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舊事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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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憐心緊緊摟着陳爾淳,欣地道:“孩子,這麼多年你們受苦了!”
“苦麼?”陳爾東慘然一笑,道:“家族地被滅,已經讓我們耗盡了所有的痛苦,此時,心中,沒有痛苦,只有仇恨!”
“對了姨娘,您叫我們前來,就是説這件事,為什麼您心中這麼肯定呢?”陳爾淳不解地問道,與歐陽憐心見過這麼多面,從未聽她説起過?
歐陽憐心嘆了一聲,道:“若你們不入住陳家莊,在過十年,我也想不到原來你們就是我外甥!見過你們這麼多次,每一次,爾淳都讓我有種悉的覺,且你們還姓陳,當時沒多心,但你們住進陳家莊的事傳開以後,我才想到的!
““姐姐,娘留給你的玉佩帶在身邊嗎?”陳爾東深深地道,他從來不知,姐姐陳爾淳身上還存有一塊母親地遺物,此時,他迫切地想要看一眼!
“被我毀了!”陳爾淳悽慘笑着,忽然之間,她臉上竟顯出了非常痛苦地神情!
“毀了,為什麼?”二人急聲驚道,但見陳爾淳臉上的表情,卻又對這樣問生出了一絲後悔之意。陳爾東知道,姐姐陳爾淳做什麼事都有她的道理,剛才的衝動,讓陳爾東十分地後悔!
“因為它便是陳家被滅的原因,因為它便是赤血令!”陳爾淳撕聲叫道,大殿中,到處迴盪着攝人的殺意!
“怎麼會是這樣?”歐陽憐心喃喃道,一番好意,竟然釀成了一場大禍,若要追究,她本人便是罪愧禍首!
“姨娘,不管你的事,若不是人貪婪,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陳爾淳狠狠地道,玉臉上不在有苦痛,只有殺意。
“今天叫你們來,不僅僅是要告訴你們一些舊事,還有一些疑問想要和你們説!”歐陽憐心將那股悔意放到心裏,此時,最要緊地便是幫她二人復仇!
“什麼疑問?”
“一個便是剛剛講到的,連我當時都不知道那塊玉佩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赤血令,當年的七大派如何得知?另外一個便是化外二門?”歐陽憐心沉重地説出,雖然不想往事重提,但事關緊要,不得不勾起陳家姐弟的傷心事。
“頭件事,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懷疑,但以無從調查。曾聽華山掌門何儒生嘴裏聽到,家族被滅是因為樹大招風,赤血令不過是個幌子,想來應該不會錯!至於什麼化外二門,我卻是從未聽説過!”陳爾淳冷冷地道,現在的她在也無法保持原來的冷靜。
“化外二門,我倒聽過一點,説他們是超然物外,身在武林中卻又不理江湖之事,不知姨娘提起他們所謂為何?”陳爾東奇怪應道。
歐陽憐心嘆道:“我自入中原之後,便努力地尋訪當年的舊事,以及殺父仇人的所在,但無任何消息!幾月前,也就是碰見爾東前一天,湊巧地找到其一的清揚寺,也是從他們口中得知另一門金頂山霧道觀的所在!”
“在宮中前輩門的手記中寫着,化外二門與我魔宮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老祖宗在世時,他們便是魔宮隱在暗處的力量,但是萬萬沒想到,在老祖宗離去後,二門卻與七大派勾結,殺上太湖,使當時地的魔宮無奈之下,遠走無名小島,否則,若無二門的內叛,就算當時魔宮混亂,七大派也不可能殺上太湖!”
“而在老輩的記載中,化外二門的立教祖師便是老祖的親傳弟子,所以我想,他們極有可能知道赤血令的下落,你們家又湊巧因為這個事情被滅門,於是我便找上了化外二門,但他們卻矢口不認,什麼都不説,一氣之下,全滅了二門!”
“本來這件事已到此結束,可前不久,有弟子來報,在二門總舵,竟現數個黑衣蒙面人,似在尋找着什麼,行跡十分可疑。細細追查下去,並活捉一人,百般折磨之下,那人説出,他們的組織一直與二門有聯繫。那人告知,他們的首領在二門內埋藏着一筆龐大的珠寶,以謀圖天下所用!但二門的人意外地被我所殺,是以他們也無法具體地找出寶藏所在!”
“那人可還活着?”陳爾東連忙問道。
“死了!”歐陽憐心道:“不知那首領到底是什麼人,竟如此嚴密,任我們折磨,最終也只問到這個一個答案,對我們來説,無任何作用!若這首領當真是當時叛出小島之人,那我們的前路必定十分驚險。”陳爾東二人自覺地點點頭,神秘人的手段他們領教過,端得是毒辣、陰險!
“這消息也不能説毫無用處,起碼現在對我們來説,就十分地有用!”片刻後,陳爾淳淡淡地道:“他們不是在尋寶藏嗎?那麼我們也派人去找,若是讓我們先找到,你們説,神秘人會怎麼樣?”陳爾東興奮地道:“他一定會主動找上我們,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不錯,他欠我們的,實在太多了!”陳爾淳冷冷地道。
歐陽憐心欣地看着二人,武功已到了世人難及的地步,更兼之聰明果斷,心中暗暗道:“鳳雪,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吧!”
“就算我們找不到,也不能讓他們找到。而且,時間到了,我們可以放出風聲,就説我們已經找到,籍此引他上勾,也未嘗不可!”陳爾東陰陰地笑着,聲音讓人聽了骨悚然!
附和着陳爾東的笑聲,陳爾淳道:“姨娘,你也派人到那邊去找,人多些,我們的機會就大些,也可以使他們心生顧及,若見到他們出現,一舉殺之!”
“放心,我的人已經派了出去,就等他們面了!”歐陽憐心淡淡地道,能做到她這個位置的人,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若不然,如何應對爾虞我詐地江湖。
“姨娘,若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回陳家莊了,現在江湖一片討伐之聲,陳家莊不能在出一些意外了!”陳爾淳冷聲道之。
“正道盟三大罪狀一出,江湖大半些人全都投到其麾下,你們半點回應也沒有,難道不擔心嗎?”歐陽憐心好奇地問道。
陳爾東放聲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切憑實力説話。正道盟這次好不容易邀得十八位隱世的高人出山幫忙,自以為勝券在握,哼哼,到時候,我到要看看,還有幾人在正道盟身邊!”
“爾東啊,不可大意啊!世間之事,多有變故,你二人雖然武功蓋世,但是要防着暗箭吶!”歐陽憐心語重心長的道,關愛之意溢出表面!
“多謝姨娘的教導,爾東心中有數的,與正道盟的戰,只是在等到那個子的到來,否則,江湖上早已沒有了最後的三大派!”陳爾淳恭聲道,這世間,也就那麼幾人能令她們心悦誠服了。
“既然你們已有成竹,那我也就不在多嘴了。大戰之期將近,在過一月,我也要搬到陳家莊去住了,你們現在回去,記住多留幾個房間。”歐陽憐心會心地道。
陳爾東二人重重地點點頭,魔教在江湖上一直被視為道。但是現今的魔教重出江湖以來,並未大興味,反倒是有了幾分收斂的味道,讓眾多懼怕之人寬心了許多,心中對魔教的牴觸情緒也少了許多!
反而,陳家莊因為最近所發生的事,隱隱成為了江湖的頭號大敵,別人避之不及,歐陽憐心偏要**來,固然是因為倆家的關係,但也説明了歐陽憐心的態度,讓陳爾東二人不已!
話不用多説,説多了反而顯得陌生了,陳爾東二人的點頭已經將所有的之情表達了出來!目送着陳爾東二人遠去,那一刻,歐陽憐心地鳳目中憐心頓起,殺機更是伴隨着而來。
臨走之際,陳爾東忽然問道:“您説還有一人同我孃親一同來的中原,現在那人在那?”歐陽憐心笑笑,道:“暫時我還不知道她現在躲在那裏,不過相信很快她就會出現!”滿含深意地一句話,讓陳爾東二人好一陣疑惑。
回去的路上,二人內心多了幾分沉重,同樣也多了幾分喜悦。現如今世上,親人只有那麼寥寥數人,陡然間,多了一位至親之人,這份動無法言語!
駿馬緩緩前進,陽光拉長的身影,似乎不在孤單!
剛一回到陳家莊,聞風而來的江若琳便是一陣哭訴,指責幾天內,鳳十三的種種惡行。鳳十三俏首昂立,惡狠狠地盯着江若琳,讓後者在陳爾東懷裏不停地發顫,看來,這幾天江若琳真的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怕鳳十三怕成這樣。
陳爾淳冷冷地看了一眼江若琳,轉頭面向袁破龍,只見他苦笑一聲,作無可奈何狀,不由心裏多了幾分笑意,面上卻是白了鳳十三一眼。
“爾東,你可要為我作主啊,你們走後,這裏所有的人都欺負我,讓我洗所有人的衣服,做飯,擦地,倒夜壺,反正所有下人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看,我的手現在變成這樣了!”似一個潑婦,江若琳放聲哭泣!
鳳十三冷哼一聲道:“當初有人死皮賴臉的定要跟着我們,説什麼今生今世願做牛做馬報答我們。現在才不過叫做些該做之事,就難為你了?若不願地話,回你的朝霞山莊去,誰稀罕一樣?”眾人宛爾一笑,陳爾東卻是苦笑,鳳十三在他心中同樣地重要,而且拿捏着以前江若琳地話,雖是斷章取義,卻也事實,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