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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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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份報紙的漫畫版投了幾次稿之後,那個總編輯約見了我,傾談了半個鐘頭,我就成了該報的特約畫家。起初,待遇是很低的,每個星期才刊出幾幅連環漫畫,一個月的稿費,不過幾百塊錢。

但漸漸,我筆底的人物有了固定的造型,加上豐富的想像力,和對社會的一針見血的諷剌筆觸,我漸漸有了點“名氣”於是其他報紙也開始約我寫畫了。

投稿後的第三個月,一張小型報紙,更約我繪畫大部分的小説圖,除了要向副刊編輯“孝敬”之外,單是這張報紙支給我的稿費,就有近六千元,再加上其他報章雜誌的漫畫稿費,我有近萬元的入息了。

我一個人生活使費不多,父親每月還有一筆錢寄來給我,我除了應用的數目之外,其餘全部存入銀行,因為,我和美美籌備在一兩年內,待她中學畢業後我們就結婚了。

我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買了一輛電單車,是三匹半馬力的“本田”騎起來威風極了,而且也方便我常給各報社送稿,對於補習英文,我勤力不輟,除了週六、週和其他假期之外,每晚上英專課時,我都可以和安妮見面。

但自從那次在小樹林中偷嚐果以來,我們雙方都有意無意地,儘可能保持禮貌上的的距離了。

每個星期一的下午,我仍到安妮家裏去教她寫畫,由於時間太緊,我每週就只能出兩、三個鐘頭教她。

而安妮儘量利用那段時間來學習,她專心致志,大有進步,但有一天,安妮把她對學畫的熱情轉投到我的身上來了,那天安妮家裏沒有其他人,只有她一個,我去到時,她捧着顏板來開門。

“你真勤力。”我誇獎她。

“保羅,看一看,”安妮指指畫架,臉上孕育着含蓄的微笑:“這幅風景畫也許你還記得起,我只是憑想像來寫的。”我緩步走過去,看清楚了,綠草如茵的小山坡,有蜿蜓如蛇的小路,有水潺潺的小溪澗,有蒼翠的小松樹,還有一對並肩而坐的男女…啊!我怎會不記得?心房抨然跳動,我臉上一熱,轉身看她。

安妮就在我的身邊,拿着畫筆的右手,輕輕地圍着我的部,她那微紅的臉上,正如一道多姿多采的彩虹,澄澈如水的眼睛,正含情脈脈地望着我,我有一種説不出的動。

“記得嗎?保羅。”安妮低聲問。

“當然記得!你…畫得這麼細緻!”我的聲音有點動。她突然垂下頭。

“只是,這兩個人…你説應該怎樣畫法麼?”

“當時他們是怎樣的呢?如果照實寫出來,女畫家就會無地自容了!”我輕聲地説:“安妮,你…這麼痴情…”説完這之後,我的喉嚨就彷彿噎起來了,我無法形容得出那一刻的難過和憂傷。

我的手超逾了自己的控制力,輕輕搭上了她的肩胛,於是,安妮也順勢偎入了我的懷中,她手上的顏料板和畫筆也掉在地上,緊接着,我倆雙方的身體就轉了半匝,面對面地擁抱。

這個少女的熱吻,很快就把我溶化掉,她那美妙的舌,使我身體上的一部分鼓舞起來、發起來。

她柔軟的腹部,又像跳慢四步一般地動着、磨擦着我。我飢渴地追她香滑的舌尖,我的手也越出了友誼的軌道,爬上安妮那軟玉温香的房,這時,我的心頭就更加酥麻了。

理智也開始湮滅…在安妮那件粟工作服的裏面,上一截是一無所有的,我觸到了那圓圓的顆粒,興奮的指尖頓時發抖。

我輕輕一捻,安妮就呻了一聲,臉向上仰,那段雪白的、香氣四溢的粉頸揩擦着我的片,我深深地吻下去,恣意地剝開她正面的鈕釦,探手進入她那不設防的崇山峻嶺上。安妮也愛撫我,比起上一次,她更加熱情和大膽。

她把我的恤衫揪高,手掌爬上我的背肌,又沿着我的脊椎骨向下滑,滑進我凹陷的脊樑之中,於是,我心頭的火焰更給煽動起來了!

到慾火把我僅存的理智也撲噬了去時,我已急忙閉緊了房門,和氣咻咻的安妮一齊倒在牀上。

“喲!多麼好!我又回到了那天…”安妮把她那襲工作服徹底地去,只剩下一條小小的三角褲,爬上牀來時她低叫着:“我好想念你啊!保羅,我想你想得我要發瘋狂了!

每天的夢裏,你都會出現,你已佔據了我全部的心靈…”望着安妮那薄薄的三角褲中央的一團黑影,我幾乎是把自己的衣服撕去的。

終於我手忙腳亂地剩了一條內褲,我馬上貼了上去,張開臂膀把這具熱力四體摟住。筍尖型的峯在我的肌壓動下,改變了形狀。的小顆粒,彷佛會滾動似地,把我引得發狂!

真的,面對着安妮這樣美妙的體,我簡直變成了一個情狂了,我們雙方在歡,她的手就觸到我堅硬的部位。我全身顫動,只聽到安妮她的一聲驚歎:“喲…保羅!我愛你!我愛死你了!”我,我讓她緊握着,我堅強勇猛的本能已發揮到了極致,安妮要用上一雙手來捉摸。我在她耳畔低語:“你看清楚了,好看嗎?我也要看看你的!”安妮整張臉刷地變得通紅,向我瞪了一眼,並轉身過去揹着我。

我含着笑,摸到她腹下的那道橡筋帶子,拖下去,雪白的兩個半圓球在我的眼前逐漸擴大,然後,她的肢挪動一下,粉紅的小內褲就已褪到了她的膝上。

安妮趕忙伏下身,把她前面鬱鬱葱葱的美景掩遮,於是白皙得耀眼的、豐滿的肌就更誇張地聳了起來,我爬過去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對着我,我又倒轉着向她的腿部爬去。

同時也動手把自己的最後布料剝去,我讓英昂揚的生命力向她炫耀,送到她的眼前,直到我的臉也碰到她那雙象牙的玉腿上。

眼前的景像,就如安妮在她那幅畫布上所繪畫的,有山坡、有樹林、也有水潺潺的小溪澗。

澤及實情卻比畫面更為強烈的了!不住如火如荼的衝動,我撲上去,用手向安妮的鳧大力捏,只見她一雙小腿在撐動、在飛舞,喉底間又發出一陣陣呻似的低笑。

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特殊,幽香之中帶着如蘭如麝的氣味,我大為好奇,而又覺得刺無限。我有強烈的需要,除了正式的按觸之外,我要向她奉上效勞的問!

大力地,我把她的體翻轉過來,那團黑影馬上被我火熱的臉頰所籠罩。我狂嗅着,甚至用舌尖舐着、用口着,顯得那麼貪婪,而安妮,此時也攫去了我堅強的一部份,用她發燙的嘴來親吻着。

我也吻她的,我要悉那片令我快樂的、富饒和濕潤的土地。鼻尖和嘴觸着那些柔軟的絲絲,鼻管嗅着那種奇妙的幽香,舌頭品嚐着那黏黏滑滑的體,我的手指,也試探着安妮幽秘的,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噢…”安妮焦急而又難為情地低嚷:“保羅…愛我…別這樣…噯唷…”每一個單音都是戰抖的,而安妮每一下扭動都令我難以按捺,我火熱的生命力不斷在她的邊滑動。驀然,我遭受到一團熱氣的包圍,她不能出聲了。

實際上是她亦無法再出聲,安妮急了,她已把我併了!那銷魂的併,真教人忘其所以,像花萼般柔軟、如温泉般暖和的口腔,加上安妮軟軟的香舌、動人的眼光、散舞的秀髮、扭動的體,足以給我製造出一個快速灼熱的高

但我是不敢如此放肆的,我不能在她的口中爆發,玷辱了她的熱情。

“安妮!”我情急地叫着:“讓我們做愛…真正的…讓我好好愛你!”離開安妮情氾濫的口腔,我身出來。

看到自己威武而鮮紅的標誌,也看到她混身透發出誘人的淺桃紅澤,在雪白的體上浮現。一層微薄的汗珠,把她全身包裹着,安妮需要我,我更需要她!我倆是忙迫地合而為一。

而又是狂放地互相碰撞,在那緊湊的小天地之中,我深深體會到男歡女愛的銷魂情況,也深深體會到一個女孩子是怎樣發揮她的魅力把男人的鋭氣挫敗,使他溶化和崩潰。

這條纖細的肢,節奏分明得像跳着舞地合上來,那熱氣騰騰的火山口就像一個套子,把我最的部份在套動着,而安妮的深處,一直到她最幽秘的地方,更彷彿像波般地起伏不息。

腔道的盡頭,像有一張嬰兒的饞嘴,温柔而緊地啜着,這,都足以令我緊張萬分了,而這一件事,你愈緊張,就愈不能控制的。

當安妮牽了我的手,使勁地按在她左邊的高峯上,示意我着意為她起來時,她的低、她的媚態、她的迸騰,就加速了我的噴!我在她的身體裏面跳躍,開始爆發。

安妮把眼一閉,死死地含着我的嘴,拚命地,她的盤骨有如磨盤一般扭動揩擦,我小腹隆起來的丘陵地帶,被她的墳起部分揩擦得火辣辣的尤其有勁,然後那幾秒鐘一瞬即逝,我攤瘓了,安妮也困頓地停止了一切動作。

但她仍然讓雙臂圍繞着我的頸項,這個痴情的女孩子是否已經滿足?我並不知道…但,起碼,我知道她深愛着我。這種狂熱的愛,對於其他男人就是一種福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豔福”可是,對我而言,卻是一劑“愛情毒藥”我消受不來,然而,我已經泥足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