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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平靜地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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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身上沒帶武器,但是在她們女僕裝的袖口裏藏着一些比繡花針還要細的金針。兩個小女僕的臉上仍然保持着禮儀微笑,在距離那些人還有十幾步遠的位置,紅榴抬起左手隨手撥了一下長髮,翡翠抬起右手豎起一手指放到邊笑笑,都是女孩子常見的可愛舉止。

然而,就在這貌似隨意的動作中,她們的大眼睛在瞬間發出猛禽撕裂獵物時的殘忍目光和冷酷殺氣!隨即,十個人高馬大的護衞癱倒在地,彷彿瞬間被死神勾走了魂魄。另外十個僕役看得全都愣了。

還沒明白過來,也緊接着渾身一顫倒地身亡。二十個人,每個人的喉嚨上都釘上了一細得眼幾乎難以看見的金針,就連血都沒出來。

但是他們的咽喉已經發黑。二十條命,一聲不吭就下了陰曹地府。無聲無息,見血封喉。黑蟒用洗腦‮物藥‬和非人訓練製造的【血娜迦】除了擁有超出常人的體能和腦力,還擅長各類武器。

她們不僅能使用各種槍械火器,也通各種毒藥和暗殺道具。紅榴和翡翠是【血娜迦】中的一級品,悄然無息取人命對她們來説易如反掌,我當年收服她們的時候也冒了很大風險差點送命。跟在後面的櫻子嚇得呆若木雞,她完全想不到她剛才還為之擔心的兩個小女僕竟然是殺人不眨眼的小煞星。

我目前無暇向她解釋,吩咐紅榴和翡翠分頭去解決那些在調教室裏女奴的男人們(大多是鬼道院夜梟手下的調教師),她們立刻從地上的那些護衞身上搜集武器,迅速裝備完畢便開始了大掃除。

由於剛才已經讓櫻子帶着參觀過了那些地方,紅榴和翡翠路地清掃着每一個房間。她們負責殺人,櫻子則負責把那些慘遭蹂躪的女奴救下來。至於在休息室的其他貼身女奴,無論尚未完全屈服還是已經麻木不仁,都像無助的羊羔般躲在休息室裏面發抖。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祈盼不要遭受到比現在更加悲慘的厄運。

我暫時也沒空管她們,她們沒亂跑亂叫就算幫了大忙。也就在此時,還沒等我進去,鬼道院夜梟的私室的門從裏面打開了。

走出來的是之前“渾身乏力無法反抗”的月兒姐,她除了身上的旗袍短裙有些凌亂之外毫髮無損,右手握着一把應該是從老魔私室裏繳獲的寒光閃閃武士刀,左手拎着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頭栓着一人…

剛才還大顯威的鬼道院夜梟。這條鏈子顯然是鬼道院夜梟為他玩女奴的時候準備的“玩具”現在正栓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這老魔現在的樣子極其狼狽,不僅脖子被這條鏈子栓住,渾身也赤地被繩子反綁着,股間原本硬的陽具還被踢得稀巴爛,眼裏着大號的電動按摩“嗡嗡”作響,嘴裏着一個口球“嗚”討饒…

簡直像是一隻被扒光了羽威風掃地的老梟。不用多問,只要看看就明白剛才在鬼道院夜梟的私室內發生過什麼事。月兒姐自然沒中什麼“軟骨散”也沒有“渾身乏力無法反抗”之前忍受老魔的輕薄辱只是為了讓狡詐的他放下戒心,為我們行動創造良機。現在,地下俱樂部的核心要害…這個內廳以及包括他私室的各個房間都已經被我們掌控!

今晚的潛入行動還沒結束,接下來要利用鬼道院夜梟控制整個地下俱樂部,那些記錄着不法權貴與黑幫各種勾結證明的錄像自然也是我們要掌握的東西。

當然,我們今晚的潛入行動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謹慎行事即可,然而,我心裏毫無喜悦。如果可能,我現在最希望的是趕到京香小姨她們的身邊!

也就在此時,我收到狗野叉的回覆。他告訴我的消息,讓我明白我最不希望發生的危機已經發生了!現在我能做的,只有儘量挽回事態把損害減少到最小…***女在無力抵抗而且家人成為人質的情況下,面臨失身危機怎麼辦?20xx年,6月19凌晨2點,鬼道院夜梟的私人莊園的地下俱樂部內廳。

昨天,我在早上送別去a市海濱進行週末旅行的京香小姨三母女,晚上帶着紅榴和翡翠這對【血娜迦】配合月兒姐潛入鬼道院夜梟的私人莊園的地下俱樂部。

經過一番明爭暗鬥,我們獲得女奴櫻子的協助並且制服了這個老魔,但我心中毫無喜悦,因為我心愛的女人京香小姨以及小薔姐和小薇姐出事了!

與a市不法權貴作對的香姨是那些傢伙暗中勾結的黑幫“蛇影堂”的目標,我在潛入地下俱樂部的行動中得知“蛇影堂”首領海蟒搞定了她的人…“海之家”旅館的老闆娘海小蘭,利用她在昨晚設下圈套陷害香姨母女。知道此事的我心中不安,通過羅睺面具裏的微型通訊器與狗野叉聯絡,請他幫忙查證,等到內廳完全被我們控制,我收到了狗野叉的回覆。狗野叉告訴我,香姨母女的手機撥通後無人接聽,於是他撥打“海之家”旅館的固定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魚頭哥,他是旅館主廚,也是老闆娘海小蘭的丈夫。魚頭哥這人我認識,他是個老實本分的青年,擅長烹飪鮮魚菜餚,與海小蘭是高中畢業後結婚的小夫,對京香小姨為他們提供的法律援助一直心懷

狗野叉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正要報警…因為他發現香姨母女受到辱並被綁架!據魚頭哥敍述,他昨天與京香母女見過數面,直到晚餐結束她們還平安無事。

晚餐後8點半左右,她們喝過海小蘭替準備的養生小酒,跟着這位年輕老闆娘前往旅館的按摩房,那個時候也還沒發生異常情況。

大約2小時後,差不多深夜10點半,魚頭哥收拾乾淨廚房回房休息,途中經過一處牆角時忽然看到香姨母女被三個陌生男子帶離旅館,海小蘭隨行陪同。

當時,他發現香姨母女的神情有些恍惚,身上只穿着凌亂浴袍,踏着拖鞋的腳步發軟乏力,臉上面紅耳赤帶着淚痕卻沉默無語,似乎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還受到脅迫。至於那三個陌生男子,他認出是以前來過的客人,但不清楚他們來歷。

躲在牆角目擊此景的魚頭哥到情況不對,打算上前阻攔。京香小姨在那時偶然發現了他,卻沒有向他呼救,而是乘那三個男人和海小蘭一時沒留意的時候用眼神示意他別出來。

並且回頭看了看她們剛才做按摩的房間,隨後保持着沉默與兩個女兒一起被帶上停靠在旅館門口附近的一輛車。

魚頭哥明白香姨在向他暗示着什麼,悄悄跟在後面,吃驚地發現他的小嬌海小蘭竟然是那些男人的幫兇,尤其對其中貌似首領的氣帥哥言聽計從。等那輛車子開走,魚頭哥在海小蘭回來前趕往按摩房查看。

結果,他發現現場有辱痕跡。店裏的按摩師們剛才都被海小蘭支開,卻有三套剛穿過的按摩師制服留在現場。

顯然,那三個男人假扮按摩師用什麼手段辱了香姨母女,還把她們綁架到其它地方,海小蘭為他們這次犯罪行動提供了協助。

知道事態嚴重的魚頭哥立刻找到海小蘭,怒問她為何忘恩負義幫那些男人陷害京香小姨。海小蘭剛開始極力否認,後來就沉默不語。魚頭哥只好把她暫時關在寢室裏,保護好現場準備報警,就在此時接到了狗野叉的電話…

聽到上述這些情況,我明白最不希望發生的危機已發生。現在只能儘量挽回損失。我先讓狗野叉轉告魚頭哥,請他不要報警也不要聲張,一切給我們處理。

不管怎樣,看來海蟒一夥沒對京香小姨母女使用暴力,這也符合他們對付女目標慣用的非暴力犯罪手段(下藥誘姦拍攝脅迫材料等等),此外,京香小姨能在那種情況下做出冷靜判斷,證明她即使受辱失身卻還保持着機智。

魚頭哥不懂武功,即使他當時現身也攔不住海蟒一夥。與其讓他白白犧牲,不如暗示他去調查按摩房,以他的品行發現她們母女落難肯定不會置之不理,如此看來,京香小姨已經在竭力與海蟒一夥周旋,我這邊也要加緊行動。

於是,我就把目光轉向了被月兒姐制服的鬼道院夜梟。這個在黑白兩道之間充當中間人的老魔現在非常狼狽,脖子被月兒姐手裏的鏈子栓住,渾身被繩子反綁,股間蹂躪過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的雞巴被踢得鮮血淋漓,着“嗡嗡”作響的電動按摩,嘴裏還口球。

看情景,月兒姐剛才已經狠狠收拾過他一番。我把月兒姐叫過來,輕聲低語幾句。月兒姐神嚴峻地點點頭,然後來到鬼道院夜梟的面前取下他嘴裏的口球,用從他私室繳獲的那柄寒光閃閃的武士刀輕輕摩擦着他脖子,柔聲問道:“本姑娘只問你一句…想死還是想活?”鬼道院夜梟急忙哀告道:“當、當然想活!月兒小姐,之前多有冒犯,你已經把老夫的子孫都廢了,就饒老夫一條命吧!”大概生怕這麼説不夠,鬼道院夜梟把臉轉向我,繼續討饒:“九頭蛇老弟!老夫這次認栽了!看在我們過去情的份上放老夫一馬!”我看着這個曾經得意非凡的老鬼子,壓住心中焦慮,平靜地説道:“前輩,我怎麼會殺你?