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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今晚我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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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全身像燒着了一樣紅,她扭動着不安的身體,想將他排斥出去,她受不了在被委屈被冤枉之後,他還肆無忌憚的親近她,她無法接受。

“這麼想要?”他壞笑着,將手指了出來“你看,濕了!”

“南門尊!”她氣得咬牙,半抬起身體,瞳孔都要冒出火來了“一想到你的態度,我就沒心情跟你親熱,你放過我!”

“可,你的身體想要,不是嗎?”他吻了吻她“別較真,跟着身體覺走,才不會虧待了自己!”

“你真的以為是我推倒了香檳塔嗎?”控制不住他再度搗亂的手,她直了身體問。

一邊品嚐着她美味的香甜,他含糊道:“是胡媛!”她一顫“你怎麼知道?”

“我看了監控!”全身心都在面前的秀大餐中,南門尊滿心都在籌劃,怎麼樣有意思的吃掉她,實現在尊廈第一次的靈結合。

她卻煞風景的冷冷發笑,還以為他憑直覺相信着她,原來就是因為不信才去看的監控,那這與之前的答案有什麼區別,只是破開了來看,顯得更醜陋了!

被迫停止動作,他惱怒瞪着她“想什麼呢?就是因為不信才帶着菲菲去看!”他是在給她證明清白,她卻不解風情,淨知道壞他興致。

她錯愕,半張着嘴望着他,他咬了她一口“是不是還想問剛才的事?那我告訴你,你是不是就該專心的陪我好好享受下夫權利了?”聽見頭半句話她點了頭,後半句出口時,點頭收不回來了,南門尊得意低笑,將她壓回身下,將被子在兩人身上一蓋“來,我慢慢告訴你!”巨大期待下,前被他啃咬得酥酥麻麻,被窩裏安沁止不住低出聲,她的聲音取悦了他,他低笑着吻了吻她的“菲菲任,你作為嫂子,不該讓着她嗎?我罵你,應該!”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安沁懸浮在半空的心被撞了撞落入暖窩裏。

心,被拉回來,落入情愛的世界裏,全身都被他點着了火,她不受控制的低低呻*,動情之時雙手攀上他的背,身體微微弓起。

南門尊滿意享受着她被調教出來的乖巧,輕輕吻了吻她的眼睛,他抬起入,滿足她被勾起的空虛,兩人親密結合,都烈的顫抖着,不過幾功夫發生這麼多事後,這一刻似乎等待了好久!

幾秒時間他都沒動,享受着貼合的温度,各自都在低微的搏動着,那輕微的觸動起千層,剋制的圍牆崩塌,他化身為獸兇猛馳騁,她化身成一灣婉柔的湖任他暢遊其中。

她身體越繃越緊,手指不受控制的摳入他的皮疼了他的傷口,與狂熱的快詭異結合,他成了繮的野馬,她尖聲嚶嚶高呼,身體開始劇烈顫動,全身像開水煮過一般透紅,那絲絲低一陣沙啞。

如此動人,他心神巨顫,動作間更是狂野,甚至將她翻了個身迫使她趴跪在牀上,從身後進入了她,捏着她白圓翹的,他發出最原始的低吼,身體相撞的脆響羞得安沁睜不開眼睛,全身痠軟得堅持不住。

她連聲求饒“夠了,嗯…”又是一聲無法控制的長嘆,她幾乎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喉嚨裏嗚嗚出聲,幾個快速的動作下,他身一,脊背僵直弓起,全身的肌都在輕微抖動,眯起的眼睛離而模糊,所有火熱盡數釋放。

手一鬆,她從他手中軟軟滑落,他跟着躺下,壓在她身上,緊緊貼合,許久才緩過氣來,他饜足咒罵“該死的小妖!”她嗚嗚着,又困又累,身上還有強壯的男人壓着剝奪着她的空氣,她只得扭了扭身,濕濕的甬道順滑,不經意間他被擠了出去,冷空氣一襲,男人頭腦清醒過來,翻了個身下來,將她圈入懷中“累壞我了!”她發出嗚嗚聲反抗,她才累壞了!

“你是壞的!”他饜足低笑,在她嬌羞的臉上親了親“睡覺!”這幾天,賭氣沒讓她在身邊,習慣彼此體温的兩人都沒睡好,睡眠嚴重匱乏。

可,腿間濕粘,安沁不習慣,推了推他“我想洗澡!”

“不準!”他霸道“帶着我的味道睡,我身上不也有你的味道嗎?”好久沒親熱了,因巴黎的甜後,這幾的空窗期顯得異常難熬,他飢渴她的味道。

間,他的手箍得很緊,她動了幾下他都沒鬆手的痕跡,只得作罷,即便不習慣,可畢竟悉了彼此,倒不覺得髒,很快就睡了。

九點。

皇甫菲興高采烈的鑽入南門尊的房間,想爬上他的牀將他叫醒,誰知牀上的被子是睡過的痕跡,可人不見了,摸了摸牀上冰冷的,難道很早起牀了?

“張嫂,少爺出門了嗎?”她下樓問。

張嫂搖頭“沒啊,他的車還在車庫裏呢,這少夫人也沒起牀…”她忽然想到什麼,隱隱一笑轉入廚房,得煮點好吃的,給他們補補!

她想到了,皇甫菲自然也想到了,氣哼哼上樓,咬了咬牙用力敲門“尊哥哥,你在裏面嗎?”睡中,安沁最先被吵醒,聽見叫聲她慌了神,忙推身邊睡得香甜的男人“菲菲叫你,怎麼辦?我們現在這副樣子!”

“慌什麼?”他懶洋洋睜開眼睛“我們是合法夫,又不是偷情,拜託你找準自己的定位好嗎?再説了,我反鎖了門!”咔擦一聲,鎖被扭動,皇甫菲似乎要進門了。

牀上兩人一陣錯愕,安沁臉煞白,南門尊忙將被子攏了攏,將兩人蓋得嚴實“沒事,看不見,看見也是合法夫!”結果,緊張半天,皇甫菲扔了一句“再不起牀沒早餐了!”然後就消失在門口,她才不要去看堵心的場面。

安沁舒了口氣,將被子拉過遮住自己“你快出去,我要洗澡換衣服了!”

“你這又沒浴室,裹了浴袍跟我去房裏洗!”他掀開被子下牀,絲毫不介意他全身暴在她面前,她扭過頭去“誰要跟你洗!”他笑了笑,隨便了幾件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