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這麼想要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少爺!”南大輕聲提醒一句,在這裏耽擱久了,怕雲越的人趕過來,看南門尊鬆了腳,他也鬆了口氣,頗有些同情地看了安沁一眼,又恢復面無表情。
他拽住她的馬尾,無情地從地上拖起。
她頭皮生疼,反着倒退而行,本就走不快,他又步履匆忙,她疼得出了淚水,腳下踉踉蹌蹌,他厭煩至極,一腳將她踹入車內,狠狠甩上了門。
南大不敢耽擱,一路飆車而歸。
尊廈,死一樣的沉寂,一路都一言未發的南門尊,忽的出最惡的一抹笑。
“帶着張嫂去隔壁別墅住,將房門鎖好,我要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南大目光閃了閃“是!”
“啊!別碰我!”她嚇得周身亂顫,手指狠狠掃向南門尊。
南門尊輕易抓*住她,趁她來不及反抗一路拖着扔入了尊廈裏,安沁爬起身來,就看見擱在旁邊的那台白鋼琴,她一個寒顫。
“害怕了?”他笑“上其他男人牀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要害怕?”她閉了閉眼睛,已有些任命的覺,她清楚知道她觸到了南門尊的底線,他沒殺她,是因為他有更可怕的手段,她的反抗無異於蚍蜉撼樹,吃虧的不過是自己而已!
他一推,將她壓在了鋼琴架上。
手指無措地亂放,觸到了琴鍵,優雅的鋼琴聲多了慌亂響在空蕩蕩的尊廈裏,今晚誰也救不了她了!
她索不再反抗。
“現在才學乖,太晚了?”他一把,撕開她的衣服,衣領的地方果然有個紅痕,是男人情到深處時留在的狂野,他嗜血的眼眸更沉了。
返身,他拿來一瓶酒,對着那個位置就倒了下去,因為破了皮被酒刺,很是刺痛,她卻死咬着不出聲。
他不解恨,酒瓶哐噹一聲,在鋼琴上砸碎,尖鋭的瓶身擱在她的紅痕位置,用力一戳一劃,鮮血瞬間湧*出,他猖狂大笑,她痛得大哭。
直到傷口破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跡,他才撤了手,指頭捏住她的嘴角,那裏有紅豔豔的痕跡,他殘忍笑道:“真想看看,你是怎樣卑賤地在他身下求*歡的?是跟平時一樣像條死魚,還是風騷得跟個*女一樣!”
“我們是清白的!”她疼到極點,聲音都啞了。
“都到了牀*上,能有多清白?”他惡一笑,解開她的褲頭“有沒有被*幹過,我摸*摸就知道了!”她顫抖得按住“別在這!”今晚註定躲不過,可鋼琴對她的意義重大,她實在沒有臉面在這裏跟他…
他拍拍她的臉蛋,反而不那麼急了“學乖了就好,陪我喝一杯吧!”他轉身走了,安沁抱着赤*地上身發抖,那些被扔開的衣服,她沒有勇氣撿回來穿,原來那些折磨真的會把稜角磨光。
酒,紅得似血。
他一口口喝着,彷彿在喝着她的血。
安沁冰涼的身體,總是忍不住發抖,他笑着將另一杯酒遞過去“喝了,就不冷了!”她了口水,鼓起勇氣將紅酒一飲而盡,全數嚥下肚裏後卻瞥見南門尊眼角意味深長的笑,她一驚,意識到這酒…
那的折磨,還在腦袋裏清晰如昨。
不由得,抖得更厲害。
“怎麼還冷啊?我給你熱熱!”他了上衣,優雅地壓在她身上,她被迫往後傾斜了身體,磕在鋼琴上生疼。
酒杯,還在他手中。
他喝完最後一口,附上了她的嘴。
摩擦之間,她覺一股體從他嘴裏過度到她口中,他竟然…真噁心!她打心底厭惡這樣的親暱,身體條件反地豎起了汗。
可漸漸,那些汗平復,有汗珠慢慢從身體裏冒出來,她的喉嚨最先覺到乾涸,她嚥了咽口水。
“有覺了?”他低低一笑,竟然放開了她。
她瞬間軟在鋼琴上,手指凌*亂地抓*住鋼琴角才不至於跌倒,她狼狽坐在凳子上,捂住砰砰亂跳的心,小腹的地方一遍遍地似火在燒。
這種覺,她悉得很!
經過上一次的折磨,已經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你竟然…又用這種不入的手段!”出口的聲音,酥*軟得連自己都受不了,這次的藥量比上次更為兇猛,她快扛不住了。
“對你這種用來玩的女人,什麼手段都可以!”他不屑冷嗤,在他眼裏彷彿她連*女都不如,可以任所有男人玩糟蹋。
“你變*態!”她啐罵。
“出本來面目了?我還以為,你能有多乖,不過是賤骨頭而已!”他伸手,摸住了她的脖子,哪裏有傷,他在傷口邊緣以手指輕輕撫摸,只是幾下,她便忍不住呻*出聲,那樣情不自,那樣急不可耐。
他快大笑“今晚,你總不會還像死魚一樣了吧?”
“你卑鄙!”她氣紅了眼睛,為這樣的自己覺到羞憤,為這樣的他覺到由衷的憤怒,“我是卑鄙!”他手指滑到她腹部,不用探進去,也知道她此刻有多動情,而這樣的她,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享受。
雲越那偽君子,就算這女人現在扔在他牀*上,他也無力享受啊!
所以,他壓不擔心今晚女人有沒有失*身與他,他氣惱嫉妒的是女人對他的毫無防備!
安沁已經無法自持,她靠在鋼琴上胡亂扯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紅紅的,渴求地盯着赤*了上身的極品男人,南門尊故意離她很近,可她一伸手,又摸不到他。
越是措手不可及,越是想要。
她巴巴起身,朝他走過來,南門尊一手按在她口,她呻*一聲,變得更為渴望,他卻抵住,不讓她靠近“這樣玩,沒意思!”撒了手,他轉身上樓。
安沁視線已經糊,她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東西是什麼,卻擺在吧枱上,從那個位置,可以將鋼琴上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
她顧不得那麼多,在他一靠近時,就黏了上去,她熱得快要虛了,而他是唯一的清涼,她貪戀地抱着,又不安分地四處亂吻。
“這麼想要?”他捏住她下頜,微微用力。
她神智有片刻清醒,眼底閃過掙扎,很快便被情*掌控,她亂在他身上。
“真是騷*貨!”他拍拍她的臉,對她道:“想要什麼?”
“要你!”她急不可耐。
“要我的什麼?”他引誘着她,往更深的地獄走去。
安沁糊塗地搖搖頭,她快要瘋了,整個身體恨不得要爆炸,理智早已消散,只剩下情*,蝕骨的情*。
“很難受對嗎?”她越是急,他越是優雅。
她拼命點頭,手指四處亂*摸,毫無章法,她甚至還不知道怎麼樣去尋找一個男人的安,真是青澀得可以!
以她在牀*上的表現看,她倒真像個處*女,難道她的膜是意外失去的?
眼底閃過疑惑,她已全身趴在他身上,他索在凳子上坐下,讓她跪在地上,勾引道:“想要,就*光我啊!”她毫不遲疑,伸手去就拉他的褲子。
他按住她,在她手心上一劃“錯了,是用…嘴!”他點了點她因為灼熱,而不得不半開着的嘴,她立馬抿了抿,做出允*的動作,看得南門尊身體一熱,下腹燒起火來。
將她的腦袋一按,他急切道:“快點,救我,也救你自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