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恨本就不在話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範瑕心有靈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為靳童穿上。靳童翹動的腳趾傳遞出滿意的信息,把腳踩到範瑕頭上。範瑕老老實實以頭託着靳童的腳,靳童都能覺到腳下的範瑕心裏那動!
靳童是學醫的出身,已然確認範瑕是個同戀而且是t型的並帶有嚴重的m傾向,她不再懷疑範瑕對她的戀以及在她面前表現出的奴!
“真是個天生的賤貨!”靳童終於發話,鞋跟在範瑕的頭上碾擰着。這表明靳童接受了範瑕為奴婢。這樣侮辱的語言範瑕聽了竟好動,身體幸福得微微顫抖。
“謝謝媽媽謝謝媽媽!女兒好開心啊!”
“賤貨!光了跪到馬桶跟前去,頭埋在馬桶裏。亮亮你的賤樣!”靳童踢了範瑕臉兩腳命令道。
“是媽媽!”範瑕很願意很順從地馬上照做。範瑕的身子,即有運動員的健碩美,又不失女的曲線美,其實主動型同戀,更主要表現在心理男化。靳童這樣做,是想讓樹人坦然面對範瑕做她的狗母。既然是狗母,就不應該有羞恥、在乎光衣服!
靳童相信範瑕能做到,但樹人也必須得習慣。畢竟這範瑕是樹人的親生女兒,又已經成年,跟範璞、樊樊本不同。範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過那麼一次牀,便在家裏升級為“準後母”了,飽受冷漠的範璞寧願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經常在家裏沒有其他人時,故意當着爸爸的面穿罩、甚至換內褲,早在爸爸的面前體過多回。
給新媽媽做了使喚丫頭,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身用房為媽媽按摩腳丫子!樊樊還小,身體和心理還處於中,尚沒有什麼羞恥…十一二歲的小孩,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況在家裏了。樊樊只知道伺候媽媽有時需要光衣服的,樹人也壓不關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實在他樹人的眼裏,孩子和保姆都只是個伺候靳童的高級的、無別的“機器人”而已!中午樹人回來,樓下大客廳裏,靳童把阿花當馬騎玩得正歡。阿花背上綁着個厚座墊,嘴裏綁着口球連着繮繩,手戴掌套、腿戴護膝。
靳童坐在阿花的背上,腿雙搭在阿花的肩前,腳蹬在阿花兩條大辮子下繫着的不鏽鋼半月狀圓環裏,一手提繮繩一手拿馬鞭,駕御着阿花滿地奔爬。
範璞、月兒和樊樊跟在後面,當然都是爬行。樹人笑呵呵地追着爬到靳童跟前,伸着頭去吻靳童的腳。
“你去跟範瑕説讓她以後別經常回家了嗎?”靳童輕踢開樹人嬌聲問道。
“説了説了仙子寶貝!您的話我敢不嚴格照辦嘛。”樹人討好道。
“哼!虧你還是什麼政協主席。做事完全沒有邏輯學和心理學。”靳童抬腳踩到樹人肩上,然後用力一蹬。樹人被蹬得一栽歪,連忙重新跪好茫地望着靳童。
且不説靳童這句話語法有些舛誤,就算是語法正確樹人也未必能聽得明白。
“你不叫她回來她就不可以回來,這只是其一。其二,你要叫她回來她就得乖乖地回來!召之即來,斥之立去,哼這才叫女兒呢!”靳童腳尖點着樹人膛説。
“這…這個…”樹人這才明白靳童話的意思,頓時啞然了。他不讓範瑕回來,範瑕就無權回來,畢竟這是他的家…應該説是靳童的家。但讓範瑕回來,他就沒把握了,範瑕不回來他也沒法!
他樹人當然很明白,叫範瑕回來這意味着什麼!姑且不説他能不能把個範瑕叫回來,就算他把範瑕叫回來了,那範瑕會象眼前阿花這樣給她靳童當馬騎?
會象範璞、樊樊一樣用嘴給靳童接?會象月兒那樣用嘴給靳童清潔眼兒?能逆來順受地挨靳童的隨便打罵嗎?這萬一範瑕要跟靳童打起來,靳童可絕不是她的對手啊?
“我叫她回來她若敢不回來,哼我就不認她這個女兒!”樹人絲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麼不對和出格,倒恨起女兒不夠聽話。
“嘁!你也就這點本事吧!罰你去喝十口馬桶水!”靳童佯裝生氣地一腳又把樹人踹翻,嗔目斥道。這是靳童對樹人最厲害“軟”懲罰之一,因為樹人就不願意喝馬桶水。
但是樹人還是老老實實地爬上樓去了。不到五分鐘,樹人興奮地跑下來,趴下飛快爬到靳童腳前,邊親吻靳童的腳趾邊説:“我的仙子,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麼啦?把你興奮成這個樣?”靳童得意地腳蹬住樹人的肩問。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厲害啦我的仙子,你讓瑕瑕都乖乖地……“樹人高興勁溢於言表。他打心底裏希望他們一家人都成為靳童的奴婢。
“什麼瑕瑕啦,是我的狗母!你這麼興奮幹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狗母面前你思想放純正些!”靳童用腳點着樹人的額頭。
“哪會呢哪會呢!您放心我的仙子,我眼裏心裏只有您呢!仙子是不是叫幾個孩子都過來服侍您?”樹人趁熱打鐵建議道。
“不要啦。
你想累死我呀?你還不快去給我做飯去!”靳童嬌氣十足,別人來伺候她,她還越累?這晚靳童沒有讓樹人到她的卧房來。頭一晚,範瑕當“母馬”讓靳童玩了個痛快淋漓!範瑕全身赤,全副“武裝”
…
蒙着皮眼罩。
口戴嚼,兩頭鉸環繫着皮繮繩。背上是那帶陽具“馬鞍”由皮帶緊綁在她的雙肩和腹上,鞍兩邊墜腳鐙,兩腳鐙上還牽着一橡皮筋兒,連在夾在範瑕頭上的鋼夾上。
範瑕的陰道里,着個跳蛋,開關在鞍座前頭。另外範瑕手戴無指皮掌套,腿戴厚皮護膝。靳童則是上穿皮衣(減輕靳童豐滿滾圓的房的顛簸),手戴軟皮手套(避免拉繮繩時酹着手),帶刺輪的過膝長靴(增加官和體的刺),還一柄碧玉杆羊皮鞭。
範璞在給靳童穿戴這身行頭之時,樊樊跪在範瑕身邊含着鞍坐上的橡膠陽具口,一是口水給那橡膠以滋潤,二是使橡膠表層接近人體温度。
靳童妖嬈高貴地腿雙劈開立定,修長的腿雙在黑過膝皮靴的襯托下更家秀美,範璞微曲膝躬站旁邊攙扶着靳童,她的頭不能超過靳童部。
範瑕戴着眼罩什麼也看不見,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膠陽具,牽引這繮繩把範瑕帶到靳童下,這時嘴才離開那陽具,和範璞兩個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陽具上,漸入體內。
這人工陽具較大,在入過程中,靳童就開始輕,等完全坐上去“龜頭”已頂在她子宮口上,靳童被刺得嬌哼了一聲,抬手給了範璞和樊樊倆一人一個大嘴巴。
範璞和樊樊早習慣了媽媽的耳光。樊樊把繮繩到媽媽手裏,把媽媽的腳搬起給放進腳鐙裏,另邊範璞跪下將媽媽的那隻腳給放進腳鐙,然後又站起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繮的左手側後(範璞如果膝行無法跟不上範瑕的爬行速度)。
範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為她這樣可以更好地通過受靳童的呼、呻、肢體動作,來判斷靳童達到的火候。
靳童則通過繮繩、房鏈夾(靳童的大腿往兩邊張開,和腳鐙相連的房夾就會扯動範瑕的兩個頭)、馬刺(靳童腳稍往後就可踢到範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動(靳童可以通過開關控制震動的強度和頻率)來駕馭座下的範瑕。範瑕到好神聖,體重一百六十斤運動員出身的範瑕,馱着體重一百斤多點的靳童,本就不在話下,何況她興奮的渾身使不完的勁!
從卧室到走廊到客廳到陽台再回到卧室,範瑕馱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個來回、三四十分鐘,把靳童顛簸得呼叫嬌吁吁,更多的時候是靳童控制範瑕跑慢些,要不是有範璞攙扶怕是靳童身子軟得都會坐不住了吶!
範瑕背上壓着靳童,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繮繩酹扯、房被鏈夾拽、陰道被跳蛋震擊、膝蓋被硌磨…
範瑕受的刺比靳童還要強烈呀,更加地過癮!範瑕比靳童還先達到高,水順腿淌一地呀,象發情的母獸嚎叫不止,狂瀉時不得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