞?女兒告訴您件事您聽了可別生氣呢媽。”以範瑕對靳童的瞭解她相信靳童不會生氣的。荷花這個賤貨,為了能攏住我爸心,竟唆使我爸上她女兒,我爸本對小女孩沒興趣,再説她女兒長得那麼醜!荷花就硬她女兒給我爸爸‘吹簫’,還説這是我爸對她女兒給予關懷!
“靳童談不上愛不愛這樹人,跟樹人之間更談不上有什麼愛情,靳童之所以嫁給樹人,純粹是衝做官太太享福,因此靳童並不嫉妒和鄙視樹人有這等齷齪事。
其實樹人自己也早就向靳童坦白檢討過。靳童覺得樹人寧願意讓她給用腳,也不稀罕讓荷花母女倆用嘴討好他那東西,就足以説明問題,所以對此一點也不耿耿於懷!
“哼那你還不快去給我…”靳童嬌羞地踹了範瑕的臉兩腳道。話出口一半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這急不可待的樣子很失態,旋即“啪啪”打了範瑕兩個腳耳光以遮掩其窘態。
“媽媽您這麼高貴,讓荷花那賤貨做您的奴婢是她的榮幸呢!您得先把她的賤徹底發出來,讓她自己主動來跪在您面前您的腳,要吊足她的胃口…所以媽您得先找個小賤奴做這事。
“範瑕臉貼着靳童的腳底笑嘻嘻地説。
“呵呵,你比你爸厲害,也比你爸更會疼人兒!女兒是媽媽貼身的小棉襖,這話真對。”靳童已經猜到範瑕所説的那“小賤奴”就是荷花的女兒欣欣。
“女兒可不是媽媽貼身的小棉襖。”範瑕故意賣個關子,然後邊舐靳童的腳心邊慢慢道:“女兒是媽媽貼身的小內褲呢!”
“哈哈!準確!來躺下,媽媽獎賞你,給你踩踩、踩踩臉。”靳童很開心,蹬開足足,然後這隻腳踩到趾趾肩上,腳尖勾勾趾趾的臉頰。
趾趾吐出口中的靳童那隻腳丫,一隻手捧着,拿起拖鞋給靳童穿腳上,輕輕將靳童這隻腳放地上。足足亦起來跪好,將靳童踩在趾趾肩上的腳丫捧下,拿起另只拖鞋給靳童穿腳上亦動作輕柔地給放地上。
範瑕跪在那兒動作迅速地解開上衣、摘下罩,頭朝內腳朝外直向躺在按摩沙發的一側。靳童按着足足的頭從沙發上站起,搖曳如蘭地走到範瑕身邊,先是一隻腳在範瑕房上找準了位置,一隻手撐着沙發扶手,一隻手按着足足的頭,站到範瑕上,跟着另只腳踩在範瑕另只房上,範瑕的房就象氣不足的皮球,中間被踩癟四周鼓起,靳童腳上拖鞋的細鞋跟扎進範瑕的裏,陷入凹坑,靳童腳跟用力恰倒好處,絕傷不了範瑕。
“啊…仙子媽媽…女王媽媽…婢兒幸福死了…“範瑕痛並快樂地呻着。”啊…媽…瑛瑛來家後,您別不忍心使喚她…““什什麼?不是欣欣來?瑛瑛可是你爸的親生女兒呢,你難道想讓瑛瑛為你爸…那個麼?”靳童打斷範瑕,腳下加了點力踩踩範瑕房問。
“啊好舒服啊女王媽媽啊…當然是要叫欣欣來給爸爸口了。叫瑛瑛來是專門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