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落寞小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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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聳聳肩“果然!”她默然走進黑漆漆的尊廈,一路將燈打開,南二跟着她,被她打發走了。
她坐在冷冷清清的卧室,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麼。
從樓上走到樓下也是她一人,張嫂這幾天都不會來,南門尊已經給她放了假,目的是為他們創造二人世界,到頭來只是她一個人的世界!
再不習慣開暖氣,一個人的冬夜也是難熬的,她起身將暖氣開得很大,裹着被子在牀上,手機被關機扔得遠遠的,她看不了時間,什麼時候困了什麼時候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隻不安分的手,她才夢中驟然驚醒,扭頭一看是那張無法複製的絕美容顏,她鬆了口氣,將他的手拍開“別鬧了,很冷!”
“暖氣開這麼大,還叫冷?”裹了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親密靠在一起,安沁鼻子鋭地嗅到了他身上和着香水味的紅酒味,鼻子一皺她嫌棄地扭過頭去“去洗澡吧!”
“好累,不想洗!”説着,雙手就往被子裏鑽。
安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大力地丟開了去,眼底的嫌棄是那麼明顯“不洗澡別碰我!”他一回家,總是會洗過澡換了家居服才爬上牀抱她,今天卻帶了一聲香水味靠近,叫她幾作嘔。
南門尊撐起身體看着她,手一勾抬起她的下頜“你,吃醋了?”
“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安沁將他揮開,將自己全身都裹入被子只出一雙冷清的眼眸,似生怕他還會再碰她一下。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樓下他剛洗過才上來,身上的外套也丟在了卧室外,他從不想帶着外面的東西回來碰她,今天這麼迫不及待地擁她入懷,只是因為離開這麼久想她,僅此而已!
既然她不喜歡,南門尊只好起身去浴室將全身上下都洗乾淨了才回到牀上,一碰她,她又立刻避開,看向他的眼神活在説“你髒,別碰我!”南門尊豁然一下坐起來,冷冷地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你就不問問我去哪兒了?”安沁冷靜地看了情緒動的南門尊一眼“這還用問嗎?”倒叫他一時説不出話來“那你説,我去哪兒了?”她一個白眼,還有這種巴不得別人猜他行蹤的男人嗎?他是想故意將他們的事炫耀給她吧?無聊!
“我不知道!”她竟敢耍他!
南門尊氣得一把將她從被窩裏拎了出來,桎梏在兩腿之間,讓她半趴在他膛上“你就是這樣做人子的?”
“要不然呢?”安沁灼灼視他的目光“記得是你説過,我不得干涉你的任何自由,是你要我認清楚自己的位置的!”她倒理直氣壯,氣得南門尊恨不得一把就掐死她,手伸入被子中,他壞壞地將被子一掀,大手掌抬起狠狠一巴掌落下,打在她圓翹的股上。
“啊!”她吃痛驚呼。他俯身狠狠看着她“誰讓你把以前的事記得那麼清楚的,沒心沒肺的女人,你怎麼就不記得那之後我跟你説的話了?”這些天的好,她瞎了沒看見,也該沒聾聽見了才對!
“我…啊!”她剛要反駁,他又是一巴掌落下,而且比上一次力道更重,安沁疼得整張臉都皺起來了“你到底要幹嘛?”
“你説呢?”他咬牙切齒地盯着她。
安沁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你再嘴硬!”説着,他又舉起了手掌。
她一撅嘴,眼神中明顯有示弱的退縮,南門尊才滿意地放下手“那你説,我去哪兒了?”問話時,手掌竟然擱在了被打的地方,若有似無的移動,疼痛消散,很快被一種麻麻的覺取代,嚇得安沁開始顫抖,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吃飯去了!”
“廢話!”手出,又落入她臉上。
“跟沈清去吃飯了,她是你前女友,她對你舊情難忘,撲在你身上忘情痛苦,然後你們喝酒聊天,再然後…”
“沒有然後了!”南門尊冷冰冰地打斷了她,狐疑看她一眼,她怎麼將這些事猜得這麼準,連她在他肩上哭過都知道?
安沁瞭然看着他的狐疑,其實他衣服的肩膀處有淚痕,她只是眼尖看見了,她有時候真討厭自己的眼尖,若不是相擁哭泣,何來香水味?
“怎麼沒有然後了?你身上的香水…”
“沒有了,吃過飯我送她回家,僅此而已!”南門尊不無緊張地快速解釋着,又緊緊盯着安沁的眼神,生怕她有不信任的光澤。
她笑笑“你為什麼要向我解釋?”
“廢話,你是我老婆,老公晚歸怎麼就不該向你解釋了?誰都像你沒心沒肺,説!”他一個翻身,危險將她壓在身下“為什麼不追問我去哪兒了?你就那麼不在乎我?”他眼睛眯了眯,只等着她一個答案,彷彿能將她徹底撕碎了一樣,坦然向他那樣的目光,安沁淡定道:“我相信你!”他眸光一綻,動得一把吻住了她,她連忙避開繼續把未完的話説完“因為,你有潔癖,不會輕易碰別人,碰了別人就不會回來碰我!”南門尊神一滯,興奮在臉上慢慢冷淡下來,緊抱着她的手也漸漸鬆懈,安沁索一個滾,滾回被窩裏將自己包住,出腦袋看着他“我沒説錯吧?”
“就因為這個?”欣喜被怒氣取代,他冷冰冰地盯着她。
她詫異“難道你沒潔癖?那為什麼跟我一起這麼久不見你出去沾花惹草,我耳邊聽到越來越多你跟某某某的情一夜這樣的故事了!”
“你淨聽她們胡説!”他抓住她“我告訴你,很多事都是假的,要麼是為了某種利益我偽造的,要麼是別人偽造的,只要不是我説的,你都不能相信,明白嗎?”
“那你跟你前任呢?”南門尊一滯,沒料到她衝口而出會問這句話“你別岔開話題!你的信任,只是源於我的潔癖,對不對?”
“對,也不對!”他不在時,她惶恐孤單,所受的折磨她要還給他,所以他越想知道什麼,安沁就越磨來磨去就是不説。
“此話怎講?”他危險地揚了揚巴掌,無聲地威脅她,最好快點老老實實代了,否則大刑伺候。
“因為,看得出來你因為某種原因似乎不能接受她,甚至是在逃避着她,如果不到實在忍不住誘惑,他不會飢不擇食,況且…”昨晚,他折騰到好晚,她還不信他還有力去折騰別人。
“飢不擇食,你這都是些什麼形容詞?”南門尊哭笑不得,這若是被沈清聽見,還不得氣死了,這女人嘴裏永遠説不出半句哄人開心的話。
不過她信任就夠了,不管是出於對事態分析後的,還是單純信任他,後者他肯定會更歡喜,前者他也十分欣賞,這樣聰明的女人才不會多出那麼多無聊的誤會來。
低頭,不經意看見她半在外的肩頭圓滑細膩,不伸手去撫摸了下,每一次觸摸竟然都會有不一樣的動情緒,他身體一熱便緊繃了起來。
那順着肩頭下滑的手指突然帶着火熱的温度,安沁詫異抬頭,男人的眼眸渾濁一片,裏面寫滿了對她的*望,一轉頭看見牀頭櫃上的鬧鐘指着一點,她幾崩潰。
“我餓了,又碰上秀可餐,怎麼辦?”埋在她脖頸裏,將熱氣盡數噴在她身上,他控制不住地低喃。
安沁一個白眼“我累了,沾牀就想睡,怎麼辦?”
“這好辦!”他一個翻身,竟然讓她騎在了自己身上,身下他笑得無比惡“這樣,就不會想睡了吧?”
“啊,你氓!”安沁懊惱地捶打他,被他一個拽住,朝他身上壓了下去,兩人緊緊相貼,她的手又被他一隻手掌控,他另一隻手竟然在她跨坐開的位置處慢慢撫。
這種奇異的姿勢叫安沁陣陣顫抖,臉燒得跟晚霞一般,她渾身顫抖的扶住他的肩膀“別鬧了,我沒心思!”
“我有心思!”他咬了她一口,舌頭一伸含住了她致命的地帶。
她嬌聲一顫,全身軟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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