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求我沒用除非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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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的嗓音,帶着來自地獄的陰鷙,又自有一股子無人可比擬的尊貴。
那張毫無瑕疵,不管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絕美的臉,此刻閃爍着戲謔的光,那黑沉如曜石的眸惡意盯着她。
安沁一個寒顫,生生退後數步。
狹小的空間,被他修長的身體佔據,顯得十分擁擠,連空氣都被剝奪幾分,她大口呼着空氣,卻越覺得身體發虛。
在拘留所整兩天兩夜,除了水,沒有人給她送食物,這間屋子永遠的黑,她就縮在角落裏,恐懼升騰到雲端,那夜的噩夢一直襲擾着,沒完沒了,她幾乎崩潰。
此刻,男人霸道的氣息充斥了屋子,她覺一種窒息的壓迫。
南門尊並沒有急着上前,而是立在一邊,欣賞着她的狼狽,最終如救世主般吐道:“我帶你出去!”是他一手將她推入地獄,他還要扮演成救世主,來解救她於水火當中,她這次惹上的,真的不是一般的男人,安沁苦澀一笑“好!”那希夷,還是被這句話勾起了,這個鬼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做我的情人!”他輕笑,似嘲諷她的妥協,惡的話如家常便飯一樣吐出,在黑暗的牢獄裏,沒有絲毫的彆扭。
“休想!”與那句‘好’一樣,沒有猶豫,她甚至咬牙切齒,她可以妥協可以服軟,但是不能觸到她人生的底線!
“嗯?”南門尊沒有怒,而是冷笑着靠近了她,手一推將她狠狠壓制在牆上,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嘴。
力道,很大。
安沁吃痛,低呼一聲,用力掙扎起來。
“你這嘴摸着軟的,”他那樣説,安沁愣了一會,聽見他後面那話,又掙扎起來,他説:“怎麼説出來的話,又臭又硬呢?”他忽然貼近她耳畔,將灼熱的呼全部噴在她最的耳後,她臉瞬間紅了,扭動了下身體,他卻壓得更近。
那呼很熱很,從耳畔順着那條的經脈向下,直撲她的鎖骨處,兩人近得她幾乎能觸到他瓣,她嚇得全身僵硬,卻聽他笑道:“關了兩天,你還是香,都不用洗了!”骨曖昧的話,讓安沁心神凌亂,她用力將他推開,飛快往旁邊縮“啊!”一隻大手將她後背一拍,她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那手,像是黏在了她後背一樣,她哪怕趴在了地上,那手還在那,散發着懾人的熱度,她扭頭就對上他深邃的眸,那裏面洶湧着狂,她嚇得不敢看“你走開,我不會跟你走的!”
“你確定?”南門尊自傲的問。他在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在引他?這種擒故縱的把戲,她好像玩得有點過了。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她斬釘截鐵,最後苦笑一聲,帶了妥協“南門尊,我惹不起你,請你離開吧!”他驟然轉冷的臉,因後面那句而和緩了些,他大手用力,在後背處一壓,那個位置正好是她前的柔軟。她咬牙要反抗,他冷鷙一哼“再動,我不保證,不直接壓正面!”無恥!安沁狠狠咒罵,卻反抗不得,只是咬牙道:“請你離開!”
“讓我離開是嗎?信不信我讓你離不開這兒?”他修長的手,惡意地扭轉過她的臉。
安沁眸光一閃,急急抬頭,卻看見了他眼裏的勢在必得,她驚了一跳,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如田欣所説,勢力大到連市長都要看他的臉?
“看來,你不信!”南門尊冷笑,甩開了她,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用的是命令的口吻“聽着,把安沁給我到勞教所,為期三年!”
“你説什麼?”安沁跳起來,臉白如宣紙,劈手就去奪他的手機,他輕輕一推,她再次跌倒在地,眼淚一下子落下。
“不可以,你憑什麼陷害我!”她聲音尖鋭。
他嘲似的看她,出口狂傲上天“就憑我是南門尊!”無賴的理由,令人無奈,她咬着,將手死死握成了拳“南門尊,求你放過我吧!”她若是被關三年,母親的病怎麼辦?弟弟和爸爸怎麼辦?
“求我沒用,取悦我還可以考慮!”在小凳子坐下,明明是在簡陋的黑屋裏,他卻像坐在龍椅上,高貴地勾了勾手指“過來!”她不敢拒絕,走了過去,那腳像是帶了重達百斤的鐐銬,沉重緩慢。
他不耐了,霸道一扯,將她桎梏在他兩腿之間,用最卑微的姿勢,安沁強忍住膝蓋的生疼,受不了這種跪地的屈辱,她要反抗。
南門尊已經鬆開她了“不願意,可以滾!”淚,一下就跌落了,她以為她已經堅強到了可以不哭,尤其是在這種人面前,還是做不到,抬手狠狠將淚水抹去。
她卑微跪下,落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顫抖。
他勾了她的下頜,將她梨花帶雨的小臉抬起,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是一種急切的渴望,那種享受於她的狼狽,又覬覦着她的甜美的·望。
“吻我!”本文來自小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