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上牀還是暖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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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鬧鐘大響的前一秒,一條短訊將她吵醒,抓起來一看,簡短的一句話“一起吃早餐,等我接你!”她嘴角無限量的拉長,回覆一字“好!”起牀洗漱,路過小廚房,彷彿還能看到昨晚他手忙腳亂學做菜的樣子,客廳裏還有他優雅的笑,沙發上是他温暖的氣息,她從來不覺得這間狹小的租房住起來能如此舒心。
牙刷還在嘴裏,敲門聲就響了,那麼急,彷彿敲門的人也恨不得立刻見到她,連邊的白沫都沒抹去,她匆匆開了門,低頭檢查睡衣,出口一句“怎麼這麼早?”
“再不早點,你怕要上了別人的牀了!”她驚恐抬頭,正撞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那雙眸子如狼般盯着她,盯着她還來不及扯好的睡衣,那裏微了一片雪白,嘴上的白沫啪嗒一下,落了一滴在上面,節奏出奇誘惑。
南門尊竟身體一熱,伸手就推開她關上的門,將她在了角落裏。
他的忽然出現打得安沁措手不及“你,你,你想幹嘛?”
“一臉髒兮兮的,我能幹嘛?”嫌棄她一眼,他卻又伸手,抹去她雪白上的牙膏沫,微涼的指尖很用力,一擦而過帶起了一陣火辣。
安沁一把推開他,轉身做關門狀,其實想奪門而逃。
她還沒觸到門,他已一把將門砸上,防盜鎖吃得緊緊的,將屋內與屋外隔閡成兩道不可跨越的圍欄。
她心揪得更緊,她不關門只想開門,因為雲越很快就到了,若是南門尊想要無禮,雲越趕到還可以救她,現在怎麼辦?
她全身緊貼在牆上,恨不得將自己陷進去,來逃避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她確定昨天黑幽靈上的男人是他!
昨天下午,他已經知道她的住處,為什麼現在才來?
還是説,她的行蹤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一想,安沁就滲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在屋內隨意挪動着步子,已不再錮着她,但所處距離,也不過是伸手就能抓住她的位置“這藏嬌的金屋是不是太寒磣了?”
“你胡説什麼!”抹了把牙膏沫,安沁張嘴罵道:“這是我的地盤,你這樣不經允許的撞進來就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
“告我?”南門尊的表情新奇又嘲諷“這次,別找警察了吧?否則,我怕那些女暴徒還沒出獄呢!”不堪回首的往事襲來,迫得安沁臉一白,緊抓着門框才按捺下衝上去抓破他那張皮笑不笑俊臉的衝動。
“去洗乾淨點,免得我嫌你太過!”得逞的眼掃過她,他嗤笑一聲,坐在了沙發上,那兒是雲越昨天做過的地方。
一嘴泡沫,她也不舒服,乾脆去浴室洗乾淨了出來,客廳裏沒有他的蹤跡了,她大喜,剛準備奪門而出,卧室裏傳出來一個清涼的嗓音。
“去哪?”她本能一頓,立刻馬不停蹄地離開。
“出了這個門,什麼事都會無法挽回,你想清楚了?”他悠閒自在,不像是在威脅她,反而像是在商談今天早餐吃啥。
抓住門把的手驀然僵住,她憤恨回首“南門尊,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知道?”他低低一笑,帶着對她玩於指掌的得意“過來!”安沁站立不動。
“耗時間嗎?我不上班,我耗得起!”南門尊哼了一聲“我十五分鐘後到,等我!嗯?”安沁一驚,猛地衝進房間,劈手奪過他手中的手機“隨便拿別人的東西,無恥!”她搶了手機,手腕卻被他順勢拽住,他躺在牀上,分明是仰望着立在牀邊的她,安沁卻徒然發抖,氣又怕。
“你是別人嗎?”他惡毒的眼睛一轉“你是我的小情人啊,忘了?”
“南門尊,你到底要怎麼樣,一句話給個痛快!”她甩開他,後退了一步,瞪視着好整以暇的可惡男人,他總拿捏得到她的軟肋,知道雲越要來,她不想兩人面對面撞上,急切想他離開。
南門尊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她無奈,只得半彎着身,那一彎錯了。
他極迅速地抓住她的肩往下一按,她站立不穩,壓倒在牀上,而牀上那個位置,有他!
雙手緊緊一環,她成了撲在他身上的姿勢,他笑得有幾分“這麼急着投懷送抱,我吃不消啊!”
“南門尊!”她氣得捶他,被他抓住,冷聲道:“我耐心有限,你知道的!”説完,他挪了腦袋,一口咬在她肩窩裏最美好的弧線上,她吃痛驚叫,嘴一張還沒合上,那個在肩上作怪的嘴已堵了過來,她避閃不及,拼命捶他,咬着牙關不許他驅舌進入。
他一個翻身,將她錮身下,長腿一壓,她亂踹的腳已動彈不得,手腕被他用力反折,她死咬牙關就是不鬆口,疼痛得眼角掉落了一滴淚,順着下巴的弧度落入兩人纏綿的嘴裏,苦澀不。
南門尊鬆了她的手,一手抓住她兩隻手,看似軟軟地按在枕頭上,可只要她一使勁,就挪動不得半分,兩人力量懸殊得叫人無奈。
“鬆開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吼。他忽的一鬆,她張口呼,他再度貼上,長舌深入她來不及合上的小口深處,她發狠想一口咬下,另一隻空閒的手恰到好處地捏住了她牙關處,酸脹疼痛迫使她咬不下口,而嘴形的誘人弧度卻沒有多大改變。
屈辱的淚,瞬間湧了出來。
“哭什麼?”他懊惱地捏住她,俯首狠盯着她。
她硬着脖子兇他,眼睛急得紅了“你放開!”見她這模樣,南門尊意味深長的笑了“怕被人看見我倆清晨牀上纏綿?你一定吐了我們沒有發生關係的事吧?”被猜中,安沁更是羞怒。
“你説,如果現在我要了你,你們…”他適時止住,安沁卻發了抖。
“南門尊,你不是説跟我打賭嗎?跟我玩遊戲嗎?我跟你玩!”她猛着氣“我贏,你放我自由,再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情,我輸,我心甘情願被你困着,上牀也好暖炕也罷,我都不反抗,如何?”
“條件好誘人啊,”他一側眉“可是,你知道嗎?上牀還是暖炕,都是我説了算,你心甘情願還是被我強迫,都是一種趣情,只看我喜歡哪種,懂嗎?”
“你,卑鄙!”才幾,他翻臉無情。
“卑鄙,我比得上你嗎?跟我,還沒離關係呢!偷偷跑了出來,住進了姦夫租的小屋,如果是華麗別墅倒算了,我還説你懂得攀龍附鳳呢,可這麼小一個地方,他就讓你住這?你就配住這!”説得氣惱處,捏她手的指節用力下,在咔咔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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